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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是这样的,刘牧樵最近几乎每一台手术都在指导石友良,他的技能在飞速进步。
宋百年感到后背发凉,他知道,石友良渐渐赶上来了,已经能够听到石友良追上来的脚步声了。
他知道,超越是迟早的事。
现在人家还只是一个低年资的主治医生就这样厉害了,宋百年已经是两年的主任医师了,正教授,明年可以带博士。
这个优势也保持不了太久,安泰医院破格晋升都已经成为常态了,倒是没有破格的成了异类。
现在破格最快的是易路西,上个月,他的材料已经送上去评审了,他很快就是正教授,主任医师。
当年易路西来安泰医院也才是一个主治医师,在做博士后。
未来可期的是石友良有可能打破这个记录。
手术接近做到一半的时候,石友良遇到了第一个难题,他把眼睛从目镜上拿起,抬头看了一眼刘牧樵。
刘牧樵的眼睛还贴在目镜上。
他感觉到了石友良的目光,“你应该可以继续做下去。”
刘牧樵的话很轻,很轻松。
“嗯,好吧。”
石友良很顺从就把眼睛贴回到目镜上,回答的声音虽然很细小,但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他继续做。
刘牧樵在帮助他。手术还需要两个小时。
太阳的余晖照在神经精神大楼点顶端,在电脑桌旁,小黄接到了一个邮件,是来自于中东的一份加密邮件,密码是刘牧樵在青省请客吃饭的日期。
这个日子只有刘牧樵知道。
就是刘牧樵和林慧燕请假刘牧樵吃饭的那个日子。
小黄心里一紧,这是极为重要的邮件,她虽然不知道有多重要,但有种预感,或者说是某种不祥。
必须尽快与刘牧樵联系。
她没有往手术室里打电话,起身自己去一趟。
进了手术室,再急的事也必须戴口罩和穿参观衣。
“20号手术室。”帮小黄系带子的护士告诉她。
手术室很气派。
长长的手术室走廊,一眼望去,有数百米长。
安泰医院的手术室总共有3层楼,3个区域。这里是神经精神大楼手术室,总数有34间。胰腺外科大楼还有一个手术楼层,那边有68间手术室。还有一个中心手术室,其他外科都在这里手术,手术间比较多,有99间。
总共201间手术室,这在各大医院中并不多见,一天可以做近400台手术,这该是什么样的景象。
何巧今天替代米特里做刘牧樵的麻师,她格外的兴奋。
她曾经陪伴刘牧樵3年多时间,最初从胰腺外科开始,现在做到了脊髓外科,这种多面手外科医生,也许是绝无仅有的。
很多医生一辈子就做一种手术,千锤百炼,太常见了。
安泰医院在刘牧樵来之前,曾经有一个外科医生很出名,他在甲状腺外科名气很大,从主治医生开始,就没有再做其他手术了,到现在已经是普外科的主任医师,前后30年一直就做甲状腺手术。
在一辈子的甲状腺手术中,喉返神经损伤的患者为零,甲状旁腺切除的为零,上个月光荣退休,这两个零就是对他一辈子最高的评价。
这个很不容易。
这位陈教授和刘牧樵几乎没有太多的接触,他是安泰医院原来老班底中没有受惠于刘牧樵的老教授的唯一。
他在过去就很有名气,每天手术量控制在2台。假如他想做,一天5台都有的做。
但是,他持续按照这个节奏工作了几十年,很辛苦了。
上个月退休,刘牧樵亲自参加了他的退休的会议,给了他20万的奖励,还有一个瓷瓶,上面写有“甲状腺外科终身成就纪念”。
他自己统计了一下,这辈子他主刀的甲状腺外科手术总共是21099台,可能创下了吉尼斯纪录。
何巧麻师就最清楚,陈教授做甲状腺手术有多厉害,除了准备时间,他手术时间只需要8分钟。也许,这也是吉尼斯纪录。
当然,做一台手术前后准备时间很长。
陈教授很熟练。可是,他仅仅只能做一种手术,有次他做颈部一个皮脂腺瘤手术,别人半小时就能干完的手术,他满头大汗用了近2个小时,最后手术伤口还感染了。
