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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接着说:“刘牧樵,哪怕给人家1000万一年只值得啊!”
1000万卖骨髓,我刘牧樵用得着吗?
潘老又说:“你知道吗,1个白血病人,治疗费用,我们算最便宜了,平均50万一个,我一年治疗5000个,不算多吧?也是25亿的收入。拿1千万给人家,其实很划得来。”
1000万?
你赚25亿,给人家1000万,这才是真正的暴利。
刘牧樵冷冷地说:“给人家,为什么不是1个亿呢?或者,10个亿?”
潘老喉咙卡住了,他感觉1000万是很大一个数字了,他老潘在津城一院时,一年的收入才180万,加上各种各样的奖,他到现在也只存了3000万。
人家卖骨髓一年1000万够可以了,又不需要干别的事,你给人家1亿?太多了,我潘涛院士,到现在还没有1个亿。
第1638章 小目标
刘牧樵最终还是没有答应潘涛增加骨髓供给量,他说,搞不到,两个基数已经够多了,你老潘也不要太勤快,一年顶多做3000到5000个病人,我可没指望你给医院创收太多。
你一个科室赚25个亿?
刘牧樵斜着眼睛看着潘涛院士。
“呃,25个亿多吗?”
老潘搞学术出手,对经济这一块的理解比较有限,他在津城一院,那是属于很大的医院,一年150亿,所以他觉得25亿也不多。
他在津城的血液科,贡献的收入是7、8亿,那里做移植的病人,平均费用是100万左右。
安泰医院便宜近一半,主要是可以快速出院,不需要用移植排异反应的药物。
他在津城一年治疗3、4千病人,其中做骨髓移植的大约是1000病人。所以,他简单一算,在安泰医院做25亿,应该不是大问题。
25亿营业额的医院,一个地区都很难有一所这样的一样,能达到这个收入的医院,应该是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地级市的第一医院。
安泰医院过去都达不到这个收入。
潘院士的算盘没有算错,其实,安泰医院血液科,随随便便都可以做到这个数字,真要是为了创收,做到50亿都不是难事。
刘牧樵心里这道坎过不了,他愿意做名医,不愿意做药品,自己是一味药,那太丢人了。
当然,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丢人了。
由于刘牧樵只答应每年提供两份骨髓,潘涛院士调整了目标,他提出来,只接受难治性的白血病。
所谓难治性白血病,就是一两个标准化疗之后还不能控制的,或者是反复复发的,这就叫难治性白血病。
肿瘤,不管是那种癌症,就怕反复,一旦出现反复,治愈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白血病治疗,m3型是比较好治的,通过化疗就有可能痊愈,而m4、m6型治疗就比较困难了,一般都要进行骨髓移植。
潘院士做出的这个决定,刘牧樵也很赞成,容易治疗的,可以到别的医院治,安泰医院专治难度较大的白血病人。
有明确的指导思想,血液科就好操作了,他们专门预约那些难治性的白血病病人。
做医院,不算经济账是不可能的,现在还没有哪家医院是靠国家拨款,都是自负盈亏的,要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想都不要想。
现在民众的愿望是希望免费医疗,但是可能么?
假如实行免费医疗,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医疗质量肯定会大幅下降,仪器设备就会很陈旧,高尖技术很难用于临床,医疗服务质量也会变差,治病的效率会大幅降低。
又要高效率,高质量的医疗,又要全民免费医疗,其实只存在于梦想之中。很多免费医疗的国家,医疗费用的开支都在gd的10以上。
要是我们国家财政拿出gd的10的钱做免费医疗试试,用不了几年,我们就又回到了解放前。
刘牧樵是院长,他当然要算经济账。
他越算越兴奋。
他算了一下,血液科一年收治5000左右的难治性白血病人,社会效益不用讲,那是十分巨大,等于是救活5000个必死的人,哪里去找这样的社会效益?
经济效益也是十分可观的,难治性白血病人的医疗费用,不说100万,70万算是良心价了,在其他医院100万还可能人财两空。
就算是平均70万,一年35亿的营收,什么概念?一个县域财政收入的总和!
