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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宜早不宜迟,我会尽快跟她沟通的。希望我们能赶在对方动手之前,把人救下。”这么多年隐藏着薛长华的卧底身份,不就是怕对方打击报复,现在也是到了不得已的时候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何念念已经睡下。他坐在床边许久,忽然想起她藏起来的单子。她的那点小心思一向都藏不住,他只是稍稍翻起枕头一角,那份单子就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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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你夹在中间好吗
? 他不动声色又把单子给塞了回去,这会倒是把她惊动了。她揉揉朦胧的双眼:“你怎么才回来?”
他揉揉眉心,应了一声,想着那事还是明天再跟她说吧!
“我去洗澡,你睡吧!”他转身离去,何念念睡得迷迷糊糊也没想起枕头下的单子。翻个身又睡了过去,不过半小时的功夫,她忽然有从梦中惊醒。
薛以怀听见动静,从书房回来。见她满天大汗,神情紧张想来又是做噩梦了。
“我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梦到一片猩红的血,还有一张全是血的脸……我这是怎么了?”噩梦缠身,最近都无法安睡,只要一睡着了就一定会做着这么同一个梦。
薛以怀搂着她,心思却飘远了。被记忆皮层封存起来的记忆,不会随便就能被提取出来,而然却会因为案件重演而重新刺激记忆皮层从而打开被封存起来的记忆。
薛以怀皱着眉头,原本的计划他却有些开不了口了。
何念念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没事的,大概是那日的事情让你心中有所恐惧才会产生这样的噩梦。放松,什么都不要想,闭上眼睛。”
何念念听着他的话躺下,刚闭上了眼睛忽然又睁开,看着他是从未流露出来的懦弱:“薛以怀,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他就在隔壁书房,她知道。可她说的不要走,是想要他就这样抱着她睡,这样她或许能睡得安稳一些。
薛以怀没有迟疑,应了一声就这样抱着她在怀里。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这么请求他,他担心的事情,真怕会变成现实。那样的话,她坑得住吗?薛以怀暗暗叹息了一声,明明是在心里暗叹,她却睁开了眼睛。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薛以怀淡淡一笑,有心事的人是她才对。何念念摇了摇头,伸出手揉了揉他紧皱的眉心,“还说你没有心事,你看你的眉头拿熨斗都熨不开了。”
他握住她的手,犹豫再三还是问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做噩梦,不如我带你出国散散心?到了别处,你可能就不会再想起这件事,以后也就不会再被噩梦缠身。”
何念念怪异地看着他,她不吭声,反倒叫薛以怀有些不自在了:“怎么了?不想去吗?”
何念念笑了笑,倒不是她不愿意去。而是薛以怀连个蜜月都还是在薛老爷子的强迫下才带她去的,这会子怎么那么有闲工夫要带她出去玩?也许是在他身边久了,也就不期待他能给她什么浪漫的惊喜。像他说的带她去散心,她就忍不住会去想这可能是个局。
他做的任何事,似乎都有预谋,没有平白无故这种说话。
听她说的这些话,薛以怀有些走神了,原来在她心中自己竟是这般模样。说起来,他的确是有些亏欠。所以,他从一开始就警告她,不要真动了心,否则自己只会给她带来伤心。
这话还恍若昨日之言,是给她的警告,也是给自己的枷锁。薛以怀只能又叹了一声:“好吧,你说的没错。一半是带你去散心,一半是……我的确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到时候,靳楠也会一起去,你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薛以怀说着竟觉得有些心虚,大概是因为她用这样的表情看着他的时候,他多是不忍却无他法。何念念就知道会是这样,他薛以怀就是有那闲工夫,大概也不会拿出时间来陪她。
在他的世界排行里,她不敢去想自己的位置,只怕得到的结果太伤情了。
她浅浅地笑了笑,也不愿意去想这次出行他的预谋是什么,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好。”闭上眼睛,不愿再说话。
俞文听说女婿要带着女儿出国散心,一开始是高兴的,随即又担心起来:“你们这身体都还没好全,这样跑出去真的没有关系吗?到外面看看风景散散心自然是好的,可我只担心你们旅途劳累,身体吃不消。”
靳楠早跟薛以怀达成一致,这会子自然是要帮着说话的:“妈你放心好了,我会跟他们一块去,我会照顾他们的。您就放心好了,没事去到广场去跳跳舞,别老操心他们。”
俞文轻咳一声,把靳楠拉倒一旁:“他们小夫妻两出去玩,你夹在中间……好吗?”
