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我听从你的。”
刘牧樵虽然心里还有一丝保留意见,但还是决定了,按梁夫人的决策办。
他召集了公司高管开会,宣布由梁夫人接任董事长兼总裁职务,并且,明天宣布三隆公司开足马力,正式量产半导体材料。
所有的高管被吓坏了。
这不是要了梁红玉的命吗?
按照通常情况,对方是会撕票的,因为,你没有按套路来,他们就要按套路走下去。
都不说话。
梁夫人冷冷地一笑,说:“即使梁红玉牺牲了,公司的业务也要发展下去,半导体,我们掌握了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那么,梁红玉即便是死了,看到我们抢占世界市场,她也会很开心的。再说,做事业会有代价,特别是顶级事业,牺牲就会更大……”
梁夫人说完,刘牧樵补充几句,“相信梁夫人的判断吧,这是目前最好的一步棋,也许是不得已的一步棋。退一万步,即使错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万一梁红玉牺牲了,那么,我们就在商场上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当晚,大家忙碌了一个通宵,很多媒体在深夜接到电话,邀请明天参加宏宇科技公司的新闻发布会。
这是大事。
很大的事。
几乎还没有媒体知道,我们在半导体上有重大突破,并且是国际领先技术,外国封锁的局面很快就要打破了。
由于公司的新闻发布会开得比较早,住得比较远的媒体人不得不连夜做好准备,这种新闻要是不抢在第一时间发布,那就是失职。
这个消息也传到了万里之外的加国,五局的人临时召开紧急会议,他们一见面,都有些紧张。
“看来,对方不准备按规矩出牌了。”
“什么情况?”
“梁夫人准备亲自出马。”
“啊?这个老魔头?”
“嗯,号称老魔头的梁夫人要接手宏宇科技公司,她属下的三隆企业70%划归刘牧樵名下。”
“这就头痛了。”
“撕票?”
“嗯,只能这样了,撕票。”
“你们谁下手?干净利落!不要留下证据。”
“好的。”
……
新闻发布会如期举行。
刘牧樵作为最大的股东,正式宣布由梁夫人接任宏宇科技公司的董事长兼总裁。
梁夫人结过聘书,宣布三隆公司由刘牧樵收购70%的股份,从即日起,正式量产新一代半导体材料。
梁夫人在台上讲话。
突然,她的秘书上去递给她一张条子,这是任何人也不敢隐瞒的消息。
“撕票了。”
梁夫人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一黑。
她停止了讲话。
不过,这个过程仅仅只有30秒钟,她活过来了。
“我们将要把竞争对手往死里打!”她声音洪亮,“谁不给我活路,我就要让对手死在我眼前!”
梁夫人讲完话就快步走下讲台。
记者招待会继续进行,只是,有两个人不再接受记者的采访。
刘牧樵和梁夫人。
他们在小会议室里接听那边传过来的消息。
“告诉特拉多,我看过了他的资料,按照正常的规律,他还能活3个月,这3个月,他将在痛苦中挣扎。如果他想活命,我可以救活他,条件是,他把梁红玉带回来。”刘牧樵发布指示。
“红玉没死?”梁夫人问。
“我不相信她死了。”刘牧樵说。
“仅仅凭感觉?”梁夫人说。
“我怀疑,高度怀疑。”刘牧樵说。
“但愿你猜的是对的。”梁夫人也只能往好的方面想。
……
加国,特拉多快要疯了。
“太不人道了,太不人道了!拿一个病人要挟,这是什么医德?”特拉多说。
“特拉多先生,你还是节约点时间吧,如果梁红玉有什么意外,你的寿命就只有3个月了。”年轻人说。
“你们刘牧樵平常就这样对待病人?”特拉多问。
“你真啰嗦,你还是别怨刘牧樵吧,怨只怨你生在加国!你必须扛一肩。再说,你过去不是著名的鹰派人物吗?刘牧樵答应帮你治病,已经是最有道德了,已经是非常有人道了。”年轻人说。
“不是说撕票了吗?”特拉多问。
“没有,没有撕票,他们敢撕票吗?”
