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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了20多篇SCI文章。
刘牧樵点点头,确实有实力。
神经外科二科是周晓光任主任,主任医师,教授,京大毕业,博士,博士生导师,曾在意国留学3年,发表的论文有30多篇。
也是一个有实力的专家。
过去,刘牧樵还真不知道云城的神外有这般实力,他只治疗过一个病人,颈椎损伤,高位截瘫的,从来就没听说过云城有这样厉害的神外。
再看,在另外一块宣传牌上才找到了外国专家的简介。
看得出来,这个宣传牌很新,才做出来不久。
“威廉·G,毕业于约翰斯大学,博士,国际著名神经外科、脊椎外科专家,本院特聘专家。”
简介很简单,就这么多,连就职过哪些医院都没有说,很显然,他就是自己要找的Jon!
刘牧樵找到一个医生,“请问,威廉·G在不在?”
医生理都没有理睬刘牧樵。
刘牧樵又问:“文医生,请问,威廉·G在吗?”
姓文的医生见人家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这才转过头来,“不在。”
语气十分的生硬。
刘牧樵不爽,他已经是找年轻的人问了,这姓文的再怎么也最多只是一个主治医生,你就架子这么大?
刘牧樵不信邪,接着问:“怎么才可以找到他?”
姓文的医生见刘牧樵又问,不耐烦了,大声说:“你没见我忙不赢吗?”
刘牧樵声音也大了,说:“你回答一下会肚子痛吗?这样的态度,你也能做一个好医生?”
文医生怒了,大声说:“我是不是好医生,由你说了算?走!这里是医生办公室,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
刘牧樵说:“我今天就不走了,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在这里。”
另一个医生见刘牧樵这么说,上前推了一把刘牧樵,“叫你走你就走吧,在这里撒野,你讨不了便宜。”
到了这个时候,刘牧樵反而不生气了,说:“问你们一个问题,回答一下就这样难吗?我见过的医生海了去了,你们这种态度的还真少见。”
姓文的说:“你去投诉啊,我文亭雨就这个态度,怎么啦,你去投诉吧。”
刘牧樵突然不想和这人计较了,做医生的都已经这样无赖了,这样的医生是无药可救了。
这些年,和几十年前的医生完全不同了,30、40年前,医生是很牛逼的,得罪医生,不给你治病,不给你安排床位,你还真的没办法,那个时候,一个县,只有不到200张床位,体制内的人住院基本上是免费的,没几个医生朋友,开病假条,弄张床位,多住几天,真的还是难题。
而近些年,病人成了上帝,医疗纠纷动辄就是几十几百人参与,金额开口就是几百万,伤医事件层出不穷,不少的医生丢了性命。
你姓文的竟然这样牛逼?
刘牧樵不想理睬他了。
他没有义务去帮助姓文的医生,更没有必要给他一个教训。
刘牧樵转身找到年纪较大的医生,“请问,威廉·G怎么找?”
年纪比较老一点的医生态度就好多了,但是,他的警惕性很高,说:“你找他干嘛?”
“我有一个亲戚,想找他做手术,我想问问他,能不能做。”刘牧樵撒谎。
“呃,这个不行。威廉·G不看门诊的。”
“咨询一下也不行吗?”
“他只负责会诊、手术。从来不看门诊病人。”
“那你帮我想个办法,我一定要见他。”
“小哥,病,又不是只有他才能看,我们这里的医生个个都厉害,你先请别人看了,能做手术,你再请他不行吗?”
“不行,我非要见他不可。”
“小哥,你这就不对了,我都要怀疑你的动机了,你为什么非要见他?你说,否则,我要报警了。”
刘牧樵苦笑了一下,“好好,算了,我见你们主任也行。”
这时候,姓文的又上来了,“你,我警告你!我看你动机不纯,赶紧离开我们医院,否则,我们真的报警了!”
