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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道:“唉……我都害怕了,别下次京茹怀孕还不成。”
叶芪道:“回头我给她开些调理的药,养几个月的身体就行了,只要没有外界的原因,是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的。”
林祯道:“修身律己,德行高,霉运自然就绕着你走,现在的霉运都是你一年前积攒的,差不多也到强弩之末了,你以后只要不再招惹是非,就不用再怕倒霉。”
许大茂担忧道:“东乡的沈家我是不怕,可我怕傻柱啊,那个浑种,出来后肯定找我的麻烦,我们从小斗到了现在,根本甩不掉啊。”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傻柱敢找你的事,你就来找我或者叶芪。”
许大茂一听大喜。
“呀!这句话真是一颗定心丸,得嘞,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晚上的时候,片警陈治国下班后来到了四合院。
一方面是做个案后调查,询问一下秦京茹的情况。
另一方面是来找何雨水的。
他还没有正式的和傻柱见面,准备跟何雨水有进一步的发展后,再找个机会来见傻柱。
没想到今天跟傻柱闹成了这样,估计以后是没法再跟何雨水相处了。
这次来找何雨水,算是来做告别的。
去后院办理完秦京茹的事情后,陈治国找到了何雨水。
“雨水,今天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嗯,我下午回来后听说了,在所里你差点和我哥打起来?”
陈治国尴尬道:“对不起啊,我是实在憋不住了,你哥在里面耍无赖,不配合调查。”
何雨水摇头苦笑:“有什么对不起的,我要是在现场也打他,太不懂事了!”
“啊?!”
陈治国一愣,“你不怪我?”
何雨水无奈道:“你又没犯错,我怪你干什么?倒是我哥,今天做的事有点没经过脑子。”
“呃……雨水,你不是故意套我话的吧?”
“我套你话干什么啊?唉……我哥被拘留一个月算是自作自受了,躺了俩月了,这一来精神,出门把许大茂的冤家给领过来了,要是先去找贰大爷和叁大爷,也就没这事了。”
陈治国道:“你不怪我不讲情分,不帮你哥求情?”
“有法律有道德,不是私人求情就能解决的事,你又不是大领导,我怪你干什么。”
“呼~”
陈治国哑然失笑,“我还以为你恨我,要和我分手呢,这才主动来找你,是我多虑了。”
何雨水淡淡道:“你要是觉得我有这样一个哥哥丢人,想跟我分手也没什么,我不会死缠烂打的,毕竟咱们才刚刚开始交往。”
“不!”
陈治国微微一笑,“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哥,以后的日子是咱们一起过的,跟你哥没什么关系,他不像话,大不了我以后少跟他来往就行了。”
何雨水微微点头,“说实话,离开这个四合院,我都不想再回来,先就这样吧,等我哥出来后看看怎样,他要是改头换面了,你们再坐下好好谈谈,要是还这样混不吝,你不跟他来往我也不怪你。”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
傻柱被拘留一个月的事,整个院里就聋老太太和壹大妈心疼。
不管是秦淮茹还是壹大爷,甚至何雨水,没有一个真正心疼的。
聋老太太叹气道:“柱子就是没长成啊,个子长成了,心和脑子没长成,唉,他小时候打架的时候,我要是不护着,现在也不会这么不懂事。”
刘玉华道:“奶奶,您就别后悔了,现在有看守所帮您管教呢,说不定一个月后他出来,人就变安分了。”
聋老太太笑道:“那你还跟他过吗?”
刘玉华微微一笑,“奶奶,咱不聊这个,您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跟他已经缘尽,现在就是好好的带大飞彪,别的不想。”
“嗯,你有自己的想法,我支持你。”
中院东户里,壹大妈担忧道:“老易啊,你说柱子那脾气,到看守所里面了,会不会跟别人打架呢?”
易中海冷笑道:“放心吧,柱子是浑,但不是实傻子,在那里面打架,30天能打成3年,他没那么傻。”
“唉,你说柱子也是,就光想着欺负许大茂了,没想到事情发展到没法收场,现在说啥都晚了,老易,要不明天咱们去看看他吧?”
