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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后面……等……等会。”
副院长也怒了,“你跑得快,你不会拿最重要的吗?”
“不……不知道他跑我不赢啊,领导。”他是司机。
第144章 猪队友
又过了十几分钟,一个胖乎乎的医生才气喘吁吁地上来,一到,就瘫倒在地,手里拿着一个腰穿包。
戴院长想打人,有这样的猪队友,真是丢人啊。
很快,一个护士也到了。
“电钻呢?”
“坏了。”
“手钻呢?”
“也坏了。”
“我草!”
“我们带了钻头。”
胖乎乎的医生手里举着一根小小的钻头。
“钻头也行。”刘牧樵接过钻头,瞄了一眼,“行,用手握着也能钻。”
“备皮!”刘牧樵轻喝一声,也不只是对谁说。
“没带剃刀和推子。”胖呼呼的医生手一摊,似乎在说,不是我不执行医嘱,而是我没工具。
“手术刀片应该有吧?”刘牧樵恼怒说。
“so
y,也没有。”胖乎乎的医生又是手一摊,他竟然还飘出一句英语,你说气人不气人。
不备皮绝对不行,这不比得是其他地方,是颅内,一旦颅内感染就很麻烦,很多药物都不能通过血脑屏障,治疗起来很困难。
“谁有剃须刀!”刘牧樵大喊。
“我有!”
“我有!”
“我也有,飞利浦的!3000多买的!”
“剪刀你该有吧?”
护士赶紧说:“有的,有的。”
“你们终于也有一件东西了,快,帮病人头发剪了,然后用剃须刀剃干净。”刘牧樵是对护士说的。
他已经对这个胖乎乎的医生失去兴趣了,典型的猪队友。
护士还不错,用了几分钟备好了皮。
没ct片,没核磁共振片。
刘牧樵能判断出血部位?
皮院长很怀疑。
戴副院长也很怀疑。
胖医生更是怀疑。
“你这是要在荒山野岭做脑穿刺?”终于有人提出异议了。
提出异议的不是吃瓜群众,而是胖医生,到现在他才弄明白,原来他们是要在这里做脑穿刺。
不可以啊!
这是空气中有细菌、真菌,感染了怎么办?
这里没有监护仪,怎么监护生命体征?
再说,专业一些,你怎么定位?
定位?
大师级神内专家,还定不了位?一套体格检查下来,他就能够大致确定病变的部位。
即使赵一霖也能够做到。
刘牧樵再次检查了一下病人,根据体征,可以确定是左侧基底节出血。
赵一霖做了一会儿的吃瓜群众,明白了刘牧樵的意图,大声说:“谁是家属?谁是一伙的?”
“我。”
“我们都是的。”
“我问的是家属。”
“我,医生,救救我丈夫啊!求你们啦!”
“好的!我们会尽力的。我现在要跟你们说,病情非常危险,等送到医院肯定就救不活了。需要在这里做脑穿刺,把血液放出来。可是,你们也知道,这里不是医院,有很多不合乎规矩的地方。我得跟你们讲清,一是抢救有可能不成功,我们也只是抱一丝希望而已。二是救活了,颅内感染了。你们不能责怪我们。三是会有后遗症,除非你们尽快转到安泰医院来。你没有什么话说?”
赵一霖和病人家属打招呼比较内行,几句话,病人家属和朋友都说:“听专家的。”
“既然没意见了,那我们就开始了。”赵一霖说。
“行!就请你动手吧!”
所有人都等着赵一霖动手。
谁知,赵一霖坐在地上,翻了病人眼睛看了看,挥了挥手,说:“刘牧樵,开始吧!”
刘牧樵开始消毒、铺上孔巾,然后拿起钻头,用力在颅骨上钻孔。
“怎么是他?”
人群中议论开始。
曹领导偷偷问戴副院长,“怎么是他?不是赵教授吗?”
“他是干苦力活吧。穿刺就不是他了。”
“对,这还是做准备,等会就会由大教授动手的。”
“好了。”刘牧樵费了好大得劲,终于用手钻穿了颅骨。
拿起穿刺针,检查了一下,凝视了三秒针,穿了了进去。
“啊?”
