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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哀嚎传来,可见他的实力有多强。
“人走了,该我们分出胜负了吧?”
八道依旧对我心存杀念,丝毫不放弃,更不会因为外人干扰而停手。
可以说,这就是我与他之间的第二战!
要开始了!
“你难道就不关心,若是他赢了,你一样要面对跟他的争夺?”
“我的目标就是进入万祀坟,前提是,杀了你!”
我特么心里一阵难受,这家伙怎么就盯上我了。
“区区虚名,你也想要?”
“不,我之为了杀掉你!”
槽,到什么意思。
我也懒得在跟对方打嘴炮,这家伙是铁了心了。
“既然如此,动手吧!”
战斗焦灼,两人打着打着莫名其妙被分开了。
场内,七八个人施展不同的术法,可谓是鱼龙混杂。
其中几个人,展开大规模的玄术战斗。
有一个男子控制着一具尸体,那尸体显然是吊死鬼,脑袋都没有。
如同金刚不坏之躯,任何术法、武力都无法伤到尸体半分。
最终,几个人被逼到了墙角,直接被打出场外,淘汰。
还有更恐怖的,数十条白色的银环蛇,在这阳光明媚的天气下,几乎是无法扑捉到踪迹。
银环蛇就是一种蛊术,瞬间冲出,咬伤了两个人。
那两人当场昏迷,成了活死人!
这可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变成了活死人,有呼吸,却不能动,像个植物人。
哪怕是有玄气护体也没用,蛊毒已经深入内府。
第八十章 惊叹不绝 心如止水
可以预料,这两人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救助,恐怕就此断绝了修炼一道,从此退出风水圈。
苗疆蛊师,果然诡异。
女子一身名族服饰,银光闪闪的饰品,娇俏的面容下,却是充满杀气。
就在我躲避攻击的同时,看到了一幕更诡异的情况。
一名男子,看起来像个十几岁的小孩。
他的招数很普通
控制着一只黑色的动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像是鼬鼠。
那动物不断的来回游窜,散发出一股股恶臭。
凡是闻到这味道的人,刚开始没什么就是觉得臭,慢慢的心神开始不稳,整个人无缘无故四肢麻木倒地不起。
我同样闻到了味道,赶紧封闭嗅觉,玄气内循环。
这才躲掉危机。
这种招数,我也听爷爷说过,是南疆的一种派系。
叫做,巫师,招数就是巫术。
但是,这年轻人显然是分支,因为强大的巫师已经可以让支配的灵物入体。
异常混乱的战斗,逐渐地清理掉了那些个浑水摸鱼的风水师。
年轻人、八道、万成、傀儡师。
这四个人是强敌,高手之间的对决,往往都超出了所有人预估。
看到这些,我脑海中隐隐有一种意念横生。
若是有机会,真相做下来冥想一番。
战斗即将要结束了!
加上我,一共剩下了五个人,刚好第一轮名额出现。
但是,这仅仅是我们这组。
还有一组人需要应对。
第二轮决斗要开始了,二十三个人相继入场。
他们比第一轮更加警惕,时刻防备着自己身边或者敌人,随时出手发难。
利用观身术,简单的了解了一下。
我发现,这帮人和之前分组的时候观察没区别,他们确实实力不如第一组。
但隐约间,看到了两个隐藏真实实力的家伙。
他们已经到了本命境初期!
看到这,我心里也有了底。
这样的争斗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次历练。
玄门一道,道路漫长。
总会遇到各种妖魔鬼怪,鱼龙混杂的风水圈,有机遇、有迫害。
第一组比赛的时候,受到了各种嘲讽。
现在,我以新的姿态迎接新的挑战,对心理承受力也上了一个台阶。
更是需要一个契机,隐藏在心中的阴霾,需要突破!
我走了过去,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来到了中央位置。
没有说一个字,只是盘腿坐下,好似整个战场就只有我一个人。
“这小子什么意思?”
“搞得神神秘秘,以为这里是香堂可以修炼?”
周围,很快发出了质疑和嘲讽。
但是,我心中冷静,平静如水一般,猛然气息爆发。
知命境,就此突破!
进入了本命境,压抑了一年多,终于进阶了。
衣衫随风飘动,强大的气势再也不像之前那般低迷。
“好强大的气息!”
“这人到底是谁,好像突破了?”
第一轮比斗,这帮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在讨论什么,更不知道我的身份。
所以,难免会有人心惊。
惊叹声不绝,我依旧心如止水。
台上,张宜年也感到很震惊,完全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
他站起身,满脸自豪。
“哈哈哈……各位都别激动,他是我张宜年的亲传弟子张浩天,培养了二十三年,经历数次磨难,终于能够让我张家光耀!”
爽朗的喊声,可见他有多么的激动。
仿佛,我真的是他徒弟,让他张家再次向世人展示不凡的底蕴。
玛德,老东西,竟然敢借我的名头装比。
几个老不死的高人作为裁判,自然是懂得人情世故。
“老东西,没想到你居然还藏了这么一手,你这是要让我无地自容啊?”
“才二十三岁,竟然进入了本命初期,这样的天赋恐怕整个圈子都没几个年轻人能做到。”
“日后修炼有加,说不定还能上天榜排名!”
几个老东西开始自嘲各种拍马屁,有羡慕、有酸,也有真心诚意感到开心的。
而张宜年的介绍,也让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我。
此刻,没人敢再小瞧我,因为我已经在年轻人群中脱颖而出。
“之前那个李天和,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没想到真是个银枪蜡样头,半路投降了!”
“可笑,现在又跑出来个张浩天,就算是突破到了本命又能怎么样?”
“一起上,不要给他机会,只有他下了台,我们再有更上一层楼的机遇!”
