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天,司马月带着叶厂长回来了,签订了一个协议,刘牧樵这一边以15的股份,加入了法蓝西制药公司,成了法蓝西第三大股东。
叶厂长正式回来了,司马月的团队大部分成员留了下来,帮助叶厂长管理这个企业。
刘牧樵没有把自己的遭遇讲给叶厂长听,他不愿意叶厂长又唤醒他的江湖习气,他希望叶厂长是一个正规的企业家,一个有智慧,而不是由匪气的企业家。
他也没有和赵一霖讲,他担心赵一霖的手段太狠。
但是,两个晚上了,刘牧樵有些不耐烦了。
100盒华佗再生丸并不是大事,但是,不是这个规矩,威胁就能得到华佗再生丸,那么,我刘牧樵还有脸面活在这世上吗?
他在犹豫。
是不是和赵一霖商量一下,这个人精,一定有办法,他很快就能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但是,刘牧樵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处理,他想讲理。
又一想,之所以出现这个局面,就是因为刘牧樵心慈,看望了一下受伤的宋仲春,现在麻烦上身。
和他们讲理,他们是讲理的人吗?
难。
不过,除了讲理,还有别的办法吗?
办法肯定是有,可刘牧樵不愿意,他是有知识有身份的人,怎么可以和这群人一般见识,一般行径呢?
所以感到有些无助。
他不想找邹医生,也不想找鲁路和文兴宇,更不想找同学,最后,他还是决定和赵一霖聊聊。
似乎刘牧樵现在的处境,赵一霖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还算好。”
“这样还好?”
“是的,要是人家不是为了华佗再生丸,你早就流血了。不过,这群人的性子耐心不是很足,再这样发展下去,流血,就难免了。”
“这样猛?”
赵一霖嘿嘿笑了起来。
“我说了你的人生阅历不够对吧,这种人,你不能用普通人思维去想,他们既凶残又幼稚,做的事,你根本无法理解。”
“那,我应该怎么处理?”
赵一霖眼中流露出一丝凶恶的光芒,说:“这群人你别看他们狠,但他们也有害怕的东西。”
“什么?”
“怕比他们更狠的!”
刘牧樵摇摇头,“我不想用这种方式。”
“那也行,你报警吧。”
刘牧樵思考了一会,又摇头。
半天冒出一句,“我还是准备和他们讲理。再说,至少,我得先弄清楚他们是谁?”
“是谁,这还用想?”
“你能确定?”
“能,一定是宋仲春。”
“我更倾向于是他儿子。”
“你知道是谁抢他的华佗再生丸的吗?”
“不是你吗?”
“哎,你还是不信。是他儿子!”
“他儿子?他儿子抢劫父亲?”
“稀奇吗?告诉你了,你别用正常人的思维思考他们,他们是一群像人类,又不是人类的一个特殊物种。”
刘牧樵陷入了长考。
“明白了,他们是一伙的。”
赵一霖呵呵一笑,说:“这就对了,他们是一伙的。但是,又不完全,所以我说,处理这件事有些棘手,你经验不足,还是我来处理吧。”
“不需要你了,我已经有办法了。”
“嚯!你有办法了?说说看,你有什么高招?”
“你就别问了,两天之内,我就可以把问题处理好。”
赵一霖皱了皱眉头,“两天,你不觉得丢脸吗?给我处理,两小时。”
刘牧樵哈哈一笑,“谁和你一样的粗鲁?你是武,我是文。”
“你就别逗了!还有文的?”
又聊了一会,科室又来急诊病人了,需要紧急处理。
赵一霖先走,刘牧樵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也去了监护室。
现在,鲁路和文兴宇的技术也跟了上来,他们对150毫升出血量的处理,都做得很完美,刘牧樵只需要在旁边看着就行。
到目前为止,微创穿刺技术开展以来,总共进行了3200例,其中,脑干穿刺18例,总死亡率为,其中因脑干出血死亡的有5人。
刘牧樵一边指导鲁路做手术,一边巡视了监护室里的其他病人,他好似将军视察士兵一样,每到一个地方,就会迎来极度敬佩的目光。
这个时候,刘牧樵总是能够收集几只初级宝盒。
他收集初级宝盒,目的只是为了得到中级物品,初级物品他已经不是很感兴趣了,回气丸太鸡肋了。
看着一排排的回气丸,刘牧樵都懒得数数了,供大于求,越积越多,他还在考虑,这东西有没有保质期?
