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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也做了不少实事,修桥铺路,兴修水利,可是每一次都是各家自扫门前雪,要不就是承担不了庞大的人力和资金,所以他们一直都得不到发展,更重要的是,很多自己潜在的顾客无法搭线,从而损失了很大的一笔交易,现在好了,有了这个慈善基金会,以后的公共设施的筹建就不用担心活干到一半就不得不停工的尴尬局面。而且能够加入到慈善事业的人员,基本上非富即贵,这样他们也加强了上流社会的人缘交流。
而我也不知道的是,我的这一举措到最后居然发展到风靡整个南楚,甚至有向周边国家的趋势,为社会和各国的安定团结起到了深远的影响。
第四章 跟踪
漆黑的夜晚总能让人产生许多不一样的联想。这不,一只信鸽悄然落在了庭院的一棵大数上。
耳聪目明如燕云开,轻轻地推开依偎在怀里的香荷,淡淡地说道:“时候不早了,你早点歇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轻轻地将她放倒在床上掖好被子,就大步走了出去,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是的,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以后,燕云开就再也没有去过青楼,也没有再碰其他的任何一个女人了,在他的眼里,女人又成了可有可无的玩具,只是对女人不再像以前那样排斥和鄙夷了。至于香荷,他给予更多的是照顾和责任,仅此而已。
走进庭院,燕云开手一伸,一只小巧的鸽子落在了他的胳膊上,另一只手快速的抓住鸽子,取下绑在鸽子脚上的信笺,展开,细读,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果然是走到哪里,就吸引到哪里,哪里就有追随她,拥护她的人。她永远都是那么的能让人不自觉的想去靠近她,亲近她,随时随地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她永远都是那样的独一无二。
皇宫内
御书房内灯火人通明,显然里面的人还没有休息。
忽然,一抹黑影从敞开的窗户外面飘了近来。说是飘,是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看见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龙天昊依然埋首在一对奏折里没有抬头。
就在那抹黑影即将撞上龙天昊时却倏地在他面前听了下来,原来是一个人,单膝跪地,一脸恭敬的表情。
“展翼,怎么样?”龙天昊仍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头也未抬地开口问道。今天的奏折怎么这么多,那些歌功颂德拍马屁的话就是屡禁不止,真叫人一阵头疼。
来人正是皇帝的贴身护卫展翼,此刻他古井无波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道:“回禀皇上,据传来的消息,皇后娘娘此时正身在高堂县驿站,平安无恙,并且娘娘以皇上的名义邀请当地乡绅,名流前往驿站赴宴,还成立了一个叫‘慈善基金会’的组织,聚集财富,准备天灾大难,兴修利民设施之用,受到了当地百姓的热烈欢迎和拥护。”
“还有呢?”龙天昊依然没有抬头,但可以肯定展翼还有话要说。
果然,“回皇上,皇后娘娘不顾几位大人的反对,亲近民众,臣担心……”话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表达得足够明了。
龙天昊皱了皱眉,“嚯”地一下抬起头来,冷声吩咐道:“传令下去,叫他们务必加强戒备,万不可让皇后伤害到分毫。”
“是。”房间跪着的人领命而去,又如一屡清风扶过,消失在了原地。
太后宫里,舒嬷嬷平静地站在太后身边,压低声音向太后禀报着,末了还担心地询问道:“皇后如此作为,您是否要阻止?”
