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虽然失去了亲生哥哥,可上天却还给了她两个。这也许就是天意,又或者是老天爷的补偿。即使薛以怀一再强调闫飞有多危险,可经历的一幕幕,她看到的都是闫飞对她的好。
两人这心有灵犀的会心一笑,倒是把白逸铭弄得有些懵圈了:“那个……闫总日机万里,我看嫂子就不要麻烦他好了。这样,老薛他忙,我能快下班了,还是我送嫂子回去算了!”
这都亲人亲人的了,再往前一点,是不是就是情人了?这还了得?这事他得管不是!
何念念其实明白他再想什么,那一伙拐卖妇女的团伙刚刚落网,接下来就是审讯工作。工作量那么大,他怎么可能下班,这只能说明他担心自己和闫飞有什么罢了。
她勉强扯了扯嘴角:“老白,我明白你想什么。真是不用担心,因为他也不会在乎的。闫大哥,我们走吧!”
白逸铭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闫飞已经搀扶着还有些瑟瑟发抖的她离开。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他喃喃自语:“老薛啊老薛,你后院着火了你知道吗?”
而后,电话在两个小时候后终于拨通了,不过接电话的人却不是薛以怀。
“以怀他有点事离开了,你有什么急事需要我传达吗?”容允惜的声音不似以前,有些沙哑。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温柔如水地看着在她床边睡着的男人。
他太累了,只是想靠一会,没想到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白逸铭对着电话沉默了好一会:“呃……不用了,没什么事。”薛以怀的感情事,他从来不过问。不过他认识的薛以怀,不是个拿感情当儿戏的人。虽然对他为什么娶何念念,他至今也还没想明白。
他相信他是一个重感情也重就家庭的人,可眼下这个情况他也实在是无法替他找出一个解释的理由。
电话刚挂断,薛以怀醒了过来:“怎么了?是念念的电话?”她的手机一直关机,他只当她是脾气来了,所以偶尔的任性。
容允惜摇摇头,把手机递了过去:“对不起怀,我看你好不容易睡着了,我不忍心叫醒你就自私接了你的电话。”怀,这个亲昵的称呼,已经许久没有从她的口中说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也感觉陌生了,还是有些不适应了,听到这个称呼他皱起了眉头。容允惜不是没有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只是自欺欺人地转过头去。
薛以怀回拨给白逸铭,他却进入了审讯室错过了电话。容允惜把他的原话转给了他,薛以怀没有多想。
“先生,您该上药了。”小护士拿着药瓶过来,并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脸颊微微泛红地垂下头。
容允惜先他一步走到小护士面前:“给我吧,我来帮他上药就好了,你先去忙吧!”
薛以怀站起身依旧眉头紧锁:“给我吧,我自己来。”
容允惜看着他,手上有些迟疑,最终还是把药瓶给了他,苦笑了一声:“你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在乎她。”
薛以怀松开了眉头,勉强地笑了笑:“你想多了,你手也受伤了,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她想多了?她轻笑,不说话。
——
车子没有目的地地乱开着,已经整整两个小时了。她一直闷不吭声,闫飞便不问,载着她满城市乱走。
途中他的手机一直在想,他干脆关掉了手机。何念你终于转过头看他:“我一定是耽误了你的正事了。我已经没事了,闫大哥你在下个路口把我放下吧!”
她故作轻松地笑笑,可眉间那散不去的愁云惨淡,却说出了她的内心。
红灯前,他停了下来,转过脸看她:“你看看镜子,你这个样子能叫没事吗?”说完,绿灯一亮他就一脚油门冲了过去。
车子奔走着,盘山公路一直往上,到了一座山的顶点,听说此处是观赏城市夜景的最佳去处。
他们并不知道,新闻上说今晚会有流星雨,所以山上人满为患。闫飞有些抱歉地看着她:“本来想找个安静一点地方,让你放松下来。没想到,反而把你带到了人多的地方来。”
他准备掉头,何念念却拦住了他:“我也想看看流星雨,也不知道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么壮观。”
流星雨并没有如期而至,何念念有些意兴阑珊:“看来,我是等不到这场流星雨了。”
闫飞开机后把手机给了她:“给家人打个电话吧!这么晚了,他们一定会担心的。”
电话那头,江心乐实在是有些不满:“你说你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外面多乱,你还让司机先走。以怀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问你到家了没有,你说你又不是小孩了,怎么还这么没交没代的?”
