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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的术后管理由孟飞云负责,她带着蒋薇薇每天查看2到3次,护理部安排了特护。
另外还有两个人守在黄狗的旁边,一个是兽医专家,一个是狗的饲养员。
这条狗的饲养员是一个老兵,今年已经53岁了。
别以为他属于老班长一类的人物,其实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兵王,他属于能“听懂”犬类语言的人。
这不是随便说说,他是真的能够听懂。
不仅仅是这条军狗,所有的他饲养过的军狗,他都听得懂。并且,他能够准确地与他们交流。
这群狗并不是普通的警犬,它们比普通警犬等级高了很多,它们是不退役的,死了之后还要进行火葬。
这主要是不给别人弄到遗传基因的机会。
这位兵王很可能要干到65岁到70岁,他是难得的人才,他的工资是正师,每月能拿到2。8万,还有特殊津贴和住房补贴。
手术第一天,刘牧樵过来两次,检查了引流袋和引流管,引流液并不多,大约有10毫升的血浆。
刘牧樵又给了它一次马醉木树脂,让它睡过疼痛期。
其实,这是多余的,有兵王在这里,他能很好的安抚军犬,军犬在兵王的安抚下会很安静。
不过,减少痛苦不是一件坏事,这条军犬已经很老了,相对于人类,相当于人到了90岁。
平常,这条军犬保养得很好,体格健壮,伙食很精致,它并没有基础病。
军中非常希望这条军犬能够再活5年,5年之后,它就有了接班狗。
刘牧樵检查完之后,就和兽医专家交换意见。
“我这边,手术达到了预期,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出现异常情况,后天,引流管就可以拔出了。”
刘牧樵介绍手术这一块的情况。
兽医专家说:“我这一边,还是不容乐观的,它的血压稍高,血糖偏高,呼吸也偏快。这对于年龄比较大的狗来说,不是一个好兆头。”
刘牧樵微微一惊,哦了一声。
兽医专家继续说:“过去,它并没有这些状况,它的血压、血糖一直是正常的。”
“应激反应?”刘牧樵分析。
“也只能用应激反应来解释了。”兽医专家说。
“兽类的基本生理病理我不懂,基础治疗,你拿主意。”刘牧樵不敢班门弄斧。
“高血压,糖尿病在犬类中并不常见,我们只能是参考人类的治疗了。”兽医专家真没有好办法。
“我们只有人类的胰岛素,能用于犬类吗?”刘牧樵说。
“胰岛素应该可以通用,我们可以先做皮试。”兽医为了谨慎起见,其实,胰岛素过敏的可能性很低。
两人交流了一会,刘牧樵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口有军人警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军界的重要人物。
刘牧樵出了病房,刚好遇到夕羽,她说:“我想看看军犬,可以带我进去吗?”
刘牧樵认真地说:“你去看它干嘛?”
夕羽说:“我最喜欢狗啊,猫啊。”
刘牧樵说:“别闹!你把它做宠物啊?它可是国宝!一般人不允许靠近它,它的警卫等级属于军一级。”
夕羽说:“所以,我要你带我进去呗。”
刘牧樵沉思了片刻,摇头苦笑,“哎,你呀,我真是没办法。好,你假装是我徒弟,别乱说话啊。”
夕羽说:“我本来就是你徒弟啊!”
第1790章 谁跟他讲理
刘牧樵给军犬做手术的消息还是走露了。
这一天,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带着一只哈士奇,来请刘牧樵做手术。
刘牧樵礼貌地说,我不是兽医,不给狗做手术。
不速之客是一名中年女性,开口就说,我不差钱,你开个价,我不会跟你还价的,只要你帮我家小幸福治好了,多少钱我都给。
口气很大。
“对不起,多少钱,我也不会帮你家小狗做手术的。因为,我不是兽医。”刘牧樵强调自己不是兽医。
“嗨,你这就不对了,我都说了,我可以给高价,你又不是没有帮狗狗做手术!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控诉你!”
中年女人突然变脸,满脸的横肉,肉肠厚的嘴皮,一看就是不好对付的人。
“我再解释一遍,我不是兽医!”刘牧樵不急不缓说。
“你不是兽医,我知道,你帮狗狗做一下手术,难道你会变成兽医吗?再说,兽医就真的那么下贱吗?你是医生就了不起吗?你……”
刘牧樵不想和她辩论,坚定地说:“对不起,我有事,不奉陪了。”
“咦?你想走没门!”