“为什么要阻止?既然她是以皇帝的名义笼络民心,那么说明她还没有忘记她的身份和职责。天下百姓也会通过她知道皇帝是爱他的子民的,这就够了。她这样做对皇上,对江山社稷,对百姓都是一大喜事。不过哀家还真没看出来,这丫头的点子还真不少,比朝廷里的那些老家伙强多了。”太后笑意盈盈地说着,丝毫不介意这个皇后是否强了皇帝的风头,反而惊叹这个皇后的能力,竟如此的强大,反响竟如此之强烈。
“那是否应该派人去保护皇后的安全?”舒嬷嬷有些犹豫地问道,既然太后都没有说什么,她也不能再有什么意见。跟了太后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法摸透太后的心思。
“呵呵,哀家相信皇帝会安排好的。他是绝对不容许这样一个宝贝皇后有任何的差池的。”太后一脸的自信。她对这个皇帝儿子是越来越满意了,连找的儿媳妇都是如此的了不得,南楚的兴盛指日可待,她也算是对得起先皇的在天之灵了。
群芳院的一间地下密室里,罗幔轻扬,昏暗的烛火摇曳不定,更加增添了几分暧昧。
密室深处的一张大床上,两条交缠在一起的人儿,因为紊乱粗重的气息宣示着他们的原始运动即将告一段落。
果然,在一声低沉的大吼声中,两条身影很快的分了开来。
男子慢条斯理的穿好衣物,没有理会躺在背后床上的女人。
“喝了它!”冷冷的一句话,让那女人浑身颤抖了一下,但还是顺从的端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搁在了床前柜子上的避孕汤,喝了下去。
从头自尾,男人都没有看女人一眼,只是靠灵敏的听觉在确定女人把汤药全部喝下去之后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主人。”待女子穿戴整齐后,竟“扑通”一声跪在了男子面前。
“漓儿,你立刻前往洛河,想尽办法接近皇后,获得她的信任……”交代完了一连串的事情,男子才低头看了女子一眼,沉声道:“大业未成,又岂能谈儿女私情?”
“是,主人!”女子的眼睛黯淡了几分,随即又变得异常明亮起来,眼神充满了坚定:“漓儿一定不负主人厚望。”
“恩,你先下去吧!”男子点了点头,待女子走后,嘴角溢出几不可见的笑意。罗畅,是吗?你逃不了的。
“主子,现在怎么办?”一个人影忽的从一角落里闪了出来,正式许久没有露面辰。而这主子自然是穆乘风。
“先回北羌,派人盯着就行!”穆乘风漫不经心地说着。自四国集会过后,穆乘风就没有回北羌,一直呆在京城最大的青楼——群芳院的一间地下密室里,暗中观察着。这是他在南楚设的一个情报点。无疑,青楼是最佳的情报来源之处,有软玉温香在怀,在严实的口风也而经不起消磨泄露了出去。更何况这里是南楚的京城,许多朝廷官员也时常会来消遣消遣。
“那国师……”辰还想问点什么,又急忙打住了。他的职责是保护好殿下,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是他该问的。
“国师已经先回北羌了。”自那次比试输了过后,国师就先行回去了。穆乘风对此并没有多在意,倒是对罗畅有了更多的期待。
马车上
红儿和翠凝两个脑袋聚在一起,小声嘀咕着:“小姐也真是的,好好的马车不坐,非要骑什么马,真不懂得享受。”
“就你懂?”翠凝无奈的瞪了一眼红儿,“叫你坐马车还那么多嘴,要不你去陪小姐骑马?”
“哦,不了,不了。好姐姐,我还是乘马车比较自在。”红儿一脸讨好的说着。她才不愿意骑那劳什子马呢,她又不会骑那畜生。
“娘娘,前面就是七里坡,天黑之前队伍没法感到驿站,恐怕得露营了,请娘娘定夺!”御林军首领跑骑马过来禀报。我拉起缰绳,伫立在原地,骑马眺望远方。连绵起伏的青山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树林偶尔惊起一群雀鸟腾空而起。只有一条官道弯弯曲曲通向远方。
“离洛河还有多少天的路程?”我问。
“还有十天的路程。”御林军首领恭敬的回答。
“这么远?”尽管知道洛河不近,但也没有想到回是这么的远。眉头一皱,立刻严宽就上来开始解释:“娘娘,洛河与西淮毗邻。过了洛河就是南楚边境了。”
“呃?”我一愣,眉头皱得更紧,这一路走来我们边走边停,边宣传鼓动民众捐款赈灾,帮助百姓解决一些疑难问题。如果继续这样走下去,那我这来之不易的出宫机会岂不是就这样白白的浪费掉?那我这次出宫的目的就完全变调了。我清楚的明白,我不会是龙天昊命定的皇后,我也不甘心就这样在华丽的笼子当个金丝雀,用自由来换取荣华富贵,更何况还要和那么多的女人共享一个老公。最重要的是,我这样帮了龙天昊,十年之后势必会引来一场人间浩劫
为什么,很简单,任何一个帝王的野心都是随着国力的不断壮大而膨胀开来。其实,像这样四国鼎立,互相制衡,相互竞争也未尝不可。至少,谁也奈何不了谁,所以也不会有战争发生明白性也不会受到战乱之苦。
