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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逼的人就等于轻浮,一个轻浮的人怎么可能有真才实学?
“我觉得你选择的第二条路线更好一些。”
好半天,宋百年才缓过神来,他是坚决不看好刘牧樵选择的第一条线。即使是第二条,他也不满意,但是比第一条好。
“好,那就按你的话做。”刘牧樵微笑着。
他不再等待了,开始用电钻钻颅骨,接着就毫不犹豫进针了。
一分钟之后开始取组织,再用了一分钟,活检结束。
孙涛看看时间,从进针到活检结束,一共不到三分钟。
病理组织送去做快速镜检,刘牧樵他们并没有撤离,等待结果。
二十分钟,电话通知,快速活检结论是良性肿瘤。
噢!
孙涛站了起来。
“感谢!”
“不急,等病人醒了之后,我们再做个体格检查,看他有没有并发症。”赵一霖准备主动一点,和孙涛的关系缓和一下,对大家都有好处。
“也行。”孙涛又坐下来。
“立项的事,你看?”赵一霖趁热打铁。
“我没问题,问题也不在我,而是老皮。”孙涛微微笑了一声。
作为业务院长,技术进步,他的愿望当然是非常迫切,再说,他对本院的技术落后深有体会,就譬如神经内科,一个血肿穿刺就算是高技术了,这不可悲吗?
当然,微创穿刺在本省开展的并不多,勉强说是先进技术也还说得过去,但真正的技术,应该开展血管介入了。
脑梗死再通术,脑出血止血术,动脉瘤、动脉畸形的介入治疗,那才是比较先进的。
再进一步,手术治疗帕金森病、癫痫病,这才算得上是技术前沿。
现在,神经内科要申报“无引导颅内穿刺活检”,活,肯定是技术活,但推广的难度是不是大了一点?
关键问题是,有CT引导不是更好吗?
神经内科的理由是,不需要CT引导有下列几个优点。
一是经济实惠;二是简便,速度快;三是病人没痛苦。
这是优点吗?
经不起分析啊!
经济实惠没问题,能够减少病人一千多块钱费用,但,这重要吗?
简便,速度快,确实,三个小时缩短到三十分钟,可是,这重要吗?
病人没痛苦,应该是说心里煎熬的问题,确实,煎熬3小时,与睡着30分钟,痛苦少了很多。但是,区区三小时,对于一个病人来说,真的重要吗?
神经内科提出的理由,很是苍白无力。
皮院长反对,说实在的,真理可能在他这一边。
放弃CT的引导,谁能保证你穿刺的部位是否正确?
之所以采取CT引导就是为了提高穿刺的准确性。
你放弃CT引导,从法理上就不对,从常识上,你就是错误的。
赵一霖没有继续做工作,反正,他是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开展这项技术,能不能推广,他不会多考虑,他只要能够显摆,只要能把司马林毅压制就行了。
说一句好听的话,只要对病人有利,我们就做。
回到神经内科,赵一霖都在安慰刘牧樵,不立项没关系,我们照常开展,你一定会扬名天下。
刘牧樵其实并不在意,他不会把这个并不很常用的技术当作吃饭碗,反过来,他安慰赵一霖。
“无引导穿刺,本来也不会提高我们科室的档次,主任,你别急,很快,我会让你扬名全省的,甚至可以扬名全国。”
赵一霖认真地看着刘牧樵,说:“你说说,你怎么让我扬名全国?你不会又在考虑帕金森病和癫痫的手术治疗吧?不要!你别乱来!那是神经外科的活。”
刘牧樵呵呵一笑,“咱们是不是来一次脑干出血穿刺?”
“轰!”
赵一霖晕倒了——差点。
“你别吓我。生命禁区,你想都别想!”赵一霖吼道,“难怪,皮院长不敢收留你。”
刘牧樵笑得很灿烂,说:“收留我,你得有心理承受能力的准备,你至少准备好一瓶救心丸或者硝双甘油。我时不时会给你一点小刺激。”
邹医生在一边也乐开了花。
他们今天很高兴。
成功进行了小病灶的活检,无CT引导,得到了孙涛和宋百年的认可,他们能不高兴吗?
