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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门口时,魏龙扭回头说道:“小楚,以后还是称呼我‘老魏’吧。”
“叫我‘老冯’。”老冯也说了一句。
然后三人一同走出了办公室。
……
随着三人走出屋子,办公室顿时消停下来。楚天齐正好可以静下心来,看这些资料。他先是翻了翻几份资料,然后从最基础的资料开始看起。一开始看的比较枯燥,渐渐的就钻了进去。
一连两天,楚天齐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外,全部泡在办公室,学习这些资料。通过看这些基础资料,楚天齐对于现在从事的调研工作有了全新的认识。认可了“调查研究是一门科学”的说法,知道了调查研究是一种有目的、有计划、有步骤的活动。
这些资料讲了调研的选题、重大意义、基本特征、工作程序、类型、方式方法、基本职能、主体形式、步骤等,还讲了对调研人员素质的要求,以及写好调研报告的主要环节。
楚天齐越是学习,反而越觉得不懂的地方有很多,越是需要了解和掌握。他知道自己这两天尽管看了很多东西,也记住了不少内容,但那都是皮毛,自己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
星期五中午,刚刚吃完午饭,就接到了宁俊琦的电话,问他今天回去,还是明天早上回去。楚天齐说看一下情况,估计今天是赶不上车了,但这周肯定回去,最后他还说“我想死你了”。宁俊琦娇嗔的回了一声“讨厌”,然后又用声如蚊蝇的声音回了一句“我也是”。
挂断电话后,楚天齐满脑子都是回去看宁俊琦的事,他的心不再平静,也无心去看那些资料了。于是,他干脆回到宿舍,整理了一下东西,就躺到床*上,想着回青牛峪的事。想到高兴处,还兴奋的笑出了声。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上班时间,楚天齐兴冲冲的走进了四一三房间。让他比较好奇的是,自从周三上午走后,一直没来的魏龙等人,也陆续到来了。
“小楚,屋里卫生搞的挺好,还给我们准备了热水。不错,不错。”赵玉芬四处看了看,说道,“要是我们不来的话,热水不是白烧了吗?”
老冯在一旁答了腔:“对呀。小楚,这壶里的水不是好几天的了吧?”
楚天齐一笑:“不是,是今天刚烧的新水。每天我也要喝好多水,剩下的热水在第二天早上都用来洗涮抹布了。”
魏龙搭腔道:“老冯,你这家伙就是没良心,小楚给你准备上了热水,你还来怀疑他的好心,怪不得……”
“你是不是又要给我扣帽子?”老冯打断了魏龙的话,“我不就是随便问问吗?比起有的人要好多了,我最起码没有给别人穿小鞋、使绊子,到头来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灰溜溜的到这儿了。”
俗话说“骂人别截短”,老冯不但截了魏龙的短,而且还是同着当年的另一个当事人的面,魏龙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忍不住骂道:“老扒灰头,你他*妈的……”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魏龙的话。铃声也来自于他的手机,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按下了接听键:“我是魏龙……好。”说完,挂断了电话。
魏龙看了众人一眼,向外走去,临到门口的时候,扭回头,对着老冯说:“你等着,咱俩没完。”说完,大踏步走了出去。
“没完?你还能怎样?还能把老子的……咬了去?”老冯在后面嚷嚷道,但他终究没有说出那两个脏字。
“行了,行了。”赵玉芬打断了老冯的话,“今天这事就怨你,人家小楚好心烧上热水,你还问人家那话。什么德性?”
“嘿嘿,小楚办好人好事,我应该感谢才对,怎么会那么不通情理?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嘛!”老冯陪笑道,然后话题一转,“我看老魏那家伙也是假充老好人,当年他整人家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了?难道……”
“行了,还说上没完了。挺大岁数的人,又当了好几年局长,就这水平?”赵玉芬不耐烦的打断了老冯的话,然后对着楚天齐道,“小楚,通知今天开会,是什么会?”
楚天齐听的一头雾水:“开会?我没听说呀。谁通知的?刘……科长?”