中年女性一把拖住刘牧樵的胳膊,刘牧樵懵逼了,用力一甩,她会来一个狗吃屎,或许还会受伤。
不能鲁莽。
“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讲。”
“有话好好讲?你别想,我一放开,你就会跑了,好容易找到你。除非你答应,否则,我就不放开,死也不放开。”
这就尴尬了。
“哎,你家小狗得了什么病?”刘牧樵准备妥协。
“肝癌。”中年女人说,“快晚期了。”
“好吧,这样行不行,你去宠物店先住下院,安排手术,我来做就是。”
刘牧樵上次帮军犬做手术前,解剖了3条狗,对狗狗的解剖了解了一个大概,和人类肝脏大致相同。
谁知,这个提议一口就被否定了,他要在医院里做,并且还要求住在病房里。
“我家小幸福是我家的正式成员,是我家小宝贝,你们也要把它当成人类,它是我最亲爱的小幸,你不能歧视它。”
“这个不行。动物不能住进我们医院。”刘牧樵认真地说。
“前些天,你们不是有军犬住进了医院吗?还安排了哨兵。”女人似乎真理在握,振振有词。
“那不同,那是军犬。是功勋犬,它是国宝。”刘牧樵说。
“嘿嘿,它就可以享受人类的待遇,我家的就不行?刘牧樵,我跟你说明白了,我家小幸福地位也不比那条军犬低,你要是懂味,就别再推三阻四了。否则,上面压下来,你还得做。”
刘牧樵一听,微微有些怒意。
你即便是权贵,压我刘牧樵,我不答应。
“不做!”刘牧樵断然拒绝了。
“我给你3万,5万,你也不做?”
刘牧樵一听这价位,猛然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多大的来头呢,原来,也就是这么回事。
3万,5万,这也叫任由我喊价?
刘牧樵真不耐烦了。他一甩手,挣脱了,走了。
不过,刘牧樵很快就意识到,耍小脾气有时候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几个小时候,孙涛就接到了电话,明天药监部门进场检查。
这种检查并没有引起孙涛警惕,各种各样的检查太多了,一个月至少也有两三次,今天药监,明天物价,后天消防,等等,太多了。
已经习惯了。
安泰医院也不怕检查,各方面工作做得不错,检查不出大问题,再说,罚款,即便是罚点小钱,也无关紧要。
他安排药务处处长负责明天的接待。
等他第二天发现检查的架势有问题,孙涛才警惕起来。
“谁得罪了省药监的老谭?”孙涛自言自语问。
老谭是药监部门的重要负责人,他管市场,兼管医院,他素称铁面无私包青天,他带队,谁都要出一身冷汗。
孙涛是老行政了,他是不敢说药品没有任何问题,几千种药,上万品格,谁知道哪个有问题?
药品有问题,医院、厂家都要担责,虽然出厂有批号,有检验,但有问题了,医院也需要担责。
所以,医院有时候也很冤。
按照完成的习惯,老谭出马,多半是有举报,或者有线索了,准备大干一票时他才会出马。
孙涛见形势不对,就给刘牧樵打了一个电话,自己则亲临现场,笑脸相陪。
刘牧樵心里咯噔一声。
是不是昨天那个婆娘带来的晦气?
但又一想,我安泰医院担心什么?我们一不卖假药,二不进假货,你查就是了。
刘牧樵的行政经验没有孙涛多。他接完电话就去儿科会诊去了。
忙了一天,不见孙涛来电话,以为没事了,准备下班,去食堂吃饭。
电话响了。
孙涛来的。
“苏雅娟被带走了。”
“什么?苏雅娟被谁带走了?”
“老谭啊!”
老谭两个字很响亮,刘牧樵自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他们打过交道。
一听是他,刘牧樵骂了一句,“我操!”
