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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时候,他龇牙咧嘴,嘴里满是鲜血,牙齿都染红了。
“胡说,昨天下午你根本没在厂里,还敢狡辩?”夏友军爆喝道。
“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何雨柱道:“老子是没上班又怎么滴?你们少诬陷我!”
“没人诬陷你,请你配合调查,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夏友军冷声道。
何雨柱知道再嘴硬,又要吃亏了,沉默片刻,回答道:“去街道办手续了。”
“办什么手续?有哪些人能作证?”夏友军追问道。
何雨柱道:“去街道房管科更改房子户名,房管科的人都可以做证。”
“胡说,房子在我名下,房契我藏着的,你怎么改名?”陈雪英插话道。
何雨柱道:“哼,早防着你个心肠歹毒的死女人呢!”
“你是他媳妇儿?请你去把房契拿来看看。”夏友军掩耳盗铃,公事公办道。
陈雪英点点头,不慌不忙回屋去拿房契,很快就出来了。
她把房契递给夏友军,说道:“同志你看,这房子是在我名下的。”
“不可能!我昨天改了的!”何雨柱挣扎大吼道。
夏友军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疑惑道:“为何房子登记的时间是在昨天?”
“因为以前的房契被孩子拿着玩,烧掉了,昨个才补办新的。”陈雪英回道。
昨天下班回来,她发现有人动过她的箱子,就知道何雨柱使坏了。
何雨柱能变户主,她自然也能变回来。
为免夜长梦多,她还是连夜去找“关系”办的。
何雨柱闻言,目眦欲裂,怨毒的看着陈雪英,咬牙切齿道:
“好呀,没想到昨晚你说要回老房子一趟,原来是去换房契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不点头,就算你改了房契,这房子也落不到你头上!”
夏友军站起身来,把房契还给陈雪英,低头跟何雨柱道:
“街道房管科那边,我们会派人去调查。”
“但是你不能自证清白,昨天下午的行程很可疑,却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说完,就挥手把带人走了。
院儿里的众禽大开眼界,原来整个还可以这么整……
易中海跑到陈雪英面前,唉声叹气道:
“雪英,你就算跟柱子有矛盾,也不能往死里整他呀!”
陈雪英摇头道:“一大爷,这真不关我的事,我哪敢惹他?”
“你这样翻脸无情,以后还能跟柱子过下去吗?”易中海摇头叹道。
陈雪英沉默几息后,反问道:“一大爷,你看我们还像过日子的夫妻么?”
说完,她转身来到贾张氏面前,冷着脸道:
“把鸡还我,最后再说一次!”
贾张氏被她瞪的心里发冷,刚才又见了何雨柱的惨样,不敢再撒泼。
犹豫一下,她就回屋去把鸡拿了出来,还给了陈雪英。
陈雪英一把将整只鸡抢回来,警告道:
“以后我们家的东西,除非我给,要不然不准收。”
“今儿我把话放在这儿,下次再敢拿我家东西,有你们好看!”
说实话,她是打心里想整一整贾家的人。
可不管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都跟个乌龟一样,天天躲在院儿里。
同时,这一家人是小恶不断,大恶不犯,让她无从下死手。
要不然,她早把贾家整的家破人亡了。
“哼,好看就好看,我们又不是吓大的!”
贾张氏冷哼一声,嘴硬回道,然后一溜烟回屋里去了。
院儿里其他人看完热闹,都心满意足的散去上班,只有易中海十分担忧。
想了想,他迈步去了后院,找到聋老太太,把先前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你糊涂啊!怎么不早些来告诉我?”聋老太太生气道。
“要是人没带走,有我拦着,他们动一个试试?”
“我就说嘛,陈雪英不是个好东西,果然被说中了!”
“快,快扶我起来,我要到柱子家里,找陈雪英说理去!”
第三百八十四章 易中海慌了,聋老太太也慌了
轧钢厂。
后勤副主任办公室里,许大茂抽着烟,好奇问道:
“江主任,你认为今天院儿里的事,会怎么收场?”
“陈雪英就一寡妇,她真能奈何得了傻柱?”
