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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以怀依旧淡淡的笑道:“前妻也是妻嘛!不要在意那点细节。师傅,开车吧!”
司机笑盈盈地对薛以怀竖起大拇指:“兄弟,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薛以怀只是点点头,何念念闭上眼睛靠着睡去。守了两个晚上,天气骤然变冷,她有些昏沉,大概是受凉感冒了。本来就困倦,在车上摇摇晃晃几下,她就真的睡着了过去。
薛以怀伸过手去触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整个人都很憔悴。后面的车子突然超车,的士只好猛地一刹车。念念撞到了车窗上,她睁开眼睛一会,抵挡不住身上的困倦又闭上了眼睛。
额头撞得有些发红,薛以怀小心翼翼地搂过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他脱下外套给她披上,的哥笑道:“最近这天气还真是越来越冷了,都还没入冬,就已经感觉到像冬天了。”
车窗外冷风呼啸,她睡得很沉,到了小区她也没有醒过来。薛以怀只好抱着她一路走进小区,大白天的,倒是引来不少侧目的。
何念念好像很排斥来这里,她回国这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等在这她都没有来过。然而他并不知道缘故,自己那一晚喝断片后发生的事才是一直让念念如鲠在喉,不愿来这里的原因。
她不在的这段日子,他都有安排人来打扫。这里的一花一草,他打理得可比芦笛乡墅的花花草草用心多了。
她睡得安稳,大概是躺下比较舒服了,她翻了个身,咕哝了一句:“薛以怀,我们离婚了。”
虽然语句说得很模糊,可这话是他近来听见她对他说过最多了一句话。他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声:“我知道,不用总提醒我。”刚把手收进被子,她又把手钻了出来。反复几次,她终于消停了。
薛以怀起身出门,在最近的药店买了些感冒药回去。叫了她几声,她很不耐烦地翻身:“薛以怀你别闹……”薛以怀的手顿了顿,他最怕的事并没有发生。让他离开自己,他最怕的是某一天她在睡梦中叫的不再是自己的名字。
幸好,幸好,还是他。
“念念听话,起来吃药,吃完药再睡。”他柔声哄着她,她被吵烦了终于睁开了眼睛。
“薛以怀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怎么还在这?我就想睡一会,你能不能消失?”她都忘记了,薛以怀是把她带到了三千水·若城而不是苍大的父母家。
薛以怀把药塞到她手中:“你感冒了,先把药吃了再睡也不迟。”
她脑袋昏沉,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他再争执,乖乖吃下药倒头就躺下。即使盖着被子都还是觉得冷,这天气是怎么了?还没入冬就冷得跟寒冬似的。她在睡梦中都蜷缩了起来,只是不停动弹,嘴里还咕哝着冷。
薛以怀脱了外套也钻进被子里去,搂着她睡去。她终于不再动弹,感觉到身上暖了,她睡得安稳下来。
薛以怀却一直没有合眼,倒不是他不疲惫,而是在想着上一次这样搂着她睡,已经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也会害怕,怕醒来只是他做的一个梦罢了。
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里,这样的梦,他重复了好几遍。醒来她并不在身边,空出来的一半床冷冰冰的。
一阵门铃响起,惊扰了沉睡的两人。念念睁开沉重的眼皮,对上薛以怀一张放大的脸。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拍拍发烫的额头,这还真不是做梦。
薛以怀也醒了过来,看他正疑惑地看着自己,他泰然自若地问道:“醒了,感觉好一些吗?”
浑身无力,她想从他怀里挪开都不行:“薛以怀,我们……”
“我离婚了。你是不是又想说这句话?我知道我们离婚了,可这次是因为你生病,作为前夫总不能置之不理吧?”他总是那么振振有词,念念苦笑了一声。
“就算是你这个前夫好心照顾我这个前妻,可也不用照顾到床上吧?”这个你怎么解释?她挑了挑眉。
她还是低估了薛以怀的功力,撑着脑袋侧身道:“是你非拉着我不让我走,还一直叫冷非要我抱着才睡得安稳。仔细想想,你是不是在梦里叫着我?”
