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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痛吗?”刘牧樵问。
“不是很怕。会很痛?”
“那我,还是给你做一个催眠术吧,你睡着了,就不会痛了。”这个时候不装神弄鬼,还待什么时候?
果然,有几个人同时惊问,“你会催眠术?”
“会的。不信吧?看着!”
刘牧樵伸出手,在病人鼻子附近晃动,嘴里说:“睡吧,睡吧,深深地睡去吧!”
这老头挣扎了几秒钟,眼睛再也睁不开,沉沉地睡着了。
这时,连同刚才那个医生,还有四个保镖,都惊讶得睁大眼睛,嘴里嘟哝道:“你还真有几下子哈!”
刘牧樵用探针试了试,伤口又深又窄,用普通的法子能治愈就奇了。
刘牧樵从换药车上拿来一块纱布,用双氧水浸透,然后,捅进伤口。
这一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还有这样粗暴的?
刘牧樵在里面一拧,一扯,整块纱布都是脓血和坏死组织。
“看见了吗?这样下去,不狠心一点,一百年也不会好!”
他又拿起一块纱布,和刚才一样,用双氧水浸透,在伤口了一顿捣鼓,然后拔出来。
一直连续七次,最后不见脓和坏死组织,只有鲜血了,刘牧樵说:“后天这个时候,我就可以帮他彻底弄好了。”
第321章 慌不择路
内行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外科技能,本院的那个主任睁大了眼睛,这小哥果然是高手啊!
别急,遇到这样的高手不学两招不行,他想起了另外一个病人,背部一个大伤口,久病不愈。
“刘博士,还有一个病人,希望你帮个忙,有个老人,背部一个痈,久治不愈,想尽了办法,没有治愈。”
“痈?”
刘牧樵回忆过去玩的伤口,只有两个病人是痈,这种病已经很少见到了,不由得兴趣来了。
“好哇,不过,痈,不是几天能好的,我也不可能在这里呆久了,你安排一个人,今后,我走了,电话联系,告诉他怎么换药。”
这位主任姓戴,巴不得有这么一说,“就我自己了。”
来到病人床旁,揭开衣服一看,果然一个好痈啊,又大又深又园,和教科书上的插图一模一样。
“这个,要不要进手术室?”
刘牧樵摇头,“就在这里做了。不过,另外两床病人要移开,因为,等一会,会很臭很臭,你们都要有思想准备。”
很臭?
戴主任倒是有些疑惑,怎么会臭呢?
臭味是有,但不至于太臭吧。
恶臭,一般都代表厌氧菌感染,大多存在于深部无氧的地方。
戴主任也是资深的主任医生了,在当地是有名的专家,这个伤口,他每天都会关注,有时候还自己换药。
怎么可能有明显的厌氧菌感染呢?
戴主任是不信的。
刘牧樵主动对另外两床病人说:“你们先出去一下,等会是会很臭的。”
“没事,没事,我们都是农民出身,粪便做肥料,闻习惯了。”
刘牧樵哈哈一笑,“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臭了。”
刘牧樵从换药车上取下弯钳,又找出一块纱布,用双氧水浸透了“哦,对了,还没有把你麻了啊。”
他伸出手,放在患者的鼻子附近,“睡吧,睡吧,睡个好觉吧。”
病人睡着了。
然后,刘牧樵拿起钳子、纱布,往伤口里一桶,一直捅进去20厘米。
“啊!”
戴主任尖叫一声。
“你这不是捅进腹腔里了吗?”
刘牧樵也没回答,拔出来,一股恶臭,喷射而出!
晕倒!
两个病人,外加三个陪人,大呼一声,“真臭啊!会死人的!”
