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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你刚出来,别再多操心了,吃饭吧,还给你留着呢。”
“我不吃了,你都倒瓷盆里,我给淮茹端过去。”
“那,那行吧。”
壹大妈想说现在天凉了,菜能放,明天再给凤霞热热吃一顿。
但易中海说出来了,她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易中海端着一盆剩菜到了西户贾家。
贾张氏高兴道:“他壹大爷,跟着你吃一顿就行了,怎么还把剩菜划拉来了?”
易中海笑道:“应该的老嫂子,谁让你们家人多呢,你端着吧,我回去。”
说着冲秦淮茹看了一眼,抿了抿嘴离开。
秦淮茹的聪明劲一下就看出易中海有话跟自己说,有可能是关于傻柱房子的事。
急忙道:“妈,你把菜倒咱家盆里,我给壹大爷把饭盆洗干净了送过去。”
贾张氏没多想,赶紧把菜倒了。
秦淮茹拿着空盆出去,到水龙头那洗了起来。
易中海看了看左右没人,就给秦淮茹说起了傻柱的事。
“淮茹,这次柱子和刘玉华表面上看是不可能成了,但有孩子在,啥都说不准,房子的事不用担心,现在是集体制,个人说了不算。”
秦淮茹道:“话虽这么说,原有的不还是一辈辈往下传吗?除非新上班的能分配,而且还不知道分配道哪去呢,傻柱的房子肯定是何飞彪的,聋老太太的房子一定也是刘玉华的,现在我看啊,也就雨水出嫁后,她那一间偏房能让我婆婆搬进去住。”
易中海道:“除非你赶紧跟柱子结婚了,那样他的房子刘玉华要不走,不然棒梗慢慢长大,以后结婚都没房子住,厂里分配肯定也是往远处分,说不定都分到郊区,想和孩子在一个院就不可能了。”
秦淮茹低头道:“还是缓缓吧,现在根本不是提这个的时候。”
易中海道:“你以后的生活,带着仨孩子和一个婆婆,没有个男人照应可不行。”
“只要傻柱不结婚,他现在有自己的工资了,还是能帮我的,至于房子的事,他和刘玉华说好是十八年后呢,到时候不知道有什么变更呢!”
“唉!我也知道这个,我是怕他慢慢被后院的儿子勾走了魂,真和刘玉华再复婚了,你就失去了唯一能嫁的人,趁现在是个机会,你赶紧嫁给柱子吧,你婆婆那,我给她坐坐思想工作。”
“我……我看吧,傻柱真要是想和刘玉华复合,我再嫁他也不晚。”
“唉,恐怕到时候你就当不了柱子的家,你想,如果林祯硬要掺搅,硬要撮合柱子和刘玉华复婚,你有几分把握和林祯耍心眼子?”
秦淮茹一愣,“林祯这么说了?”
易中海点头,“嗯,刚才他明说了,要撺弄着柱子给刘玉华下跪道歉,你想后院有个儿子,再加上雨水和聋老太太的支持,柱子不想复婚都难。”
秦淮茹想了想,点头道:“那行,您这样壹大爷,先跟傻柱通个气,然后再慢慢的告诉我婆婆,只要我婆婆点头,我无所谓,只要孩子能过得好,以后不离开这个院,我巴不得有个顶门梁的男人呢,傻柱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
“行,我这就给柱子说去,我以前就给你说几次,柱子是个难得的好人,你以后只有嫁他才能幸福,不能白白推给刘玉华,太可惜了!”
“行壹大爷,你看着办吧。”
易中海心里高兴起来,没想到秦淮茹这一关那么容易就过了。
再过了贾张氏的那一关,自己的心愿就算是完成了。
以后由傻柱和秦淮茹给自己养老,好过寄希望于吃绝户的尤凤霞。
易中海刚一转身,突然打了个哆嗦。
“唉啊!!!”
不知何时贾张氏已经站在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身后。
两个人光顾着说话商量事了,太投入,忘了往身后看。
刚才谈的话差不多都被贾张氏听到。
“易中海!你安得什么心?你对得起东旭吗?他就是变成鬼,也饶不了你这个当师父的!”
咔!