刘牧樵心中很不爽,但是,他觉得这里已经没有办法解决问题,又觉得,没有必要教训一下这个姓文的,这人,留给社会人去教训他比较好。
他退了出来。
还得另外想办法。
他的目的不是来打架,而是来这里找Jon。
他换了一个地方,来到神经外科二科,他瞧准一个人,看清楚了他的胸牌,“周细毛,副主任医师”。
“周医师您好,感谢你上次帮我叔做手术,恢复的非常好,哪天,你有空了,我们请你到我们家玩一天。我们家开了农家乐,又有一个大水库可以钓鱼,还可以划船,游泳……”
刘牧樵一口气就把诱惑说得满满的。
果然,周细毛医生乐开了花,问:“我都已经忘记了你叔是哪个病号了,恢复的怎么样?”
刘牧樵说:“你肯定记不起了,都已经一年多了,见到了你就会记得,您主的刀,当时非常危险,其他医生都是不行了,是你说,有希望。现在恢复得很好。”
周细毛细细想了一会,说:“是不是从山上滚落下来的那个?姓邱,好像是姓邱,家住在大邱水库边。”
刘牧樵忙说:“对对,对!您的记性真好。”
周细毛又疑惑了,说:“不应该呀,按理,他不可能恢复啊,他应该有一边瘫痪站不起来的。左边,还是右边呢?”
刘牧樵说:“左边,左边,现在已经能站起来了,还能干活,爬山都行,他家养了很多的黑山羊,家里又开了一个羊肉馆,羊肉做得特别好吃。”
周细毛医生咽了一下口水,他最喜欢吃黑山羊了。
第1907章 可以谈正题了
刘牧樵和周细毛医生搭上了。
“你今天就是来请客的吗?”周细毛很忙,搭讪了一会,没有时间总闲聊,得有个结束的时间。
“我顺便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见一下约翰·g教授。”
“哦,见他,有些难,他很忙,每次来这里都是匆匆忙忙的,下飞机就做手术,做完手术就回去。”
“哦,你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见到约翰·g?”
周细毛医师想了想,说:“要见他,你必须通过两个人,一个是周晓光主任,一个是姜小平主任,他们才有可能安排你见约翰·g。”
刘牧樵说:“这两位主任,谁好说话一点?”
刘牧樵担心jon已经吩咐了他们,防止别人去找他。一旦引起了怀疑,想见jon就不可能了。
必须有另外的途径。
但在想另外途径之前,想打听一下。
“周晓光好打交道一些。姜小平,我们和他打交道都很难。”周细毛说,“这厮对下属比较刻薄,我们一般都远离他,不跟他有太多的交集,他只找别人的缺点,批评人极为严厉。”
刘牧樵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见一见周晓光。
见周晓光已经是晚上了,刘牧樵还是以病人的家属请客为幌子,先请吃饭,然后再见机行事。
他唯一担心的是,jon吩咐了他们,这样,见他就会有重重困难。
必须谨慎。
约周晓光吃饭是通过周细毛。
周细毛说:“去年我们帮一个病人,头颅损伤的,姓邱的,你也许不记得了,住在大邱水库边,他的病好了,想请我们去他家做客,他们做的黑山羊特好吃。今天,他的侄子来了,请我们吃饭,你赏个脸吧。”
“除了我,还有谁?”周晓光问。
“别的人你决定,他只请了我和你,其他人请你定。那次手术,好像是我主刀,你上了台,你做技术指导。”周细毛说。
“那行,什么地方?”
