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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竹子简单弄了点晚餐吃了后,在客厅看电视,竹子在客厅四处走,这里玩玩,那里玩玩的。
正准备带竹子去洗澡,电话就响了,李敬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着。按下接听,李敬的声音传来:“出去喝杯酒怎么样?”
我静默了下说:“这么晚了,不去。”
“我想见你。”
“我要给竹子洗澡了,再见。”我说完不等他回话就把电话挂了。
把手机随手丢在沙发上,抱起竹子进房间,在衣柜里翻出竹子的衣服,进浴室给竹子洗澡。
给竹子洗完澡,穿好衣服,将她抱到玩具房,让她自己在那里玩,我转身回房间拿衣服去洗澡,因为不放心竹子一个人在外面,所以洗得很快,几分钟洗完穿好衣服出来,看到竹子在玩具房里很认真的在玩玩具,我松了口气。
正想进去陪她玩会,门铃响了起来,我奇怪地想,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按门铃?
心里疑惑着,脚步不停,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出去,李敬醉醺醺的脸出现在眼前,我打开门,李敬撞了进来,我随手将门关上。
李敬已经走到沙发那边坐下,伸手扯着衣服领口,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我走上前,别扭地问他:“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啊?喝成这样还来我这里,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因为喝多了的缘故李敬的眼眶红红的,抬着迷醉的眼看我,我有点厌烦他这个样子。
===第270节
转身进厨房煮了杯醒酒茶端出来,却见李敬只穿着衬衫半躺在沙发上,名贵的手工外套随意地丢在一旁。
我把醒酒茶放到茶几上,伸手摇了摇他的胳膊,说:“李敬,醒醒,先把醒酒茶喝了先。”
李敬睁开眼半眯着,扫了一眼我以及茶几上的茶杯,低哑着嗓音轻轻嗯了声。
我见他应了,便离开,到玩具房里将昏昏欲睡的竹子抱回房间,给她脱了外套放她到床上盖上被子,轻轻拍着盖着竹子的被子,竹子眼皮子打架,看了我几眼就睡着了。
竹子睡着了,我出了房间看到客厅茶几上的醒酒茶还是满的,显然李敬一口也没喝,不禁气恼,走过去不耐烦地说:“要是没醉得走不动,就赶紧把醒酒茶喝然后回去。”
许是我不耐烦的语气惊到了李敬,他微张开眼看着我,却乖觉地端起茶杯将醒酒茶一饮而尽,然后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说:“别生气,看,我喝完了。”
对此,我哭笑不得:“李敬,你能不能别老是喝了酒就来我这里?”
李敬忽然倾身过来,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怎么,怕我?”
我往后缩了缩,别过脸不去看他,说:“我怕别人说闲话。”
“你我男未婚女未嫁的,怕什么别人说闲话?”李敬又靠近一点说道。
我有点不自在地拉了拉衣服,离开沙发说:“既然你没事了,就走吧,太晚了,我该休息了。”
李敬仓促地跟着站了起来,身形不稳地晃了晃,低声道:“丽丽,我有话想跟你说。”
“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改天再说。”我迈步往门口走去,拉开门,对李敬说:“我困了不想谈。”
李敬慢步走了过来,我以为他会听话地出去,却不料,他来到门口一只手向我伸来,我后退一步,背已经抵在了墙上。
手越过我撑在了墙上,他居高临下地靠了过来,另一只手把门给关上,然后撑在了我另一边的墙上。瞬间我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浓重的酒气呼在我的脸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没来得及躲开,瑟缩了下我惶恐地推了推他,他纹丝不动。
我想从他手下缝隙中溜走,他却先一步压了过来,我伸手使劲抵着他的胸前,阻止道:“李敬,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喝醉了。”
李敬稍微放松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突然单膝跪在地上,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又是吓了一跳,想也没想就要跨过他躲开,却被他抓住我的脚,我不敢再乱动,却见他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锦盒,轻轻打开,从里面捏出一枚戒指高高举起到我的面前。
“丽丽,这些年,我喜欢的一直是你,你嫁给我好吗?”李敬举着手中的戒指,很真诚地对我说,一只手拉起我的手,就想把戒指戴到我的手上。
我一个用力甩开他的手,想也没想就拒绝道:“不好。”
李敬僵着手,直直地看着我,又迅速地说:“丽丽,你别急着拒绝我,先听我说,我不想将来后悔,你别担心,我不但会对你好,也会对竹子好,我会把她当作我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我烦躁地爬了爬披散的头发,无语地抬头看了眼天花板,才转而对他说:“李敬,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早就不爱你了,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值得更好的,何必揪着我不放?”