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挑起了场内的情绪。
人心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好。
若是自己差,那就挑动其他人,群起而攻。
强敌,就是让一群人打败,借这个阶梯,让他们获得新的机会。
立刻就有人附和起来,各种大喊大叫。
“我们这组可不能像第一组那样,才特么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一起上,让他下台,我们才能有机会进入万祀坟!”
“张家已经有了固定名额,竟然还派人过来争抢新的名额,实在过分!”
“就是,真不拿我们这些宗门、家族当回事?”
“上,打败他!”
一道道声音,可谓是引起了众人的愤怒。
何其相似……
第一轮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被人嘲讽然后群攻,现在又是这样。
我没有搭理,继续盘腿坐着。
气息不断内敛,却不妨碍我观察周围情况。
一只只如同猛虎般,气势如虹,紧盯着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场气氛引导,让我生出一种想法,感受到了第一轮比试那种压抑的情绪,想要释放,想要发泄。
内循环一个周天,玄气化阳。
紧张的气氛下,没让我感到危机,反而让我更加得兴奋。
急速流动的玄气于经脉中环绕,就连自身的气息都变得更强了。
本命境界!
修炼之初,爷爷就跟我解释过,如果机缘巧合或者是自身努力到达了本命,最好是机缘巧合,那样就会进入一个被称为“冥境”的状态。
这样的状态中,对于稳固根基有极大的作用,甚至还能悟出新的东西。
我也不理会场内那些嘴炮,而是继续感受着玄妙的状态。
同时,脑海中开始演练张家剑诀,伴随着自身的秘术一起发动。
张家剑诀有九招,我从张老头那得到了七招,临时学会的只有四招,现在我要悟出第五招的剑诀!
剑五,裂天!
第八十一章 长剑脱手 双指冲天
或许,在其他人的眼中,我就是个只能被动被欺辱的傻子。
但是,随着我体内气息越来越强,脑海中也想到了更多的东西。
刹那间,宛如坐马观花,二十几年来的画面一闪而过。
我只感觉浑身充满能量,急需爆发。
“动了,他动了!”
“都给我上,这可是擂台,生死由天,就算是杀了他也没事!”
“我看这小子就是故弄玄虚,杀了他!”
一帮人再也等不了了,立刻开始动手。
我缓缓睁开眼站了起来,手握长剑,竖立在面前。
在喊杀声中,无数的符箓诈现的光芒下,抬头看向了苍天。
“吾,有一剑,如得神助!”
“山雨欲来风满楼!”
“剑,起!”
一声剑起,震天动地。
一群要出手的风水愣了神,完全被这样的气势所震慑。
他们面容警惕,谁都不愿意去做那个出头鸟,之前死掉的那些人还历历在目。
下一秒……
我站在那,长剑依旧握在手中,看起来仿佛并没有什么动作。
没有见识的风水师,纷纷嘲弄。
“还剑起,你怎么不发剑气,装什么大头葱?”
“都愣着干什么,动手啊,解决了这蠢货,我们在慢慢比斗。”
“说得对,别让这小子拖慢了我们的脚步!”
其中几个挑动其他人心绪的家伙,生怕好不容易聚集的杀气,被我的气势给吓得散开。
一帮人平静了心思,满脸狠戾,各自开始动起手。
我冷冷的扫过,手握长剑由上至下划过。
一道冷厉的剑芒随即出现,闪现在半空中。
这就是第五招剑术,裂天!
以之前的境界根本无法施展,终于在突破本命之后,玄气发生了质的改变,可以凝聚剑芒。
“不好,大家快散开!”
“这家伙爆发了玄气,要是躲不开,必死无疑!”
就在这会,不远处一名女子大喊着,急忙躲到了禁制边缘。
她就是那个苗疆蛊师,控制银环蛇的女人,很神秘,实力也不弱。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小瞧我,甚至时刻都在关注我的举动。
她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竟然还提醒别人躲避。
难不成,有别的心思?
只见她,随手一抛,一个银质的手环被扔了出去,瞬间气化。
显露出一抹凤凰的影子!
凤羽族!
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凤羽族的人。
这个家族是苗疆五大家族之一,很强大,而且一直以凤凰血脉著称。
但谁也不知道他们祖先那一辈是不是真的见过凤凰,被世人所知还是因为他们的独特苗医术法,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
蛊术也同样却别与苗疆原本的招数,利用玄气和蛊术相结合,没有那么残忍和恐怖。
但威力,更强!
只见那手环气化之后,凤凰虚影消失,紧接着一声尖啸声。
一只类似孔雀,却又不是孔雀的虚影出现。
浑身赤红,高傲地仰着头!
一帮风水师哪里还有闲心去看这些,早已纷纷逃到边上。
惊天剑芒,越发庞大。
在半空中形成了一把巨剑,仿佛下一刻就要批下来。
很快,我聚集了庞大的剑气,瞬间就要爆发,那女人却控制着虚影化作一道流光,好似一条红绳缠绕在了我的手上。
这女人,不简单!
但是,我的剑芒更不一般!
“裂天!”
我大喝一声,长剑脱手,双指冲天。
那流光红绳恐怕是凤羽族的至宝,就算困住了我的手,依旧无法阻止我的举动。
“这位先生,我是凤羽族的圣女,凤凰羽,还请收了剑芒,否则必然造成大量死亡!”
凤凰羽改变了态度,走上前突然来了一句。
我冷冷一哼:“你们刚才聚众要杀了我,现在还求我停止施法,可笑!”
“那不过是因为你身份不凡,这些手段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
她的话倒是让我有些诧异。
要是真这么个意思,这女人心思够深的。
年轻一辈中,有她这样的城府,少之又少,很多人都是自持身份和能力装腔作势。
我并不相信她,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