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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肯定不是医疗问题,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办法。吃止痛的药,没有效果。”刘牧樵赶紧说。
“嗯,小邱很有素质。不过,我告诉你,这种痛并不是真的痛,是假痛,止痛药无效。是一种幻觉。”周晓光认真地说。
“哦,我们那里的医生也是这样说的。”刘牧樵说。
“这种病,关键是心理治疗,你让他找心理医生看看。”周晓光说。
刘牧樵招呼大家上桌坐,把周晓光安排在主位,等落座后,刘牧樵才正式说:“我有一个想法,请周主任帮忙。”
“说。只要我能帮得上,我一定帮忙。”周晓光满口答应。
“我想请约翰·g帮我叔做一下心里疏导,他最最佩服的就是约翰·g了,他说了,我叔一定会听的。我想请周主任安排一下。哦,会诊费我出,我跟你讲,我叔真的不缺钱,他这几年羊肉馆,赚了不少。我下次来,给周主任杀一只羊,等你过端午节吃。”
周主任哈哈一笑,说:“这事好说,明天,你把你叔叫来,约翰·g刚好要来,明天约了几个老干部会诊,颈椎病的,没有手术,正好也帮你叔看看,至于会诊费,就算了,医院准备帮这批老干部支付,你叔就搭一下顺风船吧。”
刘牧樵假装高兴,忙说:“看完病,周主任,你把你认为可以请的人,都请到我们农家乐来,除了吃羊肉,我们还杀几头,每人带几斤羊肉回家慢慢吃。哦,有钓鱼兴趣的最好带上鱼竿,钓到的鱼,我叔埋单……”
他一口气承诺了许多东西。
周晓光高兴,说:“明天你10点钟来,我安排你叔最佳时间看病。当然,你要你叔别说自己是农民,因为我们医院的院长会亲自守在哪里,他绝对不会同意一个农民和一群官员混在一起。他这人比较势利,算不得君子。”
“这个好说,我要我叔装成一个农民企业家,简单地说,就是一个煤老板,赚了大钱。”刘牧樵笑着说。
“行,我们院长对煤老板也很客气,他女儿去年就是嫁给了一个煤老板的儿子做媳妇。”周晓光说。
一顿饭下来,万事俱备。
刘牧樵委托周细毛医生,安排他们饭后的活动,这群医生平常工作忙,休闲的时间不多,兜里有了几个钱,总是喜欢找机会去外面玩玩。
今天这样的机会很好,有人买单,他们能不放肆地消费?
周细毛把周晓光主任安排妥当,他单独活动,其他人都去洗脚。
不过有一个人例外,文亭雨提出来他的脚臭,不想洗脚,他要去做泰式按摩。
周细毛不置可否。
其实,刘牧樵暗中吩咐了周细毛,如果文亭雨单独活动,就不帮他买单,其他人则实报实销,用了多少,委托周细毛买单。
他把钱划在了周细毛的万块。随便他们玩什么。
周细毛跟文亭雨是有矛盾的,听刘牧樵这样说,他巴不得文亭雨有越轨的地方。
刘牧樵走了。
文亭雨去了楼上做按摩,说是泰式按摩,但谁知道他到底准备干什么?
事情一切都和预期差不多,周晓光第一个离开,他跟周细毛说了一声,说家里来客人了,先走。
周细毛说:“主任你忙,这里我负责。”
其他人都躺在那里享受,姑娘们帮医生洗脚最卖力,因为这种人最容易成为常客,并且,他们还喜欢找熟悉的服务员,下次,还有机会帮他们洗脚。
“加一个点。”周细毛见文亭雨还没有回来,不急于散伙,于是大方地要求加一个点。
众人一听,都很高兴。特别是那群姑娘,一次做两个点,双倍的价钱,当然高兴。
不久,进来了一个服务员,问周细毛,“有个姓文的,也是你这里买单吗?”
周细毛说:“多少费用?”
服务员说:“一个泰式,一个全套,680元。”
周细毛忙说:“我这里只负责泰式,其他的我不负责。”
服务员出去了。
很快,就听到那边的吵闹声,“怎么可能嘛,说了今晚随便我们怎么消费,现在不认账怎么行?”
