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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他终究还是暴露了?
薛怀良看到他深沉的模样就受不了:“放心,我偷偷潜回来之前就做好了局。你们警察不是有个词叫‘不在场的证据’,我就有。”
薛以怀简直对他无语,一群视人命如草芥的罪犯,抓内鬼的时候谁还会去想你是不是有不在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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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良一脸不耐烦:“罗嗦,警察都这么罗嗦吗?反正我有脱身的办法,这点不需要你操心。后天下午三点,青芜山庄。”
说了半天依旧没有说到他的伤势,薛以怀瞪着他,瞪得薛怀良都无奈了:“胳膊上一点伤,没有大碍。这次见面非常保密,所以约见地点是鹰隼安排的。鹰隼为了自己绝对安全,约见的地点有两个。其中一个只是障眼法,障眼法我已经帮你们排除了。”
薛以怀一脸质疑:“如何排除?”
鹰隼约见贾贵三的地点是用手机以短信的形式发给他,其中在地址下还有一串类似乱码的符号。那符号其实是密码,如何破译那就知道这个团伙架构上端的人才知道了。
至于薛怀良是如何破译出来的,其实他只是从贾贵三的习惯下手。贾贵三文化程度不高,要他记这些景区名字,他总是容易混淆。所以,收到短信以后,他一定会在某个地方做记号来提醒自己。
手机信息在贾贵三完毕以后,就立马删除了。薛以怀就是趁着贾贵三睡着的时候,溜进他房间恢复了那条短息,又在他的手表背面摸到一个刻有‘青’的字样。不过不巧的是,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贾贵三突然醒了过来。
所以才有了他手上的事,不过他已经为自己找了个替死鬼。为了方便他们的行动,也为了不给警察留下什么证据,在入住这家酒店之时,贾贵三就已经让黑客入侵了酒店监控系统。
那天的监控系统已经全面瘫痪,所以贾贵三也算是自己给自己制造了麻烦。
薛以怀还是觉得不妥:“何以见得手表背后的‘青’就是指青芜山庄?换句话说就是,就算他有给自己提醒的习惯,也不见得就一定是刻在手表上。再者,你虽然当时应该不在酒店,可你又要如何伪装自己的不在场证据?还有,知道贾贵三这次密码出行的人不多,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会在他的怀疑名单里。”
对于薛以怀提出的疑点,薛怀良直言道:“我这个老大贾贵三,只要每次有重要任务需要他亲自出动的时候都会换一块手表。我混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每次他出远门就没看到他戴过同一块手表。后来,我也是一次无意中发现了他一块一样刻有字的手表,而那刻有字的手表最后被砸得稀巴烂。”
这个理由,薛以怀点点头。只是对于他的第二个疑问,薛怀良却没有多说明:“现在不是细聊的时候,怎么做到你就看结果就行了。”
医院人多眼杂,的确不是一个细聊的好地方。而且他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苍宁市里的,在这里时间越多对他来说越是危险。
可薛以怀依旧是眉头紧锁,即使薛怀良自信满满,他依旧不放心:“我安排人跟着你,至少要确保你的安全。再说了,你身上伤是一时半会无法掩饰的。如果贾贵三突然把你召回去验伤,你要如何解释?”
薛以怀的疑问句句都在点上,不过他并不知道薛怀良的心里住了另一个薛怀良,那个薛怀良很像他薛以怀。所以,他想到的问题,心底的那个薛怀良也想到了。
他依旧扬起一抹邪笑:“你也别小看人了,我一开始就跟你说了我布了一个局,会让自己全身而退的。当然,如果你觉得安排人跟着我你能放心点,我不介意。”
薛以怀深深地看来他一眼,这个弟弟一向都是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一向清明得很。
薛以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小心,人我还是会安排的,只要你不去故意甩开他们。”
薛怀良又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转身对他挥挥手:“放心,我也还想多活几年,现在就让我下去见那老头我不甘心!”
