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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医生和病人,好羞耻的游戏啊!一路上吕丘建心中YY着,可惜的是到达校门口的时候看到娜塔莉并没有穿着白大褂。
她随意的穿着暗蓝色的牛仔裤、咖啡色的上衣,外面裹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御寒,浑身散发出一股青春的气息。见面后轻轻地拥抱一下,吕丘建真诚的赞扬,“NAT,你今天迷人极了!”
“谢谢!你的眼神看起来很清澈,不像是需要做心理干预的样子!”娜塔莉忍着笑说道。
“不不不,这只是表面现象,我现在的心理情况其实糟透了!十分需要你的帮助!”吕丘建一边做出一副沮丧的表情,一边带着娜塔莉来到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中坐下,点好甜点饮品后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盒子递了过去,“NAT,这是我准备的咨询费用,你看看喜欢么?”
第76章 心形线
“是什么?”娜塔莉好奇的打开了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条银色的手链,手链上面吊着一个小小的松鼠,除此之外还有一串数学符号。
“为什么是松鼠?”她有些莫名其妙,捏着手链提到两眼之间,向吕丘建投以询问的目光,“还有这串符号代表什么含义?”
“这种事情要自己猜出来才有意思啊!”吕丘建摇摇手指示意自己不会直接告诉她答案,“不过可以给你一个提示,松鼠最喜欢吃什么?”
“NUT!(坚果,和娜塔莉的昵称NAT发音十分相似)”,瞬间娜塔莉就反映了过来,“哦,吕!你这个坏家伙!”松鼠喜欢NUT,而她叫NAT,那么这条手链代表的含义就很清楚了。
“BINGO!你猜对了!”吕丘建打了个响指以示庆祝,低头看向娜塔莉的眼睛,从她的眸子里吕丘建看到了一丝羞涩、一丝温柔,当然更少不了那被击中内心最柔软处之后的怦然心动;等了一会儿吕丘建才指着那串符号说道,“继续猜猜,这个是什么?”
“额,好像是一个数学公式?R=A(1…SINθ)?”娜塔莉怎么说也是哈佛的高材生,虽然学的是心理学,但对数学也不陌生,很快就看出了这串符号的来历;但是这个公式具体是什么呢?既然松鼠是表示喜欢NAT,那么这串公式也有特别的含义吧?
“完全正确!”吕丘建鼓掌赞道,叫过侍者借来纸笔递给娜塔莉,“方程除了用公式表现之外还可以用作图来进行表现,你可以将这个公式在极坐标上画出来看看!”
极坐标与直角坐标一样,都是为了表示点在空间中的位置而引入的参照系;直角坐标是利用该点到各个坐标轴的距离及位置关系来确定坐标的,而极坐标则是用角度和距离表示点,在处理某些问题的时候使用极坐标会更简单,比如在直角坐标中,圆心在原点的圆的标准方程为X^2+Y^2=R^2,其中R为半径;而同样的一个圆,在极坐标中的方程就可写为P=R,从而极大地简化了方程。
这些数学知识对于娜塔莉来说并不困难,她很快就拿起笔先在纸上描绘出一个坐标系,在坐标系上标出数字开始做图。
在两条直线交汇处划过一道向左上方延伸的弧线,弧线划过一个小小的弧度在向下,与横坐标线交叉后继续向外扩张,到达极限后向内收拢,直到与竖坐标线交接;然后在右边同样划出一道先向右上方延伸的弧线,与横坐标线交叉后继续向外扩张,到达极限后向内收拢,直到与刚才那道弧线与竖坐标线的交点相连接。
“哇喔!”一个漂亮的心形出现在了坐标系上,娜塔莉发出由衷的赞叹,“这个方程真美!浪漫的超乎想象!”