赵一霖和刘牧樵嘻哈哈,这一对活宝,把科室里的其他人都逗乐了。
第44章 特殊病人
清晨,空气弥散着薄薄的雾气,刘牧樵和很多时候一样才从重症监护室出来。
他伸了一个懒腰,舒服!
昨晚,又是一个通宵,四个脑溢血病人,三个血量较少,由他亲自动手,一例大出血,邹医生主刀。
邹医生走路都有些打趔趄了,他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赵一霖早就躲进值班室见周公去了。
刘牧樵又用了一颗回气丸。
今天是星期天,阿玲老师说了,不用去查房,你可以睡个懒觉。
懒觉没睡,通宵倒是很扎实,一个病人接一个病人。
如今,刘牧樵不再追求速度,每个病人他都用比较长的时间,再出血,最多见的时间是术后一个小时内。干脆,一个小时之内不抽出穿刺针,随时观察。
这是一项很重要的发现。
之所以刘牧樵手上还没有一个病人死亡,与这一防范有很大关系。
到目前为止,死亡率还保持为0,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刘牧樵却认为,运气成分很大。
不死人是不可能的。
“吃早点去。”刘牧樵说。
“不……去了,我……太困了。”邹医生都口齿不清了。
刘牧樵倒是精神爽朗,一阵小跑,出了医院后门,“师父,来碗下锅粉,加个蛋。”
“好嘞,你爷爷怎么还没好啊?”老板特意多加了一些米粉,回头客啊,都成熟人了。
“嗯,昨晚收入怎么样?”
“嘿嘿,不错,卖出去了302碗,又是一个好日子啊。”
有个规律,刘牧樵一忙,老板这里的生意就红火,连老板都已经注意到了。
中风,一个病人倒下,特别是危重大出血的病人,家里人全体出动,亲戚、朋友、邻居也是一窝蜂涌过来。有的是关心,有的是人情,还有的是喜欢热闹。
一个晚上突然加了几十个吃粉的,你说,怎么会不显得业务繁忙?
“小哥啊,你爷爷怎么不让刘牧樵治治?听人说,他们有个厉害的医生叫刘牧樵。”
刘牧樵呵呵两声。
吃完粉,刘牧樵又沿着河边一路跑过去,来到上次看钓鱼的地方,有几个人在那里钓鱼,只是,不见上次在这里钓鱼的老头。
刘牧樵轻轻笑了笑,肯定不是钓鱼的好日子。
看了一会,果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钓了多少?”刘牧樵忍不住问。
回答的结果和预期的一样:“毛都没有!”
手机铃响了。
拿起一看,咦,办公室的。
星期天,办公室打电话干嘛?
“护理部主任找你。”
护理部主任找我?
刘牧樵一边走一遍猜。
来到办公楼,在护理部门口敲了几下。
里面传来一个女中音,“请进!”
刘牧樵推开门,一下就愣住了。
赵静,果然是大美人。今天她穿着一件白寸衫,噢耶,狐狸精尾巴露出来了。
太美了。
这是刘牧樵第四次见赵静,前几次穿着白大褂,虽然能感觉到很美,但是,今天这身便装,才展现除了她的本来面目。
不过,有种冷的感觉。
“星期天打扰你不好意思。有个病人很特殊,想请你帮个忙,帮她做静脉穿刺。”
“嗯,行。”
“一个女病人。”她特意说明性别。
“嗯,没问题。”
“不能摸她。”赵静冷冰冰的说。
“啊?”
刘牧樵一头雾水,摸?我难道有什么不好的名声?
“你别想多了。这病人特殊就特殊在这里,一旦被人触摸,就会疼痛难忍。因此,静脉输液很困难。”
“哦,我明白了,不能扎压脉带。”
“对,不能扎压脉带,静脉不充盈,没办法打针。你能吗?”