有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行了行了,我懒得更你争。有人按门铃,你去打发了,然后就不用上来了,你可以回你家了!”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啊!取了暖就不要他了,薛以怀表示很受伤。
门铃按得十分急促,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白逸铭。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白逸铭还挂着胳膊:“我去了医院,靳楠说你送大嫂……前大嫂回家了。我猜吧,应该是这里,就过来碰碰运气。你手机老不开机,是几个意思啊?”
薛以怀给他倒了一杯开水:“念念生病了,我怕手机吵到她就关机了。”这理由,白逸铭不信。
白逸铭清清嗓子:“你就不好奇我这么火急火燎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吗?还有,我打寒风瑟瑟里来,你就不能给我来一杯热咖啡吗?白开水,我又不是蒋委员长。”
薛以怀往后一靠,插着两手翘起二郎腿,直接了当两个字给他噎了回去:“没有。”
白逸铭抽抽嘴角,他在薛以怀这总是受到非人待遇:“瞧你那抠搜劲儿!说正事,瞧着这蓬松的发型,难道……我来之前你跟前嫂子又重温旧梦了?”
薛以怀抓起抱枕砸了过去,就知道他嘴里的‘正事’就没一个正的:“你要是说不出个正事,那么……滚!”
白逸铭啧啧两声:“有异性没有人性的家伙!我今天来的确是说正事的,而且还是非常严肃的正事。我们身边一直都有穿山甲卧底,可到底是谁我们一直都没有抓到把柄。这次,上头秘密安排了一个局,我们差点就要抓住了那个影子。”
差点,那就是没有抓到的意思。薛以怀偏着头看他,脸上恨不得写着三个字:逗我呢?
白逸铭嘿嘿干笑了两声,终于变得严肃起来:“你还记得靳楠说起的那件关于允惜被绑架的案子吗?已经很多年前的事了,不过他并没有放弃对允惜的刨根问底。我相信你也有所预感,她的确是被绑架,可在警方到达的时候她正被释放。”
薛以怀脸色沉了下去:“说重点。”
………………………………
第190章 有故事的男同学
? 能让靳楠一直揪着不放,看来容允惜背后的故事还真是耐人寻味。
白逸铭轻咳一声:“重点就是,在释放允惜之前,器官贩卖的团伙一把手收到了一条命令。释放允惜的命令,而且当时在那做废弃的工厂后门,是有车子在等候的。只是当时警方来得突然,人家已经提前撤了,所以当时并没有发现有人接应。”
薛以怀皱起眉头:“接应?靳楠以前并没有说到。”白逸铭点点头,的确没有说到。因为那时候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当时抓捕现场混乱,两方交火当时团伙里的一把手死于现场,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
容允惜是被提了出来,这挺多人知道,可知道接应位置的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那一把手,另一个是他手下的亲信。而这个亲信当时溜掉了,没想到多年后因为洛山家族的落网,他终究在劫难逃。
事情无意中被提起,他确认了事情的经过,不过他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只知道那一把手对电话里的人十分恭敬,必然是个大人物。
薛以怀摇摇头:“就这些?好像也说明不了什么。”
白逸铭虽然嫌弃,还是一口喝掉了半杯冷开水:“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个时候容江海的助理赵昀刚好出国去了哪里。他在那边只停留了一天,很快又折了回去。”
白逸铭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薛以怀摇摇头:“你是怀疑容江海?”那可是一市之长,岂能随便怀疑?
白逸铭叹道:“不只是我。我跟说这些,就是因为知道你和容家的关系不一般,我就是怕你将来会在紧要关头会做出错误的选择。现在提前给你打一剂预防针,免得将来有了证据一时接受不了。”
其实在最早靳楠说起容允惜的案子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到容江海,可到底不敢深想。容允惜当时没有那能耐,可容江海不同。容允惜可能不知情,但容江海可就不一定了。
可光凭这些,也还不能确定容江海的穿山甲的人,毕竟他以前还不是市长的时候并不能干涉警方的行动也无法探知警方的资料。如果没有更多实质性的证据,他还是不能完全相信。
白逸铭点点头,这个他自然明白。毕竟对方是市长,他可没有蠢到没有实证就去招惹他的道理。
“还有一件事,跟你有直接关系。前大嫂当初在公路上被人撞车的案子,凶手被灭了口,线索全断。不过,昨天我们有了新的进展。想不想知道,想知道那点诚意出来,给我来杯热咖啡谢谢!”