“这里面还有一个浪漫的故事呢!”吕丘建开始用低沉的嗓音娓娓道来,“1649年,斯德哥尔摩的街头,52岁的笛卡尔邂逅了18岁的瑞典公主克里斯汀。几天后,他意外的接到通知,国王聘请他做小公主的数学老师。跟随前来通知的侍卫一起来到皇宫,他见到了在街头偶遇的女孩子。从此,他当上了小公主的数学老师。”
“后来呢?”娜塔莉此时想个普通小姑娘一样急切的询问。
果然每个姑娘心中都有个公主梦啊,哪怕是娜塔莉也不能免俗,吕丘建接着讲道,“小公主的数学在笛卡尔的悉心指导下突飞猛进,每天形影不离的相处使他们彼此产生爱慕之心,公主的父亲国王知道了后勃然大怒,下令将笛卡尔处死,小公主克里斯汀苦苦哀求后,国王将其流放回法国,克里斯汀公主也被父亲软禁起来。”
“笛卡尔回法国后不久便染上重病,他日日给公主写信,因被国王拦截,克里斯汀一直没收到笛卡尔的信。笛卡尔在给克里斯汀寄出第十三封信后就气绝身亡了,这第十三封信内容只有短短的一个公式:R=A(1…SINθ)。国王看不懂,觉得他们俩之间并不是总是说情话的,将全城的数学家召集到皇宫,但没有一个人能解开,他不忍心看着心爱的女儿整日闷闷不乐,就把这封信交给一直闷闷不乐的克里斯汀。”说道这里娜塔莉的眼角笑了起来,低头打量着自己刚画出来的图形。
“是的,她和你一样马上把方程的图形画出来,看到图形她开心极了,她知道恋人仍然爱着她,原来方程的图形是一颗心的形状,这就是心形线的来历。”吕丘建指着那张图说道。
当然这个充满知音体的故事根本架不住推敲,首先克里斯汀在1649年已经24岁而不是18岁;其次她的父亲就是大名鼎鼎的古斯塔夫二世,古二爷早在1632年的吕岑会战中不幸阵亡,到这时候估计连坟墓里的骨头都烂了,哪有机会来处死笛卡尔;还有吕丘建最早看这个文章的时候原文写的是克里斯汀是在直接坐标系上画出这副图案,可R=A(1…SINθ)明明是极坐标方程,而心形线在直角坐标系的方程应该是X^2+Y^2+A*X=A*SQRT(X^2+Y^2)和X^2+Y^2…A*X=A*SQRT(X^2+Y^2)。
其他的漏洞就更多了,然而作为一个情商正常的男人,吕丘建知道对于女性来说浪漫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至于事实的真相和逻辑,如果它们不符合浪漫的话那就去死吧!
所以,如果你们在听到那个女性给你们讲述心形线的浪漫故事时,千万不要试图指出这个故事的漏洞,不然的话等待你的只能是注孤生。
当然如果你的数学功底过关的话,还可以在极坐标上画出R=S(SINθ);在参数坐标上画出X=A*(2*COS(T)…COS(2*T)),Y=A*(2*SIN(T)…SIN(2*T)),这些都可以做出心形线。于是乎一个懂浪漫的学霸形象就出现在妹子的面前,你将收获崇拜+5,好感+10的成就,在迈向推倒的道路上又前进了关键一步。
“我想我在数学上的天赋或许比不上笛卡尔,但是我一定会比他幸福的,不是么?”吕丘建温和的目光看着娜塔莉,轻轻的握住了她的玉手。
第77章 佩雷尔曼
男生和女生交往一般要经历若干大阶段,第一阶段要能说得上话,把妹子约出来,第二阶段要达成身体接触的成就,至于第三阶段么就是推倒了。吕丘建现在已经完成了前两步,至于第三项暂时还不急。
就在他和娜塔莉卿卿我我的时候,南教授又收到了一封新的邮件,邮件的发行人是格里高利·佩雷尔曼,“嗯?格里沙又做出什么成绩了么?”南教授略带羡慕的打开了邮件:
亲爱的南,
可否请你看看我的新论文,我提出了一个RICCI流的单调式,在所有的维度中成立且无需曲率假设……如果没发现什么问题的话我打算把它发表在ARXIV数学网站上。
格里高利·佩雷尔曼
好像有点撞车了啊!可怜的格里沙,研究撞车这种事在学术界经常发生,没想到这次轮到了他的朋友格里沙,南教授一眼就看出他的论文似乎和吕丘建的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格里沙尚未彻底完成庞加莱猜想的证明,只是找到了突破口;不过从这篇文章中透露出来的思路来看,格里沙完成庞加莱猜想也是迟早的事情。
还真是遗憾啊!不过学术界的残忍就在此处,人们通常只会自己的第一个获得突破的人,其余的人只会沦为他们的陪衬。斟酌了片刻,南教授开始回信:
亲爱的格里沙,
我已经阅读完你的论文,很精彩的文章,我为你取得的成绩表示衷心的祝贺;但我还是要遗憾的告诉你,一名普林斯顿三年级的学生已经在你之前完成了这一证明,而且走的比你还要远一些,他已经彻底完成了庞加莱猜想的证明。论文概要即将发表在下一期的《SCIENCE》上,而全部的论文也将在《数学年刊》上刊出,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在期刊发行后找来看看。
