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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开的药,为什么不吃反而要藏起来?”
容允惜别过头不看他:“我不认为我有病。”
薛以怀轻笑一声:“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更不能放你走了。”话音落下,他不由分说拉着她离开。
经过那枚身边他道:“枚姨,我相信您现在也一定不放心她一个人走,所以我擅作主张把她留了下来。允惜像回到当初的状态,这是个好的开始,所以我想,这段时间她就住我家,我替你们看着她。”
这话不仅让安枚愣了一下,连容允惜都惊讶了:“以怀,你刚才说什么?”
当何念念和靳楠听到容允惜住进了薛以怀的别墅时,前者冷笑了三声,后者直接去了策扬大厦。
jessica是见过靳楠的,而且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会子她刚外出办事回来,却见靳楠在一楼前台与前台小姐僵持着。依旧是那件驼色的大衣,依旧是那张像是杂志封面里走出来的脸。只是,好像气氛不对,jessica走过去叫了一声:“靳先生?”
人家及得他,他却不及得人家了。
前台小姐见到救星一般,连忙对jessica道:“jessica,这位先生要见薛总可他没有预约。”
jessica可是人精,看靳楠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不及得她是谁了。她扬起一张职业化的笑脸:“靳先生,我是jessica,薛总的秘书,上次我们见过的。薛总现在与公司几个股东在开会,恐怕不方便见您。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随我到办公室稍作等待。”
靳楠点点头,等,他当然要等。今天无论是多晚,他都能等。
jessica哪里知道靳楠现在对薛以怀是有多大的仇怨,这会子领去办公室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大炸弹。
薛以怀这边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公司这几个躁动不安的股东摆平,没想到还没迈进办公室就听到这么一个不幸的消息。薛以怀深吸一口气,摸摸鼻子,一顿打又是避免不了了。
刚想推门而入,他又倒退了回来对jessica道:“推掉今天所有的工作安排,还有待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打扰!”
饶是见多识广的jessica也愣了一下,结巴了一下:“呃……好的薛总。”等薛以怀推门进去以后,jessica仰头望天,难道传闻中说的是真的?她这个英明神武的薛**oss真的是个……弯的!
一想到靳楠那张脸,jessica就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这世间不公平啊,好男人最后都给另一个好男人拐跑了!
一听到薛以怀的脚步声,办公室里的靳楠就已经做好的热身运动。脱了外套,扭了脖子就等着他了。
薛以怀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这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真心是他的招牌。
“我说,我们能不打吗?我好歹也是一公司老板,让员工看到我脸上挂彩那多尴尬啊!”
靳楠点点头,觉得还蛮有道理的:“既然这样,那我保证不打脸!”不由分说,拳头已经过来了。
“这些年你在国外到底学了什么?都是斯文人,就不能好好说话?能动口就不要动手。”薛以怀揉揉肩膀,这大舅子可真是完全不留情面。
靳楠累得有些喘:“那是你奉行的方针,而我的方针就是能动手就别动口!心在手也动过了,给你一分钟自由陈述时间!”
薛以怀咒骂了一声:“你这方针是错的,得改!你就别瞪我了,让允惜住进我家是我特意安排的。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已经问过她当年的事,可她没有直接回答,甚至……”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靳楠皱了皱眉头:“她什么反应?她去医院看望念念的时候,我暗示过她当年的事有问题,可她的反应挺大的。”那反应还真像是被冤枉而愤怒,然而这种愤怒也可以有另一种解读。那就是,被击中痛处。
薛以怀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靳楠:“这是我给允惜安排的心理医生的资料你看看。”靳楠迅速浏览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薛以怀却道,这个人可能有问题。
靳楠笑了起来:“这人是你自己找的,怎会有问题?还是说,人家给你使了美人计?”