拼命地往外跑。
戴主任也想逃。
但没有。
还有几个实习生,紧捂着鼻子,不敢呼吸。
“你们按过去的换药方式,一辈子也不会好的,看到没,这个痈,老巢在更深出,确实是在腹腔里,被包裹了,几年的臭气都窝在里面。”刘牧樵边讲边操作。
“这应该是世界上最臭的气味了。”戴主任说。
“不是。有种尸臭,千年的尸臭,那才叫臭,谁沾了一点臭气在衣服上,可以臭十年,唯一的办法就是丢掉。”
刘牧樵闻过最臭的尸体,那是在清江大学解剖实验室,一具宋朝的古墓尸体,那臭味,最后不得不逼得清江大学医学院重新装修了房子,连地面砖都彻底的翻修了一遍。
所以,今天这臭味,刘牧樵根本不在意。
“你们对这个伤口探测错误,以为只有10厘米深,而里面,还有一半,基本上与外界隔绝了,在痈的深部,这就是病好不了的原因。”刘牧樵继续讲解。
他平常的话不多,但一旦开讲了,对专业知识的传授,他是很乐意的。
“你是怎么发现深处还有脓性组织呢?”
“经验。知道吗?我见过几个这样的伤口,你要是给他做一个ct就好了,就能及早发现这个痈分了两层。最外面一层是有氧菌感染,最里面一层是厌氧菌感染。”
刘牧樵说着,又用双氧水冲洗了一会伤口,接着,又用了十块纱布清洗了伤口。
“给我两片奥硝唑。”
实习生很快从护理部拿来了两片奥硝唑,刘牧樵捣碎,放进了伤口,又说:“连续开7天抗厌氧菌的抗生素,每天用双氧水彻底换药,一周后,看伤口情况,要是没有炎症了,就可以分阶段缝合,先缝里面,再过7天,才可以最后缝合。”
第一次换药结束了,刘牧樵也是一身的臭味,他借医生值班室里的浴室洗了一个澡,从自己的旅行箱里拿出新衣服穿了。
戴主任也大呼小叫,冲进去洗了一个澡,最后出来还直喊,见识了,真的见识了。
刘牧樵心情很不错,刚才这样的伤口,十年难得一见,在他的知识库了,总共才十例,非常的宝贵。
戴主任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想刘牧樵传授一些经验,留他吃饭。谁知,才开口,就被一直伴随不远的女子制止了。
“可以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们走。”
刘牧樵朝戴主任笑了笑,叹了一口气,说:“气管炎,管得紧,没办法。”
“谁妻管严了?我才不是你妻子呢!”
刘牧樵咧嘴一笑,“现在不是,不代表将来也不是吧?”
女子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回到宾馆,很快就有人送饭来了。
伙食不错。
一份小米椒炒牛肉,一份红烧肉,一碗苦菜汤,一碟子豌豆苗,一小碗小鸡蘑菇汤,两碗白米饭。
看着这精致的菜肴,刘牧樵狼吞虎咽,吃了一大半。
不过,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冷静得有些阴森。
在床上躺了一会,又想起了梁军师他们。
会不会有他们的信息呢?
他拿着自己的手机,忍不住想打开手机,只看一下有没有信息。
犹豫了一下。
虽然那女子警告过他,但是,他还是忍不住。
手机开了。
没有信息。
突然,手机响了。
刘牧樵吓了一跳。
一个陌生的电话。
“哈哈哈哈,你也终于开了机了呀!听着!我要你帮一个人去看病,十分钟准备,别耍花招,带好你的行囊,我们一到就出发。”
电话里的声音很霸道,很显然,他们就在刚才片刻,侦查到了刘牧樵的具体位置。
怎么办?
刘牧樵预感到,这次去看病,一定是国外。
会不会跳进狼窝?
谢敏说了,一定不能出国。
这个警告是对的,在国外,鞭长莫及,赵一霖之所以这么久没有就回来,就是因为出国了,难度太大。
刘牧樵没客气,大声说:“治病可以,但是,必须把病人送到景城医院。”
“小子,这个可由不得你了。”
“医不医,只能由我,我不愿意,打死我,我也不治。”
“别啰嗦!赶紧准备!马上出发。”
刘牧樵关了机,拖着行李,慌不择路,在院子里跑了好一会。不一会,果然,迷路了。
这是哪里?
周围都是大树,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了。
再走??
