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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
刘牧樵想着想着,除了一身冷汗。
不过,这种感觉也是短暂的,神经本身就比较粗的刘牧樵出了办公室,他一边想,自己身上不是有一身武艺吗?
谁要是来摘他的器官,死的人一定是对方。
他刚出门,就遇到潘涛院士,他喜喜洋洋,“刘牧樵,好消息,陈释的骨髓造血能力已经全面恢复了。各重要器官的功能也正常了。我一来是报喜的,二来是问一问,我可以动用7号实验室的骨髓了吗?”
刘牧樵忙说,“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必须保密,不能告诉别人骨髓的来源。”
“没问题,你以为我傻啊。”潘涛喜滋滋的说。
刘牧樵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说:“陈释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下一步,你们有什么打算,要是你的团队留下来几个人,我是非常的欢迎的。”
潘涛看着刘牧樵,沉默了一会问:“你是准备挖我的人?”
第1634章 有了自己的院士
刘牧樵笑了笑。
对呀,我就要挖你的人。你随便带出来就是3个主任医师、5个副主任医师,这样的团队,要是在安泰医院,我可以给你300张床位。
“你看中了我的什么人?”潘涛院士问。
“都看中了。”
刘牧樵毫不隐瞒,就连潘涛院士他都看中了。
这可不行,人家津城一院绝对的顶梁柱,你刘牧樵心也太大了,人家医院会放吗?
潘涛说:“你说说,有什么打算?”
刘牧樵心里一紧,这不是开价了吗?
赶紧表态,说:“要是您潘院士留下,我每年给你的科研经费是两个亿,另外加两个单位的无标记抗原的血液,或者一个单位的骨髓。”
潘涛愣住了。
这种吸引力太大了。
两个亿的科研经费要比他在津城多10倍,更关键的是,刘牧樵能够提供无抗原标记的血液,或骨髓。
潘涛院士不傻,也不愚忠,他立即就表态了。
“我和我的团队就在这里不走了。”
刘牧樵心里高兴,打电话给孙涛,“准备开一个欢迎大会。”
他要隆重欢迎潘涛院士加盟。
安泰医院有自己的院士了,这是一个大喜事。
孙涛很快就反应过来,“把省府老杨请过来,开一个隆重的欢迎大会,本省的院士全部邀请来开会。”
刘牧樵说:“参加的人数,你拉一个清单吧。我过一下目就行了。关键是,我要你筹划一下,血液科,需要300张床位。”
“300张床位?”孙涛为难了。
医院不停地扩张,床位是最最紧张的,现在你又要给血液科300张床位,孙涛哭也哭不出来啊。
不过,孙涛也不是很着急,他根本想不到,潘院士能够收300个病人。
因为孙涛根本就不知道潘涛手里有一张王牌无抗原标记的干细胞,做骨髓移植,成功率无限接近100。
只要准备充分,癌细胞杀干净了,感染控制好了,骨髓移植就没有问题,没有任何排异反应,这样的治疗简直算不得有难度的治疗。
孙涛不知道这些,他回答刘牧樵时还是很爽快的,“好的,没问题。”
刘牧樵见孙涛答应的太快,知道靠不住,说:“你别敷衍我,3个月,最多4个月,血液科就会做到300张满床。”
孙涛这才重视,说:“3、4个月之内,我哪里弄这么多病床?”
刘牧樵认真地说:“这是你的事,我不管,我只管向你要病床。”
孙涛做了一个鬼脸,摇了摇头,太难了。
这边在筹集欢迎会,津城一院得到消息了,派出了院长为首的一群人找到潘涛。
“不行啊,潘院士,你是我们医院的顶梁柱,你走了,我们不垮了吗?”
“潘老,这样行不行,安泰医院开什么价,我们加倍!”