薛以怀无奈地摇摇头:“什么老头,那是父亲!”
薛怀良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忽然回过头笑了一下:“你老婆倒是挺有意思的!要我看,我觉得她比容允惜好。”
“你什么时候见到她了?你不会跟她胡说八道了什么吧?”为什么薛怀良跟何念念对上话,他总是觉得那么令人堪忧呢?
薛怀良只笑不答,又挥挥手很快就消失在走廊上了……
医院的人工湖边,容允惜拉着何念念坐在长椅上。话说刚才还让何念念去找薛以怀的她,眼看着何念念正要上楼却忽然叫住了她。这不,人工湖边,两人开始一阵沉默。
还是容允惜先打破了沉默:“对不起。”
没头脑的一句话,何念念不知她到底是为哪一桩道歉:“你这声对不起实在是来得有些突然,不知是为哪般?”
容允惜微微勾起嘴角:“这几日以怀为了我的事,一直都在忙着为我打点,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我夹在你们中间,一定给你们造成了困扰,所以我很抱歉。”
何念念定定地看着她,就这个?拜托大姐,你是现在才意识到你是一个超级大灯泡吗?
何念念的内心活动非常活跃,可面上却是沉默了许久才接下话:“然后呢?”这一个反问,倒是问得容允惜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片刻的尴尬后,容允惜回道:“我想出院了,到时候你和以怀一起到我家来给我庆祝我重生吧!我要回到我自己的生活中去,下个月朋友邀我一起参加摄影展,你和以怀能来捧场吗?”她递过来两张邀请函,一看这格调就知道是有钱人的无聊消遣。
何念念接过邀请函:“这段时间耽误了不少工作,也不知道下个月能不能把工作补回去。当然,如果没有什么特别事情的话,我想我们回去观赏的。”
有没有特别的事,她说的算!不过,容允惜说这么一堆,好像都跟她一开始说的那三个字没有一毛钱关系!怎么就把话题给绕到这了?
何念念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想你也该回病房吃药了。”
她正欲离开,容允惜忽然在她身后急急道:“你爱他吗?”何念念一滞,什么意思?容允惜又道,“我试过放下他,可命运却一次次把她又推向我。念念,你会成全我们吗?”
成全我们?何念念心头一阵冷笑,这是让她灰溜溜离开薛以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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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我不签字,你奈我何
? 何念念回过头,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笑容:“成全?怎么成全?成全谁?”
虽然她容允惜是薛以怀的初恋,也许对他来说她的确是一个非常特别存在。可只要他们一天没有离婚,她说这种话都属于来自小三的挑衅。
容允惜浅浅而笑:“你爱他吗?”
何念念收回目光,淡淡一笑:“我爱不爱他与你何干?你家又没有住在海边,管得也太宽了吧!”
被她这么说,容允惜脸上也不见丝毫尴尬:“我知道我这么问有些失礼。”何念念抽抽嘴角,这哪是失礼,这是不要脸好吗大姐!
容允惜顿了顿:“婚姻终究要有爱情为基石,如果你不爱他,跟他绑在一起其实也是为难你自己。既然这样,为何不放手去寻找自己的真爱?”
这话可真心矫情啊!拍电视剧呢?
何念念呵呵一笑:“他吧,有颜有钱,我不耗着他我耗谁去呢?”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在容允惜面前逆光而站,笑容就越发显得刺眼了。
容允惜垂首叹息:“即使是他已经写了好离婚协议,你还是不愿意签字吗?”
从容离开的脚步瞬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她迈不开步子了。离婚协议,这件事还是上次她住院的时候薛以怀对她提起过的。准确的说,是薛以怀亲自给到她手上的。
离婚这么大的事,他竟然在她还没有同意的时候就告诉了容允惜,这说明什么?是他打定了主意,还是她已经按耐不住了?
