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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来*经过了解,原来他们是当地所谓的一家企业,而且他们和各位种植户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根本就代表不了大家。”
听到何兴昌的话,台下众人的目光开始在人群中寻找一个人:董桂英。
“刚才的那家所谓公司,其实就是想做二道贩子,想从中得一笔好处,我们当然不会和他们谈什么。如果要真是和他们谈了的话,那么他们得的钱其实就是从大家应得的利润中*出的。所以我们必须和以种植户为主成立的经济组织谈合作。”何兴昌说道,“有人会纳闷,我们为什么不和乡政府或是村委会谈呢?其实很简单,因为政府和村委会都是行政性质的,他们不拥有药材的所有权,因此他们不能完全代表大家。一旦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真正的利益相关方的利益得不到保障。”
何兴昌“哈哈”一笑:“我说的太多了,就再说一句话吧,这里山好水好空气好,人也更好。占用大家时间了,谢谢!”说完,他向台下深深鞠了一躬。
台下响起热烈掌声,还有人在大喊着:“讲得好,讲得好。”
何兴昌直起身,向戏台后门走去,其余众人跟在身后,一同走去。
现场几乎所有众人都是兴奋异常,因为何氏药业要买村民的药材了,何氏药业可是大企业呀。
但是也有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心中忐忑不已,这个人就是村民董桂英。她知道自己可能到手的好处,就要泡汤了,而且自己的把戏也被戳穿了。刚才何兴昌说的那家公司,就是自己的上家。她灰溜溜的走开了,但仍然招来了人们的白眼,有的人甚至还冲着她说着:
“呸,不要脸,连乡亲也坑,也骗。”
“年轻时就不是好东西。”
“你看她给咱们带来过好事吗?光给我们惹麻烦了?”
……
冯强邀请何老等人和乡领导到村委会小坐了一会,何兴昌欣然同意,于是,小小的村委会顿时人来人往。因为不光有何氏药业和乡里来的领导,就是参加今天活动的十多个村领导也来了,还有爱看热闹的村民也围了很多。
在五点多的时候,回到了青牛峪乡。宁俊琦代表青牛峪乡,何佼佼代表何氏药业草签了一份意向合作协议。她们签订的意向合作协议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尤其双方没有交付任何保证金,但这份意向合作协议也能证实双方的一个合作诚意。何兴昌提醒宁俊琦和楚天齐,要他们尽快督促、协助村里成立经济组织,几个村联合也行,或者是各个村单独成立也可以。只有这种经济组织成立起来,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谈判,也才有可能签订正式合作协议,进入真正的实施阶段。
何兴昌谢绝了乡里盛情邀请,坚决要回县城用餐。这样做也许是他的客气,也许是生意人固有的一种谨慎。见他如此坚持,宁俊琦和楚天齐只得做罢。
临出发前,何佼佼在宁俊琦办公室又多逗留十多分钟,屋里只有她和宁俊琦两人,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她俩究竟说了些什么。
楚天齐与何兴昌、莫北在院内一边等待,一边聊天。虽然聊的时间不长,但楚天齐却从这位老企业家口中听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何佼佼、宁俊琦出来了,楚天齐与何兴昌等人停止了闲聊。只见宁俊琦粉面潮红,而何佼佼却是笑意吟吟。
众人握别后,何氏药业三人分别上了红色轿车和大奔驰车。车子启动了,何佼佼冲着楚天齐挥了挥手:“师兄,再见。”
“再见”楚天齐应道。
“乡长姐姐,记住我的话,再见。”何佼佼冲着宁俊琦做了个俏皮的表情。
宁俊琦低低“嗯”了一声,说道:“佼佼,再见。”
第123节
两辆汽车驶出了乡政府大院,楚天齐还在那里挥舞着手臂。
“人已走远了,佼佼说你不是人家的菜。”宁俊琦在身后说道。
楚天齐随口应道:“你怎么知道?她都跟你说什么啦?”