这是文亭雨的声音。
这边洗脚的都哈哈笑了出来。
这厮干那事赖账,这可不是好玩的。
关键是这厮不知趣,人家不帮你买单,你自己就赶紧买了唦,人家能开这店的,可不是一般的人,至少你赖账就不行。
很快,那边就拳打脚踢,周细毛他们装作没听见,等打得差不多了,他们才冲出去帮忙。
还帮什么忙?人都已经打瘫了,人家已经收兵。
“不行,不能店大欺客,你们打了人,交出凶手,赔钱赔礼,否则我们就报警!”周细毛不怕事大,你报警,文亭雨有面子占?
人家也知道这一点,哈哈一笑,“你们去报!不报警是孙子!”他们是有恃无恐的,上面有人,怕你几个医生?
周细毛装作气不过,拨通了110。
他果真报案了。
干警一到,略微问了几句,什么事情他们心里顿时就明白了。
做了交易不愿意给钱。
“冤枉啊,我不是不给钱,而是有人帮我出。”文亭雨大声申诉。
“不可能的,你骗谁,人家请你们洗脚,你竟然调戏别人,走,到所里把问题交代清楚。”
干警处理问题的思路非常的清晰,他们知道该怎么处理。
可是,问题是文亭雨不懂啊,他犟,他牛,他还把自己的老师供出来了。
周晓光气炸了,“我会和你一样猪狗不如吗?我就是做了一个桑拿!谁和你一样?你做那事,丢人!”
第1909章 耸肩、扭脖、摇头
文亭雨被拘留了,家里也知道了这件事,还罚了5000元,那姑娘也罚了款,放了。
周晓光没有同情他。
差一点被这小子卖了,幸亏有人担保,周细毛坚持说周晓光干干净净,并且以人格担保。
周晓光是知名教授,人家所里虽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知道怎么处理,周晓光很快就被所里证明了,他是正派人,不会做不光彩的事。
周晓光对文亭雨恨之入骨,他等文亭雨出来之后,正式把他踢出师门,不再认这个徒弟了。
周晓光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还要查房,还要等约翰·G来会诊。
今天的会诊其实是约翰·G的门诊,约好了7个上层人物,都是颈椎病,其中最有价值的是市府的老大,他患有严重的颈椎病,经常头晕,左手发麻、无力。
这是典型的颈椎病症状。
国内,他在很多地方治疗过,牵引、小针刀、针灸、火疗、推拿都做过,效果都不明显,随着年龄增大,病情越来越重,整天昏昏沉沉,脖子僵硬,就连开会都要不断地扭动脖子。
他今天要来看病。
中心医院的院长肯定是要亲自来陪的。
周晓光昨晚反复交代刘牧樵,“小邱,你千万别露馅啰,要是我们院长知道你叔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会杀了我!”
刘牧樵说:“你放一万个心,我叔是云城的首富——隐形首富,有钱人,他还会开宾利来。”
他嘴里说,身体却使了个神通,通过小小的手段,把明天到机场接机的人搞定了。
第二天,司机小高高高兴兴把刘牧樵带上车,他们一起去机场。
小高是医院办公室的司机,专门开办公车,今天接教授,他借了一台奔驰轿车,刘牧樵做勤务人员,坐在副驾。
刘牧樵也高兴,Jon,你想躲也躲不了了,我刘牧樵直接到机场来接你。
刘牧樵摆平小高,仅仅一招就搞定了,钱,一个字。
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把1万块钱给小高买酒喝,说自己想到机场看飞机,看外国人,顺便跟外国人学几招,小高就傻乎乎答应了。
也许,他没有发现刘牧樵会有什么危险。
一路上,刘牧樵打听约翰·G的外形特征,小高对约翰·G太熟悉了,每次接送,都是小高去的。
越打听,刘牧樵越发确定,约翰·G就是Jon无疑。
到了机场,飞机稍为晚点了几十分钟,刘牧樵和小高在出站口迎接。
刘牧樵故意躲远一点,他不想首先就被Jon发现了,他要出其不意逮住他。
当然,刘牧樵不担心Jon跑,也不担心他不跟自己回去,即使他不愿意回去,也会要他帮自己做了李六一的手术,才让他离开。
刘牧樵的心跳加快了。
陆陆续续有外国人出站了。
一个高挑精瘦的金发男子出现在眼前!