“试试吧。”
刘牧樵也只能说试试,不准触摸一下,固定针头也是问题啊。
“好,妇科55床,我给妇产科打个电话,你自己去,因为我就要去参加一个会议。”
刘牧樵来到妇科,护士长就喊,“刘牧樵,这里。”
刘牧樵不认识护士长,而护士长认识他。
这好理解,作为女人,传说来了一个又帅又非常会穿刺的实习生,特别是那次的视频,刘牧樵被很多人认识,那是很自然的事。
刘牧樵进了护士站,迎接的是十几对热切的眼睛。
果然帅。
真帅。
我第一个男朋友就和他一样帅。
我的同桌也和他不相上下。
我梦里见过他。
……
各种各样的想法在护士群中蔓延。
“55床,一个贵妇,得了一种罕见病,末梢神经过敏症,一触摸就疼痛难忍,听说你的穿刺能力出众,请你帮个忙。”
护士长长相一般,或者说还有点丑,但并不妨碍她放肆地欣赏刘牧樵,她眼睛紧紧盯着刘牧樵。
妇科每天面对的绝大多数是女人,护士、医生,包括病人都清一色女人,所以刘牧樵被多看几眼,那也是很正常的。
来到55床,刘牧樵不禁微微一惊,病床上,一个绝色美妇,在街上真的很难见到。
有些苍白,有些愁容,也有些焦虑,但是,根本掩饰不了所谓的秀色可餐。
妇人大约是40多岁,端庄、高贵,一双秀目注视着护士长和她身后的几个护士。
怎么?
今天还有一个男的?
“夫人,今天我带来了一个打静脉针最厉害的人来了。”护士长轻声说。
“他?”
“是的,刘牧樵,刘医生。”
“哦,那太谢谢了。”
刘牧樵笑了笑,接着,戴上口罩,从一个护士手里接过治疗盘。
女病人伸出手。
刘牧樵不得不再一次惊讶。
一只美轮美奂,一只完美无比的手。
不能扎压脉带,不能触摸,真的难为护士了。
别说普通护士,就连雪姨也没有办法扎进去。
刘牧樵看准了一根在手背上的静脉,隐隐约约,淡蓝色。
“阿姨,我开始了。”
刘牧樵真的没有去摸病人的手,针头轻轻一扎就进了皮肤,接着横向走了一个厘米,再往里一扎,有回血了。
嚯!
背后几个人同时惊叹。
固定针头时,刘牧樵轻而又轻,病人只微微皱了皱眉头,接着笑容满面。
“一点也不痛,太感谢了。”
“叮!”刘牧樵脑子里清脆地响了一声。
“获得病人衷心感谢,奖励初级宝盒一个。”
又是初级宝盒。
刘牧樵伸手开启宝盒。
“奖励中级五品——马醉木树脂一枚。”
中级物品?
初级宝盒开到了中级物品,这是第一次!
马醉木树脂?这东西有什么用?
“催眠作用,轻轻闻一下它的气息,三秒钟就立即入睡,和麻醉效果等同,没任何副作用。”
好家伙!
刘牧樵喜形于色。
“明天,我还要他帮我打针。”病人说。
“好的,我们总护士长已经说了,你住多久,他就帮你打多久的针。”护士长赶紧说。
“那就替我感谢赵静这丫头。咦,今天她没来?”
“她开会去了。”
“哦,年纪轻轻就做了总护士长,不错。”
第45章 催眠术
第二天,刘牧樵参加完交班会,和阿玲说了一声,来到了妇科病房,护士早已经准备好了治疗用药,只等刘牧樵了。
来到55床旁,刘牧樵又是一针见血,病人喜笑颜开。
今后再也不担心扎压脉带了。
“我现在最想就是好好地抹个澡。”女病人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对刘牧樵说——不,对他身后的护士谢慧琳说。
谢慧琳茫然了,她不好怎么说。
这个病人洗个澡痛得死去活来,而她又十分的爱干净,这次生病已经很久了,中间仅仅洗了两次澡。
“沈阿姨,你就忍忍吧。”谢慧琳说。
“嗯,也只能如此了。”女病人叹了一口气说。
“沈阿姨,我有办法。”刘牧樵突然说。
“你有办法?”
“是的,我先让你睡着。”
“傻孩子,睡着不也会痛醒吗?”
“不,我能够催眠。睡着了,半个小时不会醒的。”
“不会是麻药吧?”她警惕地说。
“不是,我是物理催眠,根本就不需要用药。”
“那好,那就请你帮我抹个澡吧。”
“我?我不。谢慧琳帮你抹,我帮你催眠。”刘牧樵可不敢啊,人家虽然四十多岁了,但是,人家也是一个绝色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