何巧麻师看着刘牧樵,暗暗心惊,现在,刘牧樵总共算起来能熟练做的手术有十多种,关键是跨专业。
美容整形、胰腺、肝脏、大肠、脊髓、脑瘤、骨科、血管,等等,相互之间都是独立成科的,毛关系都没有。
他每一种手术都不仅仅是熟练的问题,而是这个学科中最难的手术方式,他差不多是唯一的能做的人。
这样的人,说他神级,一点也不夸张。
何巧又想,还不仅仅是他自己,他教出来的徒弟也不得了,最令人惊异的易路西已经一路破格做了正教授、主任医师了。
而眼前这个小伙子石友更不得了,一下子超越了一群副教授,一群教授,直追宋百年了。
在何巧眼里,并不是易路西与石友良怎么怎么样,而是刘牧樵太厉害了。
外面,走廊上。
小黄跟着手术室护士一路走过来。
大部分手术室都是红灯。
20号。
“就这里了,您请进。”
手术室护士伸出脚,踩了一下踏板。
门开了。
第1980章 Jon发来的求救信
南方某个县城向南走10公里,铁河边,散发着红薯发酵的酒精味,这里是有名的第二中学。
在这里任教的人中,有一是化学老师,正在黑板上歪歪斜斜写着一些难看的字符。
他的字很差劲。
但是,他的课非常的棒,人家三堂课讲的东西,他一节课讲得清清楚楚,并且接受率都在90%以上。
这个人姓王,绰号叫隔壁老王,但是,他从来不会往隔壁家闲逛,甚至连隔壁家是谁都不知道。
在听课的人中,有一个女生,眼中流露出热烈的爱恋,这个学生叫舒婵,一个从七中转学过来的大龄学生。
她曾经是七中的学霸,三年前辍学,因为她得了急性粒细胞白血病。
就是这位王老师帮她出资30万,其他老师同学再捐了27万,她完成了骨髓移植。
她是在津城一院做的移植,身上还欠了30万的债务。
化学王老师让她转到二中复读,他相信能让舒婵在化学这门功课上得到95分以上的高分。
当然,目标是满分。
也确实是,自从来到第二中学复读,舒婵的化学成绩非常好,几乎每一次的小考都是满分。
王老师不经意看了一眼舒婵。
突然,他的脸红了。
第一次看到这种令人熔化的眼神。
不行!
绝对不行!
不能这样下去。
这样会害了她。
也会害了我。
王老师是一个中年人,丧偶。
不行!不行!不行!
王老师心里喊了100个不行。
他们的年龄相差15岁。这是不可能的事。并且,上面刚好来调查了王老师,组织上在考虑王老师回局里做局座。
王老师今年36岁。
30岁那年他就是教育局的副局,因为在一中任教的期间和一个女学生有过一段情史,他免职了。
他向上面申诉。一直申诉了5年。
最近有人来找他谈话,不但帮他洗清冤情,而且官升一级,为教育局的局座。
在这节骨眼上,千万别出现任何意外。
更为关键的是,人家舒婵还小,还需要读大学,马上就要高考了,千万不能分心啊!
王老师布置了作业,提早下课了。
他来到学校男浴室,打开冷水龙头,对着头猛冲了半个小时。
他回到了办公室,开始阅卷。
“舒婵晕倒了!”
68班的班长冲过来向王老师报告。
他一惊,“怎么回事?”
“旧病复发!”这时候,校医跟着进来,“我已经注意她几天了,低烧,今天查的血象,又发现有大量的异形粒细胞。”
王老师愣住了。
这怎么办?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再也难得筹集足够的费用了。再说,他还有一个难处,外面已经风言风语,说王老师和舒婵有一手。
我草他奶奶!
王老师很气愤。
我是纯洁的。我捐款救助舒婵纯粹是因为她是学霸,完全可以考上一所好大学。
老师的职业习惯,对那些成绩好的学霸的看法,总是那么的好。
在王老师眼中,舒婵就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学生,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以就到了人生的尽头呢?