“我……懒的理你。”说完,宁俊琦率先走去。
第二百一十四章 芳心大乱
吃过晚饭,楚天齐到了乡长办公室。
看着走进屋子的楚天齐,宁俊琦笑吟吟的说道:“楚大乡长,辛苦了,请坐。”
宁俊琦终于对自己有笑脸了,而且说话口气轻松,楚天齐心中高兴不已,这一段时间可把他憋闷够戗。他依言坐在了宁俊琦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不辛苦,下属为领导分忧,本身就是份内工作。”宁俊琦用调侃的口吻说道。
“德性。”宁俊琦白了他一眼,然后语气严肃的说道,“从目前看,何氏药业和我们合作的可能性极大,所以现在成立新型农村经济合作组织就是当务之急。这种新型经济组织你清楚吗?有什么优势?准备怎么操作。”
“我专门了解过,农业合作经济组织,又称农业合作社,是指农民,尤其是以家庭经营为主的农业小生产者,为了维护和改善各自生产和生活条件,在自愿互助和平等互利基础上,遵守合作社法律和规章制度,联合从事特定经济活动所组成的企业组织形式。这种合作社是经济合作组织,需要到工商部门注册,一般按个体工商户注册。
成立这种经济组织确实很有必要,不管与谁合作,对方肯定会这么要求,而且成立这种组织也有利于改变农民在市场竞争中的弱势地位,有利于农民实现并维护自己的利益,有利于提高服务质量,有利于提高农业产业化经营水平。对于我们乡里来说,也节省了很多精力,可以做更多的其它工作。一旦成立了合作社,就会大大降低单体家庭抵御市场风险和自然风险的能力,也有利于生产产品的优化组合,避免同类产品生产过剩。
虽然是农民自愿成立,但在成立初期还需要我们做引导。从以后运行的实际需要出发,我建议先以村为单位成立合作社,这样便于管理。当然,以后运行成熟的时候,这些合作社也可以联合,再成立相应的经济组织。”
宁俊琦笑着道:“我也觉得现在以村为单位去*操作比较稳妥,那你们就先督促、辅助一下。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多面手。”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楚天齐调侃道。
“说你胖你还喘了,不过在引进何氏药业这件事上,你确实功不可没。”宁俊琦揶揄道,“而且你也收获不小,凭空多出一个漂亮的小师妹,还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
楚天齐故做深沉的道:“你理解的太狭隘了,就是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我都会出手的。我这是博爱,不是像你理解的那样。”
“嘁,别自以为是了,人家小师妹都说了,你不是她的菜,意思就是让你不要惦记了。”宁俊琦“咯咯”笑道。
“你下午已经说过了,难道你忘了?”楚天齐反问道。
宁俊琦自信的道:“我怎么会忘?我这只不过是给某些人警钟长鸣罢了。人家小师妹说的明白,我提醒某些人的心就不要燥动不安了。”
楚天齐马上接道:“我还有疑问呢,她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是为了让我放心,还是为了让某些女领导放心呢?”
宁俊琦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急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真是的,尽自做多情。”
“我可没说你的名字,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楚天齐坏笑道。
宁俊琦被对方抓*住了话里的把柄,难为情的道:“讨厌,不理你了。”
楚天齐“嘿嘿”一笑,说道:“乡长,我这次去何阳的事你都清楚了吧。我的包为什么丢失,我为什么没有住宿*,还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省城火车站,不需要再解释了吧?是不是也应该据实给我报了费用呀?”
“本来我就不想听,说这些有什么用?”宁俊琦娇嗔道,“我就奇怪了,你怎么一坐车,就和女的发生点什么事呢?”
“有吗?”楚天齐一脸无辜的反问道。
“没有吗?我给数一数,何佼佼、陆娇娇,还有那个讨厌的岳婷婷,不都是在车上认识的吗?”宁俊琦搬着手指头,笑道。
楚天齐点头道:“哦,是,你说的是,不过好像还没说全。”
“是吗?”宁俊琦反问。
“是,还有一个人,姓宁名俊琦,我们可是多次坐一个座的。”楚天齐言之凿凿的说道,“你第一次来乡里,我们不就是坐同一辆车吗?”