易中海铁青着脸道:“不去,让他先待几天,我上次替他顶罪被关了15天,他就看了我一次,我还生着他的气呢,不去看!”
“这……好,好,让他自己反省一下吧。”
第二天早上,傻柱就被转移到了看守所。
房间里蹲着的,都是社会上投机取巧的滑头,但不是犯了大案的人。
没有超过一年刑期的。
傻柱不服不忿的进了房间。
左右一看,里面有七个人,老的六十多岁,小的二十来岁,都很瘦,没有一个比傻柱壮的。
看到这,傻柱心里放松了一些。
心想忘记跟壹大爷打听了,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规矩?
这七个人单打独斗自己一个不怕,但是合伙全上,自己就有点没底了。
管教离开后,傻柱嘿嘿一笑,冲着七人拱手道:“初来乍到,不知礼数,几位好汉,我这有礼了啊。”
“噗~哈哈哈,你这人评书听多了吧,说话还一套一套的。”
“嘿嘿,怕不是个傻子吧?”
“呸!妈的!上次来个自封壹大爷的伪君子,这回来个傻子,真他娘的有意思!”
第237章 傻柱的世界塌了
“诶?你说什么?”
傻柱瞪大了眼,惊疑的看着面前的七个人。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道:“我二叔说上回来个伪君子,这回来个傻子。”
傻柱问道:“那个自封壹大爷叫啥名字,多大年纪?”
年轻人道:“不知道,我刚来一个星期,你问我二叔。”
被称作二叔的人,躺在床上看都不看傻柱一眼,自顾自的睡觉。
年纪最大的老头嘿嘿笑道:“那个人叫易中海,早出去一个多月了!”
“嘿!真是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那是我们院的壹大爷啊,人家可不是伪君子,是真真正正的壹大爷!”
呼~
在床上躺着几个人全都坐起来了,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傻柱。
良久后,被称作二叔人嘿嘿一笑,冲着岁数最大的道:“老冯,要不要打个赌,这就是老易嘴里的傻柱,养老的棒槌,寡妇的大冤种。”
老冯头笑道:“刘老二,我不跟你打赌,那个院里能这么捧老易的,只有傻柱,这人就是傻柱!”
“嘿!我这是出名了啊!你们认识我?”
刘老二嘿嘿笑道:“给绝户养老,给寡妇拉套,自己的老婆孩子丢了不要,你的光荣事迹可是我们这一个多月里的快乐,我们天天聊,嘿!没想到把你小子聊进来了!”
“你踏马说什么呢?我可是跟你们规规矩矩的啊,别踏马给我找事啊!”
“嘿!孙子,跟谁嘛嘛的?你踏马想加刑是吗?”
刘老二歪着头来到傻柱的面前,指着自己的脑门道:“来,孙子,你照爷爷这打,动一手指头让你加刑一个月,信吗?”
“你踏马!”
傻柱的手举了又举,最终还是放下了。
他当然知道在里面打架的后果。
啪!
“呸!”
傻柱的手是放下了,但刘老二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打完还啐了一口,打得傻柱一愣。
“你姥姥的!敢打我?!”
傻柱的火瞬间顶到了脑门,长这么大就被刘玉华扇过耳光,就连林祯打他,都没打过脸。
没想到进看守所第一天就被人扇一巴掌还啐一口。
那还能忍?挥拳就要打刘老二。
砰!啪!砰!啪!
他这边刚一挥拳,六个人一拥而上,把他给撂倒狠狠的打了一顿。
年纪最大的没出手,站在门口放哨。
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比许大茂都阴,比刘海中都狠,比易中海都精。
打傻柱不照脸上打,下黑手还没明伤。
傻柱一看这架势,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喊道:“停停停!停!不打不相识,不打不相识!我错了!”
刘老二一挥手,其余五人立即收手。
“怪不得你叫傻柱,你比易中海差远了,你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进来第一件事竟然要跟我们动手,也就是现在新时代,要是在解方前,刚才我们就打死你了!”
傻柱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床边一坐,愤愤道:“你们知道什么呀?张口就骂我,我能不生气吗?”
刘老二冷冷笑道:“你知道我们每天盼什么吗?”