年轻人并不确定撕票的真实性,但是,刘牧樵既然要特拉多救梁红玉,那么,梁红玉活着的可能性就很大。
特拉多又开始动用关系,人家要么说不知道这件事,要么说撕票了,帮不上忙了。
特拉多也相信,5局的那群蠢猪,真的是撕票了。
刘牧樵坚持没有撕票。
特拉多最后又回到了原点,“S,你帮我打听,梁红玉是死是活。你给我一个准信。”
S不得不再次出马。
这一次,很顺利,他得到了准确的消息,真的撕票了!
“撕票了,在3小时前,已经火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们说,这是五局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五局的规矩就是这样的,不存在例外。”
第1724章 必须答应
特拉多失望了。
他透过年轻人焦兴找到刘牧樵解释。
“撕票了,这不是我不努力,希望你刘牧樵教授出于人道,救救我,虽然我过去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也没有办法,我只能今后补偿。”
刘牧樵冷冷地说:“一句话,你把梁红玉带回来,我亲自帮你做手术,并且我会把最好的药给你,保你五年之内不会有任何问题。”
特拉多大急,说:“撕了,人家撕票了,不是我不努力!”
刘牧樵缓缓地说:“你这也信?”
特拉多说,“这能不信吗?我有亲信在里面,他传来的消息!”
刘牧樵说:“是他撕的票吗?不是的话,就不要信。特拉多,我给你提供一个信息,你去找朗多吧,这个人会给你准确的答案。”
朗多表面上是一个企业家,其实他是一个大鳄鱼,他是企业界有名的大鳄。
这个大鳄不是指大佬,而是一个凶残的绑架者或者说杀手。
为了商业利益,他们组织了一个地下团伙,和M很相似。
他们参与商战,也参与商业绑票和商业暗杀,还有就是策反,偷窃商业与技术机密。
特拉多惊愕地问:“你知道朗多?”
特拉多这一吃惊真的非同小可,因为,朗多的身份,只有极少的人知道,并且还有一件事实,知道他的人,都不愿意说知道,知道朗多是一件很忌讳的事。
事实上,就有人因为知道朗多的身份而从人间消失。
特拉多也不承认自己知道朗多。
认识不等于知道。知道一个人需要很深的交往。
特拉多认识朗多,这是肯定的,不认识朗多那就太可笑了。
朗多在好几个国家都有投资,特别是在高科技领域,他有大量的投资。在加国,朗多是名人,与首富之类同名。
特拉多不存在不认识朗多,他还出席过朗多的宴会。
特拉多一直装作并不知道朗多的身份。
现在刘牧樵要他找朗多,他吓坏了。
朗多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知道他是最要命的事。
“我反正随便你,救梁红玉,我也不止你一条途径,我有多条路要走,而你只有一条路,救出了梁红玉,你的命就有救了。你看着办吧。”
刘牧樵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特拉多崩溃了。
朗多可能杀他,他确实不敢找朗多。
但是,不找又不行。
他权衡了很有一会,决定找朗多。
朗多的家很秘密,直接去他办公室。
特拉多是有名望的人,朗多不存在不见他,并且是立即就召见了他。
朗多也有利用特拉多的时候,联邦采购就是一笔大数字,朗多在其中是有利益的。
今天朗多立即接见特拉多是另外的原因,他知道的事比特拉多更多。
“你是为梁红玉而来的?”朗多问。
“你这都已经知道了?”特拉多惊骇地问。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你要刘牧樵帮你治病,梁红玉是刘牧樵的高管,这不是很好的逻辑吗?找我,是你的意思,还是别人的意思?”朗多问。
“刘牧樵要我来找你,希望你出手。”特拉多说。
“刘牧樵?”
