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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悲戚。
他毁掉了视频,决定返回深山,再也不在美容界混了,再也不关心寒国的美容业了。
寒国的美容业,气运已尽,一个人的力量是阻止不了的。
老人连夜走了。
他带着两个50岁的壮年医生和他们的妻子,还有三箱黄金和数量不详的美金,沿着清水河,一路上,在十次路口,他们选择了另一个方向。
经过一个秘密的通道,他们到了另一个世界。
他们准备永久居住在这个世外桃源。
……
李世默第二天才意识到,师祖爷已经走了。
他在祖师爷的住处找了很久。
祖师爷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李世默想不透,为什么祖师爷既然都已经出山了,为什么突然又走了呢?
李世默思考了几天,最后还是决定,不管他了,努力学习技术,一定要在一年内学会9。5级的手术,追上刘牧樵。
他没有和别人分享那本《老田日记》,而是一个人苦苦思考和钻研,有一天,他突然又有了突破。
他竟然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站在了9级手术的巅峰!
第1013章 钱多了头痛
陈太忠又接收到了一笔巨款。
利必亚打过来的1。5亿美金。
又是两个月了。
他没有问这笔钱是怎么回事。
刘牧樵稍稍提了一下,说这是在利必亚的投资所得。
1。5亿,换算成人民币,大约是9亿。
往哪里投?
陈太忠只好放开思维。
既然可以做宾馆,为什么不可以做餐饮呢?
成立一个刘牧樵饮食有限公司,开一系列的餐饮,包涵低、中、高各个档次。
他向刘牧樵汇报,刘牧樵静静地听了几分钟,就打断了陈太忠的汇报,说:“你这个计划,我支持,具体的你去和姜薇、钟灵商量。我没有时间想,就拜托你们了。”
陈太忠果然分别找到姜薇和钟灵,和她们商量办连锁餐饮业。
钟灵有好几天没有见到陈太忠了,见他过来,忙起身迎接。
“和你商量一件事,刘牧樵的钱用不完,我想,在清江市开几个高档餐馆,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陈太忠说。
“找我商量,是你的意思还是刘牧樵的意思?”钟灵问。
“有区别吗?”陈太忠说。
“怎么没有区别?要是刘牧樵说的,我就极力支持,如果是你的意思,我就反对。”钟灵说。
“什么意思?假如是我的主意,你为什么反对?”陈太忠说。
“要是你的意思,我就建议,还是别搞餐馆了,太难了,我建议做高端发型设计。”钟灵说。
“高档发型设计?”陈太忠对这个行业一脸的茫然。
“是呀,纯利润很高。”钟灵说。
“投资大不大?”陈太忠问。
“不是很大,一个投资200万就够了。”钟灵说。
陈太忠摇头说:“投资太小了。”
钟灵说:“也可大一些,500万,那就相当的高档了。我去过一家做美发,他们想我做他们的模特,投资就是500万。这个行业,在清江市才刚刚兴起,很有市场。”
陈太忠叹了一口气,说:“关键是,我手里的钱太多了,美发,花不完的。”
钟灵问:“你手里又有很多钱了?”
陈太忠伸出一个指头。
钟灵问:“1个亿?”
陈太忠摇头说:“不是,差不多是10个亿。”
钟灵微微一震。
“他怎么这么有钱啊?照这样下去,一年不会有50、60亿的收入?”
“是呀,现在,我的压力很大,要把钱花出去,不能让钱放在银行里吃利息。”
钟灵认真起来。
一次要花掉上10亿,确实,陈太忠也好,钟灵也好,思维还跟不上啊。
最后,他们的意见还是落在餐饮业上。
餐饮业,一个高档餐馆,投资进去,随便就是几个亿,再来几十个亿,陈太忠也能够消化。
……
刘牧樵刚做完一台整形美容手术,还在手术室,又接到杜小平的求援电话,一台胰腺手术,遇到了大出血。
刘牧樵直奔肝胆胰外科大楼手术室,路上,几个人跟他打招呼,他也顾不得礼节,一边走一边应了一下。
等他冲进手术室时,时间过了7分钟了。
“怎么样?”
