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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回去。
许大茂冷眼笑道:“老太太,你刚才还说头疼呢,无论如何得给你开点药,不用担心,我出钱!”
聋老太太的拐杖也丢在了院子里,想敲许大茂都没东西。
“许大茂,你个孬孙,我非让柱子收拾你!”
许大茂笑道:“不可能!现在他傻柱不敢打我!”
秦京茹撇嘴道:“好心当成驴肝肺,给你瞧病来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聋老太太看着秦京茹,摇头撇嘴道:“你比你姐差远了!你还不如秦淮茹呢!”
“切!我是吃得不如她还是穿的不如她?”
“你没她过得明白!”
“要你管?”
“好了好了!京茹,别跟她吵!”许大茂把媳妇拉到一边。
叶芪是真犯了难。
这聋老太太不单没病,她也不是真聋啊!
就是岁数大了点,这许大茂背过来,让我怎么治呢?
“许大茂,当时院里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讲讲。”
许大茂捡重点的一五一十说了。
叶芪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要留下聋老太太,不让她跟着捣乱,这倒好办。
“老太太,来都来了,我给你号号脉,算是免费检查身体健康情况吧?”
聋老太太着实无奈,心里就算担心大孙子何雨柱,也没办法回去。
这许大茂和秦京茹把着,就是不让她走。
只好伸出了手,“行吧,那你给我瞧瞧吧!”
不大会的功夫,傻柱火急火燎的过来。
“许大茂!你个欠揍的孙子,老太太呢?”
“傻柱!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嘿!孙子,你长能耐了?刚才在大会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傻柱说着举手就要打许大茂。
许大茂头一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叫嚣道:“来你照这打!我还真怕了你了!告诉你傻柱,我现在是跟林祯混的,别说你,仨大爷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去你大爷的,我不敢打林祯,还不敢打你?”
砰!
傻柱一拳砸在了许大茂的鼻子上。
“我要是早下死手,许大茂你现在该跟我混了!”
“哎呦!我的鼻子!傻柱!你踏马找死!”
“是吗孙贼?看看谁找死!”
砰!
“哎呦!叶大夫,您,您这是干什么,松手松手!”
“何雨柱同志,以后我也叫你傻柱得了,在我的诊所里,你直接就打人?我把你送到民兵哨岗那去,你信吗?”
傻柱的第二拳被叶芪挡下,手腕寸骨被死死得捏住。
对于一个精通正骨手法的大夫来说,出手就相当于擒拿。
傻柱整条胳膊都是麻的。
“信,我信!哎呦,今天算是又碰到高人了!”
秦京茹道:“打人不能白打,赔钱!”
“算了京茹,不跟着王八蛋一般见识,咱们走!”
许大茂摸了摸鼻子。
还好没流血,除了眼酸流泪外没有其它的不适。
林祯不在边上他心里没底,拉着秦京茹就走。
许大茂两口子离开后,叶芪才松了傻柱。
“老太太身体硬朗着呢,不用开药,你搀回去吧。”
傻柱揉了揉手腕,满腹狐疑道:“最近这半年是怎么了,我怎么老是战败?”
聋老太太急忙问道:“柱子,你没事吧?”
“嗐!我能有啥事啊?走,我背你回去!唉,对了,叶大夫,瞧病多少钱?”
“不要钱,快回吧,别动不动就上手打人,记住天外有天。”
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回去。
路上聋老太太问了大会的经过。
听傻柱一五一十的说完后,她气得直撇嘴。
“柱子,要你打你就打啊?唉!”
傻柱无奈道:“不打行吗?林祯真把保卫科陈科长请来,棒梗偷收音机的事就得露馅,我再想袒护也没戏了!”
“来就让他来,袒护不了就不袒护,还袒护呢?棒梗现在已经恨死你了!”
傻柱不以为然道:“没事,小孩能记什么仇,过段时间就好了,再说了,我是为他好!”
聋老太太微微摇头,“你不知道,这棒梗跟他爹贾东旭一样,记仇!记仇的很,记仇不记恩!你打他一顿,他至少记你五六年!”
傻柱嘿嘿笑道:“我还真不信!有秦淮茹教育着,他能那样?你看秦淮茹是记仇的人吗?”