“潘老,你是我们津城一院的台柱子,你现在抽身走了,您想想,我们怎么办?我和老宋商量了一下,只要你留在津城一院,提条件,你提任何条件,我们都答应你。”
“薪酬,我们增加两倍。科研经费,我们也增加两倍。你要人给人,要物给物,要车给车,你要设备,我给设备。”
……
潘涛周围,围了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只有一个目标,把潘涛留在津城一院。
最后,潘涛院士表态了。
“我要的东西,你们给不了我的。我对津城一院是有感情你,我在那里呆了40年了,我怎么会舍得呢?但是,我决心已下,我不会回津城一院了,我要留在安泰医院。这里才是我事业的地方。你们也别劝我了,我整个团队都不会再回津城一院了……”
潘院士说得很坚决。
来拉潘院士回去的人只能放弃。
最后,津城一院院长说:“潘老,我可以尊重您的选择,我最后问您一句,安泰医院开了什么条件给您?”
能说吗?
不能说。
关于无抗原标记的血液、骨髓干细胞,这是绝对机密,不能说的,他只好模糊说:“在这里,不出3年,就可能出一项大成果,你说,我能离开吗?”
众人理解了。
科学工作者,一辈子为之奋斗的事业就是研究,出成果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
也许,在安泰医院,潘院士可以得到刘牧樵的支持,有可能获得突破,这是可以理解的。
有先例的。
京大一院的李六一,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在德欣医院两年时间,研究出了一项很大的成果,据说在申请国家科技进步特等奖,他研究的成果就是得到了刘牧樵的帮助。
据说,刘牧樵给了他几个处方。
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潘涛院士一辈子研究白血病的治疗,其中,在骨髓移植这一块,他是国内首批引进技术的专家,津城一院之所以有今天,就与潘涛院士有直接关系。
津城一院在国内是三大血液病治疗中心。
但是,近十多年来,潘涛院士似乎遇到瓶颈了,在科研上,没有什么大的成果,连二等奖都没有。
不仅仅是他,整个血液病学界,最近十多年进步不大,移植成了差不多是唯一的手段了。
而移植的难关,排异、感染等问题,解决的方法还是几个老办法,没有实质性的进步。
潘涛院士是最明白的,要彻底攻克移植排异反应,只有一个办法,找到无抗原标记的干细胞。
过去,这只是理论,是梦想,而现在,他已经看到了,并且就在他手里,世界上真的有没有抗原标记的干细胞。
有了这个东西,就不担心移植排斥反应了。
这一批人回去了,又一批人来了。
这次是一批津城的官员,他们是不允许潘涛院士不回去的。
他们的逻辑很简单,津城人民养育了你,你虽然有成就,有地位了,但是,你不能背叛津城人民。
当然,他们不会赤裸裸地这么说,他们很会用修辞。
潘涛院士还是听懂了。
怎么,我自由迁徙都不行吗?我在清江市,不也是为国出力吗?
他回答得很干脆。
“我不会回去的。”潘涛院士说。
“刘牧樵给了你多少钱?”
“不是钱的问题。”潘涛院士说。
“不是钱的问题,难道还会有别的问题吗?”
“领导,你别这样小看人好不好,我潘涛不差钱,我追求的是事业!”潘涛院士动怒了。
第1635章 跑了
陈释的病治好了,刘牧樵本来想让他再吃点中药调理一下,摸了一下她的脉,没有哪个古方自告奋勇跳出来。
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陈释回到了外婆家,第二天请了几个人在陈婧家吃饭,很小的范围。
刘牧樵,苏雅娟,皮希。
刘牧樵没想到皮希竟然很大方。
也许是在霍普金斯医院相伴的几天时间,产生了感情,也许是血管中流淌的血液有几分之一的相同的原因,皮希与陈释很亲热。
皮希还带了一只金蝉,真的是足金做的,送给陈释。
陈婧看着皮希,呆呆地看了几十秒钟。
“阿姨,你真漂亮,真有气质。”皮希由衷地对陈婧赞美,确实,这女人的气质非同一般,优雅、淡定。
她眼中很平静,没有老年人的茫然与焦虑。
她暗暗地与母亲对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皮希的母亲,年轻时也很漂亮,但是,她的美是一种张扬和表现,她的内在有一种母性的强悍与独断专行,以及具有典型的攻击性。
