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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真的甩掉,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二人手牵手,尽量放轻脚步,向乡长办公室走去。走过院落,拐进了走廊,宁俊琦再一次去甩开他的手,但还是没有成功。于是,她就像做贼一样,不时警惕的看着周围。生怕哪扇门打开,忽然伸出一个脑袋,看到自己和他手牵手的样子。
因为害怕被发现,宁俊琦加快了脚步。可旁边的这个可恶的家伙,却故意一步三摇,走的四平八稳。她用另一只手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可他呲牙一笑,继续我行我素,还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尽管他的声音不高,但宁俊琦还是吓的不轻,不敢再对他施以“刑罚”。
越是紧张,越是有一点小激动。尤其是他侧身低头,在自己耳边说话的时候,吐出的气息,吹到自己的耳畔、头发上,痒痒的、麻酥酥的。来到自己办公室门前,宁俊琦在拿出钥匙的时候,甩开了楚天齐的右手。因为紧张,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钥匙孔里。最后,还是在楚天齐双手“帮忙”的情况下,她才打开了房门。
进到屋里,宁俊琦头也不回直接进了套间里屋,到卫生间去整理脸上的妆容。楚天齐随手关上门,跟了进去,直接坐到宁俊琦的床沿上。
“你怎么进来了?”宁俊琦问道。
“我怎么就不能进来?”楚天齐反问道。
“这是我的卧室,闲杂人等禁止入内。”宁俊琦说道。
楚天齐“嘿嘿”一笑:“我不是闲杂人等,我是你的男……朋友。”
“你占我便宜,可恶。”宁俊琦说着,已经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实话实说,我把心中想法说出来了。”楚天齐看着宁俊琦道。
“去你的,我们去外屋说去吧。”宁俊琦娇嗔道。
“就在这儿吧,小心隔墙有耳。”楚天齐故做神秘的说道。
宁俊琦“哦”了一声,坐到了床沿上,和楚天齐中间隔着一人宽的距离。
坐下来后,两人忽然不知从何说起,足足静了有好几分钟。
宁俊琦忽然把脸转过来,笑吟吟的看着楚天齐,眼睛一眨也不眨。
楚天齐被看的很不自在,调侃道:“你这是怎么啦?像中了邪一样。”
“怎么,心里发虚啦?是不是有什么鬼呀?”宁俊琦用手点指着楚天齐,说道,“老实交待,那个女人去你屋里几次?”
楚天齐“嘻嘻”笑道:“你是说那个骚*女人吗?她去过好多次呀。”说到这里,他见宁俊琦的脸色不善,赶忙一本正经的说道,“晚上就去那一次,还差点让他占了我的便宜,我还能让她进去几次?你没见我在门上又加了一个插销吗?”
宁俊琦疑惑的问道:“面对到嘴的肥肉,你就一口没吃?你听听那话说的多露骨,什么‘姐姐喜欢你呀’,什么‘你从了我吧’,什么……哎呀,我可说不出口,羞死人了。” 说着,她羞怯的捂住了脸。
楚天齐反问道:“问你一个问题,你的嘴边有一块臭肉,你是吃了呢?还是让它迅速在你眼前消失呢?”问完,他笑着道,“要是你跟我说这样的话,我自然就会从了你的。”
“你想死啊,恶心死了,少拿我和她比较,脏死了。”宁俊琦做呕吐状。
楚天齐忽然问道:“对了,你说你是黄敬祖把你叫起的?”