“不可以!”
“怎么是他?”
“太不负责了!”
……
刘牧樵充耳不闻,认真感受着手里的感觉。
落空了。
抽出针芯,鲜血冒了出来。
接着又是一阵惊呼。
刘牧樵缓缓放了30毫升血液。
“报告体征!”
“瞳孔针尖样,呼吸不规则,心率130,血压在测,发烧。”赵一霖简练地报告。
刘牧樵又放了30毫升,压力下来了,过了片刻,“再报告体征!”
赵一霖又开始检查。
有人开始糊涂了。
戴副院长,胖医生,他们都是内行。
刘牧樵和赵一霖,到底谁是上级医生啊?
现在这格局,很典型,赵一霖是下级医生啊!
吃瓜群众反正是搞不清,他们只会看热闹,他们有些不满,这种紧急情况,不应该由徒弟动手,你大教授应该自己穿刺啊。
又放了几次血,总量达到120毫升了。
“再看下体征。”
赵一霖报告:“瞳孔3毫米,等圆等大;心率105次;血压16098毫米汞柱;呼吸均匀,26次分钟。病情好转。”
一定最后一句话,一片欢呼声。
这时候,家属挤进来了跪在地上呼唤:“老马,老马,你有救了。”
“你先离远点,还没有呢!还有很多事要做。”刘牧樵不满了,“你们谁,把她拉开一点。”
几个女人把她拽走了。
“0。9生理盐水500毫升,加地塞米松10毫克,副肾2毫克,1利多卡因10毫升。”刘牧樵下口头医嘱。
护士口述了一遍。
确认没错之后,她很快就配置了冲洗液。
刘牧樵开始冲洗。
他不敢冲洗太多,这里的空气没有消毒,担心颅内感染。
但是,他也不敢马上就抽出穿刺针,担心再次出血。
“主任,现在怎么样了?”刘牧樵问。
“咦,病人有点意识了。”赵一霖说。
“就有意识了?”皮院长和戴副院长,还有胖医生,“这多亏是穿刺及时,要不,三天之内都不可能。”
围观群众也听明白。
“高明!”
“这小哥很厉害呀!”
“徒弟都这么厉害!”
……
“叮!”
“叮!”
“叮!”
……
一只宝盒出现在眼前。
100只满了!
又一只!
又一只!
……
刘牧樵数不过来了。
黄橙橙,虽然只是初级宝盒,但已经令刘牧樵兴奋不已了。所有的宝盒挤在一起,一时间算不清。
应该是20几只。
刘牧樵咧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这么多啊!
可以了,可以开了!一百多只宝盒,一次开!
期待已久的开启宝盒的时间终于到了!
就在刘牧樵准备开启宝盒的时候,突然手上的压力一边。
卧槽!又出血了!
第145章 什么仪式
刘牧樵只好把伸出的手收回来,重新放血。
可是,很麻烦,得让血止住啊?
唯一的办法就是压迫止血!
也就是说,刘牧樵现在不能随意放血,必须给脑组织一定的压力。
但是,问题来了。
压力小了,止不住血;压力大了,就可能形成脑疝,控制压力非常难。
特别是,今天用的是腰穿针。
这和过去不一样,他必须重新理解压力,重新感受压力。
还没来得及适应腰穿针,赵一霖一声惊呼:“草!心跳又停了!”
“除颤器!”
胖乎乎的医生迟疑了三秒钟,才爬起来,去拿除颤器。
很生疏。
赵一霖看不下去了,抢过除颤器,放在患者胸脯上。
“嘭!”
没成功。
“嘭!”
还是不成功。
“嘭!”
“嘭!”
……
一连7次。
都失败了!
完了。
也许,病人根本就不是室颤。
可惜没有心电图,如果做一个心电图,心电应该是一条直线,除颤也没有丝毫意义。
7次,这是赵一霖经历过的除颤次数最高纪录。
凭经验,没必要继续试验了。
病人的生命到此结束。
刘牧樵不甘心。
现在不存在出血了。心脏都停止了,那还出什么血?
他继续放血。
放了100毫升。
他得抽出时间开宝盒,也许里面有救活病人的秘诀也难说。
“开!”
