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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君文书就要离开,江蓁蓁忍不住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是谁?”
“什么?”
“将你制成药人,并且统治者千山教的人,究竟是谁?”
听到药人二字,君文书有几分诧异:“你怎么会知道药人?”
说罢,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随即捂住江蓁蓁的嘴,低声说道:“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但从现在开始,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许对任何人提及,知道吗?”
若是叫那人知道此事,她会死的!
江蓁蓁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
君文书这才松开手:“最后再说一遍,在看到君越后,赶紧带他走,这是你唯一活下去的机会,也是你们唯一活下去的机会。”
也是他能给她争取到的,唯一的机会。
看着江蓁蓁疑惑的脸,君文书眼底闪过几分缱绻,指尖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若是能离开,就走得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回来,知道了吗?”
如果可以
的话,他还想活着再见她一面。
希望到时候,她不会再这么恨他。
但他也知道,这一次,他多半是活不成了。
“小徒儿,你得永远记着我,知道吗?”
她,原本,就应该是他的徒儿才对。
说完这话,也不等江蓁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就身形一闪,消失在了远处。
看着他的背影,江蓁蓁垂下眼眸,不知想到了什么。
……
这一次,君文书没有骗她,不到五分钟,君越尊上便走了出来。
他似乎迷路了,一抬头,在看到江蓁蓁的那一瞬间,他脸色猛的一变:
“你怎么进来了?为师不是告诉过你,若为师没有出去,你便不能进来吗?”
说罢,也没等江蓁蓁解释,拽着她就往外走:“你得尽快离开这里,此地不是你能来的。”
南星比他想象中还要危险。
若是早知如此,他就不会带江蓁蓁来了。
江蓁蓁反手拽住他的衣角:“师尊,我们一起离开吧,这里太危险了,若继续调查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这怎么能行?”君越尊上摇了摇头,“这一次,为师一定要将所有事情都彻查清楚。”
他重活一世,要的便是一个真相。
“那我也不走了。”江蓁蓁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君越尊上,“我陪师尊一起去。
”
好歹,她还有两次召唤魔兵的机会。
无论如何,她都能护他周全。
“简直是胡闹!”君越尊上板起脸,“你知不知道此处有多危险?你若是去了,可能就活不成了?”
“那师尊呢?”江蓁蓁反问道,“师尊去了,就能活得成吗?”
君越尊上沉默不语,许久才说道:“不论如何,你都得离开。”
江蓁蓁摇了摇头:“师尊不是说过,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吗?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我一定不会成为师尊的累赘的,师尊,你相信我。”
见她如此坚定,君越尊上头疼不已:“你不明白将要面对什么……”
“我明白!”
君越尊上一抬头,就对上江蓁蓁干净又纯粹的目光,他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却很快消失。
在一番争执后,君越尊上终于还是决定带着江蓁蓁一起去。
他知道,他若是死在了这里,江蓁蓁也没什么能去的地方。
他放心不下她。
与其如此,倒不如带上她。
“好吧,那就一起去。”君越尊上领着她往前走,“为师先前,发现了一处很诡异的地方。”
“什么地方?”
“薛玉阁。”
薛玉阁,就是君文书藏匿血奴的地方。
准确来说,是那千山教教主藏匿血奴的地方。
原文中
说过,薛玉阁在极其隐蔽的地方,没想到君越尊上一来就找到了,属实是有几分能耐。
两人很快来到薛玉阁附近。
薛玉阁四周,被守卫得严严实实的,君越尊上只是轻轻一弹指,一处守卫就都睡死过去,两人很轻松就进入了薛玉阁。
“徒儿,你记着,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最首要就是护住你自己的性命,明白?”
“嗯。”
如此,君越尊上才带着她往里走。
才刚走没几步,四处便响起轰隆轰隆的声音。
听着熟悉的声音,江蓁蓁脸色一变:“不好,是上一次的阵法!”
君越尊上反应极快,在阵法还未彻底合上之前,护着江蓁蓁逃离了出去,落在了远处。
刚站稳,远处的大门就打开了。
大殿内,一黑袍男子跷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坐在高位上,戴着面具,正托着下巴看着二人:
“君越,你可算是来了,不枉费我为你专程设了这个局。”
说着,大手一挥,几个黑衣人便现身,与君越尊上厮打起来。
黑衣人压根不是君越尊上的对手,可突然,黑衣人朝君越尊上脸上洒了什么东西,而后,君越尊上就昏死了过去。
昏死之前,他还朝江蓁蓁吼了一声:“快走!”
江蓁蓁:“……”
啊这,这也不是她能轻易走的局不是?
===第376章:师尊他黑化了(32)===
君越尊上昏死后,四周立马出现了几条铁索,束缚住君越尊上的四肢,将他吊了起来。
那熟练的操作,似乎先前就排练过很多回了。
江蓁蓁抿唇。
看来这地方,就是将君文书制成药人的地方。
她一把抓起腰间的剑,就冲着那锁链去了,想要砍断锁链。
居然没人拦着她。
“叮!”
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锁链没断,倒是江蓁蓁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了回去,低头一看,手上的刀刃居然出现了缺口。
江蓁蓁眸光微怔。
这锁链好奇特。
“不用白费力气了,这锁链不是寻常刀刃能打开的。”黑袍男子漫不经心地说道,“江蓁蓁,你说,我该拿你这个叛徒怎么办呢?”
江蓁蓁有些意外的朝男子看去。
他知道她的名字?
原主在千山教,属于很特别的存在。
怎么说呢,身为细作,这身份自然是越少有人知道越好。
整个千山教,除了教主,就只有二护法知道她的身份,可此人的动作和声音,都不像二护法。
再说了,二护法只是个护法,可没有能耐坐在面前的这个位置上。
所以,他到底是谁?
