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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征咽不下这口气,想去找自己的叔叔楚飞鹰,让他替自己出头,可是想想昨天晚上赵长枪那充满杀意的眼神,楚征的心脏就哆嗦成一团,生怕再次惹恼了赵长枪,他直接将自己给干掉了。
至于让自己的吧爸爸楚飞雄出头,楚征连想都不敢想,这种事情如果被楚飞雄知道了,他说不定会打断他的狗腿。在他的印象中,从小到大,他爸爸好像就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有了成绩不表扬,做了坏事,没命的打!
最后楚征还是选择了郁闷的咽下这口气。
于是,今天郁闷的楚征便带上了一帮兄弟到学校旁边的一个小酒吧去喝酒。
就当楚征和手下的七八个兄弟喝的晕晕乎乎时,他们包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楚征抬起头看向门口,他就发现赵长枪正一脸阳光笑容的走了进来,后面还有一个酒吧的服务员从赵长枪身后一闪而过,很明显,赵长枪就是问了那名服务员才知道了楚征等人所在的包间。
虽然赵长枪满脸笑容,但是当楚征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昨天晚上赵长枪的凶悍已经在他心中留下了阴影,他很清楚,如果赵长枪来这里是想对付自己,就凭自己带来的这几个人还不够给赵长枪塞牙缝的。
“赵长枪!你来这里干……干什么?”楚征结巴了一声问道,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没什么。听说楚老大在这里喝的痛快,想过来和楚老大喝两杯。难道楚老大不欢迎吗?”赵长枪目光闪动,将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扫了一遍。
楚征咧了咧嘴,想说声:“欢迎”,但是话却被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他实在太紧张了。
赵长枪迈步走到鸡窝头面前,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鸡窝头口中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兜里哆嗦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你可不要乱来啊!这里可是酒吧。你要乱来,我……我报警了!”
自从赵长枪进来,鸡窝头的身子就好像进入了颤抖状态的电子按摩机一样,生怕赵长枪过来找他的岔。要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其实就是因为他才引发的。他如果不到成人班去兜售什么狗日的武林秘籍,根本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所以,自从鸡窝头看到赵长枪进来,就以为赵长枪又来找旧账了。
鸡窝头神经质的反常举动差点把赵长枪吓一跳,他瞪了鸡窝头一眼,沉着脸说道:“我现在有事要和楚老大谈,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赵长枪的话说的非常无理,也非常霸道,这些人恨不能将赵长枪一巴掌拍在地上,然后所有人都朝他脸上撒尿!但是,他们也知道赵长枪的厉害,所以谁也没有敢吱声,只是将目光投向楚征。
楚征心中更是惊疑不定,不知道赵长枪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过这家伙毕竟不是没脑子的二百五,他很快就将摆在他面前的形式判断了个差不多。
赵长枪实力太变态,如果他今天真想对付自己,别说眼前的这十几个兄弟,就是再来十几个恐怕也不是赵长枪的对手!与其让赵长枪笑话自己是个懦夫,还不如勇敢的光棍一回,让所有人都出去,自己面对赵长枪。
想到这些,楚征冲手下的几个兄弟摆摆手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
鸡窝头等几个手下早就想躲开赵长枪这蹲瘟神了,他们跟着楚征混,也不过就是为了能吃好喝好,混俩钱,然后偶尔在其他同学面前装装逼而已,昨天晚上挨了一顿海扁已经够倒霉了,今天如果再挨一顿,还不如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老大!我们不能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刀山火海我们一起闯!地狱油锅我们一起扛!”鸡窝头咽口吐沫对老大说道,关键时刻,必须表忠心。
其他几个人也一脸忠心的样子看着老大楚征,心里却早盼着老大再次让他们离开了。
“出去!你们太小看赵长枪了,你们以为他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楚征瞪着鸡窝头等人吼道。眼角余光却瞥向赵长枪。他想用话先将赵长枪一军,让他待会儿不能向自己出手。
赵长枪哪能看不出楚征的小伎俩,他嘴角微微翘了翘,却没有说话。
鸡窝头等人等的就是老大的这句话,纷纷离离开包间。鸡窝头在离开之前还煞有介事的对楚征说道:“大哥,我们就在门口,有事喊我们!”