靳楠哭笑不得:“我的母亲大人,您刚才还说怕他们身体吃不消。您难道认为,我如果不夹在他们中间,他们又还能发生点什么事情吗?您有这想法可不对,您应该让我劝着他们点,这身体都不好的情况下,还是少发生点什么好!”
俞文被儿子这话弄得是满脸黑线,幸好是两人在一旁说的悄悄话,这要让女儿女婿听了去多难为情!关键是……这臭小子自个都还没结婚,说起这种事他倒是来劲得很嘛!
俞文板着脸,明明是快憋不住笑意,还是一本正经嗔着靳楠:“你这臭小子,好好照顾你妹妹。还有,好不容易出去玩,不如在那边看看能不能碰上一个合适的带回来,你也老大不小了,不是妈说……”
催婚的话题一旦开启,就很难停下来,靳楠立马打断她:“母亲大人您放心,我这就去给你带一个回来!”说完,立马落荒而逃。
出发前,何念念想着,要不要过去跟闫飞打个招呼。她只是在阳台上站了一会,这心思似乎已经被薛以怀察觉了:“我想你是用不着跟他打声招呼了,因为……他不在苍宁。”
薛以怀竟然如此了解他的行踪,是不是说明,他们对闫飞的怀疑依旧没有解除?即使他几番救她性命,还是没法说明他是个好人。
过了安检,竟然还不见靳楠的身影:“登机的时间都快到了,我哥哥怎么还没来?我手机没电了,你快给我哥哥打个电话呀!”
宁如姗常说何念念是个怪胎,在这个机不离手的年代,她却是个经常不带手机的人。带着手机吧,也不管有没有电。真不像她宁如姗,手机电量不到百分之四十她就开始慌张。
薛以怀搂着她坐下,不慌不忙道:“他已经搭乘上一班机先走了。”
何念念不解:“干嘛不一起走?”
薛以怀的解释,顿时让她无言以对:“因为我亲爱的丈母娘说了,他夹在我们小两口中间……不好!”
何念念摇摇头,她知道靳楠先走一步的理由绝对不会是这个。可到底是为什么,她想自己实在是没有必要问下去。因为,薛以怀做的任何事情,不会是无缘无故的。靳楠先走,大概是跟这次他们出行的最终目的有关。
飞机刚起飞的时候,她心口有些难受。强忍着不舒服,直到飞机平稳。可她的脸色是装不了的,薛以怀赶紧找了药给她服下。头也开始有些疼了,想睡又害怕,要是在飞机上做了噩梦大喊大叫的,实在是难为情。
她只好扯了扯薛以怀的衣袖,小声地在他耳边道:“我有些困了,但我怕我又……”
薛以明白她的话,握着她的手道:“没事睡吧,我在这。”她点点头睡下。很奇怪,只要他在,她就不会做噩梦。看来,到底还是她太过依赖他了。这可不是好现象,所以再醒过来的时候,她想从他的手中抽出手,却被薛以怀牢牢握着。
机场里灯光昏暗,他就这么突然睁开眼睛笑道:“我不牵着你,你会做噩梦的。”
何念念撇过头去不看他,这噩梦也真是的,怕了薛以怀不成?
到达目的地酒店,靳楠果然已经等候多时。只是看他打扮怪异的样子,与薛以怀像是故意避开她一样,不知道在阳台外说着什么。没过多久,一个相貌十分正气的小伙子过来敲门。
“大嫂好!我是白队特意安排过来保护您安全的,我姓方,您可以叫我小方!”何念念哭笑不得,他这话要是不清楚的人听了去,还以为她是白逸铭的老婆呢!
“你们两个,是不是可以稍稍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她对阳台上的两人问到。
靳楠用胳膊撞了撞薛以怀:“这是怎么回事呢?你说!”
