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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例属于比较多的了。”
刘牧樵只好忍住不笑,他现在理解了,为什么系统说,他是宗师级水平,原来,10000例,别人是遥不可及啊。
“亚历山大Russell医疗中心的史密斯教授在治疗帕金森病方面是绝对的权威,他总共才做了3000例,估计,再没有人能超过他了。”
我!
我就超过他。3000对100000,他至少也要20年才能赶上我。
但是,刘牧樵不能说,他只能憋着。
“郝教授,事情是这样的,皮院长作为个人行为,私底下请求刘牧樵顺便做帕金森手术,而刘牧樵当时并不同意,后来,皮院长看他父亲造孽,生活不能自理,苦苦哀求刘牧樵??????”
赵一霖编造了一大堆谎言,好容易把郝教授给安抚了,最后表态说:“我们安泰医院,再也不可能做第三例帕金森手术了,我以人格担保!”
“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希望司马林毅鼻子没那么长。走,我们查房去,刘牧樵,把你的水平都拿出来。”
郝教授也不想把安泰医院的这两个人得罪了。
郝教授查房,众人蜂拥而上,跟教授查一次房,比自己看几本医学杂志受益多得多。
很快,郝教授的尾巴变得很长了。
病人一见这架势,一个个也是殷切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教授查房的重点。
“刘牧樵,你帮这个病友做个体格检查。”
刘牧樵本来躲得远远的,他做了尾巴的尖子。
做体格检查,刘牧樵信心满满,大师级的,直接就是教科书级别的示范。
刘牧樵挤了进去。
“你怎么躲后面了,跟紧我。”郝教授说。
“我只是一个实习生啊,所以,本该走在后面。”刘牧樵说。
“你例外,做检查吧。”
接下来,刘牧樵做了一个完整的神经内科常规检查。
“嗯,不错。阳性体征,你再报告一下。”郝教授是满意的。
“病史,四肢无力6天入院,得病前半月有过感冒史。阳性体征有下面这些,四肢肌力减低,大约4级水平,腱反射减弱。肌张力也减弱。其他未见阳性体征。”刘牧樵说。
“很简单吧?你的初步诊断呢?”郝教授说。
“??????”刘牧樵摇头,“这个,我真的分不清。”
“格林巴利与周期性麻痹有什么区别?”郝教授问。
“一个血钾正常,一个血钾低。”刘牧樵终于记起来了一部分鉴别诊断。
“还有呢?周期性麻痹也有正常血钾的啊。”
“这,我就没办法区分了。”
郝教授疑惑地看着刘牧樵,这水平,见国际上的专家,拿不出手啊。
邹医生瞟了刘牧樵一眼,心里说,又开始装了!
最后忍不住,“郝教授,这位刘牧樵同学,最喜欢装逼了,你千万别相信他。”
郝教授说了声:“是吗?”
心里却嘀咕,装?为什么装?
他刚才观察,刘牧樵确实是一只菜鸟,和普通的实习生没有多少差别。
继续。
到了另外一床。
同样是一个四肢无力的病人。
“这个,你问病史,做检查。”郝教授对刘牧樵说。
刘牧樵问完病史,做完检查,又陷入了沉思。
格林巴利,周期性麻痹,重症肌无力??????
分不清,知识不够啊,至少知识没有整理好,混在一起,实在分不清彼此。
“不行,我觉得都像。”刘牧樵实话实说。
“这是一个重症肌无力的患者,很典型,刘牧樵同学。”郝教授有些失望。
“我还没到神经内科实习,才实习了儿科。”刘牧樵解释。
“你又装!”邹医生抗议了,“刘牧樵,你这就没意思了,为什么一定要装逼呢?”
刘牧樵回过头来,说:“邹大哥,真没有啊。我装,有必要吗?”
邹医生说:“对呀,你真的没必要装了,我都已经把你当作神了,你说,你什么不会?”
