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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浮图-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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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夙苦笑,他这会口干舌燥,欲火浑身,找不到人解决也就罢了,更惨无人道的是还得继续听旁人欢爱。

  外间的战况愈来愈激烈,撞击声、呻吟声、低吼声此起彼伏。

  这位太守大人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御女神功练到了极致,不但持久还花样百出,弄得那女子娇喘声声。

  正在墨非准备默念清心决时,脖子上忽然被什么温湿的东西擦过,然后是脸侧,耳垂……她心头一跳,身体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可惜地方狭窄,又能缩到哪里去?

  好在那温湿的东西似乎只是无意擦过,蜻蜓点水般移开,只是那颤栗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黑暗中,传来几不可闻的低叹一声……不知过了多久,外间的男女终于停止动作,那太守似乎满足了,不多时便传来阵阵鼾声。

  墨非和栖夙同时嘘了一口气。

  又等了片刻,确定外面没有了其他响动,墨非立刻离开栖夙的怀抱,然后转身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黑暗中没什么都看不见。

  栖夙不用猜也知道墨非此刻必然怒气滔天,他摸了摸鼻子,然后才低声道了句:“回去再解释。”

  解释?还需要解释吗?墨非终于知道栖夙是用什么条件来交换那朵紫陌,居然是要“浮儿”陪睡一宿,然后暗地换了替身,她该庆幸自己在栖夙眼中是男子吗?

  这时,屏风外转出一个黑影,对着两人施了一礼,并未开口说话。

  栖夙打了个响指,那个黑影便退了出去,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悄然离开了房间。

  墨非知道,这个应该便是刚才与太守翻云覆雨的女子。

  那女子离开后,墨非才小声道:“现在怎么办?”

  “待会趁太守还没醒,我们先离开太守府。”

  墨非看了看窗外,离天明不过一个时辰了,不得不再次感叹,太守大人的持久力真是……“我先离开了,你看着时候差不多,便让仆人领着出府,我就在府门外候着。”

  墨非点头。

  栖夙这才从窗口跃了出去。

  墨非缓步走到外间,室内弥漫着一种欢爱后的气息。她皱了皱眉,立刻返身回到屏风后,把外衫重新穿好,静静地等待天空泛白。

  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直到窗外终于透出光线,墨非这才迫不及待地开门离开。

  上了栖夙的马车,墨非一路上都沉默着。

  栖夙看了她好几眼,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浮儿,在生气吗?”

  “别叫我‘浮儿’!”墨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咳,不叫你浮儿又该叫什么呢?”栖夙用眼睛看了看马车外,示意周围可能有眼线。

  墨非这才没有再说话。

  栖夙深深地看着她,脑中想起暗室中那段旖旎的经历,心中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为何不是女子?真的不是女子?

  自己莫非真的对一名男子有了欲望?

  不,不会的,定然是那迷乱的气息造成的。栖夙如此安慰自己。

  不多时,两人回到宅院。

  墨非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将假发取下,然后又换了件男装,看也不想再看那些女子所用之物。

  栖夙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进来道:“委屈浮图了。”

  “不是委屈,是屈辱!”墨非坐在桌案边,双拳紧握。

  “是,是。”栖夙笑道,“喝口水,缓缓气。”

  墨非暗暗压了压心中的郁闷,表情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此时确实是在下考虑不周。”栖夙一直注意着墨非的神色,见她缓和下来,便说,“只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在下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墨非不得不承认栖夙说的没错,他的这个偷龙转凤之计,让她顺利渡过了这次危机,可是想起那太守一边唤着“浮儿”一边做着那样的事,她就像吞了小强一样恶心。

  “说这些都没用了。”墨非道,“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我实在不想再参加这样的宴会。”

  栖夙点头:“在下也不想再让浮图被人如此品头论足,只是……”

  “只是什么?”

  栖夙上下打量了墨非几眼,道:“这女装你还是得换上,如今已骑虎难下,我们必须继续隐藏下去。”

  “还要多久?”

  “直至入冬。”

  墨非沉默下来,入冬?原来栖夙想将战局拖延至明年,在入冬前,若巫越还未将中都攻下,那么就意味着今年都不可能攻占中都了,这对炤军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巫越等不了那么久,她也等不来这么久!