刘牧樵又算了一下全院,不算德欣医院,光是安泰医院,明年达200亿,应该没有大的悬念。
全国的各类医院,营业收入上200亿的,主要分布在经济发达的省会城市和特别发达的副部级城市。
200亿的医院,不超过20家。
安泰医院有望进入200亿俱乐部。
营业收入不是一个小问题,业绩是品牌的第一要素,你医院没有很高的营业额,哪来的品牌?
刘牧樵要打造世界级别的医院,如果在国内还不能进第一梯队,那还谈什么国际型医院?
“老潘,我考虑好了,你要3个单位的骨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你的营业额要做到30亿……有一个前提,费用不能高,还要比普通医院费用低30左右。你能做到吗?”
老潘一听刘牧樵突然增加了一个单位骨髓,他哪里还会反对?大声说:“40亿也行!”
要做到40亿,办法是有,国内,便宜30的费用可以,也应该。但是,国外的病人,为什么要优惠?
为他们提供了服务就已经很不错了,特别是哪些对我们不友好的国家,加倍收钱又有什么不可以?
退一步说,就按照他们国内的收费标准,治疗一个白血病,在发达国家普遍是3、5百万,我收你200万,你能有意见吗?
潘院士的脑子很好使,就这么定下来了。
专治难治性白血病的策略定下来之后,当然就会出现另一个问题,很多人被拒之门外。
这一天,邓尚的一个远房亲戚打上门来了。
打,当然是夸张。
邓尚有一个姨表,叫邓尚哥哥,邓尚姨妈家那边的一个亲戚,有人得了白血病,m3型。
他们满怀信心来到安泰医院,直接就在血液科就诊,血液科一个副主任医生接待,建议他转附属一院血液科治疗。
“你这个病,相对是比较好治疗的,你去附属一院那边做化疗吧。”
他们一听,什么!赶我们走?赶紧亮牌子。
“我们是邓尚的亲戚,邓尚是谁,你应该知道吧?他是局座,卫生局的局座!我到你们住院治疗,是看得你们起!我们还要做骨髓移植!”
谁知,这位副主任医生也是津城一院过来的,潘涛工作室的工作人员,他对清江市的情况不是很熟,特别是,他眼睛里从来就只认一个人潘涛。潘涛院士,比你一般的局座牛逼多了。
你亲戚是市里的局座,我们根本就不属市一级管,你在我面前狐假虎威?
这位副主任医生在原则面前转不得弯。
“你就是刘牧樵院长的亲戚也不行。我们医院只收难治性的白血病!”
“你一个小医生,竟然目中无人?好,你等着,我看你这饭碗还能不能端得稳!”。
第1639章 要刘牧樵过来一趟
邓尚的远房亲戚叫邓俊山,他去清江市看病,每次都会打邓尚的牌子。
谁知,这次找错人了。
一,安泰医院过去是属于邓尚管,现在已经不是了,直接是厅里管,严格意义上属于清江大学管,业务属于厅里管。
二是,血液科的头儿是潘涛院士,他,包括他的团队,平常见到的官儿,在他们眼
第1640章 要个说法
邓尚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可悲。
从刘牧樵做实习医生开始,他就是局里的领导了,这么多年来,刘牧樵一步步成为大医,自己竟然没有捞到一点便宜,竟然落到了连他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他怒从心起。
他喊了一声,“备车!”
隔壁的司机赶紧起身去准备车子。
每当邓尚出去,他都是这么喊的,等小刘把车子弄暖和了,他就会上车,然后说去哪儿。
今天有些不同,他竟然比司机小刘还快。
“车,车,车还冰冷的!”小刘司机跑了起来。
今天其实天气也不冷了,用不着加热座椅。
“去安泰医院!”
这句话,有几分杀气。
过去,邓尚和刘牧樵之间说不上关系好,还是不好,见面的次数非常有限,前些年,安泰医院还归市里管,那时候刘牧樵是普通医生,院长是皮院长等人,邓尚需要医院帮忙,他都是通过皮院长。
后来,安泰医院划归清江大学附属医院了,医院也升格了,到了副厅,邓尚有些不习惯,幸亏他和高健关系比较好,很多时候,他办事是通过高健。
他现在才想起来,其实,自己与刘牧樵的交情真的很少,连电话号码都没留!
