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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三也没有继续劝
阻,直接告辞离开。
之后今天,太子遭到了好几拨刺客,在朝堂上,更是公然被许怀瑾压着。
“好!小九,你这个计策很不错,那南山之行,就由你去吧。”皇上对他很是满意。
而太子……皇上似乎根本想不起他这个人了。
太子被气得郁结于心,筹谋许久后,终于同意了江小三的提议,和他一起谋反。
……
城门大开,江小三骑在高头大马上,风光卓越。
太子在城门口接应,颇有几分扬眉吐气之色:“好!将军来得正是时候,我们这就进宫!”
江小三满口答应。
二人风风光光地一路打到宫门口,待宫门缓缓打开,出现的,却不是训练有素的禁卫军,而是一身红装,清冷站着的江蓁蓁。
江小三一愣:“二姐……”
太子皱眉:“蓁蓁,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你快让开!”
江小三虚咳两声,也跟着厉声道:“没错,二姐,你快让开,否则刀剑无眼,别怪我伤着了你!”
说着,就要拔剑相向。
江蓁蓁上前就是一巴掌,直冲江小三的脑瓜子:“刀剑无眼?你特么刀剑无眼一个给我看看?”
江小三立马委屈得跟个鹌鹑一样。
太子:“??”
众将士:“??”
他们大将军,不是向来战无不胜、铁血凌人的吗?
===第25章:不做下堂妃(25)===
江小三,那可是军中的一个传说。
他十三岁就提刀上战场,这么多年,声名远播,周遭诸侯国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吓得抖三抖。
他长得又人高马大的,人还豪迈,在军中颇受推崇。
有时候军中条件差,他吃起生肉来,也是面不改色。
可以说,他是所有行军将士心中的活阎王。
而现在……活阎王却被一个小姑娘压着打,多少有点让人不敢相信。
“姐,你快走吧,这么多人面前……你……你给我留点面子……”江小三怯怯道。
要说江小三,天不怕地不怕,连江丞相都不怕,却偏偏怕江蓁蓁。
原因很简单,身为家里唯一的嫡出男丁,长辈宠溺着,
虽然有时候江丞相怒急了,也会训斥他两句,但硬不下心肠动手,所以江小三压根不怕他。
但江蓁蓁是个例外。
年幼时两人一起习武,她对他,那是真打啊!
不仅是真打,还没有人能管得了她。
“面子?你还敢说面子?”江蓁蓁越说越气,抬手又是一巴掌,“你都敢造反了,还想要面子?”
江小三努力护住自己的脑袋:“姐,我这是在干正事儿呢,你别指手画脚的
……”
“哟,长本事了,都敢这样跟我说话了?”江蓁蓁狠狠一脚踹了过去,“江小三,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你知不知道,造反的后果是什么?”
话音刚落,还不待江小三回应,就听远处传来了鼓掌的声音。
“好啊,好啊,江家二小姐,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江丞相养出了一个好女儿啊。”
是皇上。
跟在皇上身后的,是许怀瑾,以及数不清的将士。
那根本就不是禁卫军,而是从城外调来的精锐兵马。
在看到精锐兵马的那一刻,太子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脸色煞白,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江小三倒是很镇定,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了一样。
“见过皇上。”江蓁蓁还算是客套的行礼。
“不必多礼。”皇上笑着说道,“今日你也算是帮了朕,朕不会亏待你的。”
而后,他冷冷地看向太子:“太子,朕培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朕的?”
太子终于还是从马上跌了下来:“父皇,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皇上冷笑一声,“真当朕瞎的?如果不是朕早有打算,你莫不是今天就要砍下朕的脑袋,登上朕的皇位?”
帝位,
任何人都不能觊觎,即使是太子,也不行!
皇上大怒,将太子幽禁宫中,择日处斩。
江家全族,逆反之罪成立,一并处斩。
至于江蓁蓁,救驾有功,倒不处斩,但太子既然已经死了,那太子妃难道不应该殉葬?