再走也是茫然。
他决定不走了。
第322章 你们是一伙的
刘牧樵跑了大约20分钟,拿出女子给他的手机,发了一个微信地址,然后拨通了女子的电话,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个女子显然也有些紧张,说:“隐蔽好,我马上就到。”
过来10分,白色的宝马出现了,刘牧樵冲过去,上了车。
女子一脚油门,车子往前一冲,很快,出了园子,在景城街道上飞驰。
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在橡胶林中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小心开了一下手机,不知道他们在探测我的地址。”刘牧樵道歉说。
“不要自责了,也许,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们是谁?”
“他们是绑架赵一霖的人。咪西人酋长病了,只有你才能治好,他们在抢夺你。你开机是不是想得到梁军师他们的信息?”
刘牧樵一惊,“你和梁军师是一伙的?”
“不是,不过,我们认识。你不要再和他们联系了。很危险,这里很复杂,别说你人生地不熟,就连我们,也很谨慎。”
前面,有一间茅草房子,女子指着说,“这是你的家,进去吧,里面,你需要的都有。”
刘牧樵进去一看,微微一惊。
外面看起来很简陋,进去一看,还很精致,家具、床上用品都很不错,还有淋浴,电热水器。
有个小厨房,一个冰箱,里面满满的,足够半个月的蔬菜水果和肉食。
女子没停留多久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刘牧樵煮了面条吃了,才吃饭,车子又到了。
今天的车是一辆捷达,比较破旧。
“上车吧。送你去医院。”女子一见面就说,“你在医院,可以大胆行动,那里很安全,你尽量把你的才华施展出来。”
刘牧樵一听,心有所悟。
“好的,我知道了。”
不久就到了医院。
他到外科为昨天的两个病人换了药,那个受毒箭毒伤害的病人,对刘牧樵友善了很多。
一是刘牧樵的催眠术比麻药的效果还好,这一点,征服了所有的人。在咪西人中,大巫师号称是可以催眠的,但是,讲了几百年,谁也没有见过。
而刘牧樵,手一伸,你想睁开眼都睁不开。
二是换药,伤腿轻松了许多,一不胀,二不痛,三不痒,不经意时还以为伤口好了。
刘牧樵今天换药,比昨天就温柔多了,他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清除了很多坏死组织,最后,放了引流条。
“刘博士,可以跟我们出国一趟吗?”
“不行,要治病,不管什么人,都必须来景城医院。”
“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刘牧樵依然坚定地摇头,“不去,我就在这里治病。”
病人沉默了好一会。
“你真能治疗中风?”
“是的。”
“可以不留后遗症?”
“也不是绝对,大部分后遗症是能治好的。”
“嗯,好吧。”
说到这里,那个病人没有多说了。
刘牧樵回到医生办公室。
没多久,戴主任对刘牧樵说,“听说你对脑溢血有专长?”
刘牧樵毫不谦虚地笑了,“岂止是专长。”
“哟,你还是专家?”
刘牧樵指着不离身的黑箱子,“你知道这个箱子多少钱一个吗?”
“很贵吗?”
“我只知道沪市神经精神医院买了三个,600万整。”
“200万块钱一个?里面装了些什么呀?”
“都是特制的穿刺针,包括脑干穿刺的针具。”
戴主任咂舌不已。
他说:“我们医院的业务院长想请你会诊,看一个脑溢血的病人,可以吗?”
“玩脑溢血,好啊,那是我最擅长的,不管是新鲜的,还是熏的,火焙的,我都没有问题。”
就这样,刘牧樵又被介绍到了医院的业务院长这儿。
业务院长也姓赵,他半信半疑,看着刘牧樵,说:“有一个病人,脑溢血,量不是太多,但是,就是昏睡不醒。你有什么办法吗?”
一听就知道,要么是丘脑,要么是脑干附近的出血。
刘牧樵一点也不谦虚。
“我看看片子吧,应该不会有问题。”
“好,我们一起去看看,神经内科。”
到了神经内科,赵院长对一个中年医生介绍:“彭主任,这位是内地来的刘博士,专门研究脑溢血,你昨天讲的这个病人,请他看看。”
彭主任盯着刘牧樵,也是半信半疑,或者说,更多的是疑,你行吗?病人脑干附近出血,别说你是博士,即便是协和的周教授,也不见得有办法。
“看看CT片子。”
刘牧樵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