薛以怀白了他一眼:“允惜今天早上的飞机,她没有给我电话只是给我发了一条简讯,然而我手机关机我并没有看到。本来她可以救这么安静的离开,可是她,就是这个叫徐芸的心理医生却过来找我。”
徐芸带着几分资料过来,是对容允惜的心理评估,而且她还在容允惜的床底下拍到了一堆散落的药片。容允惜的心理处于抑郁状态,可医生开的药她却一直都没有按时服用。
靳楠就不解了:“你的意思是,徐芸被容允惜收买了?估计让你去挽留她?就这点小事,也值得被你称为有问题的人?”
的确,如果徐芸只是被容允惜所用,那薛以怀就不会特意这么说了。
“不愧是兄弟!允惜想离开是真的,我调查过了,她在那边的确已经安排了一切。而徐芸在劝说我拦下允惜的过程,我却注意到了她的语气。她比我还着急,这是为什么?难道只是不想失去这单生意?还是说她的责任心太重,不能看着一个还未治愈的病人中断治疗?”
这都还不是关键,她把容允惜的心理状态描述得非常糟糕,更强调着容允惜是如何依赖薛以怀。他当时不动声色听她说完,最后她得出的结论是,让容允惜在他身边接受治疗,效果会事半功倍。
靳楠摸摸下巴沉思了一会:“难道她想利用容允惜接近你?”
薛以怀点点头:“不排除这个想法,至少她目前的确就是这么做的。”
靳楠明白了过来:“所以,你就将计就计了?”薛以怀点点头,靳楠又将徐芸的资料看了看,“别说,这位心理医生长得还真是不赖!该不会是对你动了什么心思吧?”
薛以怀白了他一眼:“我一个已婚男人,还能招谁惦记?”
靳楠摇摇头:“念念说你是唐长老,无论往哪一站都招惹女妖精!”
薛以怀抽抽嘴角,这话……还真像是她的风格。
“我倒不是担心徐芸,而是担心她身后还有人。她背后的人不知道又是否跟允惜会有关系,我倒是希望这些都是我多心了。”他不敢忘记那晚,允惜反问他父亲的事情。有些事情不能提起,只要提起就显得是那么的别有用心。
靳楠看他好像有些走神了,皱了皱眉头忽然问:“看来你父亲的过去不一般。念念以为我知道你的一切,她问过我,我说让她自己问你。后来我也试图套她的话,不过看起来她好像还是没有问过你。”
薛以怀点点头:“你说得没错,如果我的自觉没有出错的话,徐芸接近我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查出我父亲的事。”
他不说,他也不问,可并不代表靳楠不会在私下调查。关于他父亲的事,他也有几分猜想:“如果真的是那样,对方咬着你不放,你可要小心了。”
薛以怀转过脸看他,他的目光中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
他轻笑,点燃一支烟:“我们兄弟多年,保持着一个默契。你我的过往,皆不相问。可是今天我却很想说,我父亲也是一个警察,破获过很多大案,解救过很多人,可最后却救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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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你行你来啊
? 靳楠从未说起他的过去,在他嘴上能听到关于他家的事情,最多的大概也就只是他的妹妹。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会开玩笑,转了一圈回来,他们成了一家人。
薛以怀没有吭声,靳楠顿了顿:“那年我才上小学一年级,出事那天是六一儿童节。学校举办了文艺晚会,要求每个家长都要参加。我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我快要登台了他们都还是没有来。可等我演出结束下台的时候,却等来了我父亲的同事。那晚,我父母来看我的演出,车开到了一半,爆炸了……”
薛以怀拍了拍他的肩膀:“光明的背后,总是有无数的英雄默默地驱走黑暗,而自己却要承受黑暗侵蚀的痛苦。他们都英雄,都是我们的信仰。”
靳楠点点头:“可是,时过境迁,线索也是少之又少。我一直很想亲手把害死我父母的凶手抓到,可枉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又怎么能怪他呢?当时他不过还是个懵懂的孩子,一夜之间成了孤儿,却秉承了父亲的信仰,做一个惩奸除恶的警察。他还记得第一次在警校遇到他的情景,他孤僻不合群,什么时候都是冷冰冰的一张脸。
那时候同学们都在背地里议论他两,他们很像,冷漠孤僻。没想到,最后就是这两个最不合群的人成了最好的哥们。
“这世上的罪恶永远无法停止,但只要是做了,就总有报应的时候。知道墨菲定律吧,所有的事都会比你预计的时间长。你越是急于找到那个凶手,那就可能越是找不到。不如放轻松,也许就在你不经意的时候,那个凶手就自己冒了出来。”
靳楠忽然勾搭起他的肩膀:“我的故事说完了,你的呢?”