小高迎接上去,“哈罗!密斯特约翰·G!”
刘牧樵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浑身冰凉的,这个高个子根本就不是Jon!
失望到了极点!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约翰·G。大名鼎鼎的神经外科专家,也是脊椎外科的专家。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小邱,他是你的崇拜者,希望你能教他几手!”小高互相介绍。
也许是刘牧樵的人气值很高的原因,约翰·G竟然伸出手,笑嘻嘻地和刘牧樵打招呼。
“邱先生,见到你很高兴,希望我们今后成为好友。”约翰·G很有绅士风度。
此时的刘牧樵,虽然非常失望,但也不失风度,和约翰·G握手,“久闻大名,请指教!”
“你也是医生?中心医院的?”
“我是医生,我是县医院的医生。”
“你们县医院也开展了脊椎外科?”
“是的。”
“很厉害呀,我们国家,只有三所医院开展了脊椎外科。”
刘牧樵心想,你们国家多大?千把万人口,有三所医院开展了脊椎外科已经很多了。
上了车,约翰·G带上耳机,他有一个习惯,上车就喜欢听音乐。他不喜欢小高车载音乐,他喜欢的当然是他们国家的音乐。
不同的人种有不同的文化,文化不同,喜好也就不同,这好理解。不过,有时候,音乐又是跨种族的,有很多音乐大家都喜欢听。
刘牧樵心情本来就不好,见约翰·G听音乐,他也不会主动找他聊天。
倒是小高,有一句没一句的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到了会诊室,刘牧樵紧随约翰·G进去了,谁也没有感到异常,就连周晓光也觉得刘牧樵进来得很及时,免得等一下还要介绍。
只是,周晓光很奇怪,你叔叔呢?
院长果然在这里。
院长姓史,史余力,在官场上非常用心,今天市府的大佬老张来治病,史余力即使死了父亲他也会陪在这里。
这机会,对于一个仕途上还有空间的人,他不可能不珍惜。
他就坐在老张身边,恨不得帮他捏肩膀捏脖子。
老张很痛苦,脖子僵硬,手臂酸痛,时不时,他就要扭几下,这模样很不雅,亏他还在官场上混。
他也知道这样不好。
虽然从来没有人说他的这个习惯有损形象,耸肩、扭脖、摇头三个动作连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个刻板动作。
但是,他早就注意到这个习惯不雅,他现在都不敢看自己出镜的新闻了,太丑了。
今天请约翰·G看病,他是满怀信心的,上次,约翰·G做过一台脊髓损伤的手术,病人竟然站起来了。
约翰·G是西德的著名学者,之所以被云城中心医院聘请,那是有原因的,请这样的专家,本来,云城中心医院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前几年,云城和约翰·G所在的城市结为友好城市,市府出面,聘请了几位专家,其中就有医学专家。
过去请的是肝外科专家,去年底约翰·G随团来访,发现这里的神经外科实力很强,他才感兴趣了。
聘请他费用不低,100万欧元一年。
“请您看看我这毛病有没有治疗的办法。”市府老张问。
约翰·G拿起老张的核磁共振片,认真看了起来。
第1910章 结论都不妙
约翰·G看了一会,摇头说:“你这个颈椎病,手术的效果不会很好。因为,你属于周围型的颈椎病,压迫了神经根。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做手术,如果硬要做手术,我是说效果不会太好,能解决部分问题。”
老张本来是信心满满,现在突然听他这样说,顿时就掉进了冰窟窿里,冷到了骨髓深处。
“没救了?”老张绝望地问。
“也不是没救,你这病,并不要命,和高血压、糖尿病不同,除了不舒服之外,并不会要你的命呀。”
约翰·G的理解,这个颈椎病并非大事,调整一下心态就行了。
在他看来,老张这病并不十分严重,严重的病人每天天旋地转,手足无力,疼痛,那才叫厉害。
可是,老张的这个角度,他却认为这病已经是非常严重的了,也确实,这还不严重?
谁说的除了死亡其他的都是擦伤,简直就是放屁!
不说自己怎么怎么难受,就是这个怪样子,耸肩、扭脖、摇头就已经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