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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听到了人家赚钱,没看到人家受的苦。
王耀的弟弟现在已经是上初中了,下年就要中考,正是要用钱的时候了。
“嗯,你自己好好寻思寻思吧。”王丰华也没多说些什么。
王耀倒是觉得自己的这几个叔叔啊,每一个靠谱的。
三叔在田远图的公司那边也不知道最近是否收敛了一点。
“开车就别喝酒了。”
“没事少喝点,现在外面这么冷,又是晚上,路上没交警查。”
“那也不行,不让你喝酒不是为了躲交警,而是酒驾不安全。”王丰华直接让王耀把酒收起来了,他也不喝了。
“行,那就不喝了。”
吃了顿饭,王耀的小叔在家里聊了一会天,谈话的内容重点围绕着他的烤肉事业。
将近八点了他才开着车离开。
“回家给我打个电话啊?”
“哎,知道了。”
“我觉得我小叔这事不乐观。”王耀道。
他只想到了发财,没想到其中可能遇到的困难。
“房子都租好了,改天和我去一趟,看看地方怎么样。”
“嗯好的。”王耀道。
“明天就去。”王丰华想想还是不太放心。
“行。”
次日清晨,王耀载着自己的父亲去了连山县城,没跟自己的小叔说,开车转了一圈,根据昨天晚上他说的地方找到了他租的那个房子。
“是这里吧?”
“嗯,我小叔的车还在那呢。”
“下去看看。”
房子不大,就是一件门面房,里外两间,简单的拾到一下就可以使用了,他小叔已经买了一些制备烤肉的设备,正在忙活着。
“哎,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
第四三七章 良辰吉日,开业大吉
王耀和父亲并未在这里停留多长时间。
“这买卖做不好!”这是王耀的第一感觉。
首先他选的这个位置就不好,人家做买卖都会选个好点地方,甚至请大师看看,所谓的旺铺、旺地,这个有些时候还真是挺怪的,有些地方,做什么买卖都赚钱,有些地方开什么门店都赔钱,他小叔选得这个地方有点偏,有点背,王耀可是懂风水,而且他现在能够沟通天地,对周身的气机感觉很敏锐,这里的气息流通不畅,感觉并不舒服。其次,性格,其实这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他小叔的性格他还是知道的,典型的一时热,在工厂里就是,什么活干不了三年就得换,估计这也是他在厂子里干不下去的原因,沉不下来,缺少坚持和细致。这买卖要是刚开始赚点钱还好,如果一开业就没人来,估计不过三个月就得关门大吉。
他小叔非要留他们爷俩一起吃个饭,被王丰华拒绝了。
“我看他瞎胡闹!”这是王丰华上车之后的评价。
“嗯,我看也是。”
父子的意见非常的一致。
他们父子回了家里。
远远的,王耀就看到有人车停在医馆旁边,而且不是一个人。
“有人来看病啊?”
“嗯,应该是。”
“行,你赶紧过去吧。”
“好。”
来的病人都是过来复诊的。
一个是换了头疼病的中年女子,来这里看病的,十个人里面最起码有一半是头疼病,而且是医院里利用西医手段不容易治疗和检查的那种,这个王耀治疗起来却是相对容易一些,有些甚至只用“内息”推拿即可,无需用药。
“您这病没事了,就是冬天天冷,注意保暖,别光想着头,双脚也很重要。”
“哎,好。”那个女子笑着道。
花了四百多块钱,治好了折磨了自己好几年的头疼病,她自然是十分的高兴。
第二个是前几日来的那个小男孩,肚子里有寄生虫。
现在再看他的脸色似乎是好了很多,起码红润了,眼睛也有光彩了。
“怎么样啊?”
“哎,吃了你给开的药,头两天一天大便三四次,排出来不少的寄生虫,第三天的时候大便就没看到有虫子了,这两天倒是爱吃饭了,而且肚子也不疼了,麻烦你再给看看?”
