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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寨子里的秘密知道的要比苗青山多的多,虽然后者是老族长的孙子,但是却更像是在温室之中生长的花朵,那些很残酷的现实,无论是老族长还是他的儿子都没有告诉苗青山,可能也是出于一种要保护对方的心理,不想让对方牵扯到这里来。
苗青山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紧锁,他先在内心在挣扎着,在犹豫着。
显然,现在事情十分的严重了,实际上他什么事情都没干,无论是在寨子里还是在寨子外面,他一个人都没有杀,甚至连伤害都没有,现在却成了被通缉的要犯,而且是特别重大的那种,而跟着苗天川,这锅是越背越多,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他内心深处也萌发了要离开苗天川的想法。
“想什么呢?”苗西河看着发呆的苗青山道。
“没什么。”
“是不是绝对我太过分了。”
“是。”
“呵呵,青山啊,你是老族长的孙子,但是有些东西呢,你知道的太少了,无论是寨子里还是寨子外面都不是你看上去那么平和,很多事情是十分黑暗的,是人吃人的。”苗西河道。
“来,抽根烟?”
“不,谢谢。”
外面的天色渐渐的黑了。
经过了一天的奔波,苗承堂终于来到了津门。这个靠近的都城的大城市,繁华,远胜寨子百倍,随同来的人员帮他安排了好了临时的住处,本来是卢秀峰亲自前来的,但是在半路上有事,他复又折了回去,改成了另外的一个老练的民警。
呼,到了这里,苗承堂稍稍松了口气。
“稍微安全谢了。”
数千里之外的苗青风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人跟丢了。
“为什么啊?”
“卢秀峰出城没多久就因为有事折回了,派了另外一个人前去。”
“啊?”苗长虹听后一愣,“那怎么办?”
“继续等着吧,他们两个人迟早还是要去一趟的,总不可能放着苗承堂在那里不管不问吧?”苗青风道。
“哎,不是有那个什定位系统吗,我们直接找他所在的汽车不就完了?”
“这个事先没有准备,现在说有些晚了。”苗青风道。
“不急,他跑不了的。”
苗长虹听后没有说话。
这说着容易,不要说是外面的大城市了,就是你在这个小小的和县藏一个人都不是那么的好找。
数千里之外的津门,安顿好当天的夜里,苗承堂就见到了在寨子里的好友苗青源。两个人见面十分的开心,他乡遇故知,这是人生一大喜事,苗青源还为他引荐了一个人,一个带着钱来的人。
“对津门印象如何啊?”徐新元笑着道。
“挺好的。”苗承堂道。
这里和寨子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和他所在的和县也不同,那毕竟是个小地方,这里热闹繁华,人来人往,车流如川,初来乍到,他还在适应。
“那就好。”
“这是我们事先说好的。”徐新元给了他一张银行卡,里面是十万。
“谢谢。”苗承堂犹豫了一下,然后将这张银行卡收下,这也就意味着了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正式达成。
“好,先上菜,我们边吃边聊。”徐新元笑着道。
很快,一桌子美味的菜肴便端了上来。
“来,为我们合作愉快,成为朋友,干一杯。”
“干。”
苗承堂和苗青源两个人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来,吃菜。”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徐新元也没有急着问太多的关于那个“千药谷”的问题,更多的只是闲聊,就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放长线,钓大鱼,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这一次见面,算是宾主尽欢。
“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徐新元道。
“哎,谢谢。”
徐新元告辞离开,剩下他们两个人有找了一个茶馆,要了一个包间。
“这个人,什么来头啊?”
第九五二章 病人
“大有来头!”苗青源喝了一口茶道。
“而起来路很正,你不用担心的。”
“这么多年没见,你是怎么过来的?”
