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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牧樵苦笑了好一阵,再也睡不着了,他在想,是哪里出错了?
是不是医院?
医院抱错孩子的事,不是没有过。
对,一定是生下来后,抱错了,我是某个平民的儿子,而刘翰墨和谢敏的儿子,则成了别人家的儿子。
哈哈,哈哈,这世间,好笑的事真是无奇不有。
回去,我得到生我的医院找找,一定要偷偷搞清楚,我到底是谁,谁又是真正的我。
这点,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是,对谢敏很重要。
谢敏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他丈夫抛弃了她,很显然,刘翰墨被别的女人抓住了对,上次蔑视我的那个王娜,她一定是有背景的女人,刘翰墨借她上位,成了顶尖富豪。
就这么简单。
第1564章 和不讲理的人讲理
刘牧樵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立即回到了清江市,他一头埋进附属医院的产科和病案室,还找到了相关的医生与护士,她们一致否认有抱错孩子的可能性。
并且,她们还告诉他,十几天前,还有人来调查此时。
抱错的可能性比较小,那就是出院以后,被别人换了。
换?
马上想起了狸猫换太子的事。
王娜?
如果要换,有动机的人很可能只有这个人才有。
这不关我的事。
刘牧樵突然想笑。
你们的恩仇与我毛关系?
但又一想,不对劲啊,怎么会与我无关呢?我都被他们换来换去,把父母都换没了。
按理,王娜应该知道我的父母在哪里。
她也应该知道真的刘牧樵在哪里。
别慌,今晚还得悄悄去一趟沪市。
还有最后一趟飞机,刘牧樵直奔机场,头等舱已经没了,只有经济舱有最后一个座位。
刘牧樵挤在经济舱里最后一排,靠走廊的C位。
身边一个小女孩大约只有20岁出头,本来是靠窗户的座位,硬生生被一个汉子占领了。
小女孩眼泪汪汪,无可奈何,一边是刘牧樵,一边是汉子,她被挤在中间动弹不得。
刘牧樵倒是尽量往走廊里倾斜,倒是那个汉子,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得意洋洋,一身肥肉,挤得小妹子难受极了。
起先,刘牧樵还忍了,但后来,那汉子一点也不顾及小女孩的感受,动作幅度很大,使得小女孩敢怒不敢言。
刘牧樵准备干预。
他首先是准备来文的。
“空姐,这里有个人不按座位坐。”刘牧樵向空姐招手。
“先生,请按座位做。”空姐过来,很礼貌地说。
“就不!我一样的钱买的票,为什么我坐中间,她靠窗户坐?”汉子横蛮地说。
“这是规矩。换登机牌的时候,规定了各自的座位。”空姐一点也没有怒气。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遇到我,规矩就得改一改。”汉子一点也不讲理,还扭过头去,看着窗外。
“你讲理好不好?”空姐有些不耐烦了。
“我讲理?我没读过书,不知道理字怎么写。”汉子一股霸气,一点也不准备妥协。
空少来了。
“空少来了你以为我怕你?你敢打我?有本事,你咬我啊。”汉子也确实不怕别人打,他至少200斤重,一般的人,真还不是他的对手。
空少愣了。
见过横的,没见过这样横的。
他一时间不好怎么处理。
“来呀,来咬我啊!空少,你不是最厉害吗?你来咬我呀。”汉子见空少被气得苍白的脸,得意得很。
刘牧樵起先还能忍,知道这世界上有浑的,没文化,在地方上没人敢惹,以为世界是他的。
但过不了两分钟,他不想忍了。
刘牧樵站起来。
“小妹,你出来,我们两个换一下位置,你坐我这。我想和这个大哥亲热亲热。”刘牧樵说。
汉子一看,刚才就是这人招惹我的,好,你说要亲热一下,行啊,你来咬我啊!
刘牧樵坐下。
才一秒钟,“啊!!!”