说完之后才轻轻的把门闭上了。房间里就剩下了赵长枪和楚征两个人。
赵长枪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口中调侃地说道:“楚兄手下这帮兄弟还真是忠心耿耿啊,由此可见楚兄的人格魅力和组织能力必定高人一筹。佩服,佩服!”
“佩服你个蛋蛋啊!”楚征心中暗骂了一声,口中却说道:“赵兄见笑了。唉,小弟多了虽然是好事,但是吃喝拉撒都要钱,我也要为他们考虑啊!你也知道这社会不捞点偏门,想发家致富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楚征故意装作很镇定地说道。
“听说楚兄的父亲是宁海市的市长楚飞雄?”赵长枪不再和楚征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道。
楚征不禁一愣,他不知道赵长枪为什么会问起这件事情,于是下意识地说道:“不错,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没事,没事,我只是对楚飞雄市长的为人比较感兴趣,所以想知道他更多的一点消息而已。你能给我讲讲他的故事吗?”赵长枪看着那楚征的眼睛说道。
赵长枪说话的时候,竟然取过桌上的酒杯给楚征倒了满满的一杯酒递到了他的面前。
楚征一愣,心想:“这个人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他昨天晚上不知道我爸爸是市长,现在知道了,心中害怕了,想以这种方式和我套近乎?”
第665章 都不是熊兵
想到赵长枪是来和自己套近乎的,楚征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心想:“嘿嘿,任你吊炸天,最后还不是要在老子面前老老实实的低头?”
赵长枪虽然年轻,但是阅人无数,他看看楚征脸上得意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赵长枪并没有再打击楚征这点阿Q式的小得意,而是很快给自己也倒满一杯酒,朝楚征举了举说道:“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来,干一杯。”
楚征和赵长枪干了杯中酒,然后开始和赵长枪显摆他爸爸楚飞雄的事情,他很喜欢在别人面前显摆他爸爸的事情,虽然他的爸爸并不喜欢他,他可没想到这正是赵长枪想知道的,也是他今天来找楚征的真正目的,所以他听得很仔细。
赵长枪从楚征的口中得知,楚飞雄虽然是贵为副省级的大员,但是身体条件却非常差,经常咳嗽,但是工作却非常的拼命,甚至有时会连家都不回,就直接住在自己的办公室,在他不要命的工作下,宁海市的经济蒸蒸日上,GDP总产值连年创新高,宁海市也成了华国整个经济体系中重要的支撑点。
不过,让楚征郁闷的是,虽然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但是楚飞雄却从小就不喜欢他,甚至有时候好几天都不和他说一句话,更别说给他辅导功课逗他玩了。楚飞雄甚至连楚征的妈妈都不喜欢,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都耷拉着脸,丝毫没有家庭气氛。再后来,等楚征大一点,他的爸爸和妈妈就直接两地分居了。
赵长枪越听楚征的话,心中越有些惊疑不定,从他之前搜到的楚飞雄的资料,他能判断出,楚征说的话没有骗他,他对他爸爸楚飞雄的描述可能都是真的。
可是按道理,楚飞雄这样的人怎么也不会杀害自己的爷爷啊?可是如果自己的爷爷不是楚飞雄杀害的,自己从那朱良生那里得到的那个视频又该作何解释呢?
当年的爷爷和楚飞雄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利益冲突?竟然让看上去一身正气的楚飞雄杀死了爷爷?
赵长枪心中充满了疑惑,于是问楚征:“你父亲是否曾经大病过一场?后来被一个叫赵武刚的老中医给治好了?”
楚征仰起头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才摇摇头说道:“爸爸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也经常到医院看医生,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赵武刚这个名字。对了,你认识赵武刚?”
赵长枪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爸爸的身体是从你小时候就一直不好,还是忽然一下子得了一场怪病,然后才一直不好的?”
“好像从我记事,我爸爸的身体就一直不好。你问这些到底有什么事情?”楚征忽然感到,赵长枪向自己打听爸爸的事情,根本不是怕了爸爸的地位,想巴结自己,而是有事情,但是他想不明白赵长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被楚征知道赵长枪问这些,是想将他的爸爸送进牢房,不知道他心中会作何感想?
