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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胡伯龙。
护士长曹玮娟。
普外科主任杜小平。
护士长邱晓玲。
科主任和护士长的任命,自然是皮院长亲自签署的,办公室下发的文件。
……
高健找到了皮院长。
“我是业务院长,科主任和护士长的任命,我不知道?”
“噢,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是说事先。”
“哦,是这么回事,我为了不偏不倚,你和贺俊杰之间,我只能公平对待,你应该不会反对。在你们争论未结束之前,不好和你们俩谁商量,以免产生误会。再说,最终决定权是我,你们只是参谋,所以,你也别有意见。”
高健得知皮院长也没有和贺俊杰商量时,也不好多说什么。
贺俊杰当然也有意见了。
皮院长想同样打发他。
可是,贺俊杰不是高健,他是老行政了,皮院长用这几句话能打发他?
“老皮,你如果想继续这样一言堂,我会不高兴的。”
皮院长眼睛斜看着贺俊杰,说:“你会不高兴?我也没考虑让你高兴啊。”
“我不高兴,后果很可怕。”
“哟!我很怕。”
“皮院,你考虑一下吧。”
皮院长呵呵一笑,“高健想和你换一下分工,你的意思呢?”
“你的意思是……”
“我尊重你们两个人的意见。你如果觉得想分管一下业务,我也不反对。”
“我能分管吗?我又不是搞业务的。”
“嗯,你能够这样认识就好办了。”
“你这样坐山观虎斗不对。”
“你是行政出身,规矩你应该比我懂。我不想拉偏架。”
“好吧,希望分工不变,我会主动配合。做副职,我也会做,做捣蛋的副职,我也会做。”
皮院长呵呵一笑,什么也不想多说。
过了几天,贺俊杰发现问题来了,他突然指挥不动了。
下面的科主任、护士长、职能科室主任,即便是班组长,他也指挥不灵了。
人家也不和他顶牛,他使力,就和拳击手打在棉花之中。
贺俊杰开始骂人。
没用的,骂急了,人家一句话:“你又不懂!隔行如隔山,医院工作比不得行政,都要做到实处,一点也不能搞形式主义。”
骂人没用,那就换人。
贺俊杰不是分管人事吗?
他提出来撤换干部。
皮院长不同意。
你只是分管,又不是主管,主管是法人代表皮院长。
他不点头,文件发不出,人家主任们还嘲笑,你换呀,有本事你换呀。
又过了几天,突然又发现一个问题,药材公司老板不找何俊杰了。
做器械生意的也不找他了。
就连那个老乡,又是家门的贺爷也不找他了。
贺爷是做小包头的,医院里的修修补补,小改造,小工程,一年也有几百万,贺爷是个乡下来的人,光是这一个医院的业务,他就过得有滋有味。
他每周至少会有两次请贺俊杰吃饭、喝酒。
突然之间,贺爷远离他了,贺俊杰主动打电话给他,人家不是外出,就是有私事走不开。
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
这件事,高健知道了。
他很高兴。
不过,慢慢他也发现,现在秦科长比较忙,而作为业务院长的他,越来越没有事干了。
会诊,查房,处理医疗纠纷,秦科长都处理了。
特别令他气愤的是,普外科和肝胆胰外科分科十分顺利,病人数,正在往高处攀。
……
刘牧樵和杜小平、胡伯龙到各地区医院跑了一圈,他们是去做宣传的,把胰腺外科,肠道外科打出去,还有特殊伤口外科,很快就见到效果了。
病人数在增加。
肝胆胰外科有60张床位,已经开始加床。
普外科则有80张床位,因为特殊伤口外科有30张床位,剩下来的就不多了,很快,床位就满了。
这一天,从万佛市转来了一个结肠癌病人,并且还有肝脏转移。
按理,刘牧樵应该拿得下这台手术。
可是,遇到一个棘手问题了,刘牧樵对肝癌,包括转移性肝癌的知识是一片空白。
他不得不很巧妙地处理这个问题。。
