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快,变装进入的警员反馈信息回来:“白队,他们进了108号包房。包房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门外有四个人在守着。桌子上放着两个密码箱,闫飞在打电话,具体的听不清楚。看样子,应该是在等候交易。”
没想到还真是撞到大鱼了,上次青芜山庄那么严谨的行动都没把闫飞逮住,这回可不能再错失机会了:“盯紧了,再安排两个人在大门口等着,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
这次线人提供交易时间,却没有得到交易的具体对象。目前就只能靠盯着了,而此刻的包房里,闫飞与守卫在门外的人换了一身衣服。推开柜子后的暗门,悄悄离开了金煌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楼下依旧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员出现。
“安排人进去看看,感觉好像不对劲。”
装扮成服务员的队员进入包房内,顾南依旧在玩着手机,而闫飞依旧是背对着在打电话。白逸铭听着还是觉得不正常,又过去了十分钟,白逸铭立马下令冲进去。
顾南抽着烟,一脸淡定地看着冲进来的警察:“各位是走错门了?”
白逸铭在警员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门是没走错,就是不知道顾先生做没做错事。”他随即望向依旧还在打电话的‘闫飞’,“闫先生,这么巧也在这?”
‘闫飞’转过头来:“我们认识吗?”
白逸铭立马反应过来,他们被耍了!说不好,第一次警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人就已经不是闫飞了。他可能根本就没有进入包房,眼下只好立马派人去查看看闫飞有没有购买机票的记录。
顾南掐掉了手上的烟:“白队长,这是什么状况,可否解释一下?”
白逸铭冷笑了一声,指着桌子上的两个密码箱道:“顾先生可否先打开一下这箱子,再说说这里面的东西?”
顾南笑了笑:“白队认为这里面是什么?白队这是要搜查?可是有搜查令?”
白逸铭揪着顾南的衣领小声道:“看来那天晚上没把你打残,还真是便宜你了。”说完,松开他又道,“我们接到线报,这里有人在进行毒品交易,所以顾先生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箱子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一次,还真是被顾南彻头彻尾耍了一通!
等薛以怀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他沉思了很久:“顾南这么大张旗鼓演这一出戏,看来闫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甩开警察的视线。我倒是觉得,他可能是出国了。但绝对不可能用真实身份,听我线人传来的信息,最近穿山甲都收紧了行动。他此刻这么大张旗鼓,可不符合穿山甲的命令。”
白逸铭依旧很生气:“你是说,闫飞的离开可能并不是穿山甲的命令?”薛以怀点点头,这也只是猜测,并不能肯定。目前也只能继续盯着顾南了,闫飞只是有嫌疑,警方一点证据都没有,他还不至于就这么抛下苍宁的一切。
两人的谈话直到何念念的到来而终止,白逸铭十分识相地走了,搞得何念念一脸莫名其妙:“老白这是怎么了?脸上好像不太好。”
薛以怀就笑笑:“没什么,就是被人给耍了。妈今天又包饺子了?干嘛带这么多过来?”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三个保温盒,薛以怀不禁纳闷。
何念念拿起其中一盒道:“这是给老白的,我先给人送过去。这个是你的,这个是给闫大哥了。”
薛以怀立马拉下脸来:“又给闫飞准备了?不过我看妈这心意是要浪费了,你那闫大哥可不在家。”
不在家?何念念耸耸肩道:“你对闫大哥的一举一动可真是了如指掌!算了,既然闫大哥不在家,那就便宜你了。我二哥也不在家了,又是不吭一声就走。”
薛以怀自然是知道靳楠去了哪里,洛山瑞已经离开了苍宁,他和他的同事已经跟了过去。
给老白送了饺子回来,何念念看着他道:“对了,今天你那老情人给我打了个电话,问你有没有时间参加她的生日派对。我让她打你电电话,不过你好像关机了。”
薛以怀拉过她道:“你就不能吃点醋,然后耍点小心机,不告诉我允惜找过我。”亏了她这种事情,还跟他交代得这么清楚。好像就怕他不知道这回事,就怕他错过了容允惜的电话。
何念念挑挑眉:“薛先生,你太高估我了。我是认为吧!你都伤成一大爷了,吃喝上厕所都得人伺候着,难道你这副尊容还想去参加派对?我的心机在于,我觉得说不说最后的结果都一样。所以,干嘛藏着掖着,让自己落下话柄呢?”