于是,也被判了个极刑。
早该知道的,皇上那个奸诈老儿,怎么可能会留着她这个见证人膈应他嘛。
但斩太子这事儿,实在是太大了,朝中议论纷纷,民间也议论纷纷,一时间倒也没急着砍,江家以及江蓁蓁,也跟着多活了一段时间。
得知斩首日子延缓时,江蓁蓁正美滋滋地吃着柚子。
小桃哭得眼睛都肿了:“娘娘,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吃得下柚子……”
“唔,现在不吃,过段时间人头落地,才是真的吃不了了。”江蓁蓁觉得很可惜。
要说早知道许怀瑾会连盟友都算计,她当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他合作的。
哎,想她堂堂地狱扛把子,有朝一日却被人逼成这样,说来实在是唏嘘。
越唏嘘,江蓁蓁就越想将许怀瑾扒皮抽筋。
小桃哽咽不止:“娘娘良善,却遭到此劫,实在是天理不公。”
见小桃哭成这样,江蓁蓁觉得好笑:“是我死,又不是你死,你这
么伤心做什么?等我死后,你就找个好主子,日子还是美滋滋嘛……”
“哪有什么好主子……”
小桃哭得更厉害了。
其他侍女,也纷纷落泪。
她们中有不少人,打小就入宫,见过的主子,可以说比江蓁蓁走过的桥都多。
被打被骂被关禁闭,这都是小惩罚,没被打死,只能说是她们幸运。
正是因为如此,她们才愈发珍惜江蓁蓁这个主子。
只可惜,江蓁蓁没好命,马上就要死了。
江蓁蓁没想到,随口一句话,竟叫小姑娘们哭得凄凄惨惨,不由得扶额。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哟,你还没死呢,怎么就哭起丧来了?”
来人是秦微。
太子被幽禁后,秦微宫里的侍卫立马减少了,她虽然还是离不开东宫,却能在东宫随意走动了。
秦微在宫里实在是闲得无聊,她不愿见到太子,便来江蓁蓁这里串串门,也好见一下江蓁蓁的凄苦,顺便讽刺报复一下她。
谁知刚走进去,江蓁蓁就随手递给她一个柚子:“喏,这个好吃。”
秦微看着手里的柚子,哭笑不得:“马上就要死了,你就不怕?”
“怕呀。”
怕地想给许怀瑾两巴掌。
混账东西!
秦微吃了一
口柚子:“我是一点瞧不出来。”
秦微是真的太闲了,她觉得打击江蓁蓁格外有意思,加上那小丫头说话又好听,以至于她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几乎是住在江蓁蓁寝宫了。
“若你当初不害我,或许我们会成为朋友。”秦微感慨道。
江蓁蓁对这个整日来她寝宫里抢吃食的小丫头,一点好感都没有:“那幸好我害了你。”
秦微撇嘴,捏了捏江蓁蓁的脸颊:“算了,念在仇人一场,以后我给你收尸吧。”
这话,真特么不吉利。
江蓁蓁懒得搭理她。
其实这些天,她想了好多法子保住江家,可惜她手里势力有限,又出不来东宫,实在是做不到运筹帷幄。
只能等死。
越等死,她就越恨许怀瑾。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当晚,她就见到了这个小王八羔子!
而小王八羔子本人,并没有江蓁蓁想象中的趾高气扬,而是一脸疲惫。
“江蓁蓁……”
他想说,这些天,他好想她。
但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江蓁蓁狠狠啐了他一口:
“哟,小王八羔子这是来给老子送行了?”
许怀瑾:“……”
满心欢喜,瞬间化成泡影。
就,江蓁蓁还是一如既往的……彪悍。
===第26章:不做下堂妃(26)===
即使被关了这么多天,江蓁蓁硬是一点没见萎靡凄凉,依旧暴躁得生龙活虎。
许怀瑾被啐了一口,被江蓁蓁喋喋不休地骂着,他却一点也不伤心。
反而心底升起一抹庆幸。
幸好,她还是活得这样好。
“江蓁蓁,我知道你恨我……”
许怀瑾想要解释什么,话刚出口,就被江蓁蓁打断了。
江蓁蓁一把拎起他的领口:“知道你还敢来?就不怕老子当场将你抽筋扒皮,扔进油锅里炸?”