当然你如果愿意和吕丘建——就是那名破解了庞加莱猜想的学生交流,我很愿意帮助你们建立联系。
最后,希望你不会因为这个打击而丧失斗志,并能够在未来的时间里取得更大的突破。
你的朋友,南
邮件通过网络很快来到地球的另一侧,遥远的莫斯科此时正是冰天雪地,格利高里·雅科夫列维奇·佩雷尔曼正在电脑前就着比菲来弗牌酸奶啃着又冷又硬的黑面包,这种饮食习惯他已经坚持了十多年。
像南教授一样熟悉他的人,通常都叫他格里沙。格里沙在4岁的时候就对数学产生了兴趣,在其他孩子尽情玩乐的时候,他却独自一人啃着数学书;16岁的时候进入著名的圣彼得堡第239中,这所学校一向以高等数学和物理教学闻名,并在进入239中的第一年就作为一名高中学生参加了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以满分42分的成绩获得金牌。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天才有着不可估量的未来,米国人立刻给他提供了丰厚的奖学金,然而他却谢绝了去米国深造的邀请。
中学毕业后进入圣彼得堡大学,成为切比雪夫创立的圣彼得堡学派的一份子;在获得了博士学位后前往米国纽约大学库朗研究所访问,随后,又到了纽约州立大学的石溪分校。在此期间与南教授结识。
访问结束后他回到圣彼得堡,继续“安静地”任职于斯特科洛夫研究所。离群索居,没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没想到他却不声不响的做出了这么大的突破。
新邮件到达的提示音响起,佩雷尔曼看到发件人位置上南教授的名字时露出一丝笑容,加快了啃食黑面包的速度。
他怎么回复的这么快?带着一丝疑惑,佩雷尔曼打开了南教授的邮件,邮件的内容顿时让她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没想到自己潜心多年的成果已经提前被其他人做了出来,心情激动的佩雷尔曼立刻回复信件向南教授索取吕丘建的论文。
在征得吕丘建的同意之后,南教授将邮件发了过去,反正经历了费里格教授的事情之后,破解庞加莱猜想的荣誉已经落在了吕丘建的头上,不用担心其他问题。
果然和我的思路一样啊!可惜我还是晚了一步!吕丘建后面的步骤并为出乎佩雷尔曼的预料,如果让他来做的话大概也会用和吕丘建同样的处理方式。
上帝啊,莫非您真的不想让我这么早退休么?本打算在完成庞加莱猜想的破解后就推出数学界的佩雷尔曼纠结起来,接下来自己该做些什么呢?
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做公开报告,到时候一定要去看看,不过路费是个大问题啊!斯特科洛夫研究所并不是一个能够提供高额薪酬的地方,那点微薄的薪水都被他用到了购置各种期刊和研究设施上,佩雷尔曼这么多年也没有攒下多少积蓄。
如果他肯放在欧洲就好了,起码路费上能少一点,算了,这并不是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等收到消息再说吧!南教授到时候大概会通知我的吧?
将路费的事情放到一边,佩雷尔曼靠在椅子上思考起自己的将来来,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现在不用担心会和怀尔斯一样产生再也无事可做的巨大失落了不是么?他这样安慰自己。
数学上并不只有庞加莱猜想一个未解难题,它被破解了,可还有黎曼猜想、霍奇猜想等许许多多的难题等着数学家去攻克呢!佩雷尔曼纠结了几天,就开始为自己重新寻找前进的道路,当然他也没忘记给南教授发一封邮件:
亲爱的南,
收到这封邮件我既失落又兴奋,失落的是自己落在了别人后面,兴奋地是能够早些看到庞加莱猜想的完整破解过程;如果吕丘建将来要做公开报告的话,请给我一张入场券;对于我的情况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从困惑中走了出来,正在寻找新的研究方向,希望下次你收到邮件的时候不会再给我带来像这次这样的坏消息。
格里高利·佩雷尔曼
第78章 等待
“嗨,上场比赛后我去实验室测试了同时使用电子显微镜和X…RAY的方法,发现了一些很奇妙的东西!”比赛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