“我真不会啊。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别争论。”郝教授轻喝一声,又来到另一床,“这病,你该会吧。”
“会,帕金森病,早中期,可以用药物控制,不过,最好还是尽量做手术治疗。”刘牧樵一眼就发现了病人的表现。
“嗯,这个年龄,我们一般是不做手术的,主要是年龄偏大。”郝教授说。
“其实啊,年龄不是问题,基础病也不是大问题,关键是,常规的仪器设备太过复杂,病人在准备阶段很难坚持住,所以,不选择手术。如果不用这么多设备,直接用我的方法,任何年龄段,任何基础病,都不影响做手术,因为,我手术只需要10多分,病人睡一觉就结束了??????对不起,我??????”
刘牧樵看着郝教授愤怒的眼神,赶紧捂着嘴。
郝教授对非CT引导定位非常反感,他觉得放弃先进的设备,用原始方法,那是对科学的冒犯,是对知识的亵渎,对人类进步的不敬。
第86章 Taoshift法
郝教授的心情很不好。
“很奇怪,这个刘牧樵,他对99%的神经内科病一窍不通。”郝教授和赵一霖在密谈。
“是的,我看不像是装的。”赵一霖也赞成。
“老赵,你上京作报告,带不带刘牧樵?”
“带还是得带,因为,我担心外国专家提问,穿刺是刘牧樵做的,他在场,可以提示一下我,对外,我就说,他是我的研究生。”
“这样好,你的研究生。老赵,你有几年没带研究生了吧?就因为那年评博导没评上,你就一气之下连硕士也不带了?”
赵一霖脸一红,被说中了心事。
“其实,我也有责任,不过,不是我挑拨,司马林毅做得太出格了。”郝教授有些自责。
“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我这样落得轻松,不更好吗?”赵一霖哈哈一笑。
他当年评博导,就差一票,这一票,当然是与司马林毅有关,他不仅自己投了反对票,还动员其他几个评委投反对票。
“明年,你是百分之一百没问题的,就凭你这一次发言,谁敢不投你的票,我郝某人就不答应!”
赵一霖当然知道,只要这次上京不出岔子,评博导,自然不在话下,进学会副主任委员都有希望。
“哦,对了,老赵,刘牧樵做的帕金森病手术,我估计是用的古法,Taoshift法,这种方法很快就要被淘汰了。”
“Taoshift法?原来有这种办法?”
郝教授点头,“那是最早的办法,Taoshift首先在猴脑上做实验,所以,这种方法是最早的方法。后来由于有了CT引导,Taoshift法就很少用了,这也是科技进步的必然。”
“您说,世界上还有人继续用Taoshift法?”
“有的,这次参加会议的教授中,好像就有人使用这种方法。”
“噢!那就是说,这种方法并没有禁止!”
“禁止?那倒没有。任何方法,只有副作用不是压倒性,这种方式就有存在的价值。不过,老赵,你又别蠢蠢欲动哟,Taoshift法仅仅在他的创始医院使用。刘牧樵一定是在哪本书上见过这种方法。他要做帕金森手术,你就送他到我这儿来学,绝对不允许他自行开展专门技术。”
赵一霖点点头,“等他进了副主任医师之后,再让他跟你学吧。”
郝教授走了,他们约定,三天后,在京城见。
郝教授一走,赵一霖给刘牧樵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刘牧樵就过来了。
“刘牧樵,我问你,你对神经内科真的是一无所知?”
“赵主任,你对我应该了解呀,脑溢血,我是跟你学的,帕金森病那是我从一本书上看到的,至于格林巴利、周期性麻痹、重症肌无力这些病,我还没见过一例,你要我怎么知道?”
赵一霖一想,也对啊。
但是,又不对,“你对儿科不是很熟悉吗?你应该没见过霍乱吧?可是,你一眼就诊断了第一个病例,你不知道吧,你这个诊断,意义非常之大,因为第一例最要紧,阻止了传染病的暴发流行。我估计,过些日子做总结表彰的时候,你可能会得一个大大的奖状。”
刘牧樵不在乎,只是笑了笑。
“你笑?你怎么回答我?你解释一些,对儿科,你怎么这么厉害?”赵一霖厉声问。
“因为??????我不是在儿科实习吗?总该有些长进吧?”这个答案,刘牧樵都觉得不满意。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么说,你对神经内科不熟悉,是真的,不是假的?上次胶质细胞瘤又是怎么回事?”
