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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人是谁?好大口气啊!”
“他是安泰医院的刘牧樵。”
“啊……”
“……”
“领导,您在听吗?”
“在听。说说,怎么又扯上刘牧樵了?”
“那个邹辉的父亲是邹庆祥。也是安泰医院的一个科主任。他请院长出面也是可以理解的。”
“算了,算了,我问你,还有其他处理的办法吗?譬如,那个姓邹的别劝退了。”
“为什么?”
“都是孩子,没必要太狠了。”
“可是,不劝退他,会影响您儿子的学业啊。”
“想想别的办法,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转学算了。”
这回轮到校长沉默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问了一句很愚蠢的话,说:“人家仅仅是一个处级干部,我觉得您没有必要怕人家。”
“谁说人家是处级干部?”
“不是处级,难道还有更高级别的院长?”
“人家副部。”
“啊,这样厉害?”
“不是级别厉害,而是刘牧樵这人厉害。我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这样吧,如果我儿子愿意的话,我们转学,到长青学校也行。”
校长急了,说:“千万别,转学,对孩子很不利,重新认识老师,重新认识同学,一个学期就白白浪费了。”
“那怎么办?”
校长沉默了片刻,说:“那就都不动算了。”
龚秘说:“万一人家不同意呢?”
校长说:“我做做工作吧。”
第2208章 远走他乡
邹庆祥的儿子邹辉没有被劝退,校长来电话了,要他留在清江校区,别挪窝了,还致歉,说自己不对,有眼不识泰山。
刘牧樵和邹庆祥找到邹辉聊了个把小时,告诉他,争气不是依靠打架,现在已经是文明社会了,赢别人,那就赢在事业上,拼爹,拼财富,那都是傻瓜才做的事。
邹辉下决心认真读书。
龚喜也接受了一次严肃的教育,他父亲说,这世界还有他很多值得敬畏的人。
龚喜第一次明白,父亲并非最大的山,那山更比这山高,他也只能是收敛了。他父亲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能再和邹辉干仗了。
父亲明确告诉他,邹辉,背后有父亲也不敢惹的人。
到底是智商不错的人,他决定,不再惹邹辉了,如果邹辉来惹他,他准备投诚。
这是他父亲的谋略。
刘牧樵觉得做了一件小孩子的事,很无聊,但又很现实,谁不是为了孩子活着?
邹庆祥准备生第三胎,第一台邹辉已经15岁,第二胎才3岁。现在年纪来了,再不生,这辈子就没机会了,赶在老婆还有这个能力,他是加倍努力,戒烟戒酒,老婆则既补叶酸又补维生素,准备了3个月,终于可以了。
他们也够拼了,算准排卵的时间,一次成功。
邹庆祥高兴得很,精准播下了种子,只等10个月后收获。他希望是一个女孩。
一子两女才算好。
邹庆祥现在也算是亿万富翁。继承遗产,全部给邹辉这花花公子未免有些担心。
传说古时候有个富翁,只有一个儿子,是一个败家子。做父亲的担心他败家太快,晚年无依无靠,就建了一栋由数千个石磨砌起来的房子,他想,儿子败家,一副石磨一副石磨败,也能败到他到老。
谁知,儿子接了父亲的遗产之后,几场大赌,可动产全部输光,后来又一次赌博,压上了“磨屋一栋”,瞬间就败个精光。
这就是小时候邹庆祥听过的“磨屋一栋”的故事。
他担心邹辉就是磨屋一栋式的败家子,所以特别的希望多生两个女儿。他相信女儿会比较听话。
不说邹大主任怎么成功怀上第三胎的事,我们回到周大那里。
就在龚秘妥善处理了儿子读书的事,他的任命变更通知也到了,有些意外,他被调往湘省任省府的副职。
他们一家不得不来一个大迁移,龚喜也转学了,去了湘省的四大名校的初中部,菠菜园实验中学收留了他。
清江市博雅中学清江校区的校长吓出一身冷汗。
姓龚的,位高权重,竟然在刘牧樵面前什么都不是。
他曾经说,姓龚的捏死一个处级就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谁知,反过来了,刘牧樵才有巨大的力量。
他听人说,姓龚的是在一个月前得罪了刘牧樵,姓龚的远走他乡,这是他的报应。
刘牧樵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感到半点愉悦,邹庆祥快乐地讲述龚喜转学的事,刘牧樵只是摇了摇头,说:“邹庆祥啊,还是多管教自己的孩子吧。”
邹庆祥看着阴沉着脸的刘牧樵,说:“我也不是说幸灾乐祸,只是觉得,你这人,谁惹你谁倒霉。”
刘牧樵说了句:“是吗?”并没有得意的意思。
这有什么得意的呢?
