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各处汇总来的消息看,定野市好多地方都乱套了,好几处工程也不得不停工,施工队老板都急的火上房了。据听说交通局长们、副县长们也是急的上蹿下跳,又是找市局,又是找副市长的。
找谁有什么用?市场经济的事情,只能用市场手段解决,可不是行政命令能奏效的。更关键的是,就是你楚天齐再能,也生产不出*水泥来;就是远处有企业供货,三、四百公里或是五百公里以上,那根本也不现实,那得多少运费,一吨得合多少钱?就是你姓楚的勉强能弄来一些,企业又怎会花这么高的价值,又怎么买你的帐?再说了,也不可能有那么多企业会供应呀,人家还有好多预生产任务呢,岂会立马供应你这半路出来的‘二杆子’。
第1081节
真想看到姓楚的急的上蹿下跳,急的乱了方寸,最好向老子叩头求饶。这要求可能有点过了,那就负荆请罪吧。张鹏飞越想越得意,不由得哼唱了起来:“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
“笃笃”,敲门声响起。
说过“进来”,张鹏飞继续哼唱着:“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屋门推开,一个苗条女子走进屋子,径直到了办公桌前,轻声道:“张总真是好兴致。”
“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就往西行。”又喝了一句,张鹏飞才“呵呵”一笑,“是呀,好兴致。看到你这美人来,我兴致就更好了。”
听张鹏飞如此一说,苗条女子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说道:“张总真会开玩笑,我早已人老珠黄,和那些小妹妹们没法比,她们才是二八年华佳人。”
“不不不。”张鹏飞摇着右手食指,“你可不要谦虚,你这年龄才更有味道,你现在是人未老,珠也未黄。你不说还则罢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马上看看你的珠了。你这是故意勾引我吧?”
看到对方眼中的*色,又见对方已经起身,苗条女子暗叫“不好”,赶忙岔开着话题:“张总,我是来问水泥的事,现在已经三天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那就看他们如何表现了,表现好的话,我就网开一面;要是拧着干的话,那就不客气了,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性呢,更别提我这堂堂七尺男儿。”说到这里,张鹏飞冷冷一笑,“对谁都是这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听到这阴冷的语气,苗条女人心凉到了底,她知道今天的磨难已不可避免,只是不知这个变*态要如何折磨自己,肯定好受不了。
“美人,老子可喜欢你了,喜欢你的……”张鹏飞脸上忽然涌上笑意,笑容是那样狰狞。
离着女人还有步余,张鹏飞便猛的伸出双手,抓向对方的衣物。
“刺啦”,白色雪纺衫上出现一道口子。
张鹏飞右手迅速探进衣服破洞,猛的一拉。
苗条女人就是一呲牙,但却忍着没叫出来。
张鹏飞右手抓着一个物件,从破洞里拿出来,狠狠掷到地上。
破洞里没有了任何遮挡,露出了女人胸前的……
“哈哈……看看珠黄没有。”张鹏飞狞笑着,张开大嘴,扑了过去。
“啊?”女人心底里发出一声惨嚎,咬着牙,闭上了双眼。
……
下午刚一上班,楚晓娅到了楚天齐办公室,先把一份纸张递了过去。
接过纸张,楚天齐示意对方落座。
坐定后,楚晓娅直接汇报起来:“市长,经过调查,目前共有成康、许源、樵山等六个县市出现了水泥断供,开始时间都是前天,就是八月三十号。我给您的报表上,都有详细记录,包括应供应量,包括断档货物量等等。不同的县市,不同的水泥厂,但却有同一个名字‘展翅高飞’。在同一天,同一公司的下属分公司都发生这样的事,绝对是有计划的阴谋行为,给出的理由也分明在欺负人。我简单举几个例子:
比如许源县的情况。开始水泥厂答复是抢修设备,之后就说施工队专门通知不要水泥。施工队没做这样的事,当然极力否认,还提到了‘抢修设备’一说。对方更是否认修设备,还反问‘谁说的’。施工队根本没问当时接电话是什么人,更不清楚姓字名谁,只是根据期间的一个声音,说出一个女人名字。
对方立即表示,这个女人这三天都休班,根本不在单位,分明是施工队撒谎。并以此反讹施工企业,说是施工企业违反供货合同,需要承担违约责任。要想恢复供货,必须把这事弄清楚。这不就是在欺负人吗?市长,您说呢?”
