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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秘书帮他用热毛巾擦洗了一下脸,又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
“刘炜过来了吗?”刘翰墨问。
“去机场接刘子瑜去了。”女秘书回答。
“哎,他来干嘛?”
“你病了,他当然要过来。”
“哎,他最好不要在这里呆久了。我担心,他会惹麻烦的。”
“不会吧?刘子瑜近半年来成熟了许多,在公司里做副总,还很敬业的啊。”
“你也信?”
“黄总,李总都说他有潜力,工作也敬业。”
“他们还能说别的吗?刘子瑜,我清楚,再长10年,也不会有刘牧樵十分之一的能力。噢,对了,刘牧樵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昨晚12点钟了,他帮你又做了一次脑脊液置换,等你进入了自己的睡眠之后,他才走了。”
“哦,辛苦他了。这几天,多亏他了。噢,对了,他的那些中药,黄主任说,非常昂贵对吧?”
“是的,成本价就超过40万。”
“嗯,我知道了。喔,你注意一下,不要让刘子瑜和刘牧樵见面。”
“为什么?不是应该让刘子瑜感谢一下刘牧樵吗?再说,让刘子瑜看看刘牧樵,人家只比他大两岁,成熟可不止10倍。”
“不不,别让刘子瑜与刘牧樵打对面。我觉得,刘子瑜这猥琐样子,太丢人了。”
“不能说他猥琐吧。他只是染上了公子哥的毛病,和其他富二代没什么大的区别。我倒是在想,应该让他见见刘牧樵。”
刘翰墨摇头。
他又躺下去,闭着眼睛沉思。
……
刘牧樵往返德欣医院三次,每一次,他都帮刘翰墨做了腰椎穿刺,按理,这一次,刘翰墨渡过了难关。
他算是很关照刘翰墨了,他自己也在纳闷,和刘翰墨,有这样熟吗?
本来,做一次脑脊液置换就足够了,但刘牧樵帮他做了3次。
回到安泰医院,刘牧樵接到了谢敏的电话,问了刘翰墨的情况。
刘牧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说:“你问他干嘛?”
谢敏说:“他是名人,是大人物,你要是把人家治死了,对你的名声有损害。所以,我想问问。”
刘牧樵“嗯”了一声,说:“死,这次是死不了了的,就怕今后再出血。一般,这种病人出血三次就没得救了。”
谢敏“啊”了一声,急迫地说:“这么说,刘翰墨很危险?你医术这么高明,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刘牧樵沉吟了一会,说:“这么说吧,一般来说,三次出血就没有救了。但是,我在场,问题不会很大。”
“你是说,只要是你治疗,就不会有问题?”
“嗯,基本上可以这么说。”
“啊,那好,那就好。”
在电话里就聊了这么多,刘牧樵接着就上手术台了,一个神经外科的病人,比较复杂,他和朱亚光搭台。
一般来说,很难有什么情况能够难倒朱亚光的,他属于神经外科的大佬了,但是,他总是找机会请刘牧樵上台。
每一次和刘牧樵搭台都是一次学习的机会,每次都会有长进,都会有再次突破的感觉。
今天,是一个脑叶,脑干受损的病人。
手术难度偏大,他把刘牧樵请上了手术台。
手术很顺利,做了两个小时,刘牧樵说:“我要离开了,这台手术并不难,我根本就没有上台的必要。”
朱亚光说:“不,你上次做的那种连续缝合术,我很难均匀一致。我还想认真观摩一次。”
他所说的缝合术,是刘牧樵自创的一种缝合方式,一种很有难度的缝合术,缝合力度非常有难度,就好比把两块豆腐缝合在一起。
这种缝合,在神经系统手术中有运用的价值,只是因为难度太大,所以,在实际当中,很少有人能够做这种缝合。
刘牧樵经常做这种缝合。
过去,他主要是做间断缝合。
现在,他自创了连续缝合术,难度非常高。
朱亚光试着缝合了几次,很难捏拿力度,不是紧了,就是松了。
刘牧樵一听,笑了笑,说:“你可能还不到学习这种缝合的时候。不是打击你,你虽然已经属于神经外科大佬级人物,但是,我注意到,你缝合的力度,还不能达到做这种手术所要求的精准度。”
朱亚光做了一个鬼脸。
这个打击虽然承受得了,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尴尬。
刘牧樵并没有下手术台,而是准备做一次缝合,让朱亚光见识见识,他说:“你也别气馁,朱亚光,我也是最近才做到这个程度。”
刘牧樵缝合了大约3厘米的距离。
“怎么样?”刘牧樵缝合结束之后问。
“太难了。我估计,再用10年时间,也难得达到你这种程度。”
这时,进来一个穿参观衣的人。
刘牧樵转过头一看,是姜薇。
姜薇找到手术室来了,必定是大事。
“黄主任被气得哭了。”姜薇一句无头无尾的话,令刘牧樵摸不清头脑。
“德欣医院神经内科黄主任,被刘翰墨家公子气得要上吊!刘翰墨被气得头痛欲裂。”姜薇解释一句。
第1078章 教训得好啊
刘牧樵一听,慌了,再次头痛欲裂,那不是又发生了蛛网膜下腔出血吗?
