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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个琢磨去,咯咯……”洛迎秋红着脸说,表情暗含羞涩。
江平安最喜欢看她害羞的表情,她就喜欢害羞,动不动就脸红。
这个女人江平安遇到她太晚了,要不然一定娶她为妻。
其实不光是何雨柱喜欢城里人、有文化、有工作的漂亮完美女人。
江平安也喜欢!
洛迎秋的温柔,足够让任何男人为她改变。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见江平安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看,洛迎秋又脸红了。
清润的眸子闪躲,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扶着给江平安搞清洁。
“你这里是温柔乡,让人不舍离开。”江平安含笑道。
洛迎秋抿了抿嘴,抬头浅笑道:“我又没撵你走。”
“今儿不巧,家里还有客人,必须回去。”江平安道。
洛迎秋点头道:“知道,所以我不怪你。”
顿了顿,又说:“以后记得常过来看我。”
江平安微微一笑,点头道:“这个自然。”
卫生搞好后,洛迎秋也不挽留他,起身取了衣服过来,让他穿上。
“你别管我,光着膀子别感冒了。”江平安捏了一下她的大灯说。
洛迎秋翻了个白眼,轻嗯了声,眼中露出不舍,却低下头,不让江平安看见。
“别送我,我自己离开就行,你早些歇息吧!”
江平安啄了她一口,就转身走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 来龙去脉,高俊玲的清醒
回到家中。
江平安以为高俊玲去隔壁睡下了,没想到还在自己房里跟何雨水聊天。
“平安哥回来了?你这过去一趟很久啊!”
何雨水听到动静,起身来到客厅,接过江平安脱下的大衣,笑着说。
“呵呵,路上有积雪,不敢走太快。”江平安含笑道。
“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儿一早上学你起得来吗?”
何雨水指了指房里,以极小的声音说:
“心里有气儿,打嗝呢!我怕出了什么好歹,所以盯着点。”
“气打嗝了?看来气得不轻啊!”江平安呢喃道。
“你快帮我倒点热水,我烫烫手,敷敷脸,热和一下。”
何雨水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把大衣挂后,就给他倒了盆热水过来。
洗漱罢了,又烫了脚,穿上一双棉鞋,江平安来到卧房。
“不好意思江主任,打搅到你休息了,我这就去隔壁。”
高俊玲见他进屋,不好意思说,就要起身。
江平安连忙道:“你先别急,我给你再把把脉,看看病情。”
“行吧,不过你医术真不错。”高俊玲点头含笑道。
“吃了一幅你配的药,我原本手脚冰凉,却逐渐暖和起来。”
江平安闻言大笑,说:“你傻不傻,那是药的功劳吗?”
“那是火炕的功劳,任谁窝在暖炕上,不也能缓和?”
高俊玲闻言一愣,脸刷地红了起来,捂着脸很不好意思。
她先前觉得好受些,以为是吃了药的结果。
边上的何雨水也掩嘴直笑,勤快的给江平安倒了杯热水来。
江平安接过来喝了几口,放到一边儿桌上,然后拉了个凳子坐到炕前。
“伸手吧,我替你先把把脉,如果有必要,就再吃一遍药。”江平安道。
高俊玲抿了抿嘴,放下捂着脸的手,把头扭到一边,伸手过来给他把脉。
江平安放下脉枕,一手抓着她五根修长的指头,一手替她把脉。
高俊玲微微一颤,脸红了红,抿嘴不语,这时就听江平安说:
“你的病,感冒都是次要的,主要是你这心思太重了。”
“肝气郁结,会导致胸闷气短头痛,经期不调,失眠多梦,烦躁不安等症状。”
“还会出现腹部胀满,易怒、悲伤、心烦、心悸、心慌,思绪恍惚不定……”
高俊玲吓了一跳,回头担忧问道:“这么严重?”