刘牧樵并没有报一箭之仇的快感,倒是那个蔡局正式被逮捕了,他还是兴奋了片刻。
蔡局是可恶的。作为向阳分局的副职,无论如何也要尊重刘牧樵几分,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况,你得过不少安泰医院的实惠。
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据叶林透露,这厮至少也要在监狱里待个7、8年。这种人可悲的是,他连减刑的机会都不会很多,要实打实坐满刑期。
邹庆祥见刘牧樵并没有欢欣鼓舞的意思,知道刘牧樵并没有报复人家的打算,也就知趣而走了。
刘牧樵去了新办公楼。
他们已经正式搬过来了。
这里的环境比神经精神中心大楼更好,并且,这里离主街道比较远,安静得很。
小黄见刘牧樵进来,赶紧过来沏茶。
刘牧樵还是老爱好,喜欢龙井,他也只喝龙井。
也许,刘牧樵别的方面还不像是一个富翁,只有喝茶这件事上,有点儿像是富翁。
刘牧樵喝的龙井并非普通市面上的龙井茶,而是定制的,价格比较贵,一罐要3万多,而这种罐子是密封的瓷罐,密封度很高,一罐只能吃一个星期。
喝茶,刘牧樵算是比较奢靡的。
“今天孙涛院长过来了两次,好像是有什么事想和你聊。”小黄说。
“哦,也没有留什么话?”刘牧樵奇怪,孙涛是知道他手机号码的,他们任何时候都可以打电话。
“没有,见你不在就走了。”小黄说。
刘牧樵起身,直接去了孙涛所在的a区。
孙涛正在和一个科主任谈话,见刘牧樵来了,赶紧结束话题,迎接刘牧樵。
“你有空了?”
“听说你去了我那边两次,我想你一定有什么事吧?就过来了。”
“坐。不,我们还是去接待室聊吧。”
“你是果然有事?”
“小事,很小的事。”
“说吧。很小的事这么隆重,我觉得就不算是小事了。”
“说来,这事也算是腐败。我有一个堂兄,是搞小包工头的。他找了我很多次了,想在这里做点零星小事。我真的不想,但又没有办法,人家来我家都好几次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你负责全面工作,你决定就行了。谁做都是一样。”刘牧樵真没考虑太多,也觉得这并没有违反什么纪律。
“问题是,人言可畏啊。”
“什么大不了的事,做点小工程,有什么人言可畏?你自己觉得可以,就决定就是,你就说,我知道这件事,同意了。你要是觉得会影响你,你就干脆拒绝。这有什么婆婆妈妈的?难道,还会有人说你在这方面腐败?”刘牧樵说得很明白。
孙涛思考了片刻,说:“好,有你这句话,我决定了,让他做一点,一年给一两个小工程,原则上,每年不超过200万的业务。你不知道,不给点业务他做,我回去了人家戳我的背脊梁。骂我忘恩负义。”
刘牧樵说:“行,就这样定了。我跟曾雪飞说,还是你自己说?”