她没有回头,深吸一口气只说了一句话:“我不签字,你奈我何?”说完,压根就不给容允惜说话的份,大步大步地走开了。
正要离开医院门口的时候,薛以怀的正好下楼寻容允惜,没想到目光正好对上了正要离开的何念念。
两人中间隔着一条道的距离,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一辆救护车驾过阻挡了他的视线。等救护车离开后,那里已经没有了何念念的身影。
他下意识想追上去,身后却响起了容允惜的声音:“以怀!你要去哪?”她扬起笑容,干净亦无邪。
薛以怀回头笑了笑:“没有,我下来找你。你该回去吃药了,待会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会,枚姨会过来陪你的,你放心。”
容允惜皱皱眉头,低声问:“很重要的事情吗?一定要你亲自去处理吗?还是说……也是,你是想回家看看念念吗?这么多天了,她的确是该生气了。都怪我,我逼着你我爸也逼着你,你一定很痛苦吧!”
薛以怀无奈地搂着她的双肩:“你又说傻话,照顾你是我的责任。没有谁逼着我,这是我自主自愿的。”
容允惜望着他会心一笑,可又在心底叹息。
我若是你的责任,你又为何唯独不愿娶我?她没有说出口的话,他却像是听到了一般,在她心中悲喜交加的时候又加上了一句:“哥哥照顾妹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哥哥照顾妹妹?
在她心里,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哥哥,也从来都不愿意他是什么哥哥。她要的他明白,却也只能装不明白。
容允惜吃过药,安枚还没有到。薛以怀不停地看着手表,她知道他着急便让他先行离开。原本也只是一句客套话,她知道他不会顺着这话做。
不过这次却不一样,薛以怀不假思索便真的打算先行离开。容允惜冲下床从后背环抱住他:“对不起,以前让你等了那么多年。这次,还我等你可好?”
薛以怀皱起眉头,低头扯开了她紧紧抱住他的手:“允惜,我们都说好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人生就该往前看,回忆可以偶尔拿来怀念,却不能留恋。”
容允惜默然松开了手,眉目低垂:“我知道……你是为了她,可你爱她吗?你不需要骗我也不需要宽慰我,我做了决定就不改了。我等你,会一直等。”
薛以怀叹气又摇摇头:“允惜,不要这样。我和念念的之间如何,我都不希望你插手。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平安幸福,别无其他。在我身边,其实对你来说,又或者是说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容允惜木木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话:“你不需要这样宽慰我……”
薛以怀摇摇头:“我没有在宽慰你,我这一生,也许给不了任何人幸福。”
容允惜疑惑地看着他:“也包括……何念念吗?”
他顿了顿,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的,正欲离开,安枚提着一篮水果过来。见两人气氛有些不太好,笑了笑:“允惜,是不是你又耍小性子惹以怀生气了?”
薛以怀摇摇头笑了笑,没说几句话就匆匆离开医院。
容允惜站在窗台看着他不太真实的背影离开了医院,安枚站在她背后只叹息:“你这傻丫头,现在再怎么舍不得也没有用了。”
容允惜摇摇头:“我只是很想不通。妈妈,你说何念念这么一个被他母亲强行塞给他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为了她而舍弃我?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就会输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女儿这死心眼也让安枚觉得十分头疼,上一次已经冒了大险,结果却无法让何念念消失。不仅如此,还差点暴露,这事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说实在的,她如今却是打心里不希望女儿嫁给薛以怀,却也奈何不了女儿这眼中唯有一个薛以怀:“这男人的心,说变就变。何况当年还是你先抛弃他的,他移情别恋也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允惜,这男人就没有吊死在一棵树上说法。”
容允惜目光渐渐变得冰冷:“上次我派人调查她的背景,结果却发现被人暗中拦截了。这个何念念看起来简单得很,可那躲在暗处帮她阻止我的人会是谁?从那次以后,关于她的过往都只查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这太古怪了。以怀的枕边躺着这么一个身份诡异的女人,你叫我如何能放心。”
安枚无奈地摇摇头,拉过她坐下:“以怀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他这样的人会让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女人躺在自己身边吗?何念念要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