啪!
聋老太太气得照傻柱头上打了一巴掌。
“哎呦!老太太你再打我?再打我把你扔了!”
“我打你个棒槌!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吧?”
“听!必须听,怎么能不听呢!”
“好!我告诉你,棒梗已经恨上你了,你也别想着秦淮茹了,娄晓娥也不会给你介绍媳妇,你得自己想办法,赶紧找人结婚,别等到我死的那天,你还是光棍呢!”
傻柱真是头大,他不相信棒梗能因为一顿打记恨好几年。
但是聋老太太催得他耳朵里起茧子。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车轱辘话来回说了!”
第113章 何雨水看的更透
傻柱把聋老太太送回家后,自己垂头丧气的回到屋里。
一看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凉透,才想起来自己的晚饭还没吃。
无奈之下只得叹口气继续吃,凉酒冷菜吃的那叫一个别扭。
按说夏天吃点凉的爽口。
可傻柱吃得窝心。
“不吃了!”
傻柱气得把筷子一摔,坐门口生起了闷气。
何雨水见他坐门口,赶紧过来问道:“哥,你干嘛呢?不是没吃饭呢吗?怎么坐门口了?”
傻柱没好气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哥啊?”
何雨水皱眉道:“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了?”
傻柱白了妹妹一眼,没好气道:“我去背老太太了,你也不把饭给我热热!”
“行!我现在就给你热去,进屋吧,别在门口坐着了!”
何雨水掀开煤火炉盖子,把锅坐上,又把底塞拔掉。
一边给傻柱温饭,一边问道:“哥,秦姐把卖收音机的钱给你了吗?”
“给什么呀?我也没打算要。”
“学费才两块二,剩那么多怎么没给你呢?”
傻柱不耐烦道:“行了,别问了,你个小丫头管这些干什么?”
何雨水气得把锅盖一撇,郑重的问道:“哥,既然今天都闹成这样了,我问你一句心里的话,你别跟我说谎。”
傻柱撇嘴道:“你怎么也学起聋老太太的语气了?我最讨厌这么问!”
“你讨厌,我也得问,不关心你的人才不这么这么审你呢。”
“行行行,说吧,别卖关子了!”
“你想娶秦姐吗?”
傻柱像看陌生人一般的看着妹妹何雨水。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小点声,让贾大妈知道不又闹过来?”
“小什么声啊?都闹成这样了你还怕?他们捧着怕摔,含着怕化的宝贝棒梗被你一顿暴揍,你已经得罪贾大妈了!”
傻柱抿抿嘴道:“我那是用心良苦。”
何雨水不屑道!“哼!用心良苦的人是林祯,是壹大爷,是秦姐,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院我是待够了,等出嫁了我都不回来!”
傻柱低头不语,他知道,这次自己是出力不讨好,棒梗是真恨了自己。
自我安慰的话说多了,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说呀哥!问你话呢,想娶秦姐吗?”
傻柱无奈道:“想不想能怎么地?有她婆婆那样,我想也没用,现在又加上棒梗恨我,更没戏!”
何雨水笑道:“只要你想,我帮你去做秦姐的思想工作,只要秦姐想开了,贾大妈和棒梗都不是问题。”
傻柱皱眉道:“唉雨水,你怎么跟老太太说得不一样?她可是让我找别的女孩结婚。”
何雨水悠悠道:“她说得没错,但你没那个本事找啊?轧钢厂那么多单身的女孩,你怎么不领一个给我做嫂子?我是看的清楚,你逃不出秦姐的手心,不如早点有结果。”
傻柱不以为然道:“算了,我这段时间不想跟秦淮茹说那么多,你认识的同学帮我介绍一个。”
“我以前的同学岁数都小,可不一定能看上你。”
“你不试怎么能知道?就你哥这条件,在城里工人阶级里绝对是拔尖儿的!”
“行!我明天就给你问问。”
晚上十一点多。
院里的人大部分都睡着了。
秦淮茹起身外出上公厕,刚一开门走出屋。
东户的壹大爷易中海也出了门。
三两步紧赶追上,小声道:“淮茹,等一下。”
“壹大爷,什么事?”
