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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标会本该是公平竞争,没想到还真会有人出卖色相来拿下客户。薛以怀今晚是在劫难逃啊,她要不要去给他提个醒呢?
算了吧,有容允惜在,谁还能在她嘴里夺食呢?这群小妖精想在容允惜这个深藏不露的**oss面前耍花招,恐怕……是自寻死路啊!
这么以想她就释怀了,就算容允惜不在,以薛以怀那种老狐狸,又岂会那容易中招?她可没有忘记他的真实身份,作为一名警察,分辨能力应该是还是有的。
诸多想法汇合在一起,念念觉得她是多虑了。
可等她路过大厅门口的时候,却又忍不停了下来。薛以怀这会子正被一群女人灌着酒,刚才在厕所只听见声音,这会子看到了真人,还真是一群女妖精。
她再仔细一看,发现容允惜竟然不在薛以怀身边了!奇哉怪哉,容允惜应该知道今晚这群女人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想放倒薛以怀拿到单子,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竟然不在?
她去厕所这么一会,容允惜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摇摇头,罢了,就算容允惜不在,以为薛警官的敏锐也不至于会着了一群女人的道。
电梯到了她所在的楼层,念念却迟迟迈不开步子。用力一跺脚,还是不争气地按回了大厅。
跟前台要了一张便利纸,在上面写下了四个字她又回到了热闹的厅堂中。薛以怀依旧还被包围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之中,念念低着头像个隐形人一样从薛以怀身后飘过。
推了推他的胳膊指了指桌底道:“薛总,您好像有东西掉地上了。”
薛以怀回头看她有些惊讶,她皱了皱眉头,实在暗示他。薛以怀倒是配合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便利纸,上面是他熟悉的清秀字迹:小心中招!
薛以怀不动声色地将便利纸收进了口袋中,继续与面前的妖精们喝酒。
念念觉得自己能做的已经做了,作为前妻做到这个份上也足够了。接下来,是中招还是拆招那都是薛以怀自己的事。
回房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倒头睡下。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特别困,不一会就睡着了。
易泽说得没错,喝醉的时候连噩梦都梦不到了。趁着渗入血液里的酒精的,她睡得水分安稳。安小琪还没有回来,念念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感觉特别口渴,就摸起来倒了杯水。刚喝完水就听见敲门声,她还以为是安小琪回来了,边开门边调侃:“你还知道回来呀?我还以为你……”
站在门口的人醉醺醺的样子,高大的身躯向她倒了下来。她本来就娇小无力,这人喝了酒以后就更沉了。他搭在念念身上,差点被就把念念压倒:“薛以怀!你给站好了!”
可惜薛以怀完全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全身重量都搭在她身上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
他好端端地跑到她房间来做什么?浑身滚烫的,感觉就快烧了起来。她实在是没有力气托不住,干脆把他放倒在地,拍了拍他滚烫的脸:“薛以怀你醒醒!我早就提醒你了,都叫你小心一些,怎么还把自己喝成这样?”
薛以怀喊着热,拼命在扯着衣服,这情形不太对劲呀?
倒了一杯凉水扶他坐起喝下,他忽然张开了眼睛像诈尸一样?:“呵呵,原来是我的前妻啊!”他的话带着浓浓的酒意,像是故意一般对她呵着气。
念念嫌恶地松开他:“醒了,醒了就回你房间去!”
薛以怀点点头,自己扶着墙站了起来,只是他走到门口却是把门关上。念念背过身将水杯放回桌子上,还以为他已经走了,他却忽然从身后环抱住她:“怕我中招?”
他身上特别烫,烫得有些不正常。念念只当他是喝太多了:“薛以怀你赶紧回你自己房间去,别在这里耍酒疯!”
薛以怀摇摇头,更加放肆地把弯下腰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她穿着睡衣,屋里开着暖气,睡衣很薄与他这么紧紧贴着她都感觉到后背一片火热。感觉有些别扭,她掰开他的手:“薛以怀你赶紧给滚出去!”