“怎么过来的?”苗青源听完这句话低头看着桌子上飘着热气的清茶。
“当年离开了寨子之后,我寻思着去个远的地方,院里寨子,从此不再和寨子里的人来往了,也多开苗西河,我去个北边,西边,但是身上没钱啊,辗转之后,就在和县的附近安顿了下来,娶妻生子,本来呢想这辈子就这样吧,平平淡淡的,没什么大富贵,也没什么大的波折,哪曾想到,和县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又牵扯到了寨子,苗青风找过我们的。”苗青源道。
“你们算是本家吧?”
“本家啊?哼,寨子里的人都姓苗,几辈之上都是一家人!他苗青风哪管这些啊,他就是苗西河样的一条狗!”苗青源道。
“还想着报仇呢?”
“想啊,你没想过吗?”苗青源反问道。
“想啊。”
“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想了,也做了,我只是想想罢了。”苗青源笑了笑,笑容是苦涩的。
“我知道我自己的本事,再回去不过是送死,实际上,这么些年来,苗西河能让我们这么安生的活着,也就是觉得我们没什么威胁,懒得处理我们罢了。”苗青源道,这点他是有自知之明的。
“什么孩子啊?”
“小男孩。”
“几岁了?”
“今年四岁了。”谈起自己的儿子,苗青源神色变得柔和了很多。
“真好!”苗承堂羡慕道。
他今年三十了,也想有个家,但是在寨子里的时候却也真的只是想想罢了,他知道寨子里的情况,知道那些黑暗,他蛰伏着,即使不能为自己的父母报仇,也不能让自己的后代继续和自己一样在那样生活下去。
现在不一样了,出来了,逃脱了,和苗青源这么一番谈话,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换一种生活方式,找一个平凡的女子,生两个孩子,最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不用学习多么好,多么聪明,只要健健康康的就好。
“我还是有些担心的。”苗承堂道。
“担心苗西河会跟过来?”
“嗯,是啊,越是知道的多,便越发觉得他的可怕。”
“这是津门,这么大的一个城市,他怎么找啊?”
“想找自然能找的到的。”
“还是有些担心啊?”
“是啊,说实话,我想过平静的日子。”
“平静的日子?”
“我现在是睡觉的时候就会做恶梦。”苗承堂道,睡都睡不安稳,这种生活可不是他想要的。
“说实话,最开始从寨子里出来的时候,我也和你样,睡不安稳,总觉的会被有人追杀自己,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就好了。”
“现在不一样了,和县和曲山县接连出事,连续死了那么多人,苗西河彻底怒了。”苗承堂道。
“真是天川干的?”
“是他,他现在为了复仇已经没有任何的底线了。”
“所以你离开了?”
“是,我一个人没杀,不论是在寨子里还是在寨子里外,却被当成了通缉犯,全国通缉,像过街老鼠一样,整天东躲西藏的,面对寨子里和国家机关的双重追击,而且苗天川已经变了,变得太危险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自己人动手了。”苗承堂道。
“到了这里,先安心睡个觉吧,然后再想其他的事情。”
“嗯。”苗承堂点点头。
和苗青源分开之后,他来到了自己在津门的住处,租赁的一套房子,并不算是特别的高档的那种,但是很温馨。家具都是现成的。
躺在床上,苗承堂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这是这么多天来,他睡得第一个安稳觉。
数千里之外的山村之中。
王耀这个医馆里来了一个特殊的病人。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她的右侧脸上有一块很大的塔基,是青黑色的,这让她本来看上去应该是很漂亮的脸庞一下子变的有些恐怖了,因此她专门留了一个特殊的发型,遮住了这块胎记。
“王医生,您看看,这块胎记能不能消除掉啊?”陪同她一起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子,是这个姑娘的母亲,本来呢,自己的女儿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但是这脸上有这么一大块的胎记,没人愿意去自己的闺女,而且姑娘也自己也没自信,去大医院吧,费用挺贵的,她们母女两个人听说这里的这个年轻的医生医术很不一般,就过来找他看看。
“坐下来,我看看。”王耀道。
这个姑娘坐下之后,王耀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这块胎记。
“嗯,可以消除掉。”
“真的?!”老人听后惊讶道。
“当然是真的了。”王耀笑着道。
“那,那该怎么清除啊?”