更准确的描述是,她和街上的大妈没有任何不同,在跳广场舞的时候,她可以和打篮球的年轻小伙子干起来。
并且不出意料的话,她百战百胜。
相比自己的母亲,陈婧就安静很多,她绝对不会为一小块地方和年轻人抢,而应该是她会主动让给别人。
当然,皮希不知道,陈婧为了皮院长的事,曾经在市府里,把市府大佬的花瓶都推倒了。
她更不知道,市府的保安都不愿意看到陈婧的那辆红色宾利。她是有名的女人,她善于讲理,也懂理。你如果认真跟她讲理,她会不急不躁,和你辩论,一直把你说服,当然,你也可以把她说服。
但是,如果你不讲理,或者用出格的逻辑忽悠她,她也会发怒,一旦她发怒了,你不要以为你有权利就能赢,更不要以为你比她狠就能赢。
你要赢她,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你更有理由,说服她,否则,你就是遇到克星了,哪怕你说市府的老大。
“皮希,谢谢你。”
陈婧对皮希是真诚的感谢。
“不用谢,陈释也是我的亲人。”皮希回答。
“嗯,陈释会珍惜这个缘分的。”陈婧说。
这时候,佣人端上来几样水果,都是才从矿泉水中清洗出来的。
陈婧有个习惯,水果都要用干净的井水,或者超市里买来的矿泉水浸泡,浸泡时间不少于3个小时。
虫子、灰尘、农药都要洗得干干净净。
她从来不马虎。
她生活从容得很。
“苹果,放心吃,带皮吃更营养。”
陈婧当年学了医,根本就没有从事医学这个行业,倒是给自己的生活提供了足够的理论。
“放心,我请人检测过,经过我处理的水果,农药、虫子都不会残留在水果上。”
她没有给别人拿水果的习惯,“自己拿啊。”
皮希善解人意,赶紧拿了一个嘎啦果,比较小,香脆可口,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苏雅娟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她挑了几颗贵妃香葡萄,连皮带肉一起吃了起来。
陈释还不敢随便吃东西。
从发病到做完移植,她一直都担心感染,因为,白血病人最大的并发症就是感染。
她戴口罩已经快一个月了。
今天,她还习惯戴着口罩。
“陈释,你可以正常生活了。你的白细胞已经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水平。用不着担心感染了。”
刘牧樵提醒陈释。
“真的?我还是有些担心。”
陈释早就想摘下口罩,只是,她也是护士出身,知道白血病人感染后是多么的可怕。
“你完全放心。反过来,你过去的白血病换成了新的,过去的免疫都不在存在,倒是需要得几场病,免疫才会正常。”
刘牧樵说。
人一辈子,从出生就与微生物打交道,得病也是产生免疫的过程,所以,得病是有两重性的,不全是负面的。
新生儿出生3个月内,抵抗力几乎与母亲差不多,他们带有母亲的抗体,3个月后,这是抗体就会慢慢消耗,今后的抵抗力,就需要婴儿在与微生物接触的过程中慢慢产生免疫力。
陈释也有这么一个过程。
陈释听刘牧樵这么说,也挑了几颗葡萄吃了起来。
味道美极了。
她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这样吃水果了,平常吃的都是果汁。果汁哪有这种美味?
几个人聊着,不久,佣人开始上饭菜。
陈婧带头,请大家上桌,她把皮希拉在她身边。
“皮希,你父亲,学生时代的他与后来的他完全不同,这都是因为我,我对不起你父亲。”
皮希终于还是提到了皮荡。
“都是缘分吧。”皮希说。
“嗯,缘分?不是的,不能用缘分解释这一切。说到底,还是我不够叛逆,不够坚强。”陈婧说。
“我还是太幼稚,做乖乖女做了20年,没有摆脱父母的束缚,最后屈服于礼教和孝道。那年,我要是坚决不出国,我应该也是一个好医生,皮荡也不会过早丢弃个性与棱角。他和学生时代一往无前完全不同,特别是到了中年以后,他做院长了,棱角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可惜,他因为爱情的打击,让他过早失去了个性……”
陈婧一口气,说了很多。
“现在我们都老了,你放心,皮希,我不会影响你们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