“不错,就这还算是轻的,严重者还会出现吐血病症。”江平安认真道。
“你要知道心脏是人的脏腑之大主,生命之主宰,为‘君主之官’。”
“人的精神情志,意识思维活动都由心所主之神而主宰着。”
“若心情舒畅、情志畅达,才会表现心神愉悦、神志清晰、思维敏捷。”
“若情志不疏,气机郁滞,闭阻胸中,则会伴随各种疾病发生。”
“就像你今天这感冒,其实不太严重,你主要是是有心病,就个要引起重视。”
高俊玲小脸儿吓得煞白,她还是很怕死的,听说病的这么重,顿时急了。
她双手抓住江平安的手,焦急道:“江主任,有没有彻底根治的办法?”
“这个……心病还要心药医,你能跟我讲讲你在愁闷啥吗?”江平安问道。
高俊玲微微点头,又犹豫的看了一眼边上的何雨水。
何雨水倒也机灵,知道有些私密事儿她不方便听,连忙起身微笑道:
“平安哥,你们聊,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着,就摆摆手,出了房间。
待何雨水走后,江平安拍了拍她的手,含笑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你能先把手放开吗?”高俊玲脸羞红道。
江平安却缓缓摇头说:“你心里在害怕,我能感觉出来。”
“握着我的手,心里是不是要踏实不少?”
高俊玲默默感受片刻,轻嗯了声,没再计较,握着他的手反而更用力了些。
她深吸了口气,组织了片刻语言,开口道:
“事情还要从我和厚墩子结婚当天说起……”
她把厚墩子有疾,以及想跟她离婚的事大致讲了一遍,然后叹气道:
“我知道他心里有气儿,不但埋怨我的家人,对我也很厌烦。”
“他总说只要面在对我,就抬不起头来,找不到男人的尊严。”
“可我又没跟他计较什么?这些年我不安安分分跟他过来了?”
“最近一两年来,他一直要缠着我离婚,我自然不肯答应。”
“我们这么多年的风雨坎坷都过来了,为什么就不能继续过下去?”
突然,她又抬头直直的盯着江平安,期待问道:
“江主任,你医术这么好,能不能治好厚墩子的病?”
江平安缓缓摇头说:“他这是受的物理伤害,又过了这么多年了。”
“想必这些年你们也找过不少医生,这玩意儿本就脆弱,药石难医啊!”
如果只是小毛病,或者心理疾病,倒还能对症下药。
但厚墩子是被冻的,关键的地方已经冻死了,这根本不是医术能解决的。
就像许大茂一样,从小就被何雨柱踢打,也是不能治的。
幸好功能还在,比起厚墩子倒是要幸运许多,至少还能过正常人的生活。
高俊玲期待的眼神逐渐暗淡下来,呢喃自语道:“老天爷不公啊!”
“我想问问,既然他觉得你们两人相处痛哭,你为何不成全他?”江平安道。
高俊玲回过神来,苦笑道:“他是因为我家人才这样的,我离开他于心不忍。”
“看来他也没错,你果然是在可怜他,怜悯他。”江平安点头沉吟道。
“但你这样,不觉得太自私了吗?你为了自己能心安,却仍然要让他憋屈。”
高俊玲脸色一变,连忙道:“不,我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得了,你刚才也说你们已经分居几年,就算有感情也淡了吧?”江平安道。
“你为何不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这样拖着两人都难过啊!”
高俊玲看了他一眼,幽怨道:“世人都劝夫妻和,哪有劝夫妻散的?”