学霸。
七中的学霸。王老师在一次监考中发现的好学生。她解答一个化学题,用一个独特的视角解答,这种角度,连很多化学老师也不知道。
她还特别的漂亮。
漂亮与学霸往往是不兼容的。
但是在舒婵身上却是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了。
她美得令监考老师都不敢多看一眼。
确实,舒婵的美,王老师至今所见过的女性中,是最美的一个。他责备自己,怎么可以心跳加快呢?人家仅仅是学生,而我是老师,一个大了15岁的老师,怎么可以心跳加快呢?
这是不对的。
后来,舒婵诊断白血病。全县教育系统号召捐款。他一个人捐了30万。
风言风语就是这样来的。
当然,后来进一步证实,王老师把舒婵接到二中复读,他动用了局里的关系。再一次坐实了他俩的关系。
这些无中生有的谣言很可能把王老师的命运再一次改写,县里头有意任他为局座,这件事很头痛。
现在,舒婵又病了。
“赶快送医院啊!”王老师说。
“送哪里?关键是我们不知道该送哪家医院?还有,钱哪!”校医说。
“我知道送哪里。上次,他们就搞错了。应该送安泰医院。清江市安泰医院。我的老师周一鸣是清江大学的校长,他们的附属医院安泰医院做移植是最厉害的。”
王老师是清江大学化学系毕业的,硕士学位,他读书的时候周一鸣就已经是校长了。
“等等,我有一个师弟,清江大学医学院毕业的,叫刘牧樵,很有名气,我问问,他们有没有把握,费用需要多少。”
王老师很快就联系上了刘牧樵办公室的小黄。
“刘牧樵不在家,出国了,大约需要半个月才会回来。不过,你说的患者,可以送过来,应该能够痊愈的。至于费用,你们先过来吧,等刘牧樵回来了再具体商量。”小黄在电话里说。
王老师觉得小黄的话里有很丰富的内容,觉得很有必要自己亲自跑一趟,说不定能减免几万几十万,舒婵就有得救了。
“王老师,王局,你是不是慎重一点,你个人的事现在是关键时候。你也知道,外面风言风语,对你很不利。你现在还亲自送舒婵去清江市。你不担心自己的前途?”
二中的校长语重心长。
王老师官复原职肯定没问题,并且还很可能会晋升一级,这个时候,校长能不着急吗?
“问题是,我不去,舒婵的治疗与费用怎么解决?我们整个县城,清江大学毕业的没有几个人。我和周一鸣校长熟,他认识我。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去一趟。”王老师说。
“可是,你去了,你的前途可能就没有了。”
“我不管了,我要是为了自己,让舒婵放弃治疗于心不忍啊。”
“如果你一定要去,我陪你去吧。”
远在千里之外的二中,姓王的老师做出了一个让他可能万劫不复的决定,他护送着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学生飞往了清江市。
而另一块天空,也有一个人冒着危险飞向了中东。
刘牧樵接到了一份秘密邮件。
jon!
是jon发过来的求救的邮件。
第1981章 结婚旅游
邮件证实了jon曾经在青省出现。
他出现的目的不是为了想重新出山,而是另有苦衷。
他现在的处境已经证明了,当时的忧虑是正确的。
jon此时已经在中东的某个城市里,过着严密监视的生活。
他躲躲藏藏过了近1年的时间,终究是没有躲过人家的追捕。
在离开安泰医院之前,jon已经被人盯上了,他走上了逃亡的生活。和刘牧樵理解的完全不一样,他根本不是主动离开的,而是被逼的,他做动物实验成功之后就被人盯上了。
并且,盯上他的人都是狠人,他逃走了。
他逃得很远。
他想过出国,但发现,他被一张黑网罩住了,根本就走不了。
最近由于中东某个大人物需要心脏移植,或者说躯体移植,他被追得紧,于是他在青省搞了一点名堂,把刘牧樵吸引过去,把追踪他的人也吸引过去。
可惜,并没有成功,他还是被逮住了,并且被偷运到了中东的某个城市。
在这里,他见到了未来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