“止不住,估计是一根异位血管破裂。”
“好,让开。”
刘牧樵看了两秒钟,然后把手伸进去,伸到了胰体后面,摸索了片刻。
“行了!是一根新生血管,不是很粗,是纵向撕裂。注意总结一下,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很有总结价值。”
“好的,这是第三次。”
“这个患者是霍普金斯医院转回来的?”
“是的,这个月,我们科室,从霍普金斯医院和梅奥诊所转回来了18例,都是4期病人。孟飞云那边也有13例。”
“止血钳!”刘牧樵伸手接过止血钳,伸到胰体后,盲操作,夹住了血管。
“一个月比一个月多了。南洋和西亚的病人数统计了吗?”
“上个季度,南洋来了432例,西亚来了317例,欧洲来了13例,东亚来了118例,非洲来了35例。”
刘牧樵一边操作,一边很满意地点头,“光是胰腺外科,我们一个季度就收了900例,这都是含金量极高的病人。”
“你最近很久没有出去做飞刀了吧?”杜小平问,又看了一下输血袋,对了一些姓名和血型。
“有半个月了,推了10个飞刀。你这个月出去了4次吧?”刘牧樵说。
“是的,我去南洋两次,西亚两次,赚了20万美金。”杜小平手术费相对还比较低,每次只有5万美金的收入。
不过,已经很满意了。
“好了,你接着做吧。”
刘牧樵把血管问题处理好了,退了一步,把主刀位还给杜小平,他脱了手套,丢进污物桶里。
“还有事?”杜小平见刘牧樵准备走,问了一句。
“我还要去儿科会诊。最近太忙了,儿科有5天没有去了。”刘牧樵把洗手衣脱了。
“好吧,去吧,本来我想再聊聊,很久没和你在一起,怪想念的。”杜小平很少有机会和刘牧樵同台手术,他现在也很少有拿不下的手术。
“这就是进步。我很少有胰腺手术可做,也很有几分失落感。”刘牧樵说完,出了手术室,直接去了儿科。
“你也终于来了!”袁主任笑着说。
阿玲一双大眼睛,盯着刘牧樵,含情脉脉,说:“你不会把我们都给忘记了吧?”
周医生忙说:“刘博士,阿玲想你都快发疯了。”
刘牧樵做了一个鬼脸,说:“开始吧。”
袁主任说:“今天是两个患者,一个是癫痫患儿,核磁共振没发现问题,我们想你来看看,能不能做手术。另一个是长期发烧的病人,找不到感染灶,能用的抗生素都用了。”
“嗯,还是按规矩来吧。”刘牧樵所说的按规矩来,就是说,按医疗规程一级一级讨论。
这主要是训练年轻医生。
这两个病人都是阿玲组的。
会诊按照规定进行,刘牧樵忙里偷闲,拿起核磁共振片看了起来。
很显然,这是一个产程中有脑损害的病人,疤痕很隐蔽,一般的影像学医生根本没有办法发现。
最后,讨论结束,他说:“这个患者转神经科,我帮他做微创根治术。”
另一个病人的讨论就激烈了。
在刘牧樵面前,都想露一手。
第1014章 开高级宝盒
发烧,是最常见,也是最难处理的症状之一。
绝大多数发烧,不予理睬,3、5天就自动退了,或者吃点抗生素,很少会有超过1周的发烧病人。
但是,也有顽固的发烧,就是不退,你用尽各种抗生素它都不退。
“发热查因”就是一种诊断。
很多长时间发烧,在大型医院也不一定能够作最后诊断,发热查因进来,出院时还是发热查因。
即使刘牧樵,也很难对所有发热病人做出明确的诊断。
安泰医院就有很多这样的病人,出院诊断就是“发热查因”。
查出原因当然最好,但是,查不出原因也没问题,能够解决发热问题就行。
可问题是,一方面找不到发热原因,一方面又不能解决发热问题。
这个患者就是这样的。
既找不到发热原因,又不能降体温。
进院半个多月,每天下午3、4点钟开始发烧,都是38。5℃左右。
午后潮热最常见的是结核病,但做了各方面的检查,基本上可以排除结核。病毒感染也不像。
所以,都等刘牧樵过来会诊。
讨论了好一会,发言的提出了各种假说和各种退烧办法,刘牧樵耐心听着,这是为了培养大家的思维。
“很好,大家的思路慢慢都打开了,不错,就是这样去想问题。这个患者,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证据,所以,诊断任何病都是不充分的。这个患者,现在的医疗手段基本用尽,想诊断清楚,有比较大的困难。不过,退烧,我利福平试试。”
利福平?