“好啊。”
王耀搭手给他试了试。
“虫还没有排尽,这样,我再开一副药,在服用两天。”王耀道。
“好。”
女子拿着开好的药高兴的带着孩子离开了。
连山县城,急诊科。
“哎呦,大夫,你慢点。”
“我的天呢!”潘军有些傻眼了。
眼前的这个病人身上散发着恶臭,掀开衣服一看,上身满是恶疮,都化脓溃烂了,而且手臂的上还有蛇鳞一般的皮癣。这是他来急诊科来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病症,以前也见过恶疮,但是没这么严重啊。
“这么严重,你怎么才来医院接受治疗啊?”
“去过其它的医院,没办法,昨天夜里浑身就像找了火一样,实在是受不了了。”那个男子道。
这个人曾经去过潍城、岛城、省城等大的医院,就为了他身上的怪病,也有一些名医给他开了一些药,吃着也是有效果的,但是突然间又犯了。
这次来连山县城人民医院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实在忍不住了。实际上,他来的路上差点就昏过去了。
“哎,轻点,啊!”
“去皮肤科吧!”潘军给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办好手续之后,眼看着那个大呼小叫的离开了。
这病,搞不好还会传染呢!
“我们这治不了,你去大医院吧!”那科室的医生一看这情况,直接不收。
这不开玩笑吗?自己几斤几两他可是知道的。
溃烂严重,还有皮肤病,他都么见过这种病人,怎么治疗啊?
“啊,不是,给我止疼也行啊!”他现在浑身就像泡在了开水里煮一样,疼的要命。
“止疼药已经在急诊科给你打了。”
“不是,医院怎么能拒绝接诊病人呢?”
“不是,我们这医疗条件有限,建议你到大医院去看看,免得耽误了病情。”
“行,哎呀!”
就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基本上是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去潍城。”
汽车一路送他去了潍城的人民医院。
“啧!来过吧?”那医生居然对这个病人很有印象。
“对,来过,来过。”
“不是开了药了吗?”
“没,没大有效果。”
“住院治疗吧。”
“好。”
就这样在潍城医院住下了。
山村的医馆里。
“王医生,吃了你开的药,我感觉好多了。”吕贤特意又从京城赶过来一趟,这一次他决定在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的,争取一次性的将这病给治好,同时他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王耀。
“行啊,我最近都在医馆这边,你要是能够经常来的话,治疗的效果肯定会好些的。”
“哎,好。”
王耀又以瘴草、灵芝、甘草等几味药材如要,给他配制了一副“驱虫散”。
喝下了一小盅。
“来躺下。”
他用推拿按摩的手法进行推功过血的治疗,主要的作用时间加速药力的吸收和扩散。
吕贤觉得浑身温热,然后腹部开始隐隐发痛了。
“怎么了?”
“肚子疼。”
“稍忍一下。”
这是使用“瘴草”的副作用之一,也最为明显,因为这种“灵草”的能杀诸般毒虫,但是药性却有些霸道。
“嘶!”
躺着的吕贤觉得自己的肚子最起初的时候就像是针扎一样,后来变成了刀绞。
“不行,受不了了,要上厕所。”
“在外面,右拐。”
没跑几部便觉得腹疼翻腾滚动,气血上涌。
呕!
早晨起来吃的东西全部都喷了出来,然后是暗红色的血水。
一股特殊的腥臭味。
呼,呼,他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种排毒的方式是十分的痛苦的。
吐了好一会,他将现场收拾了一下,然后步履发飘的回到了房间里。
王耀又伸手给他试了试。
“这是排毒的反应的,痛苦是短暂的。”
“我知道,我受得了。”吕贤道。
“那就好。”
在医馆里稍稍缓了一会,吕贤才告辞离开。
这一犯病可是让他有了和魏海相同的感受。
身体啊,比什么都重要。
他直接开车去了连山县城,然后租下了一套房子,准备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把自己的病治好。
十一月初六,诸事皆宜,大吉。
王耀早早的就开着车赶到了海曲市。
今天南山慈善基金会举行开业仪式。
作为一个纯粹的慈善性质的机构,在海曲市也是凤毛麟角一般的稀罕。
这一天能来的都来了。
大家彼此认识,都是朋友,孙正荣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也来了。
“恭喜,恭喜啊!”