刘牧樵怒了,他来到地下室,上了他的奔驰车,打起火,一脚地板油门,从地下室冲了上来。
差点把栏杆碰断了。
他正准备又一脚油门,只见夕羽站在路边招手,显然,她知道了苏雅娟被带走的事。
刘牧樵一个急刹,夕羽配合得很好,零点几秒就上了车。
“你也知道了?”刘牧樵又是一个急踩油门,出来大门,上了大街。
“我当然知道啊,我在门诊,他们调查紫雪丹、龙虎散的事,说是假药。”夕羽说。
“我估计就是这回事啊。好,谭四海,我和你耗上了。”刘牧樵说了这话之后,倒是冷静了几分。
他把车速减慢了一些,在大街上,别太嚣张。
“这个老家伙,满脸的横肉,额头上油脂发亮,经过的时候,还有一股酸臭味。是他推着苏姐姐走的。我担心苏姐今后看到中年男子就会想吐!”夕羽说。
“嗯,等会,到了他们局里,你帮我抢人,我负责对付这老头。”刘牧樵说。
“硬抢?”夕羽惊讶地问。
“对,谁跟他讲道理!”刘牧樵认真地说。
第1791章 抢人
刘牧樵的车子开得很快,几乎是跟老谭等人的车子同时到达,刘牧樵一个急刹,就停在老谭的车子前面。
老谭先是一惊,随即就淡定地笑了笑,在我局里闹事,不是找死吗?
他打开门,奸笑着迎上去。
谁知,刘牧樵快步走过去,到了跟前了也没停步,而是一把就把谭四海衣领抓住,一提,谭四海两脚离地。
他就像一只公鸡被提起来了。
“谭四海,老实点,让他们送苏雅娟回去,要不,我让你后面几十年过不上好日子!”刘牧樵的声音不大,但很威严。
“法治社会,你懂法的,你这是违法犯罪!”谭四海嘴硬,他也不是吓大的,他经过的风浪不少。
刘牧樵左手在他胸肋处轻轻一点,谭四海痛得撕心裂肺。
这是肋间神经,刘牧樵根本不需用力,就可以让他痛得晕死。
没有让他晕死。
“杀人啦!救命啊!”
谁知道,谭四海竟然这样硬扛。
他们的人围了上来。
但没有一个上前去殴打刘牧樵,他们只是围成一圈,随时准备进攻。
夕羽动作了。
她撂倒了两个看管苏雅娟的人,把苏雅娟救了出来。
几个见夕羽救了苏雅娟,三个人准备进攻夕羽。
夕羽冷笑一声,“我正愁没机会出气,来吧,你们三个男的一起上,我一个人对付你们!”
夕羽飞身跃起,刘牧樵已经批准,今天要开打了。
三个工作人员,虽然都是身强力壮的,但是长期坐办公室,很少有出体力的时候,遇到夕羽这样的高手,他们一招也没出,就被夕羽撂翻了,伤势谈不上,皮毛都没有损伤,奇怪的是,偏偏他们就是躺在地上动弹不了。
夕羽是学中医出身,身上的几百个穴道,她随手就能戳中。
她真的有点穴的本领。
其他人一看,里面还是有聪明人,忙说:“别!这医生会点穴,被她点了死穴就麻烦了。”
还有人认识,“她是夕羽医生,中医高手,小心。”
谭四海被刘牧樵抓在手里,见别人不上来,他急了,“你们这么多人不知道跟我上吗?快来救我啊!”
有两个平常跟他比较紧的,硬着头皮上,他们摆出拳击的架势,逐渐接近刘牧樵。
刘牧樵冷冷一笑,“去你码的!”
砰砰两脚,这两个人飞起来,飞了上十米,哪里还爬得起来?
“打110!”
不知谁喊了一声,几个人同时拨打110。。
刘牧樵心里发怒,又在谭四海身上戳了一指,这一次,用了一定的力度,只是皮肤无损,也看不出受伤情况。
谭四海没有了声音。
刚才他还在嚷嚷,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他痛得连呼吸都快停了。
现在只留心跳和流眼泪。
“别以为你们打110我就怕了你,我既然赶来了,我就不怕你做任何动作,你抓我的人,我要你一辈子都记得!”
刘牧樵在谭四海背脊旁边用大拇指压了一下。
然后,松了手。
他给谭四海留下来一点长记性的东西,今后,每当变天下雨,他的背上就会有一个点疼痛难受,而这点痛,永远也找不到病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