“是呀。要不,我没事会去打扰你们的好事?”宁俊琦嘻笑道。接着,说了黄敬祖打电话让自己去他办公室,说有省领导要汇报材料的事,然后又说了去找楚天齐的过程。
“那可以肯定的说,今天的这个陷阱是他俩一起挖的,目的就是给我扣上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然后划出道,让我去走。如果我不配合,那么他们就会让我受到法律的制裁。如果我按他们说的做了,那么就好比在我脖子上套了一个死套的枷锁,一辈子都打不开。而绳套的另一端却在他们手上,想什么时候紧一紧就什么时候紧一紧,让我一辈子都不能正常呼吸,直到窒息而死。真他*妈的狠毒至极。”楚天齐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宁俊琦点着头道:“是呀,更加狠毒的是,他们竟然把我也拉了进来。目的就是让我看到他们精心设计出来的肮脏事实,破坏我们之间关系,从而为他们以后的一手遮天、为所欲为扫清障碍。”
楚天齐接道:“不光如此。他们知道我们是情侣关系,所以……”
“谁跟你是情侣关系了,自做多情。”宁俊琦急着插话道。
“你如果说现在不是,那以后会慢慢是的。”楚天齐盯着宁俊琦道,“最起码他们认为我们现在就是,甚至有更近一层的关系。所以,他们让你看到那精心设计的一幕,就是为了从感情上打垮你,让你伤心欲绝、心灰意冷,选择回避或离开。以达到分化我们关系的目的,最终,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最终他们吞下了自己造出的苦果。”宁俊琦说到这里,忽然笑着道,“你怎么就想到录音了?是不是以前晚上经常这么干?”
楚天齐也笑道:“你把我说的太无聊了。今天之所以会这么做,缘于以前的教训。你记得我说过在定野市的遭遇吧,当时如果有录音的话,我可能就不会遭那些罪。后来,我在和魏超群那次过招中,就用录音化解了很多难题。还有,我心中始终有一根弦,就是对黄敬祖、王晓英要严防死守。尽管这样,还是发生了纪委调查的事。所以,从那以后我就更加小心。今天一开始听到她的呼救,我并没有多想,但临出门时,忽然想到了以前她的那些恶劣行径和丑恶表演,所以我就装上了录音笔,打开了开关。不管她今天难受是真是假,不管她有无圈套,这样做都是有备无患。”
“太对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啊!看来,没有把你上次对付魏超群的事公之于众也是对的。否则,他们可能就会防着你录音了。”宁俊琦感叹着,然后揶揄道,“你也真够行的,装的那么像,一开始看你那熊样,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楚天齐扭过头,盯着宁俊琦的眼睛道:“你真就那么认为?真就对我那么信不过?”
宁俊琦躲开了他的眼神,长嘘了一口气:“从内心来讲,我是一万个不愿相信,可现场就摆在那里,而且我没有一点心里准备。你又是一副垂头丧气、认罪服输的德性,你让我怎么想?我当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心神烦乱,哪还能判断真伪。少过了一会儿,加上听着你们的对话,我想你肯定是无意中着了他们的道了。除了心中替你惋惜之外,就在那里一直闭着眼睛想着如何帮助你的对策。”说到这里,她问道,“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楚天齐回答:“哦,是。我之所以做出那个样子,就是想看看黄敬祖的反应。其实当黄敬祖适时闯进屋子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他十有八*九就是总策划和导演。但我还不能最终确定,所以,我要引他说出真相。后来,他不知不觉的站到了王晓英的立场上,而且在代替王晓英表态、做决断,那时我已经彻底判定,他就是这个圈套的同谋和策划者。”
“你这个家伙,装得也太像了。尤其你趴伏在椅子上,双肩不停的抖动着,任谁都以为你是羞愧难当,在痛哭悔过的样子。”宁俊琦打趣道。
楚天齐“嘿嘿”一笑:“这可是误会,天大的误会。我那哪是在做样子?我那是忍不住在笑,所以我才趴伏在椅子上,怕被看到,怕破坏了后面的计划。”
“哈哈……”宁俊琦大笑道:“你可太逗了,也太坏了。你知道吗?我当时看到你那个样子,心都碎了。我既替你遭了别人的道难过,又替你被那个女人祸害而不值,更为你名节不保而憎恨。”
“俊琦,让你为我担心了。”楚天齐说着,站起身,向前一步,抓*住了宁俊琦的右手,说道,“你知道吗?我当时看到你难受的样子,我的心也在滴血,但我只能咬着牙坚持,坚持到黄敬祖原形毕露。”
宁俊琦没有甩开楚天齐的手,而是把另一只手也放到了他的手上,说道:“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你当时以让我坐到椅子上,做为你说话的条件,其实就是在心疼我,在关心我。”
楚天齐顺势紧挨着宁俊琦坐下来,另一只手臂也搭到了她的肩上,深情的说道:“俊琦,谢谢你!谢谢你在那样的情况下,还在帮助我。”
宁俊琦红着脸道:“别说了,我现在感受更多的是惭愧,为了对你不够充分信任而惭愧。”
“别这么说,都是我不好,总让你为我*操心。”楚天齐温柔的道。
宁俊琦忽然说道:“这次是和他们彻底撕破脸皮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楚天齐叹口气,说道:“还谈不到“彻底”,但也差不多。即使没有今天这一出,他们也会和我们做对下去的。我也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办,现在只能以这件事做为对他们的牵扯,希望他们能够暂时收敛一些吧。”
宁俊琦也跟着叹了口气。
……
很晚的时候,楚天齐被“赶”回了宿舍。
临出门时,宁俊琦叫住了他:“等等。”
“怎么,要吻别吗?”楚天齐嘻笑道。
“流*氓。”宁俊琦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道,“把录音笔留下。”
“干什么?”
