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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就在眼前。
他们刚刚问过村民了,这两日来没有人上山,连那些考古队的人也没有上去,就是有警察在下面,防止盗墓贼上山盗取文物,毕竟接二连三的出事,死人,这个时候谁敢上去啊!
“果然,阴气颇重!”这两个来自龙虎山的天师只是打眼一望,就知道这山上的确是有问题的。
“明朝的古墓,师兄,这山上风水你看如何?”那天师居然对苗三定行同门之礼。
“先前我和师弟看过了,此处风水极佳,但是这座古墓也很是古怪,我们两个人居然都未曾发现这山中另有古墓,实在,哎!”
这一次,他们两个人的确是走眼了,如果早些时候看到这里与古墓的话,他们断然是不会让人开挖的,只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无用了,只能想办法,看看如何尽可能的来弥补错误了。
“嘶,这风水极佳之地,为何有如此浓重的阴气,莫不是,这古墓之中,本来就封存这什么东西?”这两位天师之中的一位道。
“上去看看便知道了。”
“两位,你们止步于此,这道符纸,留在身上可保你们周全,如果一个时辰之内,我们未曾下山,立即告知龙虎山。”那位天师道,不是他们不自信,而是见过的东西太多了,谁也不知道这古墓之中到底有什么,如果是一般的东西也倒是好说,可是如果是那些可怕的鬼物,那可就难说了。
“好!”苗三定结果符纸放在了胸前位置。
“两位小心!”
他们是兄弟二人不能帮上什么忙,只能够在下面等着,眼看着两个人上了山。
两个道人上山,走的极慢。
“越来越浓郁了,看来这古墓之中有了不得的东西!”
山中很静,山风轻轻。
唔,一阵风来,甚是凉爽。
这是夏日,所谓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这夏季本来当时一年四季之中生命力最为旺盛的时候,这林中,白天少不得鸟叫、虫鸣,但是这山上却是静悄悄的,并未任何的声音,甚至诡异。
“阴气外散,惊走了鸟虫。”
嘶,乎。
越是近到了跟前,这两个人的面色便越发的凝重。
一个道士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之中掏出了几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
去!
一声急叱。
几张符纸兀自飞了出去,好似飞鸟投林一般,分向四方,然后定在了四棵树干之上,就好像是被胶水粘住的一般,恰巧就在这座古墓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看上去甚是神奇。
似是在这一刹那间,山间的风停了下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稍安。而后进了那临时搭建的工棚之中。
工棚里,还是那日他们离开时的样子,什么都没有动,古墓挖掘的还是那一角,两个人近前一看,看到了那墓道之中的恶鬼雕像之后,脸色大变。
“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唔,工棚外面突然间山风又起了。
刚才贴在四方树干之上的那四张符纸不知道为何,突然间燃烧了起来,顷刻之间就变成了灰烬飘散在了半空之中。
叮铃铃。
一个道长腰间悬着的铜铃兀自响了起来,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正在那里握着,摇个不停。
“来了。”
两位道士瞬间将背上的剑抽了出来,还真是传说之中的桃木剑,就如同小说和电影之中说的那般。
没有任何东西出现,这两个人道士的木剑突然舞动了起来,一个横斩、一个左劈。
嗯?
咔嚓,似乎什么声音。
两人寻声望去,却见那恶鬼雕像的后方,原本关闭着的厚实的墓门居然开了一道缝隙。
唔,突然间风起,不是山风,不在外面,而是在工棚之中。
不好!
两个道士的脸色大变。
山下。
苗三定和刘四方两个人等在那里,时不时的看看时间。
“师兄,你说那两位道长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应该不会,他们可是龙虎山的正宗传人,专业的。”苗三定。
他这话刚刚说完,就听到山上穿了一声喊叫。
啊!
甚是凄惨。
不好!两个人同时喊了一声,接着下意识的就要往山上跑。
停住!