孙涛说:“还是我说吧。”
第2209章 甲鱼
孙涛是一个比较廉洁的干部。谨慎当下,珍惜未来。
他脑子很清楚,今天这地位和财富来得有点儿意外,并不是靠自己拼搏打造出来的,他就更加谨慎与珍惜。
特别是做到副部,连做梦都想不到,不好好珍惜,那天掉下去了,后悔都来不及了。
说实在的,孙涛的权力,比很多官员的权力都大,他手里每年几百个亿的收与支,随便哆嗦一下,他就有用不完的钱。
他没有,他不敢。
除了一些烟酒和土特产,稍微大一点的红包,他是坚决不收的。
其实,他也不缺钱。每年,孙涛的正规收入就在100万以上,和骨干教授比不上,但这种合法合规的收入,他税后都是100万以上,应该满足了。
特别是这个地位,年纪轻轻的医生,就升到了副部,他真的很意外了。
他不严格要求自己不行,权力太大了,刘牧樵把权力全部给他了,他实际上就是安泰医院的院长,稍有不注意,就会被糖衣炮弹击中,堕入万劫不复的境界。
这次,堂兄来做业务,他真的不愿意,但一口拒绝肯定又是不行的。
他不得不给他们一点汤水吃。
安泰医院每年除了正式的基建,小打小闹的维修、维护,就有上亿的投入,给谁做都是满口油水的事。
他堂兄来找过他很多次了,没办法,他家乡的长辈们也开口了,不给一点业务是不行的。
孙涛是孙家祠堂的副会长。
这是孙氏家族给的荣誉。做副会长是最高的荣誉职位,因为,会长一定是长辈加上管事的人。
孙涛不可能去管事。他只有被管事的人经常的打扰。商量祠堂的重大决定,汇报祠堂遇到的困难,这困难当然是经济困难了,其他困难,在家里的人会处理好的。
孙涛是孙家祠堂最大的贡献者,基本上形成了规律,每年,孙涛都会要捐赠几万块钱。
孙涛是孙家祠堂最具骄傲的人,前年孙家祠堂重新修建,总费用是160万,孙涛一个人就捐赠了50万。这没有办法,不是孙涛愿意出风头,而是孙家长辈反复上门,今天差了多少,明天差了多少,几个柱子需要冠名,把谁的一家老小都写上去,规定是最上面的两根柱子,必须捐资20万,孙涛不冠名谁冠?
这样,前前后后,孙涛就捐了50万,是第二名的5倍。
在乡下,宗族势力还不小,孙家湾1千多个村民,姓孙的占了9成,所以,这村长一直就是姓孙的人做。
村长就是族长,也是祠堂的会长。
这次堂兄来做业务,村长就发了话,说是代表孙家湾出来做点事,孙涛你必须支持。
没办法,向刘牧樵开口了。
刘牧樵同意了。
孙涛又跟曾雪飞说了,曾雪飞满口答应。
现在,在医院做零星业务的人不多,只有3个人,每年上亿的资金,她也不想被某些人垄断了,多几个人做,有竞争,质量就有好坏的对比,也不敢坐地起价。
“没问题,尽快通知你家堂兄,刚好,内科大楼后面的那个工程要定人了,预算是有230万,虽然比较小,但才进来,就从小的做起。”曾雪飞说。
“230万?我的本意是一年给他做100万以内就够了。大了,我怕影响不好。”孙涛说。
“哎呀,100万,你就别让他进来好了。太少了,就算是10%的利润,也就是10万块钱,何况,利润这一块,我卡得很紧,到不了10%。100万的定额肯定不行。最少,你也要限在2000万以内我才好操作。”
“2000万?这太大了。”孙涛有些吃惊。
曾雪飞笑道,“在安泰医院,千万算什么?你笔下,一年几百亿,千万是小数点后面的,在你眼里真不是钱啊。”
孙涛说:“这样类比是不对的。好吧,我也不规定死了,你尽量少给点他份额,我觉得控制在7位数比较合适,多了,真的,雪飞,对我的威信有损害。”
曾雪飞笑了,说:“我明白,不会让你为难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晚间,孙志云来了,手里提着两只甲鱼,两只野鸡,还有两瓶好酒。
“你这是……我家里又不起火,除了周末,我们平常都在医院食堂里吃。”
孙涛真心不想要人家东西。这甲鱼,名曰野生的,而实际上肯定不是野生的。这野鸡,其实也是家养的。这两瓶酒,更是不敢尝,孙志云又没有途径,他哪里去买正宗的茅台酒?
不过,人太熟,还是亲戚,不收吧,人家会说闲话。
孙涛装作很高兴收下,等会他离开,他还得赔上两瓶五粮液、两条芙蓉王。
“孙涛,这次太感谢你了,等我赚到钱了,第一个就是要好好感谢你。”孙志云说,他一脸的即将发大财的兴奋。
“你千万不要说这句话。你赚点小钱,我也不会指望你感谢,你也不要感谢。我们是亲戚,今后,你要注意分寸,不要轻易说我们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