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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牵着羊回到了家中,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吃过晚饭之后,王耀早早的上了山。
“三鲜,小黑在哪?”进了药田之后,王耀叫来了土狗。
不一会的功夫,那只黑蛇便出现在了它的身前。
“小黑,这山上是不是还有其它的蛇?”
这黑蛇虽然有灵性,但毕竟不是人,甚至也远远比不上土狗,自然不会真的听懂王耀这话的意思。
“算了,你去吧。”
他拍了拍蛇头,这黑蛇复又离开了。
“三鲜,除了小黑之外,这山上是不是还有其它的蛇?”
汪,土狗应了一声。
第五八零章 疯羊,夜惊魂
“还真有?”王耀听后一愣。
“多吗?”
土狗思考了好一会,然后摇了摇头。
“算了,明日随我四处看看。”王耀道。
这南山上的每一寸土地,王耀基本上都踏遍了,而且最近也逛过一圈,除了小黑还真未发现有蛇活动的迹象。
深夜里,山村中。
一户人家,一只羊,眼睛有些亮,站在那里,盯着不远处的墙壁,晃了晃头,然后走了两步,张开口开始啃食了起来。
黑夜之中传出奇怪的咔嚓咔嚓的声音。
屋子里。
“哎,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啊?!”躺在炕上的女子伸手碰了碰已经睡着的丈夫。
“那有什么声音啊!”
几杯小酒下肚,正好睡个舒服觉,这个时候自然是想起来的。
女子仔细听了听,真的有声音,就是从院子里传了来的。
“我真听到有声音,你出去看看!”
“哪有声音,别疑神疑鬼的了,睡觉!”男子不耐烦道。
咔嚓,咔嚓,外面的声音不大,但是貌似非常都有规律。
女子躺下之后翻过来覆过去的就是睡不着,因为外面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她最终披了衣服起身,按着手电筒走了出去。
啊!
一声尖叫!
原本还躺在炕上迷糊的男子在听到了这个喊声之后,一下子爬了起来。衣服也没穿就跑了出去。
“怎么了?!”
来到院子里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媳妇浑身打哆嗦,手电也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啊?!”男子从地上捡起来手电筒问道。
“羊,羊!”女子身体和声音都颤抖着道。
“羊怎么了,又跑了!”男子抬手一照。
“卧槽,这特么怎么了!”
只见那只羊在啃墙,墙壁上有血,羊血。
羊的牙齿很硬,但是硬不过水泥和石头,牙齿崩碎了,牙龈磨碎了,鲜血不停的从羊嘴里往外流淌,但是那只羊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仍旧不停的啃食着那水泥墙壁,仿佛那是最鲜美的牧草一般。
这只羊疯了!
男子咕咚咽了一口吐沫。
听说过疯狗,也见过疯狗,但是从来没听说过羊会风。
咩!
可能感受到了手灯的光芒,那只羊停下来啃食,然后转头,盯着他们夫妻两个人,羊嘴已经是血肉模糊了,还舔了舔舌头,将自己磨碎的血肉也一同吞进了肚子。
咩!
黑夜之中,这平日里听着十分温顺的声音却是如此的恐怖。
呜,一怔风吹过。
男子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咋办啊?!”女子可是吓傻了,最初她出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差点吓得尿了裤子。
“杀了它!”
“啊!”
“啊什么,站在这里等着!”男子快速的拿过来一张铁锨。
那只羊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盯着他们,鲜血从口角不断的低落下来,非常的渗人!