“胶质细胞瘤,因为,我看影像学片子确实还可以,我对灰度的区别很敏感,理由就是这一个。我想儿科实习结束后,马上到神经内科来,增加一些神经内科知识很有必要,省得郝教授对我很失望。”
“好,这件事我纠不纠缠了,我问你一件事,你知道你做的帕金森手术,手术方式的名称吗?”
刘牧樵一笑,“知道啊,Taoshift方法,最古老,最快捷,最经济的方法。”
“原来你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郝教授他们反对,我有什么办法?”
“不对,世界上如果有这种方法,那我们做就没违背医学伦理,不违背医学伦理的技术,我们就可以开展。”
“??????”
“你懂了吗?”
“??????”
“就是说,如果我,主任医师做,这个手术就不存在问题。”
刘牧樵摇摇头,“嗯,不是一回事吗?你又不会做。我一个实习生,开展了,仍然是违法的。”
“不同,你,明年考我的硕士,然后你硕博连读,我们一起来研究Tashift法,你的毕业论文就是这个了。”
刘牧樵嘿嘿一笑,“亏你转了这么大一个弯,不就是治疗一个帕金森病吗?世界上的病千千万万,专治一种病也没多大意思。”
赵一霖惊讶地看着刘牧樵,一种病没意思?你要是对某种病研究透彻了,你就是大师了!你就是专家了!
精通了一种病的诊疗,那是伟大的成就!
就譬如,我们治疗脑溢血,把死亡率控制在很低水平,这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为什么安泰医院会迎来众多医学专家围观,就因为我们的死亡率低!
“你说治一种病没意思?难道你还要做一个全科医生吗?”
刘牧樵笑了笑,“能成,当然好啊。”
“做全科医生当然好,可是,精通一科不是更好吗?你可以登上某一科的医学顶峰。”
刘牧樵摇头说:“我这个人啊,可能是看到一山更比一山高,这辈子,准备多攀登几座高峰。”
噗!
赵一霖吐血了。
多少人,一辈子研究一种病,也只是水平平平,一座高峰都攀不上,你却要多攀几座高峰,这口气,你是准备不让我们百姓活下去了?
关于帕金森治疗这个话题,本来,赵一霖满以为刘牧樵会欣喜若狂,谁知,他似乎索然无味。
“你不想做帕金森手术?”
“想啊。”
“那你怎么不高兴?”
“那不是几年之后的事情吗?”
“所以你就不兴奋?”
“我为几年后的事欣喜若狂,你不会说我太不成熟了吗?”
噗!
又是一口血。
你也太成熟了吧?
第87章 又爽了一次
进京的事,医院决定,由孙涛带队,赵一霖,邹庆祥,刘牧樵四人一同上京。
赵一霖宣读的论文就是邹庆祥写的这篇论文,题目是《350例脑血肿微创穿刺技术的经验总结》,作者邹庆祥、赵一霖、刘牧樵。
最后,又加了一个孙涛。
赵一霖比较紧张,他担心的是专家们的提问,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在本省,他一直被司马林毅压制。
司马林毅怎么压制赵一霖?他就是用提问的办法,经常令赵一霖哑口无言。
要是在京城也被问得哑口无言,那该怎么办呢?
赵一霖焦虑地几晚都没睡好。
他们开了一个会议,模拟提问现场,本科的医生,加上神经外科的医生一起提问。
不理想。
问的问题都太简单,没有难度。
不过,赵一霖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他不由得冷汗津津,因为,刘牧樵的理论知识太贫乏,他竟然对脑溢血的水肿期,脑脊液的循环路径,止血的原理,动脉瘤的形成机理都不熟悉。
他仅仅会穿刺,以及与穿刺有关的压力控制等,而对于与穿刺以外的知识,他却很欠缺。
还指望他在会议上指导赵一霖答问题?看来,把刘牧樵高估了。
这怎么得了?
赵一霖原以为,刘牧樵对脑溢血很了解,现在看来,情况不妙。
再问问。
“刘牧樵,你说说,脑溢血止血药物的价值。”
“??????”刘牧樵摇头。
“血糖对脑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