利福平基本上是抗结核的专用药,后来发现它对其他细菌也有抑制作用,所以也偶然用于其他细菌的感染。
但是,总体来说,很少有医生把它当作一种正规的抗生素。
现在,刘牧樵提出来,众人都觉得很新奇。
长见识了。
要知道,刘牧樵的意见,到目前为止,都是对的,因此,他建议使用利福平,没有人提出半点意见。
从儿科会诊出来,才出门,阿玲追了出来。
“刘牧樵,今晚有空吗?”
刘牧樵沉吟了片刻,说:“今晚我在特殊伤口科有一个小讲座,关于糖尿病足的诊疗。你有事吗?”
“既然你没空就算了。”阿玲有些失落。
“你说嘛,我的讲座不会很长。”刘牧樵。
“算了算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一旦进去了,一下子能出得来?”阿玲说。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生日!好,我7点钟开始讲座,7。30一定结束。你说,到哪里来?”刘牧樵说。
阿玲脸色一喜,说:“清江大酒店旋转餐厅,我们8点准时开餐。”
阿玲说完,向快乐的小鸟一样飞走了。
第三站,刘牧樵来到骨科,今天有一台复杂的骨病手术,他手里有一个高级宝盒,很想开出骨科的高级技能。
上次,刘牧樵参加川城的大会诊,他深受感触,自己在骨科方面,技能残缺很严重。除了闭合性骨折无痛正骨法和脊柱手术,其他骨科疾病,他基本上没有什么知识和技能。
上次,他在做清创术的时候,连肌腱都是请骨科医生缝合的,这对他的刺激很大。
一定要把骨科的技能开齐,至少要把主要的技能开到手。
骨科的技能还有很多,譬如,大的方面,有开放性的骨折处理,骨病的处理,关节病,肌腱、肌肉吻合,断肢再植,等等,都是大技能。
要是一个一个开出来,即使是专家级技能,也不可能轻易就开出来了。
骨科手术还是在老手术室进行。
开放性骨折,很多时候并不是洁净手术,这种手术对手术室要求比较低,所以,骨科,除脊椎手术,都是放在老手术室里做。
来到手术室,手术已经开始。
今天是一台胃癌骨转移手术,髋骨有一个拳头大小骨转移瘤,要切除,手术不简单。
今天的手术医生是通过人才引进过来的廖医生,他是湘省中医院的主任医生,是骨病方面的专家。
正因为难,刘牧樵就选择这个环境下开宝盒。
这样可以增加开出骨科技能的概率。
“刘博士,今天过来指导我们做手术?”廖教授是很自负的,他才来两个月,已经做了30多台骨病手术,他发现一个问题,他是骨病方面的绝对权威。
人就是希望这样,在某个领域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这就是他的价值。
不过,他没有摸清刘牧樵的底子,他问过很多人,刘牧樵在骨病方面是不是专家。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何教授、唐辉都不能明确回答。
“没看过他做类似的手术。不过,很难说,他这个人,过去也没有做过颈椎手术,但他在颈椎方面,是世界独一无二的。”何教授告诉他。
后来,邹庆祥有了明确的答案,“他会!他肯定会!他是全科医师,没有不会的!”
看来,邹庆祥说的是正确的,要不,他来手术室干什么?
刘牧樵说:“参观一下你的手术,你是我们安泰医院唯一的骨病专家,我过来学习学习。”
“谦虚,您就是谦虚,我知道,你是骨病方面的绝对权威,亲临指导,请多多包涵。”廖教授说。
刘牧樵呵呵笑了几声,说:“我确实是来学习的。对骨病,我基本上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