李敬手里捏着戒指,摇摇头,眼神坚决地看着我说:“不,丽丽,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我想给你幸福,跟我这一切你一定会幸福的。”
我一巴掌打在他举着的手上,戒指滴溜溜掉到了地上,气恼道:“李敬,你能不能别这样,难道你想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吗?”
没听到李敬的声音,气氛诡异地沉了下来,我撇到他默不作声地直直看着地上,顺着他的角度看去,才看到那戒指静静地躺在鞋柜边上。
李敬低着头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的,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打开门,我歉意道:“对不起。”
李敬捏紧拳,阴沉地站了起来,从我身边经过,出了门。我看到戒指还躺在地上,连忙捡起来喊道:“李敬……”
李敬的身影停了下来,我拿着戒指走到他前面递给他:“你的戒指。”他抬眼扫了一下那躺在我手心的戒指,没有接,看不出阴晴的脸上,薄唇微启:“你不要就扔了吧,打扰了,你早点休息。”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该拿这颗戒指怎么办?
这么贵重的东西扔了又太可惜,看来,还是改天叫人送回他家里去。
正想着,眼角无意中撇到电梯拐角处有一道阴影,心里泛起嘀咕,有点害怕,壮着胆子小心翼翼走过去看看,会是谁在那里?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胡须略显憔悴的脸,整个人慵懒地靠在墙上,手上拿着一根燃着的香烟,嘴里慢慢吐出一圈云雾,虽然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我却觉得该死的迷人!
没想到时隔多月,再见到他会是此情此景,我的心止不住地狂跳,下意识将手中的戒指往身后隐藏,他似乎没发现我的小动作,我偷偷庆幸着快速塞到裤袋里。
“你……你怎么来了?”我忐忑道,实在是突然间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好,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有没有听到什么?
这时候他才抬眼看了我一眼,手中将香烟丢在地上,皮鞋就覆了上去,来回碾了碾,确定没有火花才看向我,语气不咸不淡地说:“想来看看竹子。”
作为竹子的父亲,要来看她无可厚非,我找不到理由拒绝,点点头哦了声,语气带着淡淡的失落,我自己都没有发现,转身往家里走去。
等卫轻飏进来后,我关上了门,说:“竹子睡着了,饿吗?我给你煮点吃的。”
卫轻飏淡淡道:“不用,我就看看竹子,一会就走。”
哦。”我说不出此刻的心情,带他来到房门口,指了指房内的大床,说:“竹子在那里。”
卫轻飏嗯了声进了房,我和他之间短短几个月不见,竟已经陌生成这样了?除了竹子,再找不到多余的话题。
看到他坐在床边细细地看着竹子,我心里五味杂陈,转身进厨房,打开炉灶,煮起了面条。
等把面条煮好装碗里端出餐厅,正想过去叫卫轻飏吃面,眼角的余光看到掉在沙发边地上的一件外套,我魂都要吓出来了,这个李敬他刚刚竟然没带外套走?连忙走过去拿了起来,想了想,使劲地塞到沙发底下藏着。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转头却看到卫轻飏站在房门口看着我,我突然心虚起来,他不会是看见了吧?
我轻咳一声,牵强地笑了笑:“我给你煮了碗面,吃点?”