肠癌,他亲自示范给杜小平看,而肝癌这一块,他要杜小平自己主刀,他也不说自己不会的事。
刘牧樵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会是肝癌手术高手,现在说不会做,今后人家又会说他装逼。
第442章 门诊爆满
做结肠癌手术,一般的结肠癌可以做微创,腹腔镜下就可以完成。
这种手术,刘牧樵自然不会感兴趣。
腹腔镜,或者一般的肠癌手术,他丢给杜小平,或者某个副主任医生去主刀,他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他只玩高难度的。
今天这个是第四期的病人,晚期了。
但是,晚期不代表没希望,把局部转移清除了,再把肝转移清除,治愈的希望有,甚至还不小。
刘牧樵还有一个法宝,那就是中医古方。
几万个古方中,一检索,治疗结肠癌的还不少。
今天的手术,前半部由刘牧樵主刀,他做示范,杜小平做一助。
他每做一步,都会讲解。
这就是手把手教,只要有一般天资,就可以成为好手,何况,杜小平的接受能力还不错,毕业学校,也是出身名门,华西毕业。
“左半结肠癌的预后比较好。我们尽量保护好直肠,最新的技术,只要直肠剩下5厘米,就可以保肛,而一般的医生,则需要9厘米的直肠才能保肛。你的目的就是要向最先进技术靠齐。”
杜小平的悟性还真不错,这是刘牧樵带他做第3台结肠癌手术了,他感觉进步很快,很想自己主刀试试。
不过,刚才刘牧樵说,5厘米直肠保肛,还是觉得不可思议,5厘米,都已经和肛连在一起了。
但是,这话是刘牧樵说的,他说的用不着怀疑,既然有人5厘米保肛,那么,我杜小平就朝这方面努力,即使达不到5厘米保肛,6厘米、7厘米总会可以的。
手术有一定难度。
在过去,这种患者,属于放弃手术的。
刘牧樵切除了两节肠子,又把相应的大网膜切除了,还把附近的淋巴彻底清扫了,特别是沿着腹主动脉分布的附近淋巴,清扫得很干净。
这个地方的淋巴清除很有讲究。
从下肢上来的淋巴管不能动它。
淋巴管很小,分辨起来很难,如果血液清理不干净,很难看清淋巴管,有的医生就可能清扫过度,影响下肢的淋巴回流。
刘牧樵要求很严格,尽量不动下肢淋巴管。
杜小平不得不肃然起敬。
这才是医德仁心啊。
另外,刘牧樵在肠道吻合时,很少用金属吻合器,虽然金属吻合器有很多的优点,但缺点是比较贵,一个就是6000多块。
为病人节约几千块钱,在农村,种粮食,劳作半年还不一定能够赚到6000元。
作为癌症病人,费用是很昂贵的,手术只是一个方面,术后还要化疗,有时候用上靶向药,经济负担就更重了。
刘牧樵本着能节约就节约的原则,何况6000元也不算是小钱。
当然,刘牧樵是基于对自己技术的信赖。
肠道手术最可怕的并发症是肠瘘,死亡率高,治疗起来难度很大,所以,一般的医生喜欢用吻合器,减少肠瘘。
虽然难度大,但刘牧樵很轻松就把手术做完了,下一步,就是杜小平做肝脏转移瘤了。
“我想看你做肝脏手术,刚才看你做结肠癌根治术,是一种享受,做得太顺手了,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干脆,肝脏这一块,也由你做吧。”
杜小平是真心想学。
学,首先就是看。
可刘牧樵肝癌这一块却是一片空白。
他不想说自己不会。
倒不是因为怕丢丑,他担心现在说了实话,哪天又突然会做肝癌手术了,这种事多了,败人品的。
“你做。”刘牧樵说。
“呃,我做得很勉强。”杜小平说。
“很勉强就不错了。你的专攻,是结肠癌这一块,今后,胰腺、肝胆这一块,主要是胡伯龙他们做。”
刘牧樵说的口吻,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刘牧樵很干脆,下了手术台就把手术衣、洗手衣脱了,丢在塑料桶里,头也没回走了。
他惦记着钱昊。
好几天没时间去钱昊的门诊了。
来到门诊。吃了一惊。
这么多人?