“这个吗,这块胎记的比较的前,没有深入内里,我可以先将这块胎记切去除掉。”王耀道。
“整体的去除,是切除吗?”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
“啥?”这个女子听后直接愣住了。
“这可是在脸上啊,这么大一块,你这切除掉了不留下一个大疤痕了,那不就更难看了?”
“我可以在切除之后让她的面庞恢复如初。”
“嗯,这个我可不信!”女子听后摆摆手。
“走,闺女,咱们再去别地方看看。”她拉起自己的闺女就朝外走。
王耀笑着摇摇头。
“妈。”
“你说他要是说给你开服药试试我还信,居然说给你开刀,这年纪轻轻的居然是个骗子!”女子越说越来气。
“我们这不是没同意吗?”她笑着对自己的母亲道。
“走,妈带你去大医院看看。”
“不用了吗,就这样就行。”姑娘道,家里的情况她自己知道,拿不出这么多钱来给自己去大医院看,还有一个弟弟在外面上大学,要在大城市找工作,买房子,那是天文数字,家里攒着钱等着给弟弟呢。
“先生。”贾自在从外面进了医馆。
“外面那对母子是来看病的吗?”
“对。”
“那姑娘脸上的胎记挺吓人的,晚上出去不用怕坏人了。”
“不能那别人的短处开玩笑。”王耀正色道。
“啊,是,我错了。”贾自在立即道。
“找我什么事啊?”
“我今天在河里抓了一条大鱼,请您晚上过去喝鱼汤。”
“大鱼,这种天气?”
“对啊,就在旁边的河里。”
“好,我知道了。”王耀笑着点点头。
“那个姑娘的胎记您能治疗吧?”
“能治疗,不过她们不相信我能治。”王耀道。
“嗯,那是她们看走眼了。”
“那种胎记,其实不是太难治疗的,在皮肤的表层,只要切掉就可以了。”
“切掉,连同皮肤一块,那会不会很疼啊?!”贾自在听后道。
“疼倒是不会很疼,我会给她配制止疼的药。”王耀道。
“那个姑娘我看如果去了胎记的话应该是十分的漂亮的。”
第九五三章 雪中送炭
王耀听后盯着贾自在,微微笑着。
“怎么了先生。”
“你盯着人家姑娘看的很仔细啊?”
“啊,不是,我这是职业习惯。”贾自在听后挠了挠头道。
“和胡媚在一起的时候不敢吧?”
“那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是她看女的,我看男的。”
“先生晚上不要忘了去啊!”
“我知道了,一定去。”
“对了,叫着叔一起去吧,叔不是也好喝两口吗?”贾自在道。
“行,到时候我问问他。”王耀道,不过这事情他父亲十有八九十不会去的,因为他不止一次的问过了。
贾自在呆了一会便离开了。
王耀坐在那里考虑着刚才的那个姑娘,其实,他是很想是这治疗一下那个姑娘的,毕竟这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病人,一些医生总是对一些疑难杂症很感兴趣,他也是如此,医术到了他这样的地方,一般的病症已经是激不起他的兴趣来了。
“可惜了。”
虽然人家没同意在他这里接受治疗,但是这并不妨碍王耀将这个病人的情况记录下来,然后将自己考虑好的治疗方案详细的罗列在下面。其实所谓的动刀,并没有她们母女想象的那么可怕的。
这寒冷的一天,也没几个病人。
下午回家的时候,王耀将贾自在晚上请客的事情跟自己的父亲说了,他果然说不去。
毕竟都是年轻人,他一个无事多岁的老头子掺和过去算是什么事啊,没什么共同语言。
天刚刚黑,王耀提着两提酒来到了贾自在的家里。
“先生,来请坐。”
热腾腾大鱼端上了桌子,大锅蹲了一下午,奶白色的鱼汤,香气扑鼻,看着就有食欲。
千滚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