汉子一声惨叫。
这惨叫声经久不息。
刚才,几乎所有的旅客都义愤填膺,只是不敢出头,现在见刘牧樵出头了,并且很快就把这个汉子整得惨叫不已,不由得齐声喝彩。
“好!”
说也奇怪,刘牧樵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动作,汉子却毫无反手之力,一直惨叫。
1分钟,2分钟,3分钟……
刘牧樵并没有就此打住,他要一次性让这汉子永远记住今天,今后在横的时候就会想起现在这个场景。
刘牧樵抓在汉子腰间的一个穴位,也就是腰大肌的正中间,以刘牧樵的力量,足够让这块肌肉断裂。
和医生打架一定要掂量,除非你不给他机会,要不,真打起来,真的很难占面子。
汉子已经毫无反抗之力。
并且,刘牧樵还给他留下隐患,并不是教训一次就完事了,今后,遇到阴雨天,他的腰部就会隐隐作痛,特别是今后打架,赢的机会就会大量减少。
一个男子,作为劳力,最重要的肌肉有几块,其中腰大肌是最重要的一块,这块肌肉废了,这人,也只能算是半个劳力了,特别是床上那事,趣味就少了80%。
他一定会为今天的事,后悔一辈子。
整整惨叫了5分钟。
“还玩不玩?”刘牧樵问。
“不……”汉子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出来!坐在你的位子上,别欺负小女孩。”刘牧樵先站起来。
“起……起不……来。”汉子的痛根本就没有缓过来。
“来,我帮你一把。”
刘牧樵伸手,抓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下面,一把,200多斤的汉子被轻而易举举起来了。
他把汉子丢在走廊里。
“嚯!”
所有的旅客都惊呆了。
别看斯斯文文的一个年轻人,这力气,比举重运动员不会差,好厉害啊!
汉子躺在走廊里,空姐退了好远,空少也连退了几步,有些怕,怕他反击。他们哪里知道,这汉子,此时连女子的力量都不及了。
“你站起来。”刘牧樵轻喝道。
“站不起。”汉子终于能说话了。
“站不起也要站,你想占着走廊?把你从飞机上丢下去。”刘牧樵微微发怒。
“我,我站。”汉子真的怕了,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处境,只有被刘牧樵摩擦的份。
小女孩早已经被其他旅客安排了座位。
“我坐哪里?”汉子老实了。
“坐中间这个位子。”
“她已经不坐这儿了。”
“空着!空着也不能坐。记着,这辈子都记着,不是你的,你别去想占有,占别人的,一时快活,会后悔一辈子的。”
“呃……”
汉子坐在B位。
刘牧樵则还是坐在C为,A位空着。
汉子使劲往A位倾斜,他非常害怕,生怕刘牧樵再折磨他。
“啊,你是,你是……他?”
突然,刚才的那个女孩惊呼。
“你,是不是你,你就是他,对不对?你告诉我!我太幸运了,你一定就是他!”女孩子惊喜地说。
第1565章 宣布不是刘翰墨的儿子
刘牧樵终于被认出来了。
本来,由于刚才的事闹得比较大,下飞机要去警局配合调查,那个汉子已经触犯了法律。
但是,刘牧樵名气这么大,不但是名医,还是大企业的老板,他就没有被叫去到警局做笔录了。
汉子也逃过一劫。
不过,汉子受到的惩罚并不轻松,刘牧樵根本就没有怜悯他,让他成了半个男人。
这就是随便欺负小女孩的代价。
刘牧樵连丢一句话的兴趣都没有。
他迟早就会发现,今天犯下的事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刘牧樵下飞机比较早,女孩追上来,要求和刘牧樵合个影。
刘牧樵同意了。
“你学什么专业的?”刘牧樵顺便问一句。
人是感情动物,刚才这么一场风波,难免会让彼此的感情接近。
有了一种亲近感。
“不好意思哈,高考填志愿,喜欢的专业没有被录取,被调剂到了农业大学蔬菜种植专业。现在不尴不尬的,今后怎么找工作啊。我一个女孩子,总不好去种田吧?即使愿意,也没有力气啊。”
小女孩很无语地说。
“准备考研吗?”