第二次蛛网膜下腔出血,死亡率为三分之二!
刘牧樵连手术室的洗手衣都来不及脱了,小跑去了停车场。
姜薇在后面追。
20分钟后,刘牧樵和姜薇又到了德欣医院神经内科。
刘翰墨躺在床上,眼睛呆滞,刘牧樵进来,他也没有发现。
“头痛吗?”
“噢!你来了?头痛,头很痛。”
“我检查一下。”
“好的。”
刘牧樵给他做了神经系统检查,颈部,有明显的抵抗感。
刘牧樵皱了皱眉头,对进来的黄主任说:“立即做一个CT检查。”
“好,赶紧通知CT室。”
很快,刘翰墨进了CT室,果然不出刘牧樵所料,刘翰墨第二次出血了。
这一次,出血量不是很多,回到病房,刘牧樵就帮他做了脑脊液置换。
很快,刘翰墨头痛减轻了很多。
“不能激动。”刘牧樵没有多说,只是提醒,“你一激动,血压就会升高,血管就有破裂的危险。”
正说着,刘子瑜进来了。
他对着黄主任大声呵斥:“你们是怎么搞的嘛!还没出院,病就反复了,还做什么名医!屁医!庸医!还好意思拿几十万的年薪!”
刘牧樵转过头,看着刘子瑜,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一张嚣张的嘴脸。
他没有做声。
刘子瑜还对着黄主任吼,他瞟了一眼刘牧樵,没有把重点放在刘牧樵身上。
“我父亲,请你们来,是要你们做名医,是要你们创造价值,现在,连我父亲的病,都治疗成现在这个样子,我问你们,你们对得起我们刘家吗?”
他继续说:“要是我父亲有什么意外,你们,都要负刑事责任的!你们这群饭桶,这群脓包,这群废物!”
刘翰墨脸色都青了。
刘牧樵缓缓地说:“你!住嘴!”
刘子瑜这才注意到刘牧樵,大声说:“噢,你就是刘牧樵吧。我说,你也是饭桶。”
刘牧樵一副鄙夷的表情,说:“刘子瑜,我真为你感到羞耻!你有一个优秀的父亲,你父亲却有一个很垃圾的儿子。你给你父亲丢脸。你,太卑微了,连你父亲的指甲都不如。我告诉你,你父亲,要不是我们积极抢救,他有三分之二的可能已经没了。不是我说你,你内心就和一碗豆腐脑一般软弱,你除了能够虚张声势,我估计你什么也做不了。我还告诉你,你父亲在这里投资100亿,要是你来管理,你信不信,我让你三年亏得短裤都不剩。还有,你所说的饭桶,废物,脓包,每一个都比你强一百倍……”
刘牧樵一口气,说了10分钟,把一个嚣张的刘子瑜说得哑口无言。
不过,这家伙并没有自知之明,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朝刘牧樵大喊大叫,“你说我?你有什么资格?你以为你是谁?你在我眼里,也就是一个穷光蛋,就是一个穷鬼,一个讨饭吃的饿鬼。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连我家的哈奇士都不如,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只蚂蚁,一只蟑螂!”
“啪!”
一声清晰的耳光声。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打得很有份量。
“你!你敢打我,你这杂种!”
“啪!啪!”