难不成,是千山教背
后真正的教主?
“好歹,也是我将你养大,让你成为君越的亲传弟子,可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男子依旧是先前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
可这话,却在江蓁蓁心里掀起巨浪。
他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等一下,这不是君文书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吗?
养大原主,并让原主成为亲传弟子的人,是君文书啊!
江蓁蓁不可思议地看向黑袍男子。
她可以肯定一点,他绝不是君文书。
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他确实和君文书以前对原主的态度一模一样,甚至说话的语气以及行为,都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他是在将自己伪装成君文书吗?
“你是教主?”江蓁蓁问道。
男子斜了她一眼:“啧,不过短短几年,你就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着本教主,实在是叫本教主伤怀。”
江蓁蓁半眯起眼。
所以,面前的人,不仅在伪装君文书,而且还不清楚,她已经知道君文书到底是谁。
这才敢肆无忌惮地伪装成君文书。
不过,既然他不是君文书,那她也未必要忌惮她。
要知道,原主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想到这里,江蓁蓁指尖一闪,袖口里的刀就落入她掌心,
她飞奔向男子,与之缠斗起来。
“江蓁蓁,本教主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见江蓁蓁出手,男子颇有几分意外,但很快就冷下眼眸开始迎战。
江蓁蓁猜得没错,对方确实不是君文书,他的实力,远没有君文书那么恐怖,但不得不说,他也是个劲敌。
看他的功夫,似乎有点像……二护法?!
没错,就是二护法!
“找死!”二护法见江蓁蓁失神,趁着机会,一脚将江蓁蓁踹了出去。
江蓁蓁摔在柱子上,吐出大口鲜血,艰难地坐起来,用真气修复着伤势。
她咬了咬牙:“二护法,真是许久不见。”
二护法见她认出了自己,便屏退了殿内其他人,索性也就不装了:“没想到你这样都能认出本护法,看来,你确实对本护法很上心。”
江蓁蓁抹去嘴角的血:“你为什么要伪装成教主?”
“不为什么,觉得好玩而已。”二护法蹲下身,看着她,尖声细气地说道,“倒是你,江蓁蓁,背叛了我千山教,居然还敢回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眼里的嫌弃,是连带着面具都遮掩不住的。
或许是离得近了,江蓁蓁居然从二护法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感觉。
她甚至
察觉到,他对她是没有杀意的。
他和原主记忆中的二护法,似乎有些不同。
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不同。
只是此刻,已经容不得她想这些,她捏了捏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朝二护法脖子抹去。
二护法反应很快,闪了过去,趁着这个间隙,江蓁蓁快步跑到君越君上跟前,举起匕首,狠狠朝下砍去。
二护法摸了摸脖子,见没有受伤,这才嗤笑道;“没用的,这锁链,你是砍不断的……”
话还没说完,就见江蓁蓁的匕首拐了个弯儿,朝君越尊上的腹部狠狠扎去。
他的腰间,很快就见血了。
染红了他的白袍。
君越尊上身形微颤,似乎有要醒过来的挣扎哦。
二护法面色一变,眼底终于闪过一丝杀气:“江蓁蓁,本护法本来还想留你一条命的,但现在看来,只能送你上黄泉路了!”
说着,奔向江蓁蓁,将她从君越尊上身边摔了出去,确认君越尊上没事后,便一脚踩在江蓁蓁的心口上:
“你就这么想死吗?嗯?”
他脚下一用力,江蓁蓁就吐出一口血沫,意识开始涣散。
就在这时,江蓁蓁眼角余光瞥到了二护法腰间的一个香囊。
那香囊内,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
等一下,那好像是……梅子。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二护法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了。
原来,是他啊。
她先前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会是他。
怎么能,是他呢?
此时,二护法已经拔刀,那刀尖距离她心口,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江蓁蓁看向他,又吐出一口血沫:
“三师兄,你……真要杀了我吗?”
是的,二护法,就是云长。
远记得她刚进入这个世界时,原主就因为任务失败,被二护法罚得浑身是伤。
那时她怎么能想到,阴狠毒辣的二护法,竟会是齐山派温文尔雅,总是在弟子喝完药后,给他们梅子吃的三师兄云长呢?
本来她还在奇怪,为什么当初在锁妖塔时,其他弟子都被君越尊上送了出去,唯独云长还带着一队弟子留在里面。
想必,他们就是为了给她的罪名板上钉钉,所以被云长专门留下的。
而他的‘死’,应该也是计划之中的一环吧?
要知道,他可是五长老的亲儿子,是齐山派德高望重的三师兄啊,他若是死在她手里,她势必会众叛亲离,君越尊上也不会有什么好名声。
只是,他当时或许也没有想到,她能救下他吧?
===第377章:师尊他黑化了(33)===
二护法听到这话,身形微微一顿。
本来应该利索插进江蓁蓁心口的剑,也停顿在半空中,迟迟落不下去。
被认出44来了?
如此一来,他还怎么下得了手?
“你近来,聪慧得有些不讨人喜欢了。”云长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收回了剑,“你不该回来的。”
说着,蹲下身,抬手将她打晕了。
“来人,把她带下去。”
“是。”
话音刚落,一旁的君越尊上就睁开了眼睛。
但他的眼底,再没有一丝悲天悯人心怀苍生的神色,反而夹杂着血腥和冷色,隐隐有几分愤怒地摇晃了一下绳索,腹部的血流得越来越多,看上去有几分虚弱。
“我不是让你放她离开吗?!”
若非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