“盼着出去。”
“错!快到日期的才判呢,我们平时就盼着来新人,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有新鲜事啊!我们平时全靠着新鲜事打发日子呢,易中海在这里的15天里,我们是变着花样套出了他的底,你们院里住着个活阎王叫林祯,还有个一肚子坏水却没胆量的许大茂,还有个官迷刘海中和抠门阎埠贵,对不对?”
“这……”
傻柱没想到壹大爷竟然被这些人摸了老底。
“你们知道的都是片面,跟本没在院里住过,别这么早下结论!”
老冯头笑道:“我们没有任何好玩的事,除了干活,唯一的消遣就是揣摩新来的人,打听他的事,易中海自诩大公无私的壹大爷,替你背罪名坐牢,这事别人相信,我们几个可不信!”
刘老二笑道:“因为我们就是算计人的祖宗,偷奸耍滑的大王,嘿嘿,易中海面相就是个奸臣,不信你问张麻子,他就是专门给人看相的。”
一个四十多岁,留着三角山羊胡的干瘦男子嘿嘿一笑。
“他还是个天生绝户命呢,假正义,真黑心,平时得离那种人远点,不然遭雷劈时容易受牵连。”
刘老二又道:“你们院还有个秦寡妇,带着三孩子个一个婆婆,易中海表面上说人家多好多善良,其实吧,那就是个窑姐,他男人得亏死了,要是不死啊,床上得拉个帘子,让你睡过去好拉帮套。”
“你姥姥的,找死!”
傻柱实在是忍不住了,刘老二这句话比在他面前骂何大清还要严重。
砰一拳打出,直接砸到了刘老二的眼睛上。
“哎呦!管教同志!新来的打人啦!新来的打人啦!”老冯头在门口扯着嗓子喊。
刘老二倒了,嘴角还坏笑着。
傻柱懵了,反应过来时,再后悔也晚了。
“嘿!我……你踏马阴我!”
刘老二捂着眼睛嘿嘿一笑,“孙子,陪爷爷多蹲几天吧!”
傻柱这一拳下去,落了个恶性打架斗殴的罪名。
这个时候没有监控摄像头,调查情况时,一切都听目击者的,还有就是看伤者的真实情况。
刘老二的整只左眼都肿了,淤青发黑。
而傻柱虽然刚刚挨了一顿打,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
经过看守所的调查审理,傻柱被加了一个月的刑期。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傻柱彻底的老实了。
刘老二几个人再挑逗他,他也不再犯浑动手了。
现在他是明白了,看守所不是四合院,也不是轧钢厂,犯浑没人担待,没人包涵。
刘老二再挑逗找事,傻柱也和他嘻嘻哈哈的不往心里去了。
张麻子笑道:“这傻柱面相忠厚,但有小市民的市侩嘴脸,好面子,巴结高的,看不起矮的,害怕厉害的,欺负弱小的。”
傻柱嘿嘿一笑:“行,张麻子你有能耐,你咋没算出来自己要蹲号子呢?”
张麻子摇头晃脑道:“算卦看相的没有给自己算的,我可以免费给你算算,你听吗?”
“行啊,你随便说,我就当听放屁呢!”
“嘿!孙子!怎么跟哥哥们说话呢?”刘老二伸手就要逼傻柱再动手。
“唉~刘老二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让你也加刑信不信?狗日的欺负我刚来不懂规矩,现在我懂了,你们再想阴我,哼!没门!”
张麻子摆手道:“刘老二你先坐下,我给迷途的小伙计指指路。”
“切!”
傻柱不屑的看了张麻子一眼,心想你再怎么找事,我也不动手了,就是忍不住动手,也不照脸上打了。
不料张麻子并没有故意激怒他,而是和颜悦色的问道:“你叫何雨柱是吗?有个妹妹,你爹在你们十来岁时跟着白寡妇去保城了,对吗?”
傻柱一愣,“这事壹大爷都说了?”
“嘿嘿,他为了反驳自己不是伪君子,搬出了这件事,说每个月给你们兄妹俩5块钱,还给买粮食,直到你参加工作了才停,真是大公无私了。”
傻柱冷冷道:“本来就是,我实实在在拿到手里的,你们抹黑我也不信。”
“唉……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钱是你爹从保城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