经他这么一说,宁俊琦想起了第一次碰到这个“色*狼”的事,忍不住骂道:“你,你,无耻。”说着,拿起一沓信纸向他扔去。
楚天齐一闪身躲开了“暗器”,却不小心碰掉了桌上印泥盒,里面的印油全洒在了白衬衣上。
“咯咯咯”,宁俊琦笑的花枝乱颤,眼泪都快出来了。
“可惜我的白衬衣了,我得回去洗一下。”楚天齐站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又扭回头问道,“乡长,刚才你还没说我去何阳的费用怎么办呢?”
“财迷,小气”宁俊琦说道,想了想又道:“费用嘛,可以给你报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已完全洗掉嫌疑。”
“为什么?”
“因为你这次和那个岳婷婷算是偶遇,但是她对你死不死心还是个未知数。”宁俊琦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楚天齐只说了一个“我”就不说了,拉开屋门走了出去。他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就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
……
楚天齐回到办公室,脱下白衬衣,赶忙放进盆里,用水清洗。费了半天劲,也没洗尽,干脆就这样把它晾起来。然后躺下休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宁俊琦却失眠了,因为心事而睡不着。
她没想到,楚天齐何阳之行,竟然遇到了这么多的事,而且人身安全还受到了两次威胁,甚至被四支手枪指着。要不是他功夫了得,要不是他思维敏捷,要不是他运气极佳,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想起来就让人心疼。
他回来怎么就没说呢?让自己误会了他,给他脸色,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想到这里,她“扑哧”乐了:自己也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呀!
他确实是个真男人。他不但在车上对他人仗义相助,而且就在他自己面临困境,生命都受到威胁的时候,仍然没有屈服,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也真是个有福之人,坐一趟车就遇上了何氏药业大小姐,而且还帮助了人家,这才有了何氏药业的考察之举,从而签订了意向协议。
如果不是漂亮小妞遇到危险,他会出手吗?他肯定会,只不过对对方的帮助力度可能会打一点折扣吧。
想到何佼佼这个小姑娘,宁俊琦喜欢的不得了。这个小女孩不但懂事,而且心思细腻。
何佼佼在临走时,和宁俊琦说了一番话,都是关于楚天齐的。她明确表示,自己对楚天齐只是一种崇拜,很纯洁的崇拜,而且把他视做兄长一样。她还要宁俊琦把握和他的缘分,并且煞有介事的说她会看相,说他们有夫妻相,也有夫妻的缘分。这个小女孩还真敢说,自己想想就脸红。
细细回想一下,自己和他相处的时候,真的像是情侣一样。两人会同喜也会同忧,自己会因为其他女孩而吃醋,还会向他使小性子。而他总会牵就自己,并且会尽量去解释自己对他的误会。
他这个人身手了得,却从不恃强凌弱,更不在人前显摆。他有功夫,却不鲁莽,而且心思还很细腻,把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
他在对待自己的时候,还非常体贴,自己在乘车时睡着了,他会及时把羽绒服盖在自己身上。自己只要一哭,他就没辙了,总会千方百计哄自己开心。
他现在比以前更成熟,更对自己宽容了。就拿这次他从何阳回来,自己不听他的解释,他没有像去年那次拂袖而去,而是给了自己时间去辨别这些事情。就是这样,他依然没有因此影响工作,而且还总是想着和自己修复关系。如果是刚认识那会,说不准他早又来火了,像个小犟驴一样。
以前俩人在平时相处时,尽管有时像是男女朋友一样,但大家都没有点破,自己也就顺其自然,没有刻意去想什么,也没有刻意去做什么。这次被何佼佼当面点破,他肯定会想到这个事,而自己心里也不淡定了,乱了很多。真不知道是该感谢她,还是该怪她多事呢?
怎么也不能怪这个小师妹,她不但明确表示她不会对他有想法,而且还帮自己和他撮合,这是多么懂事的小姑娘呀。如果那几个女孩都像她这样懂事,自己哪有这么多烦恼呢。当然了,柳文丽也和她一样懂事。最不懂事的就是文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