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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说吧。”
“唉,没想到何大清回来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瞒着你了。”
秦淮茹心中一动,急忙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唉,乱不乱说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事情已经捂不住了,要说这个院里我唯一对不住的人,就是何大清。”
“为什么呀?”
易中海遂把用何大清的钱买名声,挑拨傻柱雨水和亲爹关系的说了出来。
他没必要再瞒着秦淮茹了。
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秦淮茹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也知道。
他跟秦淮茹,就像跟林祯一样,彼此都了解对方。
如今何大清回来,老伴去后院问何雨水真相了。
自己再瞒着秦淮茹就显得有防备她的心了。
倒不如直接说出来,两个人还有着共同的利益,可以一起商量一下。
果然,秦淮茹听完了并没有显得多么厌恶。
反而很贴心的说道:“壹大爷,真这样的话,我今天也没必要去看傻柱了,他上次不给面见肯定是生您的气呢,再加上一会何叔去看他,父子两个一相认,以后跟您更不可能和好了。”
易中海叹气道:“刚才何大清说,让我等着柱子出来后挨揍,他是个浑人,说不定真能做到。”
秦淮茹劝道,“你过于担心了,不会,傻柱是浑了点,但不是林祯,绝不会出手打老人的。”
易中海摇头道:“我是说何大清,就怕他到时候带着柱子回来,他能出手。”
“唉,那都是一年后的事了,您就先别担心了,我看傻柱没有亲爹硬逼着,是绝对不会找您麻烦的,眼下您有什么办法吗?我看除非何叔永远不回来,不然院里真没法安宁。”
易中海想了想,道:“想让他永远不回四九城,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有可能影响柱子和雨水,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是个下下策。”
秦淮茹眼圈一转,笑道:“您说来听听,下下策也比没策强。”
易中海又犹豫了一下,才小声的说出。
“柱子和雨水雇农的成分是何大清托人造的假,这事我知根知底,何大清跑到保城,就是让人没法查柱子和雨水的老底,要是写封举报信,不管能不能把外地的何大清抓起来,他都不敢再回来了,只是柱子和雨水的成分一下从雇农变成富农,工作就受到影响了。”
秦淮茹听了微微一笑。
满不在乎道:“傻柱出狱后能不能在轧钢厂继续上班还不确定呢,工作再受影响能差到哪去?至于雨水,那是迟早要嫁走的人,他们的成分再不好,也比娄晓娥资本家女儿的成分好吧?”
易中海一听连连点头。
“嗯,没错,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明白了,只要何大清还回来,柱子会不会翻脸报复我不确定,但一定会去后院求刘玉华复婚的,照顾你家的事就落空了。”
秦淮茹道:“趁现在壹大妈不再,您赶紧把信写了,我去替您寄出去。”
“唉,好,你快把纸笔拿来。”
举报何大清给儿子闺女制造假成分的事,没必要长篇大论的写。
两张纸就写完了两份举报信。
“淮茹,这信一封你投到咱们街道办,一封你寄到保城何大清所在的街道办,剩下的事,咱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您放心吧,这事就我跟您知道。”
秦淮茹装好两张信立即离开。
她心里巴不得何大清永远别回来。
刚才何大清见到刘玉华母子的那一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何大清对刘玉华的喜爱比聋老太太差不了多少。
以后他要是真回来了,有他坐镇四合院,自己永远都别想占傻柱的便宜。
不管是傻柱的房子还是雨水的房子,都别打算让婆婆和棒梗去住了。
以后一个拉套的好男人也没了。
因此无论如何她都要阻止何大清干涉傻柱出狱后的生活。
后院里,壹大妈正在聋老太太的屋里低头哭泣着。
刘海中夫妻更是连连摇头。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老易做什么事都瞒着我,我从没把他往坏地方想过,可老了老了,他怎么成这样了呢?”