江平安看了他一眼,抖了抖烟灰,微笑道:
“你可别小看寡妇,尤其是像陈雪英这种寡妇。”
“许大茂,你还别不信,至少你是斗不过她的。”
许大茂闻言,嘿嘿直笑,掏出一把钱,拍在桌子上,说:
“我不用跟她斗,这玩意儿最好使了,她很听话,桀桀……”
他的事儿,江平安都知道,所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江平安无语道:“你还真有出息,乡下的寡妇还不够用?”
“呃,乡下的到底少了些滋味儿,陈雪英档次要高点。”许大茂脸红道。
顿了顿,他郁闷道:“说来你不信,咱们私下里闲聊,你别让娥子知道。”
“自从娥子有身孕后,她就没让我碰过,你说我不去找寡妇,日子怎么过?”
江平安一脸惊讶道:“真的假的?不是说孕妇有了五个月以上……”
“对,这是没错,但她顾忌孩子,所以仍旧不让我碰。”许大茂愁闷道。
他深吸了一口烟,把烟蒂熄灭,搓了把脸提神后,说道:
“不过我现在日子也能过的去,虽算不上夜夜换新娘吧,却也不缺女人。”
“更让我高兴的是,你娥子姐也很少管我,唯一一点,就是工资要按时上交。”
江平安好奇道:“那你平时找那些寡妇,钱是从哪儿来的?”
“下乡挣的呗!”许大茂回道。
“虽然现在日子艰难,不过多少还是有点。”
“我二一添作五,一部分上交,一部分留着当私房钱。”
“警告你啊,这事儿可不许跟娥子说,要不然咱们绝交。”
江平安笑眯眯道:“放心吧,我的口风出了名的紧。”
“这个我倒信你,要不然这些心里话可不敢跟你说。”许大茂点头道。
两人来的早,闲聊一会儿,才有人陆陆续续上班。
等江一虎来了后,许大茂就要离开,就见保卫科马科长拿了份文件走来。
“江主任,这是一早收到的联络函。”马科长上前道。
“是第二纺织厂那边,有个姑娘被玷污了,涉及到咱们厂的何雨柱。”
“所以他们那边一早就发函过来,想让我们厂保卫科派人去联合办案。”
江平安接过联络函一看,皱眉道:“你亲自带人去一趟。”
“在案件没有定案之前,要务必保证我方涉案人员的安全。”
说着,在联络函作了批示,交还给马科长。
“是,主任放心,坚决完成任务!”马科长敬礼回道。
然后,接过联络函,就马不停蹄的转身走了。
许大茂啧啧称奇道:“好家伙,还真被你说中了,陈雪英不好惹啊!”
“她这是要往死里整傻柱,一点儿夫妻情分都不讲了!”
“果然应了那句话,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她是真的狠毒!”
“啧啧,这次傻柱要真被整进去了,搞不好要吃花生米啊!”
“不对,今儿院儿里这么多人看着,都可以帮傻柱做证,是陈雪英害他的。”
江平安摇头冷笑道:“怎么做证?陈雪英根本没用早上的事说事儿。”
“而是釜底抽薪,让一个姑娘诬告傻柱,说被他玷污了,这事怎么说的清?”
许大茂皱眉道:“证据呢?难道那姑娘诬陷人就不要证据?”
“想要证据还不容易?”江平安嘿嘿直笑道。
“这事儿是由纺织厂保卫科的人出的面,有备而来,证据估计早准备好了。”
“人证、物证,绝对能做得滴水不漏,只要他们愿意,就能办成铁案!”
“这也是为什么我刚才让冯科长务必要保证何雨柱安全的原因。”
他起身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现在你知道陈雪英的厉害了吧?以后跟她瞎搞,务必要留个心眼儿。”
说完,他迈步走出办公室,去隔壁跟陈主任汇报此事。
江平安虽然知道何雨柱是被陈雪英陷害的,心里也痛快。
但这事儿却不能真被她坐实了。
说到底,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工人。
他真要出了事,轧钢厂也没有脸面。
本来这事儿江平安是不想掺和的,但如今涉及到了两家单位。
他又管着保卫科和卫生科,何雨柱还是他的下属,他就不能不管不顾了。
……
咔嚓!哗啦!咣当!