男子借着酒气来到了羊的旁边,犹豫了一会,抡起了铁锨,然后用力的砸下。
当,声音在这黑夜之中格外的响亮、刺耳。
羊晃了晃头,没事一般。
当,又是一下。
还是没事。
男子握着铁锨的双臂已经发颤了。
这种事情他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感觉就是走夜路遇到了鬼一样。
最终,这只羊还是被他用铁锨拍死了,但是最诡异的是,自始至终,这只羊却没有挣扎过。
一阵夜风吹来,男子浑身打摆子,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风吹过来一激,浑身发寒。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媳妇惊魂稳定。
“疯了吧,行了,赶紧回屋睡觉吧!”男子道。
“你也快进去,没穿衣服就出来了。”
夫妻二人进了屋子,死掉的山羊躺在圈里,鲜血流了一大滩。
进了屋,上了炕,夫妻二人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嘴角流血的羊,正盯着它们,还在舔舌头,太吓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媳妇不停的嘟囔着。
“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跑出去一趟回来就这个样子了。”
“行了,别嘟囔了!”男子不耐烦道。
直到进了屋子,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他还是觉得身上发冷,心里也发冷,他也害怕了。
“或许是在外面的时候吃了什么东西了吧?”男子道,他这是在宽慰自己的媳妇,也是在宽慰自己。
“也许吧!”
两个人都是战战兢兢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次日,天气晴朗。
男子早早的就起来,来到圈里,鲜血已经干涸,羊的眼睛还是睁着的,却是有些诡异的暗红色。
“怎么了?”他媳妇也跟着出来。
“我在想,这羊怎么处理。”
“你想怎么处理啊?”
“卖肉吧?!”
“你疯了,这可是疯羊,如果人吃了有事怎么办!”女子道。
“那就扔了,不过太可惜了,几百块钱呢!”
“扔了吧,扔到外面的垃圾堆。”
“行。”
男子将这只死羊提着出去,仍在了外面。
“嗯?!”上午有人经过的时候看到了这只死羊。
“羊?!”仔细上前一看,这个人眼睛一亮。
“谁扔这里了,傻子!”他兴冲冲的将这只羊弄回了家里,也不嫌脏。
他是村子里的老光棍了,将近四十五岁了,还没有娶到媳妇,一个人,两间房。平日里很懒,什么活也不想干,但是煮鸡、烤兔子的倒是有一手,典型的好吃懒做。
一只死羊足够他吃上几天的了,去皮,破毒,他手脚麻利着呢。
“你说,这羊就那么扔到外面,被村里的狗吃了会不会传染给狗啊!?”这家的媳妇一直寻思这事呢。
“你哪那么多的事啊,扔也是你说的,现在又担心这个,你说咋整!?”男子不耐烦的吸着烟,本来昨天晚上就吓了一大跳,一整晚没睡好,本来能够卖上几百块钱的羊又没了,正在气头上呢!
“你冲着我吼什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女子也恼了。
“那你说说,咋办?”男子深吸了口气。
“去捡回来,烧了或者是埋了!”女子道。
“成。”男子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了,然后出了门。
哎,羊呢?!
走到他扔羊的地方,整个人都傻了。
“不见了?!”回去之后,他媳妇听到这个事情之后也有些傻眼了。
“肯定是被什么人拿去了!”女子道,“那只羊看上去就是刚死的,可别被什么人给煮着吃了。”她知道,村里可是又有几个好吃懒做的人。
“那咋整啊?”男子也有些着急。
“我去大队屋,让他们用大喇叭说一下。”
男子大步流星的出了家门。
“全村的人注意了,王益胜家里死了一只羊,扔到了垃圾堆里,被谁捡了,可千万别吃,那只羊是吃了老鼠药死的!”
村里沉寂很久的大喇叭开始广播了。
“说的什么啊?”
“益胜家里死了只羊,吃老鼠药死的,人垃圾堆里被人捡去了。”
“那吃了会不会死人啊?”
“那谁知道!”
山村某处,两间破房。
“哎呀,好喝!”
一个四十多岁,满身污垢的男子抱着鲜美的羊汤,大口大口的喝着,是不是的灌口白酒。屋子里的大锅里,一锅的羊肉汤。
“这羊不赖,吃不了,拿出去买些钱也不错,换口酒喝。”
“全村的人都注意了!”
“又瞎咧咧什么呢?”他仔细的听了听。
噗,他将口里的肉汤直接喷了出来。
老鼠药?!