卫轻飏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头看到餐桌上冒着热气的面条,走了过去,我没想到他真的回留下来吃我做的面,来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直勾勾地看着他飞快地吃完一碗面,似乎很饿的样子。
心里有点小开心,却看到他把碗往我这边一推,直直看着我,我突然反应过来:“是不是不够?锅里还有,我去给你盛。”说着站起身拿起碗就走。
将锅里剩下的面盛到碗里,才半碗,也不知道够了没有?端出去放到他面前,轻声道:“就剩这些了,要是不够我再给你煮点?”
“不用了。”卫轻飏简洁明了道,继续低头吃面。
我在到柜台上拿杯子倒了杯温水递给他,他抬头接了过去,说:“谢谢!”
no3:左右不过是一场交易 第六十五章 你就当我自私好了
吃完面,喝了水,卫轻飏拿抽纸擦了擦嘴巴,起身:“不介意我用下洗手间?”
===第271节
“洗手间在那。”我伸手对着过道一指,他颔首,笔挺的身子却往卧房走去,径直进了浴室。
对他不用外面的洗手间,却用卧室的,我并不大在意,忽然想到了点事情,快步跟了过去,在他关门前说道:“等下,我……忘了点东西在里面。”
卫轻飏重新拉开门,我急匆匆进去,在挂钩上把之前洗澡换下的内衣物拿了下来,用衣服包裹着放进衣篓里。
伸手将垂在眼前的细发撩到耳后,按住心中的不自在,转身出浴室:“我好了,你用吧。”
他双手插在裤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眉目玩味却没有说话。
我快速出了浴室,顺手将门带上,将他玩味的目光关在了门后,不在有关系的两人突然共处在一个屋子里,说不紧张是假的。
心不在焉地走到沙发上坐下,转头看着卧房浴室的门发呆,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可是他说了,他是来看竹子的,今天是竹子周岁生辰,他来看竹子无可厚非。而他对我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呵,我竟然还在期待的以为他会是为了我,有点可笑呢。
思绪杂乱,门铃又响了起来,我收了收心绪,走过去,从猫眼看到了阿达,打开门,阿达将手里的两个纸袋递给我说:“夫人,这是爷要的衣服。”
“我已经不是卫夫人了,别这样叫。”我看着纸袋上gid的字母,并没有打算接。
阿达改口:“墨小姐,请麻烦你帮我转交一下。”他固执地将纸袋递到我面前,继续道:“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麻烦你了。”
我撇了眼他,似乎不接的话有点过分,伸手接了过来,阿达说:“谢谢,我先走了。”
目送阿达离开后,我关上门,才后知后觉地想到,那一会卫轻飏该怎么离开?难道他们一人开一辆车来的?
敲了敲浴室的门,我轻声道:“卫轻飏,你的衣服。”转头看了眼在床上的小身影,一动不动的睡得很沉。
浴室里水流哗啦啦的,等了一会,没见卫轻飏来拿衣服,复又敲了敲门,提了提音量:“卫轻飏,你的衣服我放在门外了啊。”
说完,没听到回答,我迟疑了下将纸袋放到门边,打算回客厅,如果留在房间里,一会他出来可就尴尬了。
还没走到房门,身后传来一道磁性的嗓音:“拿来。”语气带着他惯有的命令,我不自觉皱眉转身,看到卫轻飏从浴室半开着的门内探出上半身,头发湿漉漉地,鹰隻般的利眼注视着我,水珠在喷张的肌肉上滑落。明明纸袋就在门边,他只要弯腰伸手就能够得着,却没有一丝要去拿的动作。
我脚步未动,视线在他那健硕的身材上划过,瞥了眼地上:“不是在那吗?自己拿。”
眉目暗沉,他扯了下嘴角,阴阳怪气地嘲弄道:“如果是他,你是不是二话不说就帮他拿了?”
嘲弄的话太过冰冷,我通体生寒,难堪充满心间,一时热血上涌,不满脱口而出:“卫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我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我要做什么,你管得着吗?”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果不其然,对面阴云密布,高大的身影笼罩了过来,铁钳般的大手扣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的生疼。
“我似乎告诉过你,不许你跟别的野男人在一起,我不在几个月,你就迫不及待另寻新欢,是我太过纵容你了,让你无法无天了?”恨戾的话从头顶传来,刺激的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