这就过分了。
在邓尚想来,确实如此。
一般来说,有一面之交的人都会留个电话号码,或者微信,怎么这几年稀里糊涂连刘牧樵的号码都没有呢?
他又想,刘牧樵会不会有我的电话号码?按理是应该有的,万一没有呢?那就糟了,太丢人了。
他在为没有刘牧樵电话号码而羞愧。
当然,他并不知道,刘牧樵是不留手机号码的,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因为他的手术多,出道的时候,他整天在神经内科穿刺室,接电话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所以,他习惯了不给号码给别人。
现在,他手机里不到30个号码。
他与外界联系,绝大多数时候是用座机,或者姜薇的手机。姜薇实际上成了他的总管。
要是邓尚知道这个事实,他就用不着感到羞愧了。
今天,他很气愤。心中的怨气,必须要发泄出来。
邓尚一边想,怎样让刘牧樵下不得台!
他觉得自己占理了,自己的亲戚在医院里看病,医院不但推诿病人,还动手打人,即使这个人不是我邓尚的亲戚,刘牧樵也应该吃不了兜着走。
先见一下刘牧樵的面,要是他态度好,赔礼道歉,再赔上几万,十几万块钱,我就算了,今后说不定要有用得上他的时候。
如果刘牧樵今天对我有半点不恭,对不起,我搞到市里,搞到省厅里。
你再有本事,你再有地位,也要讲理是不是?
推诿病人,拒绝病人就医!
岂有此理!
关键是,医务人员还动手打病人,这种医生要开除出医疗卫生行业!
害群之马!
邓尚的车到了医院门口。
“停!”
他犹豫了。
刚才还有足够的勇气,现在见到“安泰医院”四个字,他的勇气突然就没了。
不行,这样去,可能会要吃亏,还是找个帮手好一些。
他想起了曾经在某部门工作过的老陶。
老陶是邓尚的好友,他堂弟做药品生意,就是邓尚帮他牵的线,赚了钱,这人情,他不得不还。
老陶很快就来了。
他开的是一辆保时捷卡宴。
邓尚想,保时捷的四个轮子,至少有三个轮子是他的堂弟送的,这不需要太多的推测,行情是这样的。
“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
老陶年纪并不大,老字,二十年前就已经加上去了,他其实只有57、58的样子,工作比较自由,上自由班。
“这个刘牧樵太目中无人了。”邓尚恨恨地说。
“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老陶问。
邓尚把事情简单地说了,这一面之词,老陶一听,顿时一拳打在座椅上。
“岂有此理,欺负你邓尚,就是欺负我陶某人,走,我们找他评理去。”
“好,有你帮忙,我胆子就壮了很多。”
邓尚让司机小刘把车开走,他坐上老陶的车,进了大门。
找刘牧樵并不容易,他上了手术台,你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理睬你。
邓尚心中轻松了许多,他改变注意了。
找孙涛!
“哎哟,邓局您怎么过来也不打个招呼?”孙涛说。
“我又不是什么人物,怎么好预先给你打招呼?”邓尚话里带刺。
“邓局,你这样说就见外了,我是你的老部下,我能不尊重您?”孙涛赔笑说。
“呃,你说这话,还算有良心。我有件事,你去办一下。”邓尚也不想为难孙涛。
“您吩咐。”
“把刘牧樵叫过来。”
“刘牧樵院长?哎哟,不巧,他上手术台了,一时半会说明确一点吧,今天都不可能下手术台。”
“嗯,这么巧,不会是听说我来了,逃走了吧?”
“哪里话,他敢吗?邓局,来,请坐这边,吃水果。哦,这位领导,脸熟啊,请坐。”
“他?要是早两年,我相信你孙涛也不会想见他,见他不发抖的人不多。不要我介绍了吧,我们叫他老陶。”
其实,孙涛何尝不认识他?这个人,就是过去抓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