100多个宝盒败在眼前,他伸出手,一个一个开。
回气丸。
回气丸。
回气丸。
徒手心肺复苏大师级
哈!才开了四个宝盒,就开到了一个中级物品,运气不错!
徒手心肺复苏在自动翻页,大量信息在往他脑子里钻。
所有知识钻进了他的识海之后,刘牧樵打了一个激灵。
“让开!我来!”刘牧樵本来是跪在地上的,现在,他一跃而起,走到病人的左侧。
刚才,刘牧樵一个个嘴里自言自语,还在空气中指指点点,周围的人都看到了,还以为他在做法,现在又见他抢过赵一霖的位子,举起手,对准患者心前猛叩一拳。
一拳!
干嘛?
又一拳!
干嘛!
众人正准备喝止,突然见到他脸露笑容,狐疑起来。
赵一霖也很惊讶。
在理论上,叩击,确实是唤醒心跳的一种办法。
可是,除颤也有这个作用啊!
叩击一般是在没有除颤器的情况下才使用,并且在实际中很少见效。
你小哥,心肺复苏很菜鸟,怎么,突然用上了高大上的心肺复苏?这个方法,我赵一霖还没成功过一次。
赵一霖抢救过的死人可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几十上百,至少也在300人了。
狐疑的还有皮院长和戴副院长。
除颤都做了,你还瞎闹?你的心肺复苏难道还比除颤器还厉害?
就在这时候,大家发现,刘牧樵在笑。
“成功了!”
赵一霖一摸病人的颈动脉,惊喜地报告。
“啊!”
“厉害!”
“死人还能打醒?”
“刚才他在身前点了几点,是不是做法?”
赵一霖也疑惑地想,刚才,刘牧樵那个动作是干什么?
很怪异啊!
还有,第一次抢救时,他十分的生疏,而现在,他的心肺复苏术却是一流的啊,叩击3次,连7次除颤失败的他都叩击醒了,这绝对不是凭运气啊。
赵一霖暗暗赞叹。
到这个时候,大家才明白,所说的大专家,原来是这个小哥啊!
曹领导微微出了一层汗,啧啧,走眼了!走眼了!原来真家伙是这个小哥!
蒋波波不得不重新打量起来,从刘牧樵的头看起,一直看到他的脚,然后反复多次,这才注意到,这小哥不简单。
别人也在暗暗赞叹。
“叮!奖励初级宝盒1个。”
“叮!奖励初级宝盒1个。”
“叮!奖励初级宝盒1个。”
……
和原先的100多个盒子混在一起,刘牧樵都记不清奖励了多少个了。
现在还不是开宝盒的时候,先抢救病人再说。
再一次各司其职。
赵一霖负责观察病人,“甘露醇100毫升,快滴!”
刘牧樵负责冲洗脑血肿。
由于刚才这么一折腾,病人出血停止了,刘牧樵没有太多冲洗,他看着周围的人,问:“担架来了吗?”
“来了,来了。”
“准备运到人民医院。要是想治愈并发症,10天后,转到安泰医院来,我们争取让他重新站起来。”
只听得人群后一声大吼,“谢谢了啊,医生!”
担架放在病人身边,人多力量大,马主任被抬了起来,前面还有三公里山路,人群中很快就挑选了10个汉子,吆喝着远去了。
黑龙潭的人顿时就少了很多。
一安静下来,刘牧樵身边突然热闹起来,大家开始捧他了,蒋波波问:“刘博士,你在抢救病人时,先在你前面指了四次,这是一种什么仪式啊?”
小乔赶紧补充一句,“你指那几下,好酷啊!”
“那是什么意思啊?”曹领导也问。
“呃……有吗?”刘牧樵恍然不知,上次带学生也出现过这情景。
“有哇!”
“习惯动作吧。”刘牧樵只好说。
“习惯动作?我觉得,一定是什么仪式。”
“真的,习惯动作,我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刘博士,我想请教,你这样的心肺复苏,诀窍在哪里?”戴副院长认真地问。
“诀窍?力量,恰到好处。扣在左心房的位子上,唤醒窦性心律。有室颤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