“到院外头再说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到了院外的街道上,易中海小声问道:“你婆婆好点没有?还恨柱子吗?”
秦淮茹无奈道:“能不恨吗?嘴角抽的又严重了。”
“那你对柱子怎么看?”
秦淮茹摇头,“能怎么看?我妈和棒梗都气得要命,估计这个邻居是做不成了,以后也难来往。”
易中海微微叹气。
“要是真和柱子做不成邻居,你家的生活情况会更困难,这中间的事你比我清楚。”
秦淮茹也是叹气,看了看易中海,没有说话。
易中海又道:“你还是去做做老嫂子和棒梗的思想工作,这个院里,你唯一不能决裂的人,就是柱子!”
秦淮茹感动的眼圈一红,“壹大爷,谢谢您的提醒。”
易中海叹气道:“我和你壹大妈命中没有子女,曾经把东旭当成亲儿子,他走后,我把你当成亲闺女,碍于老嫂子,我不方便天天去你家问长问短,但我心里一直都在替你着想,柱子是个好人,你不能放啊!”
秦淮茹点头,“壹大爷,您放心,您把我当亲闺女,我就把您当父亲,傻柱的事,我听您的。”
“你心里明白就好,柱子那边没事,主要是你婆婆和棒梗。”
“嗯,我慢慢做他们的思想工作。”
“行,那你去吧,我回屋了。”
看着秦淮茹转过墙角,去了公厕,壹大爷易中海才满意的点点头。
他可不想让秦淮茹和傻柱决裂。
不然自己靠着一个寡妇养老算是干什么的?
还不落人闲话?
秦淮茹没了男人,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还养活一个婆婆。
在整条胡同里赢得了好名声,谁提起来都是夸赞。
而自己本来是靠着徒弟养老送终的。
徒弟没了硬赖着徒弟的寡妇养老,就显名不正言不顺,有些太过分了。
聋老太太曾经告诉他,养老送终还得靠傻柱。
可他跟傻柱没有一点因果关系。
最多算个邻居,直接硬赖着傻柱,他也怕被人议论。
想来想去,只有傻柱和秦淮茹结了婚,才能名正言顺的给自己养老送终。
正好秦淮茹离不开傻柱的帮衬,傻柱又在秦淮茹面前耳根子软,没有底线。
这一对人,他易中海是撮合定了。
想了想自己天衣无缝的布局,易中海微微一笑,转身回院。
刚到门口,黑暗的阴影里突然亮出一道光。
强光上映照着一个人头。
“吼~”
人头低吼一声,吓得易中海蹬蹬蹬连退几步,一腚跌坐地上。
“啊!!!……林祯!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啊!”
林祯拿着手电筒,正对着自己的下巴往上照。
见易中海吓得跌倒,赶紧关了手电筒,过去扶起来。
笑道:“哎呀,给你开玩笑呢壹大爷,我想去茅房,但是见你和秦淮茹说悄悄话呢,就没敢打扰,也不好意思从你俩身边经过,这不就一直等着嘛?”
“行行行,行了!去你的茅房吧!”
易中海气冷抖,一甩手赶紧回了家。
第114章 给易中海解惑
易中海心中跟做了亏心事一样。
如果被院里人知道了,不管和秦淮茹谈的什么,都是好说不好听。
因此被林祯恶作剧吓了一嗓子也不敢声张,灰溜溜跑回家。
心中是气坏了林祯。
‘你小子真是脚底生疮头顶流脓,你坏透了!哎呦,我的心窝子疼~’
“老易,你上个茅房怎么脸色这么差?”
“唉,没事,天黑看不清路,滑了一脚,给我倒碗水喝。”
易中海回到家喝了半碗热水,才算缓过劲来。
心想明天必须得找林祯说道说道。
林祯去了一趟茅房悠闲的回家。
本来他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不对劲。
一个步子重,迈的长,落地有声,是个上岁数男人。
从落地的声音来听,不是刘海中,刘海中落地的声音更重,九成九是易中海了。
而另一个步子轻快,迈的短,落地声音软,是个年轻的女人。
本来快要睡着的林祯瞬间警惕了起来。
若是正常的脚步,绝对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偏偏这种急促快走的步伐,只要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