有些出乎朗多的意料,按理,刘牧樵不应该知道他。
“是的。”特拉多说。
“嗯,冲着刘牧樵的面子,我可以过问一下。”朗多说。
“不是你做的……”特拉多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果然,朗多眼中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意。
“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刘牧樵认为是你做的。”特拉多慌里慌张的解释,其实,越解释越露马脚。
“告诉你,这不是谁一个人做的,也不是5局的事,而是一群人,一群国家共同的行动。”
朗多摸了摸头发,他属于秃顶很早的人,30多岁就只有少量的头发,现在还有几十根,他留着,很有规矩地摆在头顶上。
“他们会听你的吗?”特拉多又担心地问了一句。
“我只能说尽力,你的事,我还是想帮忙的。”朗多点燃了一支雪茄,这一派头,想收敛都不行,“不过,有件事,飞鹤滩的水电工程,你得给我做。”
特拉多又是吓了一跳,飞鹤滩水电站是联邦的一个大项目,上千亿美元的投资,给谁做,都是一件很难决定的事。
“我做得了主?我只能保证我这一票,加上我的朋友的那几票头给你。”特拉多说。
朗多嘿嘿笑了几声,“谁不知道你特拉多先生的能力?只要你答应,我马上过问这事。”
特拉多也不敢讨价还价了,也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他只有一条路可走,他必须答应,这个项目也必须给朗多做。
自己虽然能力上有限,但他必须全力以赴。
特拉多不再犹豫,“好的,我答应。”
朗多微微给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不担心特拉多不帮忙,也不担心他帮不了忙。
特朗多走了。
可以说有些悲壮,他知道,活了命,后面的时光有一半要交给朗多,拿下那个水电项目,他需要做很多很多的工作。
朗多打了一个电话给5局的头。
他不会在电话里讨论这个问题,只是约见。
5局的头是不敢拒绝朗多的,他们当然知道朗多是什么人,他们还需要朗多,更不敢得罪朗多,可以说,5局所有的人都不敢得罪朗多。
朗多和5局的头在一间密室里见面了。
“梁红玉,这个人你得给我。”
“已经撕票了。”
“开玩笑。你们5局怎么可能做这样的蠢事。鲁特,别开玩笑了!我在今天这样的时候是不想听笑话的,更不喜欢开玩笑。你得明确告诉我,人,什么时候给我?”
“你觉得我能给你吗?我们只是执行者,背后的主子,可不是我们,你应该知道。”
“嘿嘿,如果连这一点我都不知道,我还来找你?”
“朗多先生,你真的为难我了。”
“鲁特先生,当然,我是带了礼物来的,你也不看看礼物?”
“朗多先生,不是礼物的问题。”
“你在这个位置上,还可以做多久?我问你,做10年?5年?1年?或者说,1个月?”
鲁特吓了一跳。
他明白是什么意思。
朗多诡秘地笑了起来。
第1725章 摊牌
5局的头鲁特头有些大,他是不想放人的,但今天遇到了一个老流氓,这家伙杀人放火比5局的人还厉害。
5局的人下手还考虑后果,朗多却不是,他正因为不考虑后果所以才成就今天的家业。
全世界,80多个国家都有他的人,他的成员是5局的300倍,他完全可以毁掉鲁特的前途——甚至是生命。
现在,朗多摊牌了。
很文雅,很有诗意的摊牌。
但在鲁特耳朵里,一点诗意都没有。
朗多说的那句话,10年,1个月就是最直白的提示,这是一道选择题,也就是说,你能干多久,我说了算。
这点,一点也不夸张,朗多有众多这样的案例,搞垮一个人,太简单了,随便一个丑闻,让你永远不能翻身。
鲁特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鲁特先生,我有一个设想,今晚,人,给我,我许你一辈子衣食无忧——或者这样表述吧,我有一个好项目,千亿级的,我给你0。2的股份。”
鲁特打了一个激灵。
他这个职位,念头一动,或许是万丈深渊,或者说康庄大道。
他必须谨慎。
得罪谁比较好,他很头痛。
对于鲁特来说,他确实进退两难。
……
两天后,刘牧樵回到了安泰医院,他要给一个老外亲自做手术。
他知道,这台手术确实有难度,比国外同行估计的还要糟糕,已经广泛粘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