苗三定一把将自己的师弟拽住,这个时候,那两个道长都搞不定的事情,他们这两个业余的上去了有能起到什么作用,不过是添乱和送死罢了。
“师兄,我们去龙虎山求救吧?”
“时间不到,在等等!”苗三定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一个和那两个道长约定的一个时辰的时间还早,此时不高刚刚过了一半而已。
“可别出事啊!”
刘四方这句话刚刚说完就看到一个人从山上冲了下来,浑身是血,面色惊慌,尚未到山下人就咕咚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快,救人!”
师兄弟二人急忙上千,扶起那个人来,只见他脸色铁青,气息虚弱,浑身冰凉的吓人。
“这,这是怎么了?”
“快,快回龙虎山。”这个倒是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直接昏死了过去。
“走,赶紧的。”
苗三定是兄弟二人不敢有丝毫的耽误,直接带着这个昏死过去的道长朝龙虎山而去,至于山上的那个人,是死是活,他们便无能为力了。
数千里之外,齐省省立人民医院。
“医生,我大哥到底怎么样了?”
“你们要思想准备。”
“什么意思?”
“他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经过了专家会诊,他们对这个病人的病情也是束手无策了。
这个病人的病实在是太奇怪了,不说别的,就是他的这个疼痛他们就很是疼痛,没来由的疼,即使使用吗啡,效果也不是很好。
第七二三章 死几个人就不好了
还有脏腑的多器官的衰竭,记忆力减退、脑萎缩,这个病人浑身是病,没有点好的地方了,而他们无法查明病因,只能够头疼医头,脚痛医脚,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你们也可以考虑去更好的医院看看。”这位医生道。
他们这里虽然是齐省最好的医院,但是还不是全国最好的,或许京城之中的那几家医院有办法。
“哎,那谢谢您了。”
“这该如何是好?”
自己的两位大哥的情况,他是清楚的,兄弟二人感情十分的好,平日里有事情的时候相互商量,但是和他们的家人,他们彼此的妻子关系都不是很好,只是维持表面的关系罢了,这个时候,是继续留下来治疗,还是去其他地方,其实应该有他们或者是他们的家人来决定才对。
“去问问南哥吧?”
“你觉得南哥现在的这个情况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
“那也得问他,这事情我们说了不算。”
咦啊!
病房里,此时的洪南是被捆在病床上的,四肢都被固定住了,嘴里也塞了东西,生怕他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
此时,他面目狰狞,挣扎着,怒吼着。
死,死,我要他死!
面目狰狞,状入恶鬼一般。
嘎吱,门开了,进来一个人。
“南哥。”
“他死了没?”
“你说什么?”
“我问他死了没?”
“还没有,有两波人过去都失手了。”
“废物,一群废物,我要他死,他全家都死。”
死,你要人家死,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就快要死了?!
这个年轻人也觉得自己的老大是真的没得救了,都病成了这个样子了,还想着杀死对方,而不是如何治好自己的病,这不是疯魔是什么?
兄弟两个人都疯了,这是不是家族遗传?
“九哥,南哥怎么说?”见从连山县城赶过来没几天的阿九从病房里出来之后,几个人急忙围上前去问道。
“南哥问那个人为什么还没有死。”
“我的天呢,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关心这个事情!”众人听后吃惊道。
“南哥是不是也和文哥一样啊?”一个年轻人低声嘟囔着。
“闭嘴,不要乱说。”
大哥疯了,老二也疯了,这是这些天来这些陪床的人达成的共识了。
“哎,这下该怎么办?”
他们现在就是一盘散沙,群龙无首,当然,用这个词算是抬举他们了,但是就算是一帮混混,也得有人来带领啊,做坏事也得有个带头的不是?
让他们吃惊的还在后面,公安部门的人居然来了。
“洪文和洪南在哪?”