“你不知道?我们可都是接到刘大智‘开会’的电话才来的,要不我们现在早打好几圈了。”赵玉芬也有些疑惑。
……
屋门一响,魏龙走了进来。大家的目光都投到了他的身上,大概都想知道他去干嘛了。
魏龙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手中拿着一张白纸。他没有理会大家质询的目光,而是径直走到座位旁,“啪”的一声把白纸拍到了桌子上。
赵玉芬走了过去,问道:“老魏,这是怎么啦?”
魏龙一指桌上的白纸:“你自己看。”
“什么呀?”赵玉芬一边拿起白纸,一边念叨着纸上内容,“因特殊原因,本周末安排值班人员,暂定值班人为楚天齐。”读完后,她看向了楚天齐。
魏龙和老冯都把目光投到楚天齐身上。
同样,楚天齐也是一脸疑惑,目光和众人碰在一起。但旋即他就明白了,肯定是刘大智故意在给自己穿小鞋。
第四百六十四章 苍蝇上脚面
老冯快步走过去,从赵玉芬手中接过纸张,认真看了看,冷笑道:“老魏,你挺能啊,刚才我说你,你还不爱听。这不,立马就报复了吗?”
魏龙“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老冯,你什么意思?”
和魏龙的怒不可遏不同,老冯是满脸笑容,但笑容里分明透着戏弄的神情:“什么意思?你气极败坏干什么?”说到这里,他手指着纸张,说道,“上面的字分明是你的笔体,是你亲手所写,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魏龙怒极反笑:“你的狗眼倒是看的很准,不错,是我写的,可我是按照别人的要求写的。我问你,如果你的上级同他的上级的面,只是让你记录他的口述内容,你到底写不写?”
“我……看情况吧。”老冯支吾道。
“你少嘴硬,如果你说你不写的话,那我现在就和你过去,同着他的面,把这张纸撕了,说‘我不写’。怎么样?”魏龙怒声道。
“别说了,别说了。”赵玉芬说着,冲魏龙和老冯使了使眼色。
两个老头顿时住了嘴,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楚天齐。
此时,楚天齐抬起头来,对着三人一笑:“没关系,领导既然安排了,那我只能照办了。只是我想请问一下,以前在周末值班的时候,都需要做哪些内容?”
“小楚,我们就没值过班,这是第一次。”魏龙说道,“当我听到这个决定时,也很奇怪,就问了和你刚才同样的疑惑。谁知对方直接说了一句‘还用我教你吗’,把我给噎了。”
“你的嘴怎么一下子老实了,对付我的劲头哪去了?”老冯说着风凉话。
魏龙手指老冯道:“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如果让你同着党办主任,你能质问你的直接上级吗?再说了,人家说完就和主任出去了,我还能追上去问呀?”
老冯这次没有接茬,而是坐下来,双手捧着水杯,“吱溜”、“吱溜”的喝着茶水。
静了一会儿,赵玉芬说道:“今天让我们来开会,看来就是一个幌子吧?”
第259节
“我一开始就问了,他说是临时有事取消了。”魏龙回答道。
在魏龙的话中,虽然没有提到那个人的名字,但大家心知肚明,让魏龙写这个通知的人,就是刘大智。楚天齐当然也听的明明白白,只是他不清楚为什么还有党委办主任在场,是刘大智故意这么弄的,还是党委办主任正好赶上了,也或是还有其它的原因。
又静了一会儿,还是赵玉芬说了话:“既然不开会,那我们就走吧。”说完,率先站起了身。
两个老头没有多说什么,也站起来,随着赵玉芬,一同走出了屋子。
……
三人的脚步声走远了,楚天齐站起来,拿起魏龙桌上的那张纸看了看,然后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骂道:“他*妈的,真是小人,连女人都不如。”
骂归骂,但既然有这个决定,自己只能是照办了。否则,刘大智只要以“不服从工作安排”为由,把自己这么一告,那自己还不得挨收拾呀?
同时,楚天齐又想到了另一层意思,刘大智通知今天下午开会,但唯独没有通知自己,肯定是想给自己来个突然袭击。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取消了,是临时有事,还是突然改变了主意?