“呵呵,那啥,你们这情况不是特殊吗?”江平安干笑道。
高俊玲脸色微红,低头看了一眼两人握紧的双手,小声道:
“你别骗我,我又不傻,你就是不安好心……”
第四百五十六章 高俊玲放手,厚墩子释然
两人四目相对。
江平安没有反驳,他确实不安好心。
当然了,也没什么坏心。
毕竟厚墩子是真的想和高俊玲离婚。
高俊玲也是出于对厚墩子的怜悯才维持婚姻的。
江平安劝他们分开,其实也能给他们各自一个自由的新生活。
至于他有什么想法,那都是顺带的。
高俊玲若是没心,他也不会勉强。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两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
高俊玲从江平安的眼神中,看到了他的坏心事。
她又不傻,自己长得漂亮,对方有想法太正常了。
如果换作其他人,高俊玲肯定不会有好脸色,但江平安长得俊。
他不但长得俊,而且气质沉稳,格外吸引人,还有十足的亲和力,让人心安。
高俊玲下意识想说些什么,嚅了嚅嘴,一个字也吐不出口。
反倒是,看到那张俊脸和那双带着坏坏眼神的眸子,她心里不由的一热。
渐渐的,她眼神中也流露出一抹异样的神色,极为隐秘,却格外坚韧。
高俊玲的眼睛很好看,清澈亮润,脉脉中藏着笑,一种喜悦和期待。
两人似乎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不必多说什么,似乎就知道了对方的想法。
江平安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坐到炕沿上。
高俊玲脸红了红,往里让了让,给他让了位置出来。
只到此刻,她才咬了咬唇,脸红到了耳根子上,却仍然握着他的手不松开。
江平安腾出一只手,缓缓把她搂入怀中,在她耳旁轻语几句。
高俊玲羞涩的侧头看了他几眼,沉吟一会儿后,才轻轻点头。
隔壁房间。
厚墩子早已醒来,是被渴醒的。
他晚上虽然喝的有点多,只他酒量不错,一斤多白酒不当什么。
之所以会醉,是因为喝的急,加上心情不好,所以才醉。
房间比较陌生,他愣了好一会儿神。
才想起来今天因为高俊玲生病了,要住在江平安家。
正要起身去倒点水喝,突然又听到隔壁高俊玲正和江平安讲述什么。
厚墩子略一沉吟,心下好奇,不再动弹,安静下来,侧耳细听。
片刻之后,他顿时知道高俊玲是在跟江平安吐露他们夫妻间的事。
他暗叹了一声,靠在墙边,心思复杂。
高俊玲无疑是很美的。
要不然当初厚墩子也不会什么都不管,带着她离家出走,也要和她在一起。
但自从自己受了伤后,成了废人,高俊玲越是美,他心里就越难过。
起初是看得着,吃不着的情况,让他心里抓狂。
后来却又因为高俊玲怜悯的眼神,让他日夜难安,仿佛在伤口上撒盐。
并时刻都在提醒他,他是个废物!是个没用的废物!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无尽的折磨,比死了还难过。
隔壁传来江平安的劝解声。
厚墩子欣慰一笑,没曾想这里还能遇到一个懂他的人。
接着又听到高俊玲的语气渐渐缓和不少,情知她被劝动了,心里更高兴。
抱着这样的期待,厚墩子听得更认真了。
但是接下来,两人却没再说话,这让厚墩子有些着急,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就在他心思不宁之际,隔壁又传来动静。
厚墩子精神一震,聚精会神细听,只听高俊玲传来一声轻呼,接着……
满腔的怒火涌上厚墩子心头,他牙雌目裂,用力的握着双手,两眼通红。
他很想立刻起身,过去把那对狗男女教训一顿,但他仅有的理智让他忍住了。
持续不断、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厚墩子心里饱受煎熬。
好一会儿,他无力的叹了口气,生无可恋的坐靠在墙上,一动不动。
“这样也好,再跟俊玲提离婚的事,她总不该拒绝了吧?”他心里苦涩道。
同时又有些怨念:“就不能跟我离了婚,再做这样的事?让我情何以堪啊?”
他是个废物,就算去阻止他们,还能大吵大闹不成?
这样对谁也没有好处。
他跟高俊玲这么多年下来,虽然一直在闹别扭,但面儿上却从没撕破过脸。
两人都彼此小心翼翼维护着仅有的情谊,就算不能做事实夫妻,也能做朋友。
时间缓缓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隔壁总算安静下来。
厚墩子双眼暗淡无光,心里却极为羡慕。
他不是羡慕江平安年轻、位高权重、人脉广、长得俊,这些他都不羡慕。
有道是越是缺什么,就越是想得到什么,他自然是羡慕江平安的大本事。
但老天爷却跟他开了玩笑,连这正常人都有的本事,他却没有。
被窝中。
高俊玲双颊绯红,面露羞涩,原本眉宇间的郁结消失不见,顿时容光焕发。
“你说的对,我和他是该互相成全。”高俊玲躺在江平安怀里,小声说。
她今儿才算初为人妇,其中乐趣,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