薛以怀竟然也无言以对:“薛太太,高啊!”
她抱拳作揖:“好说!好说!”
正说着,薛老爷子拄着拐杖进来:“好香的饺子,我也好久没有吃过饺子了。你小子手也没伤着,怎么就不能自己吃了?”薛以怀正想解释一下,薛老爷子压根不理会他。
“丫头,你跟我来一次,爷爷有些事情要交给你。”薛老爷子的表情十分严肃,她立马跟了过去。
穿过长很长的走廊,越走越是僻静,一个医生已经在那等着他们。给两人换了一身衣服,两人进入了icu病房。隔着玻璃,薛老爷子指着床上的人道:“丫头,这是以怀的叔叔。”
薛长安带着氧气罩,隔着一定的距离,她只是大概地看到了一个轮廓,跟薛以怀还挺像。
“你一定很好奇,这次以怀他们伤成这样是为了什么。答案,就在这里。他们救下他叔叔的时候,他就只剩下半条命了。虽然不该说的他也已经说了,可到底也是我亲生儿子,我不能不管不顾。目前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明天就要转出icu,我想拜托你来照顾一下。”
交给其他人,他不放心:“你只需要看着点就好,其他的,会有护士来做。以怀哪里你就不用管他了,他那明显就是装的。”
何念念笑了笑,她哪里不知道薛以怀是装的。可玩胡搅蛮缠,她玩不过他,便只好顺着他。
回到病房的时候,薛以怀正在跟容允惜通电话。何念念不禁想,难道自己的结论出错了?薛以怀不管伤成什么样子,也不会错过她的相约?
他挂了电话,回过头看她面无表情地发呆:“爷爷找你过去,是想让你帮着照顾叔叔是吗?”
何念念点点头:“上一次听到叔叔的事,还是在澳门欠下的赌债。这一回,他又做了什么,竟然这么后果严重?”
薛以怀顿了顿:“这事比较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允惜的生日派对,我已经答应她了。我明天出院,爷爷的意思是把叔叔接回家去看护,比较好,这样你就不用两边跑了。”
何念念站起身,拿起那盒原本准备送给闫飞的保温盒:“随你的便!”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薛以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这么做,也不知道将来自己会不会后悔……”
………………………………
第149章 多一个少一个没差
? s国的某个庄园,蔷薇花架下,少女仰头望天不知道再想什么。
身后传来脚步声,光听声音她就知道来的人是谁,莞尔一笑:“哥哥今日怎么得空了?”
身后的人身姿挺拔,站在她背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小雅,订做的婚纱已经做好了,快去试试吧!”
小雅回过头去,一瞬间的欣喜后又恢复黯淡:“婚纱做好了又有什么用,他不在,我还能一个人去教堂吗?”
洛山瑞摇了摇头:“怎么没有用,婚礼迟早都是要举行的。快去试试吧,哥哥保证有惊喜等着你!”
小雅笑了笑,秋千在风中摇晃,花架上蔷薇花落下一朵在她的百褶裙上。她拾起落花笑道:“将来我的墓旁,我希望会有很多蔷薇花。”
洛山瑞冷下脸来:“别胡说,什么墓不墓的。都要出嫁的人了,干嘛扯那些没影的事。司机在后门等你,快去吧!”
在洛山瑞催促下,小雅终于还是出门了。车窗外是郁郁葱葱的景致,她无心欣赏。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闫飞嘴角微微扬起。她在等他的电话,却一直都等不到。
婚纱设计工作室里,为她量身打造的婚纱终于穿在了她身上。工作人员赞不绝口,她却只是微微一笑。看着镜中的自己都不像自己了,难怪每个女人都执迷于属于自己的那件婚纱,这是见证自己最美的时刻。
换衣间的帘子拉开,她还在走神之中,却听见工作人员道:“新郎可满意?”