所以,他现在必须按照日期排列。
护肝的,护心的,护脑的倒是刚够用,护肾的也不多,积攒一些没有坏处,就是这回气丸,可以当饭吃了,太多。
“明天,孟爹,你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吃华佗再生丸了。”刘牧樵握着一个叫孟爹的人的手说,“三个星期,你就可以出去散步了。”
“谢谢,谢谢,有你真好。”孟爹说。
“你,增大爷,后天也可以转普通病房。”来到一个叫曾云的大爷床边,“你,基本是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还可以养鸡。”
曾云是养鸡户,散养了上千只土鸡,他就是在捉鸡的时候中风的。
“谢谢,今后,你吃鸡,我包了。”
来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面前,刘牧樵不好怎么说,更不好开玩笑,因为,这厮是在娘们的肚皮上中风的。
要是自己的女人倒也无所谓,关键是,他是在隔壁家的女人身上中的风,并且还很巧,他也姓王。
“我,什么时候可以转?”隔壁老王说。
“你,大概是后天吧。”
“我会不会留后遗症?”
“这个,得看你配合得怎么样,你的出血量不小,不过,你放心,生活自己没问题。”
刘牧樵很想说一句,到隔壁人家做客就不是很方便了。
走到另外一床,刘牧樵翻了一个白眼,这个病人是外伤病人,被一个比他大15岁的78岁的老头打出血的。
他很少说话。
不好意思啊,这次受伤,他输得很惨。
本来,战争是他挑起的,他准备打78岁的张爹,谁知反过来被张爹打了,打成了脑血肿。
输了,连他的子女都羞愧得不想理他,他们把他送来,留下一个人照顾,其他人再也没有露面。
他的子女也真的无脸见人。
事情是这样的,刘爹今年63岁,和村上一个54岁的黄心花寡妇暗中来往。
而村上78岁的张爹也和黄心花暗中来往。
两人自然会争风吃醋。。
刘爹年轻很多,气不过,从家里拿出一根木棍准备收拾张爹,谁知,自己不中用,被人家夺走了木棍,头上还挨了一棍。
这丑,丢大了,亲朋好友也不好意思来看他,他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每天只能沉默着数着时间过。
第287章 睡得好吗
一天过去了,赵一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刘牧樵。
“别这样看着我,我说了两天时间,才一天多。”刘牧樵做完一个脑干穿刺的,很认真地对赵一霖说。
“昨晚,还睡得香吗?”
“很香啊。”
“没人来砸门了?”
“有啊,上半夜砸了一次。”
“然后,你就又打了一个电话,就安静了?”
“是的。”
“你确定,今晚不会再有砸门的?”
“应该不会有了吧。”
“嚯!想不到,你还有一手啊。”
正说着,刘牧樵的手机响了。
电话里传来司马林毅的声音,他说:“牧樵同学啊,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
刘牧樵微微一笑。
“司马教授,上班了吗?”
“怎么说呢?半做半歇吧。”
“哪天来看看你?”
“还要等什么日子,今天吧,我请你。”
“今天?”
“对,今天,现在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并且,想请你看一个病人,出诊费照你的规矩。”
“哈,司马教授,不瞒你说,你知道我的出诊费涨价了吗?”
“多少?”
“三万。”
只听得那边“嘶”了一声,一口凉气吸得悠长。
作为省级专家的司马林毅,过去没少出诊过,3千、5千。即便是附属医院的郝教授,也就是5千这个价。而京城过来的大教授,行情也是1万,多的1。2万。外科手术多一点,1。5万。
而你刘牧樵,出诊费3万,这可是一流专家的手术费了。
才过了多久?
离上次京城的学术会议才短短几个月时间,你刘牧樵竟然成了国家一流专家了?