薛以怀侧过脸看他,下一秒甩开他的胳膊:“行啊,你这是套路啊!抛砖引玉怎么的?我现在都严重会怀疑你刚才的话是否具有真实性了。”
靳楠冷哼了一声:“瞧你那小气的样!不说拉倒!”
薛以怀扭扭胳膊:“我的故事比较血腥,你还是不要听了。对了,医院那边已经确定过了,明天我就接念念出院。”
靳楠立马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这事可还没完,家里放着两个女人,听起来像是齐人之福,可实际上……呵呵,你自求多福吧!”他抖了抖大衣,潇洒地披上就如同电影里的桥段。
“你去哪?”
“饿了,去撸个串。”
苍宁的夜市相当热闹,薛以怀记得上次来,还是跟何念念还有姜甄仁来的。这次是跟靳楠,时间人物都不同,唯一相同的都是他死皮赖脸地跟来。
靳楠十分不客气地让薛以怀请客,然后默默点了最贵的。然后等他点完了以后,薛以怀把钱包翻开递给靳楠:“那个……我前两天刚出国了一趟,身上的现金都换成了美元。要不,你问下老板收美元不?”
靳楠皮笑肉不笑地翻了翻:“你说你挺大一老板,现金没有就算了,出门怎么连张卡都不带?”
薛以怀挑挑眉笑道:“这就是你这种单身汉不能明白的地方了,银行卡这种东西,都是要上交给老婆的。等你结婚了,你就才能明白这种事情。”
靳楠一脸嫌弃地把钱包扔过去,想坑他一顿还听不容易的。不过他此刻已经想好了,等妹妹出院,一定要怂恿妹妹把刷爆他的卡!
“念念有个中学同学叫姜甄仁,你对这人有印象吗?”这人当初可是口口声声要追他老婆,不过现在却敬而远之。不过,每次遇到他的时候,总是能感觉这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善!
按他的资历和能力都是有资格争取一下总监一职的,不过鉴于他对他的态度,薛以怀觉得有必要再三考虑。毕竟他还是一个资本家不是,一个被员工仇视的老板,怎么可能提那个员工做总监嘛!
不过,最近莫宛彤却有些莫名其妙了。何念念都还没站出来替他说话,反而是莫宛彤先跳了出来。而且看莫宛彤对姜甄仁的态度,还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记不清了。不过你放心,学生那会但凡有别的生物靠近我妹妹,我一定都把他们打跑了。不过,我妹妹有人追这是很正常的事,你也需要保持着危机感才行!”简单粗暴,不是虚传的。
两人正说笑着,忽然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闪过,薛以怀站起身:“闫飞!他怎么会到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来?”
靳楠望去,有些奇怪:“打扮成这样,好像很怕人认出来?别看了,快跟上!”
刚走了两步,薛以怀回头从靳楠道:“记得付钱!我只有美元!”
靳楠咬咬牙:“你大爷的!”
两人跟到一个小巷子里,弯弯绕绕,越走越黑。闫飞的手机忽然响起,他停下脚步接了电话:“我知道了。”他挂掉电话忽然转身倒回来,小巷子本来就狭窄没有躲藏之处。
闫飞这么突然调转过来,真是让后面的两人躲藏不及。不过幸好两人都是练过的,躲藏不了便只好爬墙了。幸好这种老宅子都安装了防盗网,虽然看似防盗,其实更方便了攀爬。
闫飞走出小巷子后,在路口站了一会。一黑色轿车开了过来,他上了车扬长而去。两人赶紧追了上去,薛以怀见车牌号发给了白逸铭,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这车就在他自己的名下,我说你们两是不是有些太过敏感了?”
从逻辑上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