一道恍然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嗯,很美。”
小雅猛然回过神来,抬头却见闫飞穿着一套崭新的黑色西装就站在她面前。他伸出手,对她笑道:“太美了。”
小雅忍不住眼眶里闪了泪光,看着他笑道:“说清楚,到底是谁美?婚纱,还是我?”
女人执迷的点,是男人无法理解的:“都美。”这回答虽然不够浪漫,但至少是安全的。小雅笑如烟靥,原来这就是哥哥说的惊喜。原本听哥哥,婚期要再一次延后,心里的确很不是滋味。
“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先把婚纱换下来,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吃饭了。”她握着闫飞的手,像个小女人般地撒娇。
闫飞却摇摇头,忽然向前,直接横抱起她:“吃饭晚点再说,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小雅不解,身后的工作人员只是看着他们微微笑,而她还在执着于先把婚纱换下来,就怕弄脏了。
闫飞没有给她这时间,抱着她上车后,车子往海边奔去。就在距离海边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白色的小教堂。教堂门口铺洒了一地玫瑰花瓣,闫飞放下她,把头纱给她盖上随即又弓起手臂:“闫太太,准备好了吗?”
小雅转过头愣愣地看着他,眼前的画面在脑海里重复了太多遍,她都不由怀疑她在做梦!
神父微笑地看着两人缓缓而来,小小的教堂,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只是在神父的誓词里、神灵的见证下,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喜极而泣,她回过头看他:“接下来,我们去哪?”闫飞笑了笑,只是神秘地笑了笑。
她靠在他肩头,不再问,只是有些疲惫地睡着了。飞机再次平稳落地,他们已经到了北半球的阿拉斯加。北半球的极光,那一抹绿光也许能给她带来幸运。小雅笑了笑,闫飞可是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这些。
“一定是顾南说的吧!”不用想她都知道,这一定又是顾南出谋划策的结果。闫飞没有骗她,点点头。比起自己,顾南其实用情极深,他比自己更适合小雅。可有时候,适合永远对不上喜欢。
入夜,小雅突然很想给顾南打个电话,可是对方却无应答。两人并不知道,此刻的顾南正在一间黑幽幽的地下室里……
“小南啊小南,没有义父的指示你竟然敢擅自行动!你这么做,就不怕吗?这次我是帮不了你了,你该知道这后果的,皮肉之苦是避免不了。小飞到底去哪了?”顾南被绑了起来,身上伤痕累累,却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这结果他早就知道,没上头的指示擅自行动,身上这伤他还受得了。此刻他受尽苦楚,只为了换取小雅笑颜如花。如此,便好。义父用大半时间教育他们不能有情,情字是致命弱点。可最后,他们都成了为情所累之人。
说来有些讽刺,可闫飞的话,他还记得。
人生的意义究竟是活着就好,还是终究要有个奔头?他花了很多时间,终于承认他活着的意义,就在于成全小雅的幸福,这就是他活着的奔头。
————
芦笛乡墅最近有些热闹,薛以怀在家养伤随便办公。白逸铭看他都出院了,也就按耐不住要出院。可问题是,他出院就出院呗,非说什么没人照顾,便厚着脸皮跟到了薛以怀家。
“反正照顾一个病人是照顾,照顾两个也是照顾。多一个少一个,没差!”白逸铭笑呵呵地往沙发上一躺,啃起梨还不忘问一句,“嫂子,今晚我们吃什么?”
何念念抽了抽嘴角,她实在是不精于厨艺,所以不管他说想吃什么,她都一笑而过。
白逸铭表示,他很受伤。
江心乐是个忙于事业的女强人,下厨对她来说也是灾难片。所以,家里三病患的饮食大任就落在了俞文头上。反正是照顾女婿,她到也没说什么。
而白逸铭呢,何念念才发现这厮是老少通吃,一张嘴吃四方的主!几句话就把俞文哄得乐呵呵的,这会子眼里都没有薛以怀了。
薛以怀表示,他很受伤。
家里医生护士都在,主要还会围在薛长安身边。特意收拾出一间房间来给他,现在这房里都充斥着药水的味道。
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可薛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