薛以怀轻咳一声:“那个……念念,我可能要先离开这里。靳楠和小方会留在这里,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演戏?何念忽然有些心酸。急不得是什么时候,他还对她说,他又不是个演员。这会子,反而要她演起戏来,还真是有些讽刺。
她点点头:“虽然我不是个演员,但我会尽量配合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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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我眼神不太好
? 何念念发现自己还真是高估了薛以怀,陪她来散心,这哪里是他的目的之一,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幌子。扔下她不说,自己里跑去哪里鬼混她完全不知道,却还要依照这他写的的剧本,留下来演着独角戏。
当人老婆当成她这么悲催的,大概也没谁了。
宽敞的大阳台上,她斜斜靠在躺椅上撑着下巴连连唉声叹气。
靳楠换上了薛以怀的衣服躺在旁边的躺椅上嘲笑她:“小姑奶奶,叹气容易老,别叹了。他呢,的确是想陪你出来散散心的,只是碰巧遇上了一件棘手的问题,所以只好暂时把你托付给我了。放心,他很快就回来的。”
何念念转过头看他,他还好意思说话,作为她的家属,他竟然联合薛以怀一起骗她!
靳楠被她瞪得有些心虚:“你别这么看我啊!盯得我怪心慌的。”
何念念撇撇嘴:“哥,你这么帮着他,我都怀疑将来要是我们俩离婚了,你都站在他那边!”
靳楠立马严肃起来:“瞎说,离婚两字是能挂在嘴边的吗?既然你选择了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情况下嫁给他,那你就早该想好要面对的问题。我还是后悔啊,当初没能赶回来阻止你!可既然都已经结婚了,我就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何念念无精打采的,不知为何自从上次的绑架案后,她的心里就一直慌慌的。即使是薛以怀在身边,她也止不住这种感受。难道还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吗?上一次心慌的时候,便是遇上了绑架,这次呢?
靳楠拍了拍她的后背:“放轻松一点,出来散心就该把杂念放下。不就是薛以怀不在吗?那有什么,你自己也可以玩的很开心的!”
何念念嗤鼻一笑,感觉自己这个常态严肃的哥哥,一定是被薛以怀和白逸铭带坏了。
靳楠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把话憋了回去。可何念念瞧他的神情古怪,便道:“想说什么就说,你一点都不适合憋话,这样子一点都不像我英明神武的二哥!”
靳楠都快忘记了,他在妹妹心目中的形象从来都是如此光辉:“那……我可真问了。当然,如果你不想问答,也是可以的。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喜欢薛以怀哪一点?”
靳楠懊恼地撇过头去,这压根就不是他想问的问题。他其实就想直接一点问她,她在平乐是否见过薛以怀。可怎么到了嘴边,却问不出口了。俞文的闪躲,让这个问题在他心头憋了很久。可又因为俞文的闪躲,他才不得谨慎。
父母的百般忌讳,必定是有原因的。越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这答案会给念念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所以,话到嘴边硬生生地给换了。
何念念并不知道靳楠此刻的心理活动如此频繁,也没有看出他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她只是又长叹了一声,捶胸顿足的模样道:“哥,我眼神不太好。”
靳楠抽抽嘴角,眼神不好这病啊不算病,可难治!
憋了半天,他终究还是没敢问出心中的疑惑,只好扯些别的:“丫头,薛家背景有些复杂,可能牵扯到的事情也会比较棘手。你,怕不怕?”
怕又能怎样呢?怕也改变不了她的现状不是?再说了,当初凭着一股脑热就冲动地要嫁给他,哪里想过怕不怕。如今遭遇了这么多事情,她都有些麻木了。
她端起桌子上的金色香槟饮了一口:“此情此景此心情,我特别想喝二锅头!”香槟实在是太柔了,还是二锅头那种烈酒才够劲才配得上这会的她。
靳楠嗤鼻一笑:“就你那小酒量,还二锅头呢?就是两杯花雕,大概都能让你把你放倒了!”
放眼望去,蔚蓝的天空与海一色。美景如斯,她却没有心情欣赏:“我现在都很好奇,他到底是去干嘛了?还非得这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