薛以怀斜眼看他:“作为受害者的家属,我有权知道案子的新进展,这也是警方应该告知的。所以,要咖啡没有,白开水管够。”
白逸铭啧啧两声:“哪个女人受得了你!前几天二队那边抓到了一伙坑蒙拐骗的家伙,其中一个交代了一件事,跟郑鑫知有关。根他回忆,郑鑫知在接到杀人任务之后,特意请了这帮狐朋狗友吃了一顿饭。说是散伙饭,他干完这一票就金盆洗手了。”
的确是金盆洗手了,因为命都没有了。他说是得到了一条杀人的活,不过赏金非常高,值得冒险。席间,郑鑫知又接到了电话,那人听见他称对方为赵老板。这个赵老板具体是干什么的他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人有权有势。
薛以怀生沉思了一会:“你怀疑郑鑫知口中的赵老板,就是赵昀?光凭一个赵老板,实在是很难令人信服。”
不错,这的确很难令人信服。可是郑鑫知在席间说,他这次杀人,不会有任何风险,因为上头有人罩着。能说出这么大的口气,实在是没法不让人往赵昀那里想。
白逸铭进厨房翻了翻冰箱,什么都没有:“所以说,今天我来就只是给你打预防针的。至于上头设的局,已经排除了很大一部分人的嫌疑,而那位暂时不在其中。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说起来,我更替前嫂子担心。”
何念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楼,刚好听见白逸铭说替她担心的话:“替我担心什么?”
白逸铭讪讪一笑:“担心嫂子照顾生病的父亲太过劳累了。”
何念念淡淡一笑:“不是前嫂子吗?”
白逸铭呵呵笑了笑,靠在厨房的门边就只找到了一包薯片。何念念这才看到他挂着的胳膊:“老白,你又光荣负伤了?”
白逸铭用牙咬着包装袋,一脸吃力:“还说呢,人在江湖飘,早晚得挨刀!嫂子你别光看着呀,帮我打开一下。你家前夫也太抠搜了,连杯咖啡都不给,我都饿了。”
咖啡跟肚子饿有什么关系呢?
何念念扭扭脖子不好意思道:“老白,这薯片好像……过期了。对了,我得纠正一下你的用词,这前夫不是我家的。至于是容家的还是其他家的,爱谁谁!”
白逸铭表情古怪的凑到她面前:“嫂子,你难道还不知道容小姐要出嫁了吗?”
何念念心头一顿,随即又故作轻松地回过头对沙发上的薛以怀道一声:“恭喜了,又当新郎又当爹的。以后,麻烦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薛以怀不明所以:“又当新郎又当爹?念念,这话从何说起?”
这还用问吗?
“薛先生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自己做的事,自己明白。时间不早了,两位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事,我想两位可以……”她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白逸铭觉得心里苦,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前夫一杯咖啡都不给,前妻更狠直接赶人!
薛以怀站起身走了过来:“念念,你这话我可是真的不明白。你或许还不知道,允惜的确是要结婚了,不过新郎不是我。”
不是他?这怎么可能?
老白在一旁十分严肃地点点头:“的确不是他。”
念念以为,容允惜这辈子是非薛以怀不嫁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对新郎有点好奇了。
“允惜也给你写了请柬,不过你前段时间不在国内我便替你收下了。你若是不想去,就算了,没什么的。”人不去,礼还是得随,那干嘛不去呢?
“老白,你也坐了很久了,我想你该回家了。”薛以怀搭在念念的肩膀,笑着对白逸铭说到。
何念念偏过头看他,这人能再不要脸一些吗?这是他家吗?是他出钱买的不错,可房产证上的人是她!
把一名插着两手往沙发上一坐,一脸坚决:“我饿了,走不动。”
薛以怀直接忽略他:“想吃点什么,今晚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