导诊护士长见刘牧樵过来了,赶紧过来,说:“哎呀,你来了好,我真的受不了了,钱昊的门诊人数太多。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限号。你知道吗,他一天看差不多100号子,哪有这样看病的?并且,他看病,很仔细,看一个病,弄老半天,这样下去,门诊的秩序都打乱了。”
现在,钱昊的门诊量特别大,要不是有很多病人主动放弃,他一天要接诊200人。
这家伙干劲很足,每天早上7点就来上班,晚上10点还不下班。
刘牧樵站在门口看了一会。
果然,他对每一个病人都是按规则进行诊疗的,不急不缓,问诊、体格检查、开出化验单,或者检查单,最后再开处方。
这样下来,一个病人要10分钟左右,他哪里有时间休息?
不行,得给他定个规矩,人可以拼命一时,但不能每天拼命,年纪轻轻就挂了,太可惜。
医生有不少劳累死的。
太执着的医生,太敬业的医生,或多或少会有些职业病,晕倒的,猝死的,时常有报道。
“呀,师父你来了?”
终于,被钱昊发现了。
所有的病人都惊讶地看着刘牧樵。
他是师父?
是不是听错了?
最近,社会上都在说,安泰出了一个少年名医,难道就是他?
“你忙,我只是看看。”刘牧樵说。
“师父,我有个想法,你可不可以派个人帮我写门诊病历和抄处方?”钱昊说。
“还有什么要求?你一并说吧。”刘牧樵说。
“我想食堂能够送饭到我诊室来。”钱昊说。
“嗯,还有吗?”刘牧樵皱了皱眉头。
“没有了。”
“嗯,第一个要求我答应你。你自己挑一个人吧,带他做徒弟。第二个要求,我不答应,你想早死啊?我跟你说,你再这样下去,你会先挂掉。我给你说,你一天最多看60个病人。”
“60个?不过瘾啊。”
“60个,你也要看10个小时。你还得抽出时间锻炼身体,这样,我教你一套五禽戏,你每天必须锻炼身体。”
“五禽戏,我会。”
“你那个五禽戏狗屁,你跟我学,我掌握的才是真的五禽戏。”
“好吧,我跟你学。哦,对了,有个叫钱肆力的要和我切磋,还请了你,我去还是不去?听说他是国医大师,可是,他的病人没有治好的,到我这里治好了,他不服气。”
“他约你什么时候见面?”
“越快越好。他说,一定要请你一起去。”
“好的,你告诉,今晚吧。”
“今晚?我这么多病人,不到晚上11点钟看不完的。”
“那你定时间吧。”。
“明天,明天晚上,我到时候喊你。哦,对了,我估计他可能不怀好意,我们要不要做些准备?”
“什么不怀好意,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只是正常切磋而已,钱肆力,和我是好朋友。”
第443章 再见熊本吉
刘牧樵准备去见钱肆力,没想到被熊吉本抢了一个先,他约刘牧樵到他家吃顿饭。
刘牧樵有车,但不能开,他还没拿到证。
前几天去驾校报了名,考了科目一。
他喊了出租车,来到熊本吉的别墅。
来到一楼大厅,熊本吉走出来迎接。
他的后遗症恢复得差不多了。
“刘牧樵,感谢你啦,你看,我基本上和过去差不多了。”他还抬脚踢了一下。
这是太极的一式。
刘牧樵把手里的水果,交给阿姨。
“你怎么还买这么多高级水果?”
“过年了,没有什么送,买了几斤牛油果,这东西营养价值好。”
“我们到二楼聊去。喝什么茶。”
“随意啦。”
来到二楼,一个精致的小接待室,他们面对面坐下。
“牧樵,我请你来,是想跟你说,我那个徒弟,你千万不要去理他。我听说他要见你,你别去。”
“熊老,我想,见个面,也没什么关系吧。我最近得了不少的古方,还想给他几个呢!”
熊本吉挥了挥手,“别!千万别。”
刘牧樵一惊。
“牧樵啊,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把衣钵传授给他了。”
“哦,怎么回事?”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怎么人会变这样?”
“牧樵啊,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