不淡定。
过了好一会,回过神来。
“友情价呢?”
“友情价,打对折。”
“一万五?人家还是出不起。”
“那你说个价吧。”
“还是你说,我这人,脸薄,不好意思开口。”
刘牧樵哈哈一笑,说:“也行,我友情出诊,一分不收。”
“条件呢?”
“就是我昨天开的。”
“万一人家不答应?”
“那好说,我转身就走。”
电话挂了。
赵一霖疑惑地说,“你这是搞什么鬼?还把司马林毅给搭上了?”
刘牧樵哈哈一笑,说:“司马林毅也不是什么好鸟,搭上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刘牧樵,我提醒你哟,医生打架也必须脱了白大褂才打,你要记得你的身份哟。”
刘牧樵哈哈一笑,“你竟然给我讲道德?你放心,我,治病归治病,复仇归复仇。”
赵一霖看着刘牧樵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心里念了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太形象了。”
然后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说:“那事,你别管了,今后,你也改一改,江湖上,你别再插手,刘牧樵希望你做真正的企业家,你,今后怎么办,不需要我多教你吧?”
那边说,“我懂了,放心吧,我会以司马月为榜样,做一个出色的企业家。”
刘牧樵出了医院大门,又回来了,他不急于去省立医院,他去了普外科,带着两个徒弟检查30个伤口不愈合的病人。
今天才周三,离周末做清创缝合还早。
刘牧樵故意拖延一下时间,他决定玩几个伤口。
三十个病号,并不一定都住满一周等周六才做手术,看看,有没有熟了的桃子,先摘几个尝尝。
蒋薇薇一听刘牧樵要提前做清创缝合,赶紧停了手中的活,跟着上来了。
她想学。
她想跟刘牧樵学。
这是一门好手艺啊。
最近,安泰医院出名了,远近的伤口不愈合的病人纷纷到医院来就诊,但是,规定很严格,一周只能够接受30个病人。
供求关系出现矛盾,普外科医生一个个就成了香饽饽,求情的人海了去。
过去,外科医生并不很重视这一门技巧,觉得换药,处理伤口是一件太过平常的技术,几乎没人深入去钻研这门技术。
现在一看,不对,过去的观念错了,原来,一门小小的技术,原来可以出大成就的。所以,纷纷要跟刘牧樵学。
今天蒋薇薇这一组没有安排手术,正好跟着刘牧樵学学换药和清创缝合。
刘牧樵挑了几个患者,一个是背部有感染的,深部脓肿,上个星期进院的。
打开伤口,第一件事就是闻一闻。
闻,是有技巧的,你得知道闻什么,什么味道表示什么感染,什么的味道说明可以缝合了。
这一关就难住了很多人。
要记住常见细菌感染的味道确实不易,铜绿杆菌和金葡菌味道不同好区别,但白色念珠菌和表皮葡萄菌就很难鉴别。必须要经过长期的经验积累。
第二就是看颜色。
这一关也不容易。
绿脓杆菌是铜绿色,金葡菌是金黄色,链球菌是白色,而混合感染就难辨别了。
第三是分辨坏死组织和正常组织,这一关也很容易出错,这也是换药和清创缝合的难点。
刘牧樵掌握这门技术,不仅仅是实际操作,而且还有理论,他在讲解的时候,很耐得烦。
说白了,刘牧樵喜欢操作,修剪坏死组织,清除污物,然后把伤口缝起来,这个过程很爽。
而给大家讲解,周围的人洗耳恭听,这感觉也不赖。
平常,刘牧樵的话并不多,他喜欢做一个安静的人,但是,一到讲解清创缝合知识,他滔滔不绝,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即便是几个小时,他也兴致很高,讲得很爽。
有时候还爽得停不下来。
“这个病人的伤口很特殊,很深,很窄,形成的机理已经很难追溯,不过,没关系,我们认真分析他的伤口,溃烂的层次,处理的时候要一人一策,一人一个方案。”
接着,他开始清创,故意放慢了一下动作,让每个人都看得清楚。
先是肌层,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