另外,近几天刘大智总让魏龙和自己对接,不知道是刘大智无意,还是有意的在利用两人曾经的矛盾。因为当初自己和魏龙可以说是水火不容,几乎全县人都知道,但两人在物资局仓库的对话却鲜有人知。因此,好多人更愿意相信两人结怨颇深,即使有人听到了魏龙说自己好话,可能也认为他在说反话吧。想到这一出,楚天齐笑了,看来刘大智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对付自己,只不过他有点太自信了,自信的有点自负。
再次看向那张白纸,那张绝对是专门针对自己的值班决定,楚天齐苦笑了一下,掏出手机拨了出去。手机响了两声就挂断了,再拨又开始占线。楚天齐放弃了拨打,他知道宁俊琦身旁肯定有人,不方便接听电话。
这么一张破白纸,搅得楚天齐心神不宁,哪有心情看书,干脆靠在椅背上,闭起眼睛,想着一些事情。
不一会儿,“叮铃铃”的声音响起,楚天齐拿出手机一看,正是宁俊琦的号码,便赶忙接通了。
“什么事?不是中午刚打过电话吗?”宁俊琦撒娇道,“嘻嘻,难道你现在就要回来吗?”
“我这周回不去了。”楚天齐如实回答。
“是吗?回不来了?那好啊,你可要说话算数,省的你到时烦人。”宁俊琦的口气中满是撒娇的成分,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
楚天齐苦笑道:“我真回不去了,周末需要我值班?刚刚通知。”
电话里静了一下,马上传来宁俊琦的笑声:“咯咯咯,值班?做调研工作的主任科员值班,真是笑死人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是领导人要来接见你,还是玉赤县发生了特大事件?再说了,就是玉赤县发生什么大事,也轮不到你这个主任科员值班吧。”
“怎么你就是不相信呢?真的是值班,真的回不去了。”楚天齐强调着。
“装,你就装吧。”宁俊琦说到这里,忙压低了声音,“不聊了,我这里有人敲门。”
楚天齐刚要答话,对方已经挂掉了手机。
拿着手机,楚天齐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心道:就说这安排多可笑吧,根本就没人相信。
……
青牛峪乡政府,乡长办公室。
冯俊飞正在接着电话:“是吗?‘处理品’周末值班?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不是经常周末加班吗?”
“飞哥,他能和你比吗?”电话里一个谄媚的男人声音,“你现在是日理万机,前程无限,当然要忙的难得休息了。他平时都是闲的蛋疼,混吃等死的活,居然周末值班,那不是笑话吗?”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他这是哗众取宠,标新立异?”冯俊飞疑惑道。
男人“嘿嘿”一笑:“飞哥,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他这是被人摆道,让人给穿小鞋了。”
“哦,你是说有人整他,不让他周末休息,不让他和相好的幽会?”冯俊飞说到这里,又斥道,“你他*妈才糊涂呢,我能想不到是有人给他穿小鞋?只是我觉得这也太小儿科了,飞哥我根本不屑于使用这样的办法。”
“飞哥说的是,飞哥说的是。”男人连声答着“是”。
“对了,这是谁安排的?”冯俊飞反问道。
“还能有谁?刘大智呗。”男人回答。
“刘……那个家伙呀,我最瞧不上他。一副汉奸样,见风使舵、口蜜腹剑的小人。在忠诚度上他连‘处理品’也赶不上,也只有他能使用这种下三烂的小儿科手段,对对方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伤害,只能让对方更加谨慎提防。”冯俊飞说道这里,讥讽道,“听你的口气,你好像还挺欣赏他这种做法的?”
“飞哥,我怎么会欣赏他的做法呢?只是我觉得他整治了你的对头,也相当于替你出了气,所以当我听到他亲口炫耀这件事的时候,才第一时间告诉了你。”男人的语气中充满了表忠心的意味。
冯俊飞意识到,自己的说法可能会打消对方的积极性,便换了一种语气,说道:“你能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件事,足见你的忠诚,放心,飞哥心里有数,你以后还要事无巨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