聋老太太抿抿嘴没有吭声,心想自己也差点走了易中海的路,现在还是装糊涂的好,啥都别管了。
刘玉华道:“当初他挑拨我和柱子离婚的时候,大家还都不相信呢,现在好了,飞彪爷爷这个当事人回来了,不信都不行。”
林祯见壹大妈哭的伤心。
忍不住劝道:“壹大妈,您别难过,不管他怎么样,这几十年里待你还算不错,您就当啥都不知道,过段时间凤霞回来了,您就把凤霞当成唯一的亲人。”
聋老太太笑道:“对!他壹大妈,你就听林祯的,没有错!我有了玉华,你有了凤霞,其实啊,这闺女比儿子会疼人!”
壹大妈想了想,确实也无可奈何。
“林祯,凤霞什么时候回来,她说了没?”
林祯道:“过段时间吧,等什么时候壹大爷找我了,我再打电话给南方的尤主任。”
第255章 何大清的处事态度
壹大妈哭了一会,才释放了压抑许久的心情。
林祯道:“壹大妈,您先回去吧,晚上我让叶芪给您也开点调理身体的药,壹大爷有秦淮茹帮忙照顾呢,您可要照顾好自己身体,以后凤霞还要带着您享福呢。”
壹大妈感动道:“你都让叶芪大夫来调理好几次,我心口疼的老毛病已经出根了,就别再麻烦他了,还从来不收费,说你已经给过了,每次他去给我送药,老易脸上都有点不高兴。”
林祯嘿嘿笑道:“壹大爷是想让我也给他出了医药费,但他老是气我,我才不愿意出呢。”
正说话间,秦淮茹来到了后院。
“壹大妈,我出去买中午的菜去,前面家里没人,您看着一下药罐子吧。”
“哎,好,我这就回去。”
秦淮茹可不是真的去买菜,而是去投举报信。
壹大妈回屋一看,易中海正愁眉苦脸的在床上躺着。
想劝他看开一点,但张了几次嘴没说出来,生怕几句话一说,再惹怒了他。
只好默不吭声的去门口熬药。
不大会的功夫,易中海喊道:“老伴,我冷,你再给我加个被子吧。”
壹大妈担心道:“这都快到十点了,今天太阳好,院里没风暖和,别睡了,我扶着你到柱子的门口坐着晒太阳吧?”
易中海叹气道:“我不想出门,你就再盖上一层被子,我躺会。”
“那行吧,你别睡着了,一会还要喝药呢。”
壹大妈给易中海又加盖了一层被子,顺便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发现烫手的很,不禁吓了一跳。
“呀!老易,你发烧了!”
易中海有气无力道:“没事,我等会喝了药睡一会就好了。”
他现在浑身发冷,体温升高,完全是刚才被何大清吓得了。
说何大清是他的债主,那是一点也不带错的。
这几天他本来就在担忧傻柱的事,这突然间何大清就来床前威胁他。
即便心理素质再好也承受不了,更何况是个中风偏瘫的病人。
刚才跟秦淮茹商量对策全凭一口气吊着。
如今秦淮茹带着举报信走了,他这一泄劲发现,被窝里怎么这么冷。
等壹大妈把要熬好,倒到碗里不那么热了,端到易中海病床前去喂的时候。
易中海已经昏迷了。
浑身跟火炭一样,满脸通红。
吓得壹大妈当一下摔碎了手里的药碗。
“呀!老易!你怎么了?这一会的功夫你怎么成这样了?”
推了几下,易中海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吓得壹大妈赶紧去后院,看看林祯两口子在不在。
一问得知林祯和阎埠贵、阎解成去湖边钓鱼了,中午饭都不回来吃,下午才能回来。
娄晓娥带着六个孩子去刘婶家做客了,下去林祯去接她才回来。
壹大妈赶紧就往外面跑。
刘玉华惊疑问道:“壹大妈,发生什么事了?你慌什么呢?”
壹大妈带着哭腔道:“老易突然就病重了,昏迷不醒,我想先找林祯看看,他不在,我得赶紧去胡同口找叶大夫。”
刘玉华见壹大妈忙的不知所措,实在不忍心。
遂说道:“您别跑了,快去屋里等着吧,我给你找个跑的快的,刘光福,出来!”
“哎!啥事玉华姐?我正写作业呢?”
“就你那成绩写不写作业都一样,快去叶大夫的诊所,跟他说壹大爷不行了!”