他已经喝了两大碗了。
“等等,吃了老鼠药,应该流黑血吧?”他在那里愣了半天,回头望了望大锅,吧嗒吧嗒嘴,刚才还觉得非常鲜美的羊肉,此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算了,不吃了,把剩下的羊肉给卖了!”
第五八一章 混不吝
光棍一条,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这看着就新鲜的羊肉肯定是有人要的,下村的饭店就行,羊肉吃了,还能够换钱,这么好的事情谁不干那就是十足的傻子,有一句时髦的话来说这叫做——双赢。
对,双赢。
这是这个老光棍的想法。
大队屋里,王益胜有些着急。
“叔,咋还没动静呢,该不会是真的有人吃了吧?”
“你那羊咋还吃了耗子药呢,你还乱扔!”王建黎也有些生气了,要知道误吃了这东西可是会要人命的!
王益胜听后低着头默默地抽烟,这事他还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错的在他。
“哎,村里不是有监控吗,找找看吗?”旁边的村会计道。
“对,这个法子行!”王益胜道。
监控很快就调了出来,那附近还真有几个摄像头,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就找到了那个捡着死羊的人。
“这老光棍!”
陈家贵,村里的明日,四十多了还没有结婚,偷鸡摸狗,敲寡妇门,这事情他都做过,而且是屡教不改,典型的村里的无赖,烂泥扶不上墙。
“我去找他去!”王益胜道!
他到了老光棍的家门外,能够闻到里面飘出来的羊肉味。
“嘿,这个家伙干这事儿倒是利索!”
都是一个村的人,大体都能摸脾气,何况这种村子里出名的人。
他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敲开。
“这个家伙去哪里了?”
他索性爬上了墙头,看到院子里扒下来的羊骨头、羊皮,血淋淋的,就扔在地上,就是没见到人!
“陈家贵!”他吼了一嗓子。
里面没有任何的回音。
“咱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啊!”
山村的道路上,老光棍陈家贵蹬着个破车子,乐呵呵的。他刚刚从下村回来,卖了两条羊腿三百来块钱,得了钱之后,他立即去门市部要了一箱子酒,几袋咸菜。
让他可以两天不吃饭,但不能一天不喝酒。
“这个老光棍,千万别出什么事啊!”王益胜从胡同里往外走,巧了,正好碰到了骑车子回来的陈家贵。
破衣、破车、蓬头垢面、一身的酒气。
“陈家贵,你特么去哪了?”
“关你什么事啊!”无赖的作风,无赖的强调。
“我问你,你捡的羊肉呢?”
“什么羊?”陈家贵在村子里无赖了二十多年,说谎话那就是家常便饭,简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刚才都在监控中看到了,你哪来的钱买酒,是不是把羊肉给卖了!”
一想到这里,王益胜的脸色变的很难看。
他上前一步猛的揪住他的领子!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去卖羊肉了?”
什么是无赖,那就是敢于面对任何的指责而面不改色、拒不承认,死皮赖脸!
“你刚才的广播你听到了没?”
“什么广播?”陈家贵道。
“那羊有毛病,吃了可能会死人你知道吗?”
一想起昨天晚上那只疯羊的情况,他就觉得害怕,如果传染给人是不是也可能变成那个样子,疯了,然后死了!
“骗谁呢,当我没脑子是吧,吃了老鼠药的羊吐的是发黑的血!”这点他是肯定的,村子里被耗子药毒死的老鼠差不多随处可见。
“再说了,死了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我特么!”
王益胜现在是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但是这无赖他还真打不得,他现在要是把他给打了,这就今后可就没有安生日子了,他肯定是天天跑到你家里闹腾,反正他是老光棍一个,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村里都知道他这个情况,典型的老无赖,惹着他了就想快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就不松,因此也不太愿意和他计较。
“说,你把羊肉卖给谁了?”
“自己猜啊!”
怒气冲冲的王益胜把他摔到了一边。
“有你后悔的时候!”
“切。”陈家贵不屑的将嘴一撇,这样的话他听到多了去了。
他回到了家里,骑着摩托车就出去了。
“你干嘛去啊?”他媳妇在后面喊道。
“找肉!”
“找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