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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夏雪就在温言细雨中给王文祥扣上了大帽子——反对局党委决议,拒不执行国家政策。王文祥自然不能接受,同时气愤至极,进行了激烈的反驳。而夏雪就在对方狂燥不已的时候,用语言轻轻的刺激了一下:“你的实际行动在哪里?”、“日常礼仪是什么”。这就好比装满汽油的仓库被投入火星一样,尽管很小,却“嘭”的引燃了大火。
利用王文祥不理智的话语,夏雪适时提出了当众吸烟的事情,把一个小节问题拿来上纲上线。并巧妙的把所有吸“二手烟”的人,置于了王文祥的对立面,同时把其他人的吸烟也归罪为王文祥的带头示范,一下子让王文祥变成了孤家寡人。就是想帮王文祥的人,也不愿冒着得罪所有人的风险替他出头了。
王文祥此时已似坐在没有刹车的汽车上一样,只能任由车轮滚滚向前。于是,他只得以退出会场来回击,进而打击夏雪的威信。夏雪在得到王文祥的再次确认后,适时抛出了“旅游产业委员会”,利用王文祥自己的表态,把他踢出了这个机构,同时找回了被他退场削掉的面子。
夏雪在和王文祥的对决中,表现的有理有节,同时更有力,看似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王文祥打得大败。楚天齐也不得不赞赏夏雪的智慧。
可是,夏雪在会后缠上了自己,就让楚天齐不理解了,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揪住自己不放。
本来就是迟到的事情,而且确实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自己不说,夏雪也明白这个道理,而她却不依不饶。先是给自己扣上了大帽子,接着又提出了无理的要求,更是以向宁俊琦告黑状来威胁自己。夏雪当时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给自己罗列莫须有的罪名,让自己在宁俊琦眼里变成一个品行不端的伪君子。
为了达到目的,夏雪竟然还用假装拨打了宁俊琦的电话,来胁迫自己就范。当自己举手投降时,她又告诉自己刚才拨打的是天气预报号码,这分明是在向自己示威和炫耀。
夏雪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自己和她有仇,还是她在替别人报仇?也不像啊。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完全可以在自己刚进去的时候,给自己扣一堆大帽子,让自己当众出丑。冲她对付王文祥的手法,她肯定有办法让自己哑口无言,打掉牙咽肚里的。可她没有那么做,却在会后提出了那么苛刻的约定。
难道是自己受王文祥的牵连,她的气没有发完,就冲自己继续撒气,那她也太无赖了。希望以后不要和这个家伙再打什么交道。可是事与愿违,时间不久,他不但和夏雪多次见面,更是和王文祥处处碰头。
第185节
想到约定,楚天齐笑了,心想:反正空口无凭,到时达不到约定目标,你能把我怎样?反正你当时也不是君子所为,自己偶尔当一回小人也无损光辉形象,这只能证明自己智慧超人。这就叫以牙还牙。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踏实,自己能想到的,难道夏雪就不能想到吗?可她却这样做了,说明她肯定还有依仗。她不会有录音什么的吧?楚天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禁心中骂道:真他*妈不是省油的灯。
……
“吱”的一声,小孟踩了刹车,二一二汽车停在了青牛峪乡院里。
宁俊琦打开车门,跳了下去。楚天齐磨蹭着,想等她走远了,自己再下车。
已走出几步的宁俊琦,又返了回来,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说道:“去我办公室。”说完,看也不看楚天齐,快步走开了。
楚天齐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他无意中瞥了一眼小孟,见对方脸上满是笑意,知道对方在笑自己吃瘪。他顿时脸上一红,瞪了小孟一眼,没想到小孟脸上笑容更浓,好像在说“快去吧,乡长还等着审问你呢。”
楚天齐没好气的下了车,到了乡长办公室。
……
楚天齐在车上已经想清楚了,只能坦白从宽了。否则,事后被宁俊琦知道实情的话,肯定误会更深。
于是,一进宁俊琦的办公室,楚天齐就竹筒倒豆子,把所有“遗漏”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包括自己被县委书记召见,包括误了旅游局开会,包括夏、王二人的对决,包括夏雪对自己提的苛刻条件,也包括偶遇陈馨怡的事。他讲的很详细,甚至连夏雪和自己的对话都进行了原版呈现。
听完楚天齐的“交待”,宁俊琦楞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脸上渐渐有了笑意,轻启朱*唇,说道:“听你的说法,你是为了我才答应对方的条件吗?”