薛以怀露出一副狐狸般狡黠地笑容,脱掉外套扯开领带,慢慢向她逼近。边走边解开衬衫的扣子,望着她轻声道:“不是怕我中招吗?可是我还是中招了怎么办?前妻,不如你帮帮我?”
念念被他这话给吓了一跳:“薛以怀你……”中招了?不正常的滚烫,难道……他还真是被那些女人下了那种药?
念念摇摇头:“不可能!薛以怀,你好歹也是个……有经验的警察,有人给你下药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薛以怀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我知道啊!”
念念哭笑不得:“你知道!你知道你还吃?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喂你吃药的人吧!”
薛以怀走到她面前的时候,衬衫已经脱掉:“你当真舍得让他们帮我解决?”
念念偏过头去:“与我何干?你赶紧走,我同事要回来了,我可不想让她误会。”
薛以怀伸手搂住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误会什么?”
面对他总是那么束手无策:“薛以怀你别撒酒疯了行吗?今夜的温泉湾里,多少女人想爬上你的床,你找谁都可以帮你解决你的内需!实在不乐意,不是还有你的老情人吗?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
话还没说完,薛以怀似乎有些不悦地将她按倒在床上:“允惜心情不好所以我带她来这里散心,我们的关系没有你说的那么肮脏!今天的事的确是允惜的不对,可我不准你侮辱她!因为我们两是清白的,这个偷字还用不到我和她头上!”
侮辱?他倒是心疼了。念念愤恨地推开他,可他却如磐石不动。
“薛以怀,既然那么心疼她,那你就去找她呀!左右郎有情妾有意的,这**都不算是……”偷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刺啦一声,薛以怀竟然直接把她睡衣给撕了!身上刚刚感到凉意,下一秒就被他滚烫的身体贴住。
与此同时,她震惊地瞪着他:“薛以……”话没有说话,她就被堵住了嘴。念念心头是既愤怒又紧张,愤怒的是薛以怀竟然完全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紧张的是这个房间里住的可不只是她一个人!要是被安小琪撞见了,她的脸就不能要了!
“什么**,都不如与你重温旧梦。”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清晰的话,接下来便再也没有理智可言。
她用尽能表达愤怒的一切办法,甚至咬他。可酒精加上药效作祟,念念就是把他咬了出血,他也是丝毫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双眼泛红,像是发了疯的野兽……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消停的,她是骂也骂了,咬也咬了,可他都是恍若无闻。还没等他发泄够,她已经承受不住他这一次次的孟浪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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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老娘不伺候了
? 醒过来的时候,阳光透窗,照在她的床边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光线有些刺眼,下意识地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梦。可只要稍稍一动,她就彻底清醒过来。
拆骨般的浑身疼痛,便是最好的印证。昨晚的一切不是令她羞愤的梦境,而是真真实实的一夜缠绵。
“该死的!”她咬着牙咒骂了一声,房间里早就没有了薛以怀的身影。不幸中的万幸,是昨晚安小琪并没有回来。这说明什么,昨晚那姑娘也不知道去了谁的房上了谁的床。
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她赶紧清理了一下犯罪现场。被撕烂的睡衣赶紧收了起来,趁着安小琪还没有回来赶紧洗个澡。
幸好现在是冬天,她今天特意挑了一件高领毛衣,不然身上到处散布的红草莓都不知道要如何掩饰。收拾好了一切,她在心里把薛以怀骂了千百遍还是不解气。
他把她当成什么?把她这里当行宫了?
愤恨得有些抓狂,结婚是他提的,离婚还是他提的,她一向任由他来决定。可现在都已经离婚了,他那么多床不上,干嘛非要爬上她的床?越想越生气,真想一巴掌扇死他!
正在她一脸愤恨的时候,安小琪偷偷摸摸地回来了。以为她还没起床,结果撞了个正着。两人会心一笑,心照不宣。她略显局促的模样,拿了套衣服就往浴室跑。
没过多久,魏健过来敲门:“吃过早餐了没有?十点半公布竞标结果,结果出来如果我们能中标的话,接下来就是跟策扬的人谈具体的合作细节。正式的签约,可能不会在这里进行。”
念念无精打采地听着魏健的话,不得不说这位老板想得就是远。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就考虑着签约的事了。
“你们两个都还没吃早餐吗?今天早餐供应时间推迟到十点,你们两抓紧点时间!”魏健还真是慧眼如炬,他是怎么看出来她们两个都还没有吃早餐的?