又是两声耳光声。
很重。
刘子瑜昏迷了十几秒钟。
他爬起来,对刘牧樵说:“你等着!”
走了。
他并没有屈服。
要是三个耳光就能让刘子瑜屈服的话,那他就不是刘翰墨的儿子了。
“你去安排一下,把这厮赶回沪市,没有我的同意,不准他再来清江市。”刘翰墨看到了刚才一幕,转头对女秘书说。
女秘书出去了。
刘翰墨对刘牧樵说:“打得好,你就要好好教训他。我估计这家伙不会善罢甘休,你不要有顾虑,该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
刘牧樵嘿嘿一笑,说:“不好意思,请刘总原谅。”
刘翰墨说:“这家伙,没教养,我很失败,有机会,牧樵,你要好好教训他。不要担心我,要是,你把他制服了,我还要感谢你。”
刘牧樵点了点头,他没有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而是说:“刘总,你今后一定要记住,遇到剧烈头痛,不管你在哪里,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立即赶过来。”
刘翰墨明白怎么回事,说:“多谢你了。”
刘牧樵说:“这次,你出血量不多,应该算还是上一次发病的延伸,不算是第二次发病。明天,我再帮你做一次脑脊液置换,应该就会没大问题了。不过,我跟你说,要注意这几方面。一是不能用力,那种增加腹腔、胸腔压力的运动不要做,就譬如上厕所,你就不能用太大的力气。第二,不能暴怒,暴怒容易增高血压导致出血,这一次出血,就是因为生气了。第三,不能过于劳累。第四,不能喝太多的酒。第五,尽量少熬夜。”
刘翰墨点头,说:“好的,我记住了。”
这时,女秘书进来了。
“把他弄走了吗?”
“明早的飞机。”
“嗯,今天,你要安排人,看着他,别让他惹是生非。特别是不能对牧樵怎么样。”
“我已经安排人了。小李子跟着他。”
小李子是刘翰墨的保镖之一。
刘翰墨有四个保镖,其中,小李子算是最贴身的了,功夫也是最好的,他曾经做过某领导的近身保镖,因为年龄超过了30岁,就退了下来,被刘翰墨招在身边。
小李子今年32岁,他有过3次辉煌的成绩,一次是跟随刘翰墨一起游览华山,和另外一个大亨相遇,因为某种原因,发生了争执,那人的保镖突然暴起,袭击刘翰墨。
眼看着刘翰墨就要被击中,小李子舍命往前一挡,虽然受了伤,但刘翰墨因此化险为夷,另一个保镖把对手击伤。
第二次,在港城,3个杀手接近刘翰墨,被小李子及时发现,亲手制服一个,另外两个被同事制服。
第三次,他随同刘翰墨去了国外,人家提议让刘翰墨的保镖和西欧的一名著名的自由搏击手比试,看西洋武术与东方武术哪个更厉害。
小李子上场。
7个回个,KO了对手。
这是小李子展示能力的三次实例。
第1079章 还敢嚣张吗
小李子在他们那个专业领域算是比较有名气的,据说,他出名,其实是在他24岁的时候。
不过,那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直就没对别人说过。
刘牧樵准备离开德欣医院,才出了电梯,就被一个30多岁的人拦住了。
“你别走,我们谈谈。”
刘牧樵微微一惊,一眼就看出,这人的精气神非同一般,绝对不是普通人。
“什么事?”
“我们公子说,你欺负了他。”
“刘子瑜?”
“对的,我们刘总的儿子,少总。”
“嗯,据我所者,你的任务是看管好他,不让他惹是生非。”
“对的,他不会生事。不过,你欺负了我们家少公子,你得有个说法。”
“你想怎么样?”
“你也让我打你三个耳光。你觉得,这不算不公平吧?”
刘牧樵呵呵一笑,说:“你就不担心我对刘总说?”
“刘总罚我,是另一回事。不给他公子讨一个说法,是我失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刘牧樵微微一笑,把手里的穿刺器械放在一边。
看来,今天不打一架是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刘子瑜冒了出来。
他一脸的喜喜洋洋,笑得很灿烂。
“求我,也许我会原谅你。”刘子瑜嬉皮笑脸。
刘牧樵瞥了一眼他,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