“在,在里面。”
然后,他们听到了让人崩溃的消息,他们的两位大哥犯事了,需要接受调查,就在听到这个消息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原本留守在这里的那七八个人全部消失不见了,没人顾得上被绑在病床上的两位大哥的死活。
开玩笑,这警察都找上门来了,肯定是犯事了,他们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知道,威胁、恐吓,这些事情都是小的,打人致残这事情可是没少干,现在跑说不定还有机会成为漏网之鱼,留在这里十有八九会被请进去喝茶的。
树倒猢狲散,这树还没倒呢,就全部散了。
什么江湖道义,在自己的性命和自由面前都是狗屎。
也不知道是谁散播的,洪家兄弟被警察调查,可能下辈子都要在牢狱之中度过的这消息很快就被道上的人知道了,特别是那些有意想要赚那五百万的有心人。
“啊,去打听一下,是真的是假的,他们要是被抓进去了,谁给我们钱啊?”
“马上去趟登州,就他们做的那些事,枪毙十次都不为过,这次要是真的被查,根本就没有翻身的可能,到时候事做了,钱没了!”
很快,有人去了登州,也有人去了齐省。
消息确定,他们兄弟二人的确是被查,而且被查的还不只是他们,还有登州市的一些官员,那些都是或多或少和他们有些瓜葛的。
“这么说事情是真的了?”
“啧,幸好我们没去。”
这场危机就这么过去。
事情解决了,王耀却欠了这些人一个人情。
曾经制霸上海滩的杜老板曾经说过,人情债,最难还,当然这是对一些讲道义的人而言,如果你言而无信,眼中根本没有“信义”二字,自然是无所谓了。
南山之上,他在考虑如何感谢这些人,这可不是请客吃饭就能够简单的解决掉事情。
有了。
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
于是他去了一趟县城,带回来一小包的木头牌子,这是用黄杨木雕刻的,火柴盒一般大小,正面一个“药”字,反面是一座山,在每个木牌边角的位置,还有一个点的凹陷,隐约可见是一个手印。
随后,王耀又熬制了一些特殊的药剂,其中主药便是“瘴草”,可以避瘴气,绝毒虫,药剂煮沸,而后将木牌全部置入其中浸泡入味。
叮铃铃,嗡。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却是孙云生发过来的一条短信,上面一条连接,点开之后,是一条新闻,大致的内容就是登州市几日破获一个犯罪团伙,长期从事犯罪活动,而且一部分登州市的政府人员居然充当起保护伞,收取贿赂,案件还在进一步的审理当中,那个犯罪团伙的主要人员姓名——洪文、洪南。
“谢谢,有空来村里做客。”王耀发过去一条短信。
“一定。”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嗯,王耀伸了一个懒腰。
山下,钟流川的家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怎么了,隐居了?”
面对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有些邪气的年轻人,他暗自提防着,对方的手段,他有所耳闻。
“我做什么事情,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啊,这个自然是的,我们没有硬性规定吗。”年轻人听后笑了笑道,“不要这么紧张,我就是听说你在这里,就想过来看看,怎么好好的突然间就转性了,玩起隐居来了,怎么,真的想归隐啊?”
钟流川也不说话。
“哎,你妹妹呢?”
钟流川听后猛地抬头盯着坐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他们怕你,我可不怕,要不要试试?”
“试试,好啊,在这里?”那个年轻人听后笑着道,语气之中颇有些不屑。
钟流川没有暴起,深吸了几口气,将自己的怒气压制了下来。
“组织需要你。”
“我已经洗手不干了。”
“你说不干就不干啊,有些事情是有不得你的。”那个年亲人笑着道。
“这里不是你。”
“好好想想,这周三下午三点钟,记得来公司报道啊!”年轻人乐呵呵的离开了。
钟流川坐在那里,脸色很是难看。
这里的山花开呀,你不要停下来……
那个年轻人哼着小曲慢慢悠悠的走着。
“嗯,这个村子的确是不错,如果死几个人,那就不太好了。”他轻声道。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