  墨非垂下眼,突然问道:“你上次不是说,还有一场宴会无法推脱吗”

  “世子邬晟。”栖夙道,“此人在中都亦颇有影响力,确实很难推脱。昨日宴会他也在场,浮图恐怕不曾注意,那位世子也对你甚有好感。”

  何止好感,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栖夙颇有些不渝地想着。

  “哦?”墨非问,“他与太守的关系如何?”

  “泛泛之交,不过他似乎与狄轲交情不错。”

  “他的邀约在何时?”

  栖夙一愣:“莫非你打算参加?”

  “是。”

  “为何?浮图刚才不是还对此事深恶痛绝吗?”

  墨非道:“已经人尽皆知了,亦不在乎再多一次。”

  栖夙无言。

  “只是,”墨非看向他道,“世子的宴会还是摘花宴吗?”

  “那倒不是。”栖夙回道,“这次是比较平常的赏花宴,世子酷爱名花,刚来中都便搜集了大量奇花异草,如今正值花季,他便举办了这次赏花宴。”

  墨非舒了口气,如此一来,她还真得去看看。

  “浮图真打算出席?”栖夙又问了一次。

  “是,我既然参加了太守的宴会,这世子的宴会也不好推掉了。”

  栖夙沉思了一会,道:“在下原本也是希望浮图参加的,可是……罢了,既然浮图同意,在下亦不多言了,依然是那句话,在下定能保得浮图无恙。”

  你的保证还真得打个折扣,若再来次偷龙转凤,再听次墙角,她真怕自己产生心理阴暗。想到这个,她又不由得记起那时两人的尴尬,好在双方都没打算提及。

  “浮图想来也累了,待会让仆人准备热水梳洗一下,再好好睡一觉,在下就不打扰了。”说着,栖夙就打算起身离开。

  突然,墨非拉住了栖夙的衣领,凑到他面前沉声道:“栖夙,此次浮图扮作女子之事,你永远不得说出去,在你身边的这个只是‘浮儿’,待一切事了,‘浮儿’便再也不存在了。卿士浮图与美人‘浮儿’毫、无、关、系!”

  栖夙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如你所愿。”

  可是浮图,浮儿之名恐怕没那么容易被人忘怀啊……正如栖夙所想的那样,一场摘花宴,让仅仅惊鸿一现的浮儿名响中都,光华居然盖过了其余美人。

  栖家有美人,清雅美姿容,凤目且生辉,一眼数万年……
52、风云中都 。。。

  趁着有余暇,墨非向栖夙打听了中都一些权贵的信息,以及世子宴会上需要注意的细节。

  栖夙倒没什么隐瞒,能说的都说了,后面他还特别提了一句:“世子宴会上可能会邀请美人献艺。”

  又献艺?墨非心中对此深恶痛绝,这个时代的男人实在是太有优越感了,想怎么取乐就怎么取乐,女人完全没有说“不”的权利。

  墨非想了想,道:“那帮我准备一支笛子吧。”

  栖夙眼睛一亮:“浮儿会吹笛?”

  “只是稍懂,勉强能应付一下场面。”墨非的导师对她的教导十分传统,琴棋书画样样都得学,可惜她对音乐兴趣不大,后来左挑右选,学了笛子,只因为笛子造型古朴简单便于携带。不过由于精力有限,她也就练熟了几首曲子,好在导师并未多加指责,学习这些只是为了陶冶情操,若是一味强迫,也就失去原本的意义了。

  好在这里也有笛子这种乐器,只是刚刚兴起不过数年,女子大多不喜,而男子也只有少数懂得吹奏,最受欢迎的依然是传统琴瑟,众人熟悉的笛曲屈指可数,所以墨非正好可以借此应付一二。

  栖夙倒是颇有兴趣,很快就派人为她搜罗了几支竹笛。墨非一一试音,最终选择了一支棕黄色的中长笛。

  而后墨非拒绝了栖夙想一饱耳福的要求,只是妥善将笛子收了起来。虽说她只会吹奏几首曲子,但那几首基本都烂熟于心,信手拈来不在话下,所以她并不担心。若是宴会上不用献艺,她大概都不会为别人吹奏。