赵长枪没有再问下去,他知道即便再问下去,也不能从楚征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了。
离开楚征后,赵长枪心中忽然有些冲动,他恨不能马上就出现在楚飞雄面前,大声的问问他,当初他为什么恩将仇报害死了自己的爷爷赵武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赵长枪毕竟还是没去,因为他知道,要想让楚飞雄亲口说出当年他杀害爷爷的原因,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和楚飞雄之间的恩怨绝不是一天两天内能解决的。赵长枪只能再等下去。
楚征的事情并没有给赵长枪的学习生活带来多少影响,赵长枪像往常一样每天都沉浸在紧张的学习中。不过在专心学习的同时,他也在关注着皮克岛的形式,以及国际舆论的变化。
这些形势的变化,决定着赵长枪和他手下的兄弟什么时候启程赶往皮克王国。
一个月后,国际舆论再次掀起了高潮,世界上许多国家开始纷纷谴责美国的霸权行径,许多国家的外交发言人都旗帜鲜明的表示,皮克王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独立的国家,根本不是美国的领土。美国强行将皮克岛划入自己的版图完全就是国际霸权行为,是违反《国际法》的。
与此同时,世界上许多国际大石油公司纷纷表态要派代表团进入皮克王国竞标。争取拿到巨型油田的开采权。
赵长枪得知这些消息后,知道自己和弟兄们离出发的时间已经不远了。好在临河省组织的自学考试还有两天就要举行,赵长枪也许还有机会参加。
局势果然如赵长枪所料,赵长枪刚刚结束自学考试,第二天就接到钱其强的电话,让他马上到临河市特训大队和把总等人集合,进行出发前最后的准备,然后出发!
赵长枪也来不及等待考试成绩发下来了,收拾了一下简单的行礼后,搭乘高铁直接到了临河省军区特训大队的营地。
迎接赵长枪的是临河省军区霹雳小组的组长伍得水,从毒龙会中挑出来的那三十几名兄弟就是由霹雳小组负责训练的。而把总,医生,农民,工人,专家,赵玉山,洪亚伦等七个人除了和那三十名兄弟一样接受军事训练外,还要训练跟踪,暗杀,窃听,下毒等等特工手段。
赵长枪对霹雳小组并不陌生,和伍得水更是熟悉。他们曾经并肩到岛国营救过被困的猎鹰小组。
所以,伍得水见到赵长枪后,马上给了他一个熊抱,说道:“兄弟,可算又见到你了。老哥真是羡慕你啊,抓到这么好的任务。”
赵长枪使劲拍了伍得水的肩膀一下子,满脸笑容地说道:“哥去拼命你也羡慕啊?那你给上面打报告,哥把任务让给你。”
“得了吧。你以为这事我没干啊?我可是真因为这事找过咱们总政委,可是人家政委说了,这事非得你们去不行,别人去不好使!你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比我强在什么地方呢?好像也就比我能打一点点吧?可是这时代也不是冷兵器时代吧?只是能打有个屁用?”伍得水滔滔不绝地说道。
“行了,你就别给我扯淡了,这一个多月过去了,你把我的兵练得怎么样了?”赵长枪赶紧转移了话题。他可是知道,伍得水这个家伙认死理,并且骄傲的紧,你若说你什么地方比他强,他非和你比个高低不可。记得上一次,伍得水到赵庄去找赵长枪,两个人斗上了酒,伍得水最后喝的连飞机都上不去,嚷嚷着让手下在他脚上安装风火轮。
“嘿,兄弟,不是我替你吹,你送来的这帮人还真行,都不是熊兵。特训大队的淘汰率可是非常搞的,你送来的人竟然全部坚持了下来!连我都得说一声这是一个奇迹。如果不是训练时间太短,假以时日,他们绝对能成长为真正的特种战士!走吧,一起去看看。”
伍得水一边说一边将赵长枪让到一辆军用吉普车上,然后吉普车风驰电掣般就离开了高铁站。
临河省军区特训大队的作训基地坐落在临河市南边的崇山峻岭之中,一条坎坷不平的山路将作训基地和大山外面的花花世界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