而后,她就开始口吐芬芳。
连着十几分钟,硬是没有一句重复的话。
好歹也是跟地狱鬼怪们混得久了,这点骂人的功夫都没有,还怎么当老大?!
许怀瑾哀切的心情,被骂得硬是不敢表现出一点悲伤。
“江蓁蓁……你先听我说……”
“听你说个屁!”
接着,又是一顿口吐芬芳。
等到江蓁蓁骂累,许怀瑾才能插得上嘴:“你骂完了吗?”
江蓁蓁冷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我告诉你,你今天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今晚我扒了你的皮,明日就叫小桃拿去晒干做腊肉吃!”
本以为许怀瑾会逃,会惶恐,再不济,
也会稍微惊讶一下。
但没有。
许怀瑾表现得相当冷静,而且还脱下外衣,露出胳膊:“你想从哪儿开始?”
哟呵。
这是在挑衅她吗?
真以为自己露出皮,她就不敢剥了?
许怀瑾也太小瞧她了!
江蓁蓁举着匕首,熟练的破开了许怀瑾的皮,许怀瑾却一声不吭,就那样淡淡的看着她剥皮。
“不疼么?”
“疼。”
“那你不喊?”
不喊她怎么知道他痛不痛苦?
他不痛苦的话,她还剥皮个屁!
“我会杀了你。”
“嗯。”许怀瑾轻声应道,极其温柔,“只要你能原谅我,怎么样都好。”
原谅?
脸可真大!
江蓁蓁咬牙,随手丢开匕首:“你是笃定了我不敢杀你是吧?”
不是不敢杀,而是不能杀。
现在只要许怀瑾还活着,太子就翻不了身。
既然翻不了身,就算太子不死,也会痛苦一辈子。
任务成功一个,也算是成功,好歹不会面临开天窗的业绩。
否则又被打回地狱,她还怎么混?
所以许怀瑾不能死。
“没错,笃定了你不会杀我。”许怀瑾笑,“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江蓁蓁
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说吧,你今天来想干啥?该不会是真的来给我送终的吧?既然是来送终的,总不好空手来吧?”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许怀瑾,发现他身上居然什么东西都没带,不由得相当失望。
这人也太抠了!
许怀瑾失笑,也不顾胳膊上的血,抬手轻轻弹了一下江蓁蓁的额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很认真:“不管你信不信,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你死。”
她当然信
个屁!
江蓁蓁从不信任何人,她只信自己。
她随手拿起匕首,眸光冷冽:“你说,我如果现在将刀子刺入你心脏里,然后跟你说,我其实也没想过杀你,你信吗?”
“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江蓁蓁:“……”
大哥,你琼瑶剧出来的?
这种虚伪的话,能不能省省?
“我今天就是想来告诉你,我会救你,所以你不用害怕。”
如果不是因为太担心江蓁蓁了,他也不会连夜赶来这里。
江蓁蓁抿了一口茶:“那江家呢?你能保得住吗?”
许怀瑾没说话:“我……”
他没有办法啊。
皇上看似重用他,实则一次次地为了太子,而送他
去死。
不管是南山还是其他地方,皇上都派遣了不少暗卫暗杀他。
为了太子的地位,皇上是笃定了心思要他死。
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他也不会拿江家的命,去换自己的命。
“你是不是觉得,江家所有人的性命,都比不上你一个人的命。”
当然!
许怀瑾抿唇:“我是皇子!”
是皇家血脉!
江家为他而死,是他们的福分!
“皇子啊,真是了不得呢。”江蓁蓁笑,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那皇子也不必费尽心思救我了,我这条贱命,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