安小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今早回来的时候……刚好被他撞见了,所以……你懂的!至于他是怎么看出来你还没吃早餐的,可能是觉得昨晚你喝得太醉了今早一定起不来。”
昨晚薛以怀在她房间应该没有人知道吧?念念竟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深怕被人知道薛以怀在她这里睡了一晚。她也还没弄明白,他昨晚又是如何从那群女妖精手里逃脱的?
她忽然生出一种被迫害的妄想症,真担心薛以怀是故意跑到她房间来。这样一来,不明真相的女妖精还以为是她故意截了她们的胡。
安小琪叫了她两声她才反应过来,安小琪挑了挑眉:“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莫非,是在想情郎?”念念无声之中抛了个白眼给她,安小琪奸笑两声,指着垃圾桶里的睡衣问道:“请问,你的睡衣为什么会跑到垃圾桶里面呢?”
念念解释道:“这套睡衣穿着不太舒服,穿在身上总是感觉有点痒,所以就扔了。”
安小琪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可是……不舒服你扔了就是,为什么还要撕了呢?”
念念坐不住了,一脸嫌弃地看着她:“安小琪,进了垃圾桶里的东西你也去翻,我鄙视你!”
安小琪依旧是一脸无所谓:“鄙视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我,睡衣是怎么被撕烂的?”
念念捂着头道:“如果我说是被狗咬的,你信吗?”安小琪丧心病狂地大笑起来……
人生何处不相逢的另一个版本,应该就是人生何处不尴尬。
赶在早餐供应结束之前,她和安小琪终于来到了餐厅。都这么晚了,没想到竟然还能遇上薛以怀!
遇上就遇上了吧,一看他身边还有个容允惜,她刚压下去的火顿时又冒了出来。
从她进入餐厅开始,薛以怀就没有正眼瞧过她。什么叫做提起裤子就不认人,这就是!他还真是跟个没事人一眼,自己发泄完了,一声不吭就溜了,还真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老段子说得好啊,我的世界准许你来,也准许你走,但谁他妈的准许你来来回回了!
安小琪轻咳一声:“念念,这个菠萝包跟你有仇吗?你都快把这面包戳成甜甜圈了。我很好奇,你现在脸上写满的仇恨,这一大早的谁惹你了?”
在脑海里已经想象了无数遍打死薛以怀的画面,可现实里,她却只是对着一个可怜的菠萝包发泄罢了。
念念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仇恨?没有没有。我去续杯咖啡。”要将想象变成现实,那才能大快人心。端着一杯咖啡,她故意绕道而走,特意经过薛以怀和容允惜的面前。
薛以怀大抵从她进入餐厅开始,眼角余光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她。时不时偷偷瞟上一眼,就见她那仇视的目光。这会子故意走到他面前,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薛警官不是白练的,念念一个趔趄,正准备将一杯咖啡往薛以怀脸上泼去。可谁能想到,薛以怀的动作太快。咖啡刚撒过去,他人一个侧身站起,还能假惺惺地扶住看起来像是要摔倒的她:“何小姐是左脚被右脚绊倒了吗?”
声音不大,却是充满了戏谑的意味。
她皮笑肉不笑地侧过了脸:“薛先生是床上床下两个人吗?”她咬着牙小声地怼了回去!
薛以怀竟然恬不知耻地还敢反问她:“那……何小姐是喜欢床上的薛先生还是床下的薛先生?”
她冷笑道:“我喜欢断了气的薛先生!”
薛以怀倒是不生气,依旧是笑盈盈一副亲善大使的模样。却在松开她的同时,说了一句:“我比较喜欢床上的何小姐。”
“臭不要脸!”冷哼一声,她有些挫败地回到座位上。
容允惜瞧着两人暗下的各种互动,皱着眉头刚想起来打断他们。却只听见念念扔下这四个字扬长而去,她叹了一声:“以怀,昨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