楚天齐不加思索的说道:“是,为了你,我什么都豁的出去。”
“是吗?”宁俊琦看似感动的轻声说道,“也包括你的职位和前途吗?你舍得吗?”
楚天齐略微一楞,郑重的点头道:“是的,为了你,我舍得。”
宁俊琦沉吟着,然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起来:“那如果对方要让你贪污受贿,甚至出卖国家、集体利益呢?你也答应吗?”
没想到宁俊琦有此一问,楚天齐不知如何回答。但他明白:这个女子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第三百二十八章 侥幸心理
楚天齐一下子楞在当场,宁俊琦就那样一直看着她,等着他的回答。
“我……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不会答应对方条件的。”楚天齐痛苦的说道。
宁俊琦脸上表情变了几变,既像是欣慰,又像是忧伤,更多的是苦痛。
楚天齐看着宁俊琦,坚定的说道:“但我会用我自己去替换你,替你承受所有的苦痛和磨难,就是付出生命代价也再所不惜。”
宁俊琦眼中一下子涌满泪花,她扫了一眼玻璃窗上拉着的厚重窗帘,站起身,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钻进了楚天齐怀里。
楚天齐没想到,自己的意中人竟然投怀送抱了,这可是意外的收获,自从和宁俊琦认识到现在,这是第一次。不觉双臂轻轻用力,把美丽佳人紧紧拥在怀中。
让楚天齐更加惊喜的是,怀中美人竟然扬起俏*脸,轻掂脚尖,闭上了眼睛。这就是明显的信号,楚天齐岂肯错过,于是,俯下*身,去找对方的嘴唇了。
“叮呤呤”,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正闭着眼睛的宁俊琦,迅速睁开眼睛,挣脱楚天齐的怀抱,快步奔向了自己的办公桌。她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说道:“喂,您好……你打错了。”说完,挂断手机,坐在了椅子上。
楚天齐正等着与宁俊琦来个小规模接触,没想到来了一个破电话,听口气还是打错的。等看到她坐回了椅子上,他知道今天的这个好机会错过了,没戏。他略有些尴尬,没话找话的道:“打错的?”
宁俊琦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幽幽的说道:“你为什么非要把我俩都置于危险境地呢?就不能提前采取措施,预防这种事情的发生吗?”
楚天齐一下子清醒过来,知道宁俊琦又说到刚才谈的那个话题了。他轻轻挠挠头,“嘿嘿”一笑,说道:“你如果处在险境,我肯定会奋不顾身的。”
“我知道。”宁俊琦点点头,说道,“可今天的事,我并没有危险呀?”