贾张氏直接一伸手掐住了易中海的脖子。
她本来没想过来偷听,可秦淮茹刷盆子竟然刷个没完没了。
和易中海在那嘀嘀咕咕的说个没完。
贾张氏是爱动不动就撒泼,但骨子里也是个精明狡诈的人。
不然也不会睁只眼闭只眼的吃着儿媳妇四处寻摸来的细粮了。
但是不管秦淮茹怎么在外面寻摸,不能抛下她和三个孩子改嫁,这是贾张氏的底线。
她就要让秦淮茹一直守寡,自己只要有一天活着,秦淮茹就必须给儿子贾东旭守寡。
现在易中海不但踩踏她的底线,还竟然是给大冤种傻柱撮合。
最可气的是易中海刚才说早就跟秦淮茹提过几次,只有嫁给傻柱才幸福。
这不是瞒着自己诓走儿媳妇吗?
今天晚上再不拼命的撒泼一次,以后这个家就没有自己说话的份了,儿媳妇已经有外心了,下一步自己就得被赶回农村的娘家。
贾张氏狠狠掐着易中海,目眦欲裂的怒骂。
“姓易的,你黑心算计老贾家的儿媳妇,你活该绝户,你不给我活路,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吓得掉了手中的瓷盆,当一下摔了个稀碎。
“妈!您快松手!壹大爷翻白眼啦!”
第217章 易中海病重·真
易中海属于做贼心虚。
单防着贾张氏,却偏偏一回头就看到了贾张氏那张充满怨恨的脸。
秦淮茹开着水龙头洗饭盆,水哗啦啦的流掩盖了贾张氏的脚步声。
易中海根本没想到后面有人。
正所谓人吓人吓死人。
再加上心虚,易中海瞬间冒了一身的冷汗。
万万没想到被贾张氏听到,这还怎么撮合傻柱和秦淮茹?
最主要的是甩不掉发疯般贾张氏。
今天一天他真是太难了。
上午在看守所把自己气的脑梗。
大夫让他留院观察一夜,他心疼钱没住院,下午就回来了。
结果吃饭时被傻柱气得头脑迷糊去找林祯理论。
被林祯损了一顿,自己又羞又愤。
还没吃药呢,这又被贾张氏一吓。
易中海感觉天昏地暗,自己像在原地转圈,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易中海一翻白眼,贾张氏吓得哎呀一声送了手。
扑通!
易中海直挺挺的仰面摔倒。
“啊!死人啦!”出来看热闹的秦京茹吓得扯着嗓子直喊。
贾张氏吓得眼前一黑,“我……我……我没有!”
扑通!
贾张氏也倒下了,不过她是装的,易中海是真的。
傻柱蹭的一下从屋里窜了出来。
“怎么回事?”
秦淮茹哆嗦道:“是个误会,先救壹大爷!我妈没事!”
躺在地上的贾张氏睁开半只眼,狠狠瞪了秦淮茹一下,小声的骂道:“没良心的狗东西!”
傻柱真慌了,这易中海直挺挺的躺着,牙关紧咬,双拳紧握。
似乎顷刻间就能毙命。
“快!扶到我背上,我先背到叶大夫那救急!”
壹大妈和尤凤霞也跑了出来,娘俩吓得打哆嗦,担心的说不出话来。
前后院的人都出来了。
全部是被秦京茹一嗓子喊出来的。
林祯一看现场,易中海还吊着一口气呢。
应该是上午脑梗还没有彻底的恢复,这又加重了。
不禁有些惊疑,没想到自己布的局这么快就有效果了?
老易这么着急,回来就跟秦淮茹说了?
还偏巧被贾张氏发现?
还以为几天后自己让傻柱去后面认罪,他们才能相互掐起来,看来易中海是真心急了。
这倒出乎意料了。
傻柱见林祯过来,赶紧问道:“你能给治吗?”
林祯皱眉道:“这是急病,赶紧去找叶芪扎针吧,我家里没有银针。”
“那,那你看一下贾大妈怎么样,别有私人感情啊,不行的话咱一人背一个,这俩都中过风,都是病号!”
刘海中道:“找个板车,把他俩一起推医院去!”
林祯低头一看,贾张氏的嘴角刚好不自觉的抽了一下,就知道是装的。
不禁有些好笑,“贾大妈应该没事,赶紧走你的吧傻柱!”
壹大妈、尤凤霞、何雨水、秦淮茹、秦京茹都跟着去了诊所。
院里倒没人管贾张氏了。
刘海中皱眉道:“林祯,把你贾大妈背床上去,你说她没事,你先照顾一会吧。”
蹭!