周晓光主要是看请了姜小平没有,如果请了姜小平,他就不去了,他们两个是冤家一对,互相不买账,经常在会诊会上直接干起来。
在强势学科里,在会诊大会的时候,直接干起来的现象并不少见,像云城中心医院神经外科是全省最好的科室,里面必定有人才,这种人才驾驭就比较困难,医院分管业务的院长不一定就能驾驭得了。
在医院中,并不是说谁的业务好就能做院长或业务院长,一般做官的多半是喜欢钻营的,官瘾比较重的,反倒是业务平平。
这种人,科室里的精英就不一定买账。
像这样的强势学科里的领头人,他们就很难被驾驭。
因此,最后的局面就是科室里头的大佬互相争斗,没人能够让他们平息下来。
周晓光和姜小平就是这样的一对,他们是云城中心医院的镇院人物,医院领导对他们尊敬有加,绝对不敢随意批评。
别说随意,任何时候也不敢批评他们。
他们确实有本事,两个神经外科,每年给医院创造的直接经济效益就是3个亿,差不多是中心医院的整个业务收入的四分之一。
今年,医院聘请了约翰·g,做了几台手术,两个人都服了约翰·g,最近,他们似乎关系缓和了一些。
约翰·g能够做颈髓损伤的手术。
过去,周晓光和姜小平也能做颈髓损伤,但是,截瘫的不行,他们可以修补一些损伤,和各大医院的大佬差不多,还算不得真正能做颈髓手术。
但约翰·g能做,他做过一例部分颈髓损伤的病人,该病人站起来了。
宴请在云城大酒店。
来的人可不少,周细毛打前站,他带来的人就有8个,都是他们的同僚,大多数是更年轻的,比他老的只有一个,很猥琐的一个男人,眼镜很厚,高度近视。
刘牧樵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手术的。
手术室最怕的就是戴眼镜做手术,有时候湿度调节不好,口罩的气体冲到镜片上,眼镜容易起雾,看不清。
不过,如今手术室都统一了温度和湿度,眼镜起雾的情况才比较少了。
最后进来的是周晓光,他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文亭雨!
文亭雨是神经外科一科的人,周晓光是神外二科的主任,这在两个科主任水火不相容的医院,这种情况很不正常。
其实,刘牧樵如果知道他们的渊源之后,就会明白,其实,这非常的正常。
周晓光和文亭雨是师徒关系。
周晓光是西山大学医学院的教授,云城中心医院本身就是西山大学医学院的附属第四医院,文亭雨就是他的学生。
一见是刘牧樵,文亭雨也有些尴尬,几小时前对他恶生生的,现在又来吃人家的饭,这脸多少有些发热。
“你?”
“你?”
两人都是微微一惊。
“你们认识?”周细毛说。
刘牧樵哈哈一笑,“认识。”
周晓光笑着说:“小邱啊,你叔叔情况怎么样?”
刘牧樵自始至终没有自我介绍过,只说他叔叔在这里治过病,周细毛好不容易想起了一个姓邱的病人,他以为对上号了。
刘牧樵说:“好了一大半了,能下地,能放养。”
周晓光根本想不起是那个病人,不过,没关系,到底是哪个病人真的没关系,只要是他手里治过的就行。
周晓光等人喜欢热闹,还喜欢喝几口酒,有人请客当然是好事啊。
特别是今天还只是预演,请吃羊肉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周晓光今天特高兴。
“那就好。能下地,能劳动,真是奇迹啊!按理,他要是在别的医院医治,那就不可能恢复这么好的。幸亏你们送到了我们科室。”
吃人家的,无功不受禄,他记不起是哪个病人,但医生随便说说,病人还不是会信以为真?
很快就上菜了。
酒,上的是茅台。
周晓光眼睛发亮。
他虽然有钱,在云城,有钱的人很多,但也不是每天都能喝到茅台,一年中,喝茅台的时间还是数得清的。
刘牧樵又开烟,每人一包“和天下”,这是湘省的名烟,在全国都是知名品牌。
这个时候,刘牧樵知道,可以谈正题了。
第1908章 报了仇
“我老叔病虽然好了很多,但还是有一个问题,就是左侧肢体经常感觉到疼痛,整条腿都痛,基本上每天夜里都会痛醒,有人说是幻肢痛,不知道是与不是?”
刘牧樵问周晓光。
“这个,就很难说了,你可以带你叔来检查一下,也有可能是左腿本身的毛病。”周晓光说。
“问题是,他的左侧的胳膊,整个上臂也痛啊。”刘牧樵说。
“哦?这就不是肢体本身的问题了,很有可能问题出在脑子里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是医疗上的问题。”
周晓光本能地就把责任推掉了,不能给患者任何机会。
“我知道,这肯定不是医疗问题,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办法。吃止痛的药,没有效果。”刘牧樵赶紧说。
“嗯,小邱很有素质。不过,我告诉你,这种痛并不是真的痛,是假痛,止痛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