她知道江心乐是在担心自己,她没有去争辩什么:“姗姗说今晚有流星雨,所以我……对不起。”
她的态度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江心乐那边心头的火已经去了一半:“就算是出去玩,好歹也要跟家里说一声。好了,我也不说你了,你赶紧给以怀去一个电话,他很着急。”
挂了电话,她并没有给薛以怀打电话,反而是问闫飞:“你怎么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在警局?”
闫飞倚着车门,两手插袋仰头望天:“你不想说,我就不问。等你想说了,我就听你说。”
何念念转过头看着他,这人,萍水相逢,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呢?好得让她觉得不安,她最怕的就是得而复失的感觉。
她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山顶上的人因为没有等到流星雨走掉了不少人。不过依旧还有大部分人在坚持着。
她也仰起头看天:“你说,流星雨还会来吗?”
闫飞点点头:“会的。它失约,大概是因为你还没有想好要许什么愿望。”
何念念笑了笑,他的话总是那么教人暖心。她伸伸胳膊叹道:“我听说漫无边际的等待,跟啤酒最配!”
闫飞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你是想好许什么心愿了。”她点点头莞尔一笑,闫飞只好让她原地等待,而他还要驱车到山下去买啤酒满足她的第一个心愿。
夜幕下的人潮中,她娇小得十分不显眼。不过,她有个特点,就是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凑。远远落后于人群背后,她衣衫单薄,长发被风轻轻吹起。
一只手突然搭在了她肩膀上,她以为是闫飞没有回头说到:“还挺快的嘛!啤酒配流星,真的显得挺可怜的,不过幸好还有你陪我。”
手的主人没有说话,何念念反应过来转过脸却对上的是薛以怀那张布满冰霜的脸:“我找你找疯了,你却和别人再等一场流星雨?”
何念念转过脸去不看他,她不问他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只是冷笑了一声:“找我?是在医院找我吗?”
薛以怀瞳孔收缩了一下,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时间不早了,回家吧!”
她侧过脸看他,她真的等到了他这句话。只是这话说出的时候,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气氛不对,统统都不对。
她又仰起头看天,流星雨还是没有来:“今晚的流星已经失约了,所以我不想再对别人失约了。”
“别人?闫飞么?看来,他对你可真是‘上心’啊!追你都追到了海外,何念念,你是觉得我头顶不够绿吗?”
他带着玩笑的语气,她猜不透:“你要是觉得委屈,那就把离婚协议给我吧!这样,算是我成全你的自由。”
他觉得自己头上绿了,可难道不是他先在她头上种了一片草原吗?
薛以怀是真的有些怒气了,蒙的板正她的身体:“何念念,你就那么喜欢把离婚两个字挂在嘴边吗?”
她冷冷地看着他,而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力度。她终于吃疼皱了皱眉头,薛以怀连忙松开她:“今天的事并不是你……”
还没等他说完,声音便被众人尖叫淹没了:“看,流星雨开始了!”
………………………………
第108章 一份爆米花
?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看到流星雨,不同与璀璨的烟火,这是另一种美。
薛以怀低下头看她,而她则眺望远方。流星滑落又迅速坠落,她看得入神。前来观看的人们架起了长镜头,闪光灯忽然接二连三闪起,何念念回过神来猛然转过头看他。
他闭上眼睛,眉心紧紧皱着,他依旧有些紧张。她目光闪烁着流星的光芒,却牵起他紧握拳头的手柔声道:“走吧。”
薛以怀缓缓睁开眼看她,却道:“许个愿吧!”