“啊?我我,我这就去!”
刘海中一听立即从院里跑了出来。
“易嫂子,老易怎么了?”
“发高烧呢,浑身跟火炭一样!”壹大妈说着赶紧回去了。
贰大妈抱怨道:“你说说,这真是的,光天要多照顾他几天,也落个有始有终啊。”
刘海中小声道:“别说这个了,光天不在家,走,咱也去街上躲躲。”
片刻后叶芪来到了易中海的屋里。
一看易中海的样子,不禁连连摇头,“壹大妈,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壹大妈有点难以启齿,毕竟老易这是做了大缺德的事,被债主给惊吓到了。
叶芪道:“您放心,有病不瞒医,我不会往外说的,是气得吓得还是愁得,施针的手法都不一样。”
壹大妈叹气道:“唉,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老易做了对不起傻柱兄妹和他们父亲何大清的事,何大清刚才来屋里了,老易应该是心里惭愧再加上担心害怕。”
叶芪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不是气得就好,您在门口看着,别让人突然闯过来,我立即施针。”
等到中午秦淮茹办完事,掂着一块豆腐,几个萝卜回来的时候,易中海才悠悠醒来。
但是病情进一步加重,已经下不了床了。
叶大夫擦了擦头上的汗,只嘱咐壹大妈注意身体,不要太难过。
对于易中海的病情只字未提,严重的程度已经可想而知了。
易中海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壹大妈送叶大夫出去的时候,他冲秦淮茹艰难的问道:“怎么样了?”
秦淮茹皱眉道:“都投出去了,壹大爷,您可得坚持住啊,等开春暖和了,我推着您去河边转悠。”
易中海摇了摇头,看了看屋里的木推车。
“唉,恐怕我出家门都成一种奢望了,淮茹,你把木推车劈了烧柴吧。”
秦淮茹微微一笑,“您别管了,刘光天手艺不错,这么顺溜一个小车劈了可惜,我收起来得了。”
易中海微微叹息,想说你婆婆才不会用呢。
但突然间觉得多说无益。
争名夺利,算计到最后是这个结果,还不如一开始老老实实的领养一个逃荒的孤儿呢。
现在说啥都晚了,已经到了这一步,唯一的好处是不用担心傻柱出狱后找自己算账了。
“唉……这是唯一能让我欣慰的事了……”
“什么事啊壹大爷?小木车吗?”
“没,没事……”
“那行,您歇着吧,下午我再给您洗衣服。”
……
看守所里。
傻柱正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着。
房间里都是快要刑满释放的人,因此有人即便看不惯他,也不跟他一般见识。
这段时间里傻柱过得还算不错,除了没有自由,天天要接受思想教育外,已经成了房间里的大哥。
别人懒得理他,只要他高兴,自封皇帝也不拦着他。
傻柱正一边回想着秦淮茹和刘玉华的事,突然管教过来。
“何雨柱,有人来看你。”
“哎呦,管教同志,是谁啊,男的女的?多大年纪?”
“男的,五十多岁。”
“不见,您跟他说,明天冬天十月初八才是他朝思暮想的好日子!”
管教微微一笑,“别嘚瑟,不是易中海,这位同志叫何大清,说是你爹,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给让他走了啊。”
“哎哎哎!管教同志,见见见!我见,不好意思啊,刚才开玩笑呢。”
“调整一下心态,别激动,跟我来吧。”
见到了何大清后,傻柱不禁愣在了门口。
恨了十几年的老爹,突然间知道他的用心后,再也恨不起来了。
尤其看到老爹脸上有了皱纹,眼皮提不起来,鬓角也花白了。
傻柱的心情更是复杂,有点心疼,有点生气,有点高兴,还有点愧疚。
“您来了……”
何大清站了起来,细细打量了傻柱一遍。
微微笑道:“还行,没我想象的那么瘦,个也不矮,看来这几年没饿着。”
傻柱尴尬的笑了笑,“大灾年饿不死的厨子,这话是您说的,确实没错,坐下谈吧。”
何大清坐下后,傻柱第一句话就问道:“您见到飞彪了吗?”
“我回来就是看孙子的,捎带脚的才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