楚天齐抬手示意了一下:“你继续讲。”
第一千九百五十一章 别怪不客气
第二天,刚上班不久,楚晓娅就来了。
虽然明知是什么事,但楚天齐还是问道:“什么事?”
“市长,现在水泥根本就没有恢复供应的迹象,相关施工标段全都停着工,施工企业急坏了,急的团团转,县里急,市局也急。可是展翅高飞几家分公司却非常强硬,在接到相关通报后,不但不恢复供应,还态度恶劣、胡搅蛮缠,把责任全赖到施工企业身上,甚至赖县里、赖市局。”楚晓娅一口气讲说了整个事项。
“态度恶劣?”楚天齐追问着,“县里和施工企业都是怎么做的?为什么展翅高飞不给供应水泥?那可是有合同的,违反合同条款的话,是要负违约责任的,这个没跟他们讲清?”
楚晓娅无奈的一笑:“能没讲清吗?各施工企业全是按市长吩咐,给水泥供应企业发的文字函。文字函上明确记录着事项过程,也专门摘录了合同条款,指出违约后果。可他们根本就不按规定时间复函,连一个电话也没回复。施工企业没办法,只好打去电话询问,而对方要么不接,要么就大睁两眼说瞎话。展翅高飞公司说这是施工企业的诡计,是受别有用心的人蛊惑,是逼他们赔本卖水泥。鉴于施工企业这种态度,他们要求施工企业必须支付违约金,必须弄清这事,否则就无法恢复供应,他们保持追究对方法律责任的权利。”
“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无耻至极。”申斥过后,楚天齐说,“这样,继续给他们发工作函,函上还要把相关情况写一下,写上当初签合同时的情形,写上相关条款的约定。”
“市长,这些可都写过,他们根本就不屑一顾,恐怕早拿这些纸张做了它用,纸张在不在还两说。”楚晓娅很无奈,“我知道,肯定需要留下相关证据,以备事后维护相关权益,可是当下怎么办?这些工地可都停着工,当地除了展翅高飞,就没有其它厂家,从外地运货也不现实。至少四、五百公里的路,偶尔接接马腿还对付,像这么大范围供应,根本就不可能,这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楚天齐不接对方的话,而是自顾自说:“我的话没说完呢。要继续强调违约责任,这次不止要求赔偿直接损失,还要主张间接损失补偿,而且要把他们刚刚回复的恶劣态度也写进去。文字函一定要语气严厉,态度坚决,不能拖泥带水。在函件上要跟他们讲,如果现在立即恢复供应,许多事还好说。否则,可别怪市里不客气,我们是业主,完全有权利这么做。”
楚晓娅急道:“这……这……那对方要是还不回复怎么办?要是态度还那么恶劣怎么办?工地可是已经停工满三天了,要是还照这样下去,那该损失多少?尤其对施工期的影响,可不仅仅能用金钱衡量的。”
“哪你说怎么办?”楚天齐反问着。
“怎么办?按现在的情形,别无选择,只能是让原水泥厂先恢复供应,从而恢复生产,然后再徐徐图以良策。”楚晓娅给出回复。
楚天齐继续追问:“展翅高飞会恢复供应吗?你又有何良策?”