何念念轻笑一声,摇摇头。不是没有愿望,只是流星也无法帮她实现。回到车厢里,他的紧绷着的心弦明显松了下来。
何念念转过头对他伸出手:“借你手机用一下。”其实她不用跟闫飞解释什么,因为在薛以怀找到她的时候,他的车就停在他们不远处。
车子开在半道上,薛以怀的手机忽然想起,何念念低头看了一眼递给他。薛以怀正开车,摇摇头:“你帮我接吧?”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是容允惜慌张失措的声音:“怀,救我!”没有其他话,电话已经挂断了。
容允惜这又是作什么妖?
“是容允惜的电话,她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要不要给她打回去?”干嘛薛以怀一跟她在一起,容允惜就会有各种事情呢?
作为正宫,难不成总要一次次成全她?她也有小心眼时候,至少在今天这个本来就让她很慌乱的时候,她就是不想让她得逞。
薛以怀不动声色,也许只是不小心按到了号码:“发烧好了一点吗?”
何念念撇过头去,她这个样子像是个体温正常的人吗?额头脸颊发烫,嘴唇发红,只要仔细看就能看出端倪。
他这么问,便是没有注意到了。那这话问的,就显得那么的不走心。
她也就随口一答,他看了她一眼,半晌才道:“允惜这次的事有些复杂,我不想把你卷进去。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情,其实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她想象的那样?何念念冷笑一声:“我想象什么了?”
他忽然一个急刹车,何念念差点没撞到脑门:“你驾照是怎么考到的?”
薛以怀过回头看她:“你……误会了。”
她误会什么了?
何念念无语地看着他:“行了,薛以怀,没营养的话就不要聊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医院同意你出院了吗?你现在这个鬼样子,难道想让妈妈和爷爷观赏?好了,前面路口放我下去。”
薛以怀指节敲打着方向盘,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我没有大碍,有些事情没必要让老人家担心,你知道该怎么说的。”
离别墅区大门不到百米的距离,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容允惜的,我看你还是接吧。你要再不接,她都快盼成望夫石了。”
薛以怀轻笑反而打趣她:“望夫石?这难道不该是你做的事吗?”
何念念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对不起了您,我没这爱好。”
薛以怀回答得相当快:“现在培养这爱好也来得及。”
他依旧是把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极致,手机铃声戛然而止,何念念把手机扔到他身上:“这可是你自己不接,可不要怪我没让你接。”
没想到电话又响了起来,薛以怀停下了车。门口的保安看到他的车已经把门都打开了,可他接了电话后脸色大变。手机也来不及挂断,回头对她大声道:“下车!”
她一瞬间苦笑了一下,还没等她下车,薛以怀已经急忙调转了车头。何念念苦笑过后只能冷笑:“薛以怀,我知道你心急如焚,可你让我跳车啊!停下来几秒,我下车也耽误不了你们。”
你们二字,从她口中说出,带着无限的讽刺。可他没有心情去跟她争辩什么,踩下刹车,他道:“允惜那出事了,我必须赶过去,你先……”
没等他把话说完,她已经下了车,用力关上门,只留下后视镜里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就看了一眼,收回目光一脚油门踩到底,瞬间后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医院门口,警笛声不绝。
独立病房里,容允惜已经晕倒在薛以怀肩头,脖子上一条红色的伤痕,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了生气。
容江海和安枚听到女儿被伤的消息也匆匆赶到了医院,见到容允惜脖子上的伤痕是勃然大怒。
因为这次受害人是市长千金,所以警局领导特别重视。出动了不少警力,其实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也幸好容允惜没有大碍,不然的话谁也不知道谁会丢掉头上的乌纱帽。
确定容允惜脖子上的伤没有大碍以后,容江海把薛以怀叫出走廊去:“这次出了人命,上级也要求严格调查。关于海滨晚会的活动,恐怕还要继续推延一段时间。”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