贾张氏像个弹簧一样坐了起来。
吓得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大爷一跳。
“老嫂子,你你,你别吓唬人!”
贾张氏抽了一下嘴角,在地上一坐,愤愤骂道:“易中海不安好心,他装死呢!他算计我儿媳妇,让淮茹嫁给傻柱,等他回来了,我还得闹!”
“啊?!”
叁大爷阎埠贵诧异道:“不是,老嫂子,你说得是真的?”
“老阎,我一把年纪了,逗你玩啊?我亲耳听到的,他不要脸,无私奉献,大公无私,呸!都是装的!”
贾张氏是怕易中海真死了,自己不抵命也得蹲大牢,这才彻底的撕破脸败坏易中海。
只要易中海的罪名够大,自己就能逃过惩罚。
反正现在易中海一家子、傻柱兄妹和秦淮茹姐妹都不再。
自己别说添油加醋了,就是泼脏水,也没人揭穿她。
贾张氏为了给自己开脱,丝毫不提刚才掐易中海脖子的事。
从贾东旭拜师开始数落,一直数落到刚才怂恿秦淮茹嫁给傻柱。
“他一开始教东旭的时候就要挟,让东旭给他养老送终,不然就跟林祯一样,啥都不教,俺家东旭是个老实人,从来没给任何人提过,老老实实的把他当成了师父。”
“东旭刚出工伤的那几天,他可没关心过,倒是气得不轻,恨东旭不争气,受了工伤,不能给他养老了,这些事我们娘几个都知道,不敢说啊,他是院里的壹大爷,我们不敢惹啊!”
“东旭死后,他就把淮茹攥到手里,东旭没过头七呢,他就已经开始撮合傻柱了,让傻柱天天围着淮茹转圈,那时候我没想太多,以为傻柱心眼好,可没想到易中海的心黑啊!”
“傻柱跟刘玉华结婚后,他养老的算盘打不成了,就拆散人家两口子,这事大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就不多说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他现在竟然一点也不掩饰了,刚才,就在刚才,他说让淮茹赶紧嫁给傻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慢慢的告诉我,老天爷啊,这不是断了我们老贾家的活路吗?东旭唉~你能听到妈说的话吗?”
前后院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连林祯都没想到自己的这一步棋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以后易中海算是在院里彻底的社死了!
不得不说,贾张氏的求生欲太强了,有的没有的,她说的都跟真的一样。
院里的人纷纷摇头叹息,没想到易中海是这样的人。
一边心疼贾家的遭遇,一边恨易中海是个伪君子。
正所谓揭底就怕知情人,再坚固的堡垒也挡不住从内部开始破坏。
贾张氏声泪俱下的控诉为自己摆脱了责任。
却没想到自己用力过猛,易中海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大公无私的形象被她就这么无情捣毁了。
这次易中海就算真死了,院里的人也不会怪贾张氏。
现在这个时期,人治比法治有权威,好多法律还不健全。
道德标准成了治理社会的重要依据。
贾张氏连哭带喊的说了半天,边上怒恼了一员小将,正是棒梗。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所谓的仇人林祯刘玉华都不值一提。
真正的仇人竟然是和蔼可亲的壹大爷爷和天天夸自己的傻柱。
他们竟然要夺走自己的妈妈!
棒梗的心里一直希望爸爸贾东旭没死,那样自己就不是没爹的孩子了。
他根本没想过让别人来当自己的爹。
傻柱更不行!
“呜呜呜……奶奶,你别哭啦!咱回家,以后再也不理他们!呜呜呜……”
“哎呦~我的棒梗好孙子啊~你爹是走的早啊~”
刘海中怒道:“老易太不像话了,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阎埠贵道:“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还真不能怪老嫂子,老易那边等他恢复了再说,反正壹大爷是到头了!”
“还当什么壹大爷?他赶紧歇着吧,老嫂子,今天这事不怪你!”
听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么一说。
贾张氏立即就不哭了,“还是贰大爷和叁大爷明事理,棒梗,扶我回屋。”
贾张氏回屋后,刘海中道:“等老易病情一好,马上开会,老阎,你说呢?”
阎埠贵皱眉道:“先等等,先等等。”
“你还等什么呢?”
阎埠贵小声道:“等等看老易和秦淮茹怎么说,刚才我也是气得慌,但是吧,话不能光听一头。”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