“要想让展翅高飞恢复供应,那就只有暂时先同意对方的条件,当然这也只是权益之计。待生产恢复后,我们再和施工企业抓紧时间想辙,比如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比如引进其它水泥企业。”停了一下,楚晓娅又做了补充,“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当务之急是恢复生产,这才是大局、全局。”
“饮鸩止渴。”楚天齐冷哼一声:“如果这么做的话,毒药是喝进去了,渴却未必能解。关键的是,一旦这么做,那就是承认了展翅高飞的指责,承认了己方违约,才这是更大的隐患。只要这次得逞,展翅高飞指定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恶狼的欲望是填不满的。大局肯定要讲,但不是这么委屈求全,更不是这么奴颜婢膝,忍辱换不来和平,只会更受屈辱。要想解决当下困境,要想不留后患,只有挺起腰杆堂堂正正做人,没有其它选择。”
“可是,可是话好说事难做。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忍辱是为了负重。”楚晓娅说的很肯切,“这些事肯定都是由施工企业去做,市、县局可以做他们的工作,如有必要,我也可以向他们暂时低头,肯定不会让市长您出面的,绝不会丢您的人。”
楚天齐“嗤笑”一声:“忍辱负重的事我听说多了,对于许多仁人志士,我也佩服的五体投地,敬重仰慕不已,但却不是这么做的。说的好听,不丢我的人,可你们这些下属都这么做了,我还有脸吗?市委、市政府还有脸面吗?人在矮檐下,有时确实也该低一低头,可在这种矮檐下,绝对低不得。一旦低下去,就别想抬起来,对方根本就不会给你抬头的机会,只会越压越低。”
“那,那要怎么办?”楚晓娅脸色通红,都快急哭了。
楚天齐一摊双手:“我刚才说的很明白呀,按合同办,维护正当权益,别无选择。”
楚晓娅怔了怔,质问起来:“你这是要硬碰硬?那代价你想过了吗?如果他们不屈服,还是坚持不供应,这些项目怎么办?如果项目因此受阻,你个人即将面临的困境想过吗?”
“你要弄清楚,是他们故意挑衅,制造摩擦,故意张口咬人,我们只是正当防卫。你问项目怎么办?历来邪不压正,咱们可是正义一方,胜利绝对属于我们。这事本身就是公事,我为什么要想个人,每个人都不应该过多考虑自己得失吧?”楚天齐语气也严厉了好多。”
“你,你,好……”楚晓娅又急又气,支吾了好多声,才极不情愿的表态,“那就按你要求安排。”
“去吧。”楚天齐挥了挥手。
盯着桌后男人看了看,见对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楚晓娅狠狠瞪视了一下,气咻咻的出了屋子。
“咔咔咔”、“吱扭”、“咣当”,一串声响过后,屋子里恢复了平静。
看着屋门方向,楚天齐脸上神情漠然,似乎正在走神,不知考虑什么。
……
豪华大办公室里,张鹏飞仰靠着转椅椅背,双脚搭在桌子上,正惬意的抽着雪茄,脸上满是笑意。他可是收到了各方汇报,知道施工企业和相关部门急的厉害,就跟火上房了一样。对方着急,他便高兴,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想到得意处,张鹏飞忍不住骂了起来:“该,活该,叫你们跟老子作对?这就是代价。姓楚的,别打肿脸充胖子,你有什么能耐,还能自己生产出*水泥来?我就不信你能一直硬下去?咱们走着瞧。”
“笃笃”,敲门声响起。
故意吸了口雪茄,慢慢回味了一下,张鹏飞才懒散的说:“进来。”
屋门推开,一个苗条女子走进屋子。
看到这个女人,张鹏飞脸上笑意更浓,显然加上了淫*笑的成分:“小连,你这越来越水灵了,晚上八成又让哪个小白脸侍候好了吧。这可不行,好白菜不能让猪拱了。”
我已经被猪拱了。当然这只是心里话,苗条女子可没敢说出来,而是老远就递出了手中纸张:“张总,您看看这些,比上次措辞还严厉的多。”
“是吗?”张鹏飞咧嘴一笑,伸出手去,“那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如何大放厥词的。”
来在桌前,快速把纸张塞到对方手中,苗条女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我看看。”张鹏飞自语着,拿过纸张,胡乱的翻着。
整个翻过一遍,张鹏飞“哈哈”大笑:“好啊,好,有种,是那王八蛋的风格。只是我就不明白了,你自己又臭又硬就罢了,为什么还让这些人跟着身上沾屎?唉,炮灰,全是炮灰呀。小连,你说呢?”
本来不想说话,就想着快点离开,可是对方询问,自是不能不答。于是苗条女人不无担心的说:“这上面可都写的有理有据,显然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