思及此,我果断地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甩开队伍,远离皇宫。这是最好的一次机会了。至于燕云开,我已经指望不上了他。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是一痛。他将是我心里永远好不了的一块伤痕,是我来到这个异世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是难以忘怀的记忆。他冷漠,无趣却有些霸道的样子已经深深印入了我的脑海里。
“严大人!”我猛的一出声,下得严宽一哆嗦,差点从马上坠了下来。见我叫他,慌忙地稳定好情绪,侧过头来等待我的饿吩咐“娘娘”
我叹了一口气,究竟是文官,都经不住吓的。
“这一路走来,你们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本宫就先行赶到洛河,余下的事情你们照着办就行。”
“娘娘万万不可!”果然,我的提议再次遭到拒绝,“灾民固然重要,娘娘的生命安全更重要。”
“这百姓都没有了,要我这娘娘有何用?再说这一路上走来,百姓对本宫也是很爱戴,定不会对本宫有所企图的,况且本宫也没有说是一个人前往,还是会带上几个护卫随行的,你瞎急个什么劲!”我不耐烦地打断严宽的絮絮叨叨,连珠炮似的又说了一大通,说得严宽一张老脸一块青一块红的,惹得一旁的孙轶和云剪两个人憋笑不已,脸涨得通红,肩膀也是一抖一抖的。他们现在对这个皇后的脾性可是摸得一清二楚,对老百姓那就跟对自己的亲人一样,对自己的丫鬟也是疼爱有佳,连带对御林军护卫也是照顾得很,惟独对他们几个朝廷重臣没什么好脸色。用她的话说,当官的就应该是百姓的公仆,为百姓做实事,才能赢得百姓的饿拥护和尊重。刚开始他们还不屑一顾,但在她的亲身示范下,他们懂了。看见百姓对她的呼声,他们知道这个皇后不简单。也因此,他们不敢对这个小女人有任何的轻视。
我一扫在旁看笑话的两人,立刻,两人就像是触电一样迅速地扭过头去,仿佛在欣赏着眼前的风景,完全不知道旁边发生的事情一般。
我冷哼一声,强硬地说道:“就这么决定了,今晚就在前面的七里坡歇息一晚,明早一早分道扬镳,按计划行事。”说完径直策马朝前奔去,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你们想笑就笑吧,憋出了内伤我可不负责。”
顿时,队伍里笑声一片,严宽的老脸变得更阴郁了。
第五章 遇刺
月黑风高的夜晚,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光。
七里坡上的一块平坦的草地上,几个帐篷里面闪着微弱的灯光。外面是守夜的御林军在来回巡视,时不时的向旁边的树林张望,时刻担心着会有什么变故发生。
谁都知道,皇后在皇帝的心里有多么的宝贝,百姓更是把皇后娘娘奉若神明。所以,压在他们身上的责任也越来越大,一路上丝毫不敢大意,生怕皇后有什么闪失。
夜静谧得出奇;偶尔的野兽的嘶吼声让人听了更加毛骨悚然。
“噗”“噗”“噗”几声破空闷响,夜又恢复了宁静,只是莫名其妙的守夜的御林军都一个个的倒下了,悄无声息地,空地上也陡然出现了几名黑衣人,提着兵器,慢慢地靠近帐篷。
危险在临近。可是帐篷里面熟睡的人却全然不知道,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梦乡里。
就在几名黑衣人准备掀开帐篷闯几去杀他个措手不及时,忽然异像陡生,又有几个黑衣人从树林里窜了出来,速度之迅猛如觅食的猎豹,快若闪电,惊动了前面正准备行动的黑衣人。两帮人马不由分说就大打出手。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器相接的声音过后,两帮人马又立马分了开来,不约而同地某一方向看去。
因为打斗惊醒了帐篷里面的人,个个神情紧张地盯着他们,有的还在颤抖着系着衣带。御林军很快就包围了黑衣人,蓄势待发。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红儿和翠凝将我护在了中间。
现在我可不认为这两帮黑衣人是火拼到了我们露营的地盘,很显然是冲着我来的。看见他们虎视耽耽的眼神,我就知道今晚上的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呢?我好象没有得罪什么人吧?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两股不同的势力。此刻,我的心里百转千回,不断的想着各种可能。把有可能结仇的,有可能得罪过的人统统地过滤一遍,最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