聋老太太骂骂咧咧来到何雨柱家门口,举起拐杖就对着窗户玻璃敲。
玻璃连续碎了几块,掉下来摔了一地。
“陈雪英,你给我滚出来!”聋老太太气呼呼道。
易中海皱眉道:“老太太,你别敲玻璃了。”
“玻璃坏了,还不是要柱子拿钱买?”
聋老太太愣了下,反应过来,点头道:
“对对对!我这是被气糊涂了,不敲了,不敲了!”
“陈雪英,你快给我滚出来,还我傻柱子!”
这时,何兴可、何兴萌两个小的来到门边,小脸儿都被吓的煞白。
何兴萌害怕极了,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奶声奶气道:
“奶奶,妈妈上班去了,刚走一会儿。”
边上的何兴可也狠狠的点头,表示她们没有说慌。
易中海闻言走到门口,伸头看了一眼,回头说:“老太太,雪英确实不在。”
“咱们不能耽搁了,要赶紧去纺织厂,要不然柱子会吃大亏的。”
看先前的情况,对何雨柱的形势很不利。
纺织厂的那些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轻车熟路,可见平时没少做这种事儿。
现在问题是知道何雨柱是被人陷害的,他也没有办法。
就像上次他半夜被人诬陷,明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仍然百辞莫辩。
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聋老太太去纺织厂拖延时间。
他再去轧钢厂,向江平安求助。
这事儿也只有江平安有能力和人脉,为何雨柱脱身。
“那还等什么?快背我去纺织厂救柱啊!”
聋老太太一听也急了,连忙吩咐道。
她可是指着何雨柱养老呢!
别人的事儿她能装聋作哑,何雨柱的事,她比谁都要尽心。
两人马不停蹄赶到纺织厂,刚好迎面碰到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员过来……
第三百八十五章 何雨柱遭殃,江平安秋后算账
纺织厂。
保卫科禁闭室里,光线昏暗。
何雨柱被关到这里后,又挨了顿毒打。
这些人下手有分寸,揍了人后,却看不出伤痕。
所以这会儿何雨柱虽然神情憔悴。
脸上带着血迹和爪痕,却是陈雪英造成的。
待何雨柱彻底老实后。
夏友军看了看时间,想趁机把案子坐实,于是带着几个人过来审讯。
明亮刺眼的大灯打开,照的何雨柱下意识闭上双眼。
想要用手蒙一下,却被反烤在椅子上,动弹不了,不由的暗暗叹了口气。
这会儿他对陈雪英可谓是恨极了,往死里恨她的那种。
同时,他对陈雪英有了新的认知,心里对她非常忌惮。
这个女人平时多方忍让他,这他也明白,所以做事毫无顾虑。
不过她一旦发起飙来,就把人往死里整,确实让人心里发寒。
所以,此时何雨柱对陈雪英的感受是既恨又怕,相当复杂。
“何雨柱,现在对你进行问询,请务必配合,明白吗?”夏友军坐下说道。
何雨柱沉默不语,夏友军皱眉道:“听见我说话没有?”
“听见了,你问就问吧!”何雨柱暗叹了口气,回答道。
夏友军点点头,跟陪同人员示意,开始做笔录。
“姓名?”
“你不是知道么?”
“我问你答,别废话!”
“好好好,何雨柱。”
“昨天下午三点到四点之间,你人在哪里?”
“街道办,房管科。”
“在那儿呆了多久?”
“十来份钟吧!”
“之后去了哪儿?”
“回家了。”
“……”
……
几分钟后,夏友军停止问询,从一个公文包里,拿出两条裤衩。
“何雨柱,这个你认识不?”夏友军指着放在桌上的裤衩问。
何雨柱皱了皱眉,反问道:“我和雪英的裤衩怎么在你这儿?”
“你不老实啊!”夏友军冷着脸道。
“这其中确实有一条是你的,但另一条却是白少妹的,你还不承认?”
“扯淡!”何雨柱顿时激动了。
“那明明是雪英的,怎么就变成什么白少妹的了?”
他当然明白,这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