“随便听听。”
“你要学习吗?”
“找打啊?下*流。”
“给你,哈哈……”
第三百一十四章 孽缘情深
屋门已经关上,亮晃晃的电灯也已熄灭,只有床头灯发出粉红的光亮。
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刚刚分开,男人仰面躺着,呼呼喘着粗气。女人枕在他的臂弯里,轻轻抚*弄着他的胸毛。
男人是黄敬祖,女人是王晓英,地点是王晓英宿舍,战场就是那张比普通单人床大上一点点的升级版单人床。这是黄敬祖第一次在王晓英的屋子里做这样的事情。
王晓英翻眼看着黄敬祖,说道:“老黄,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就跟吃了药似的。”
“我天天都还厉害呢,只有你把我的活贬的一分不值。”黄敬祖拍了一下胸脯说道。看来,他的火气已经全消了。
“小心眼,又提起那事了。那不是为了拖延时间,等你到来吗。谁知道你和那个小骚*货磨磨叽叽,那么长时间才来,说不准你还对她动歪心思呢。”王晓英嗔道。
黄敬祖揉着手中的“面团”说道:“瞎说什么,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呀。”
“你看,你也承认了吧。这种事不服老不行,你现在的年纪肯定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年轻时候能站在地上尿房上,上了年纪站在房上尿不到地上。’”王晓英调侃道。
黄敬祖“嘿嘿”一笑:“说,那个小兔崽子年纪轻轻,体格又好,你是不是特别想和他做这事呀?”
“当然,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心思了,现在我只有仇恨。”王晓英咬牙说着,然后“扑哧”一乐,“老黄,不要怕别人强,而应该想办法把自己变的更强才对。”
“谈何容易啊。”黄敬祖感慨道,“无论这事,还是其它的事,都不是想强就强的。”
“老黄,你要乐观起来,要自信。你是不是对于和他们斗,心里没底?”王晓英问道。
黄敬祖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呀,现在是越来越没底了。”
第177节
王晓英爬起来,用胳膊撑着床,看着黄敬祖道:“老黄,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认为你有一点要比他们强得多。”
“是吗?你快说说。”黄敬祖双手环着她的脖子,说道。
“你看啊,从咱们和他们斗的这几次来看,咱们没有占到便宜。但咱们却总又能找到新的对付他们的办法,这是为什么?”王晓英诱导着道。
黄敬祖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
“因为他们没有我们狠,这是他们的致使弱点。”王晓英意味深长的说道,“这次的事,假如是我们占上风了,你能饶过他们吗?如果下次占上风呢?”
黄敬祖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失败一百次不可怕,只有一次成功就可以了,对吧?”
“黄哥不老嘛!一点就透。”王晓英用手一点黄敬祖的额头,说道。
“对,我不老,现在我又想了。”黄敬祖说着,手上一用劲,她立马趴到了他的身上。
“老黄,你行吗?你可不是小年轻了。”王晓英挑逗道。
“当然行了。”黄敬祖的手已经开始动了,嘴里同时说着,“说不准那两个小鬼崽子也在组织二次冲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