“我不是担心她会瞎说吗?瞎说我欺负女人,说不定还会给我扣上一个作风问题的帽子,那样你岂不是伤心透了吗?”楚天齐如实回答。
宁俊琦轻叹道:“唉,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她堂堂一个副处级旅游局长,会给我打电话瞎说一通吗?你要知道她是副处,我们只是科级,她的名声比我们更重要,她不会做这种蠢事的。”
“那她这是为什么?就为了让我答应那个不切实际的指标吗?那她也太无赖了。”楚天齐有些无奈的道,然后话题一转,“她能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到时也别赖我不守信用。”
宁俊琦随口说道:“你是说耍赖吗?她早已想到你这点了。”
“怎么,你知道她会采取什么办法?”楚天齐反问道。
“我……我怎么会知道?只不过是猜的罢了。”宁俊琦说道,然后转移了话题,“反正指标是你答应的,别到时又让我给你擦……自己捅的篓子自己去摆平。”
“不用你给我擦屁*股,我尽量去完成,实在完不成的话,我也不怕她向你告状。反正她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楚天齐自信的说道。
宁俊琦摇头道:“就怕没那么简单吧,你不要抱什么侥幸心理。”
楚天齐正要接茬,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他忙向宁俊琦看去,见她正向自己使眼色。
楚天齐明白她眼神的意思,快步走到窗前,一边拉开窗帘,一边说道:“乡长,您再好好看一看报告,到时我等你的通知。”
宁俊琦向他竖了一下大拇指,并示意他去开门,楚天齐走向了门口。
“楚乡长,这份报告好多地方都进行了改进,不过还有一些不足,我看过后再说。”宁俊琦拿过一份资料,用红笔在上面装模作样的划着。
此时,楚天齐打开了屋门,高远正站在外面。
高远自然听到了二人的对话,犹豫了一下,说道:“楚乡长,你在啊。那你们先说,我一会再过来。”
“不必了,我已经汇报过了。你进去吧。”楚天齐说着,回头又对宁俊琦道,“乡长,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记住啊,本周内必须把修改后的报告交上来。”宁俊琦抬起头说道。
“好的,我记住了。”楚天齐装模作样的说完,走了出去。
身后响起宁俊琦的声音:“高乡长,请进。”
……
回到办公室,楚天齐又想了一会儿夏雪的事,他还是不明白,难道夏雪就为了一个指标的事给自己下套?有事可以商量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正常跟自己商量的话,自己肯定不会接她的招的。
夏雪也对别人用这招了吗?我看未必。每个人不可能都有“软肋”能被她抓*住。那她就针对自己这么做,是真的有仇,还是对自己有别的想法?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吧?这个想法一出来,楚天齐吓了一跳,赶忙就此打住:可不能瞎想,自己本来就怕宁俊琦多心,如果再这么想的话,那就太危险了。
“笃笃”,敲门声响起。楚天齐说了一声“请进”,他的话音刚落,杨大庆推门走了进来。
“大庆,有事吗?”楚天齐问道。
杨大庆直接坐到了楚天齐对面的椅子上,说道:“楚乡长,刚才小营村冯强来电话,他说村民今年偿到了甜头,都在询问明年是否还种药材。”
楚天齐随口问道:“村民的意思呢?”
“他们当然愿意种了。种药材不到三年时间,就收入了相当于平时种庄稼八、九年的利润,这可是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尤其,在种药材的过程中,他们一直在担惊受怕着,生怕赔的血本无归,现在有这么好的结果,肯定是想着再大捞一把了。”杨大庆兴奋的说道,“好多村民都表示,不光要种,还要多种。甚至以前没种药材的村,也在打听这个事。”
楚天齐点头道:“这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我们不能盲目。药材种植能够取得这么好的效果,有好多客观因素在里面的,好多事情并不是我们自己能左右的。当归种植,需要三年的种植周期,在这期间会发生什么,我们自己心里没底。所以,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买家,没有买家的话,一切都是空谈,都是在冒险。”
“买家不是现成的吗?何氏药业呀,你的师妹不是何氏药业的少当家的吗?”杨大庆说话的时候,脸上满是八卦的表情。
“大庆,你以为开公司是过家家呢?一拍脑门就决定了。”楚天齐笑着道,“我刚才说了,今年的成功,有好多客观因素在里面。这其中,何佼佼肯定是起了一定作用的。但正像何老爷子说的那样,一切按规矩办。所以,何老爷子虽然同意了孙女的建议,但只是让下面人悄悄做了解,并且严令她不得提前向我们泄露只言片语。后来,在对药材生长情况有了充分且客观了解后,何佼佼也才出现。如果我们的产品达不到对方要求的话,何氏药业肯定不会收购的,即使有何佼佼也不行。当然,我们也不能因此否定何氏药业对我们的照顾。不过,在商言商是他们处世的中心原则。”
杨大庆点了点头,说道:“理是这么个理,可我们也得争取一下呀,毕竟何氏药业和我们互相有了了解,况且不是还有一个何佼佼在里面吗?”
“那还用你说。”楚天齐点指着杨大庆道,“我已经和何佼佼通过两次电话,希望何氏药业把青牛峪乡做为他们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