  几天过去,距离中都数十里外的炤军依然毫无动静,但墨非知道巫越必然已经有所行动,在动乱发生前的这段时间,她必须先保存自己,若还有余力,还可以见机行事。

  待到宴会当天,又是一阵费力的梳妆打扮。此次宴会与上回不同,多了一份雅致,少了一分淫俗,参与宴会的亦多为文人雅士。所以栖夙为墨非准备了一套相对素雅的衣装,虽少了几分艳丽,却更突显了她干净的气质。

  两人来到世子暂住的别庄,一仆人上前道:“请栖先生先至厅堂,而浮儿姑娘请随侍女前往花园。”

  栖夙看了墨非一眼,便随着仆人离开,而她则被侍女带往另一边。

  转过廊道,前面是一片姹紫嫣红。花园中石路蜿蜒,假山湖泊,石亭青松,最引人瞩目的是那一盆盆争相盛开的鲜花,颜色绚烂,姿态各异,引得蝴蝶翩翩起舞,将原本幽静的园林点缀得生机盎然,一阵清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沁人心肺。

  不得不说这位世子是位爱花之人,园中这些花儿不但被照料得很好,而且摆放也十分讲究,品种虽多,却无杂乱的感觉。

  墨非一边欣赏一边走到了石亭中。此时亭中已经坐了数名女子,显然是那些大人带来的美人。她们原本正在热烈地谈论着什么,可是一见墨非走过来便都安静下来。

  墨非也不在意,淡然地对她们点了点头,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众女见她如此态度,心中不由得觉得此人颇为傲慢,看她的目光也不善起来。

  这时有一红衣女子道:“这位可是近日美名远播的浮儿姑娘?”

  “美名不敢当,我便是浮儿。”要墨非自称“奴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她这样回话更是让众女觉得她很傲慢。

  于是又有人发难道:“确实也没多美,不知诸位大人为何会对你青睐有加?莫非有何特殊手段?”

  如此一说,众女中便有几人暧昧地笑了出来。

  墨非也不生气,只是淡然回了句:“浮儿自然是比不过众位美人。”

  那名女子听着有点不对味,却不知哪里不对,只能哼笑:“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咳,”旁边一名蓝衣女子忙说,“都说美人如花,各具姿色,大家实在不必相互较劲。”

  墨非看了这名女子一眼,没再说话。

  倒是这女子又说:“提到花,大家觉得这花园中哪种花最美?”

  “当然是‘雪阳’,洁白无瑕,芳香四溢,世子收藏的这几株更是极品。”先前那名红衣女子抢先道。

  “奴家觉得‘彩翼’更为华贵。”一黄衣女子驳道。

  “‘彩翼’未免美得俗了点,比不上青兰的雅致。”

  众女纷纷发表各自的看法,倒是把先前的那段不愉快给略过了。

  墨非乐得自在,她实在不想与这群女孩逞口舌之争。

  这时有人突然问向墨非:“浮儿姑娘觉得呢?这满园花儿,哪一株可当得今日的花王?”

  墨非将赏花的目光移到说话之人身上,道:“花王?诸位美人觉得应该如何评比花的优劣?”

  众女愣了愣,蓝衣女子道:“不就是看花貌?”

  “刚才姑娘不是说,美人如花,各具姿色吗?”墨非道,“每种花都有其美态,光看花貌,实在难分高下。”

  “哦?不知姑娘有何高见?”蓝衣女子好奇道。

  其余女子或感兴趣,或露不屑。

  墨非倒并不在乎她们的目光,只是随意道:“简而言之,可从形、色、香、品来赏鉴,比如‘雪阳’,植株挺立,叶似碧竹,花色洁白,姿态优美,香气清新,正因为它花无异色,洁白无垢,故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矜持含蓄的气质,这便是它的‘品’。再说这‘锦焰’,形似绣球,花瓣叠生,花色繁多,有的如雪映朝霞,有的如碧湖凝露,‘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品相雍容华贵,富丽无双,足可称得上‘国色天香’。”

  “那么青兰呢?”有人忙问。

  “青兰与别的花不同,首品其香,清而不浊,香远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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