“有这个想法。既然走到这一步了,今后出路是在农大做一名老师。不过,难度会很大,进农大教书,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我感到前途很迷茫呢。”
“假如不读研究生了,直接参加工作行吗?”
“没人要啊。”
“我要。愿意吗?”
“你?你们医院要我搞卫生?”
“我们医院有4个农场,有蔬菜基地,有水稻、小麦、玉米基地,有养殖基地。都是绿色环保的,专门供应我们医院的。最近,想扩大,因为,清江大学、另外3个附属医院,还有省府和几个厅,都希望我们供给粮食蔬菜。我这里正缺这方面的人才。你要是愿意,可以加入我们。待遇,不会比公务员差,搞得好,还可以发点小财……”
“愿意愿意我愿意,我下学期实习,就直接到你们农场实习!”
小姑娘高兴得不得了。
“你叫什么名字?”
“瞿灵溪。”
“好的。我们农场就在城南,有城际铁路,每天还有货运的车子,交通不成问题。开车么,可能有点远。”
“没关系。我又不一定要在城里买房,郊外的房子更便宜。”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现在,我要走了。”
刘牧樵打了一辆的士,直接就去了刘翰墨的家里。
他见到了王娜。
刘翰墨在公司,他并不知道刘牧樵会上门。
王娜对刘牧樵的到来深感意外。
“你来干嘛?”
“我来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希望你不要隐瞒我。”
“你说。”
“我是谁?”
“你问我?你是谁,你不知道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清楚。我不是刘牧樵。真的刘牧樵哪去了?我的父母亲是谁?”
王娜一颤,紧张,有些仓皇。
“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
刘牧樵有些怒意,大声说:“告诉我!我是谁?”
“你是刘牧樵,你娘是谢敏,你父亲是……是刘翰墨。”
“不是!你还想骗我?我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儿子!”
王娜一惊,说:“你不是他们的儿子?不可能的,你就是他们的儿子!本来,我是不准你们认亲的,但是,你既然找上门来了,我也就不瞒你了。你是刘翰墨和谢敏未婚生的儿子。不过,刘翰墨的财产,你不要指望,我们是有约在先的。”
“哼哼,财产?我稀罕吗?我不是来认亲的,我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的儿子,你放哪去了?我,你又是抱的谁家的?”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你就是他们的儿子!”
“不是的。”
“谁说不是的?他们骗你的,你就是他们的儿子!”
“不是的,我们的血型根本就不合。”
“血型不合?你和刘翰墨血型不合?哈哈,哈哈,刘翰墨,你也有今天,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哈哈,哈哈,太有趣了……谢敏跟别人生的孩子,请你做父亲,太有意思了,哈哈……”
“我是说,我和谢敏的血型不合。”
“什么?”
“我和谢敏的血型不合。她是ab型,我是o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我没有……”
看上去,王娜不像是撒谎。
“希望你说实话。”
“我确实没有把你……我没有换你们,你是谁,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他们的儿子。当然,刘翰墨并不清楚我知道,他还以为我只知道一半,他们把你当孤儿养大,就是为了隐瞒我。他给你医院,也以为我不清楚。德欣医院,他的如意算盘是30年后自动赠送给你,他并不知道,我有一份文件,这所医院,你是没有办法得到的,他永远也不会在你的名下……”
看来,她说的并非假的。
那么,我是怎么回事?
谢敏,哪一天把我带丢失了?我在某一天突然被调换了?
这种可能性怎么可能存在呢?
作为一个母亲,孩子换了,是不可能不知道啊!
可是,血型……
突然,王娜笑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
“刘翰墨,好,好,你现在该死心了,你以为是你的骨肉,谁知老天有眼,你的心上人你,给你戴了一定碧绿的帽子……”
刘牧樵听到这里,突然感到恶心。
他很想打人。
但是,没有打,他不会打一个女人,何况是一个中年女人。
他走了。
王娜喊他,留下来,她说她有话说。
刘牧樵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