“谢谢。”
良辰吉日,鞭炮齐鸣。
在酒桌上,他们也定下了初步的计划。
第一笔捐款来自在场的几个人,抽出一部分来采购一些冬装和学习用具送给那些在山区上学的孩子,剩下的则进行理财。
“到时候我亲自去一趟家县。”王明宝道。
“是想王老师了吧?”
“呵呵呵。”
成立这么一个组织也算是善行善举了。
王耀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医馆的外面还有车等在那里。
停好车之后,他急忙赶了过去。
“是王医生吧?”
“哎,是我,你好,看病?”
“您没看到门上挂修业的提示吗,我这要是不来,你就这么等下去?”
“哎,我这是从朱城刚过来的,好不容易来一次,就想先等等看。”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道。
“好,进来了吧。”
第四三八章 一纵冲天
这个人似乎很怕冷,虽然现在冬天,但也只是初冬,还未到三九天,冷的伸不出手来那个时候,他却穿着羽绒服,带着帽子,脸色也稍稍有些苍白,眼袋比较深。
气血不旺,呼吸不匀。
“请坐。”王耀道。
“哎。”
“你哪里不舒服啊?”
“我怕冷,冬天格外的厉害,三九天都不太敢出屋,一出去就感觉四肢发冷,然后很快是浑身冰冷,冷的直打哆嗦。”这个男子道。
他说话底气不足,声音发飘。这是气虚的症状,按理讲这种病多出现在女子身上,因为本身男子阳气就旺,三十多素年龄,正是壮年。
“我给你看看。”
这一试,王耀发现这个男子气虚的厉害,甚至比一些身体虚弱的女子更差。
“你需要进补。”王耀道。
“我平常也补啊。”这个男子听后道。
“怎么个补法?”
“喝参酒,吃中药。”这个人道。
“除了进补,还要适当的锻炼,血脉通畅,气血才能旺盛。”王耀道。
生命在于运动,说的就是这个理。
除了气虚之外,王耀还发现他脏腑功能偏弱,肠胃不好,也就是吸收差,这样子及时平日里吃一些进补的食物很有可能也吸收不了多少。
王耀给他开了一副进补的方子,以固本培元的药物为主,加了几味增阳气的药材。
“七日一个疗程,适度多运动,保持心情开朗,用药结束之后再来复诊。”
“好的,谢谢你。”那人拿了药离开了。
奇怪,怎么会气虚的这么厉害,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大病之人身上,可是他的身体其实尚且算是正常,只是各个脏器的功能稍弱。
这个人的病是稍稍有些奇怪的。
京城,某处医院之中。
“长河,你得帮忙想想办法啊?”
“你怎么会染上这种病?!”苏长河脸色不善道。
“哎,我也不知道啊,看着人挺好的,谁知道。”
“多长时间了?”
“大概三个多月了吧?”
“三个月了,你怎么才过来?!”
“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嘛,找了些偏方试了试,但是效果不好。”
“你还找偏方?!”苏长河听后更生气了。
“你没传染给小梅吧?”
“这个,不好说。”
“你混蛋你!”
“你别骂我了,我这是不是还没敢跟她说吗!”
“马上带她来医院检查!”
“好,好好,我这病?”
“不好治,我想办法吧,毕竟这个我不是很在行。”
“哎,好。”
送走这位自己的老同学之后,苏长河接连打了几个电话,请教了几个大学时候的同学和朋友。
“对,对,花柳病,不是我!”
“好,好,谢谢。”
哎,挂了电话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
“有几个臭钱不知道姓什么了!”
“对了,可以问问他啊。”
他想到了王耀,犹豫了一下,电话打了过去。
“王医生,是我,苏长河。”
“你好,苏教授。”王耀稍稍有些吃惊,没想到对方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