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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泰医院的工资等级有18个等级,越往上,等级之间的差别就越大。
主治有3个等级,副主任医师也有3个等级。
主治医师at7到at9级,副主任医师则是at10到at12级。
石友良主治3年,属于at8级,他的基本工资是2万4千。现在,刘牧樵给了他副主任级别的待遇,也就是at11级,工资差不多翻了一番,为4万。
at11级是安泰医院的分界线,从at11起就属于高层次人才了,10级都不算,10级的工资才3万,11级就是4万,就是这样设计的,到了at18级基本工资就是18万。
at18级相当于院士级别,安泰医院享受这个级别的只有11人。
石友良一下子就跃上了高级人才,高收入人群,工资近50万,加上绩效,奖金,100多万是随便的。
看来给老婆买骐达小汽车可能是个错误,自己的途观车档次也低了。
好在石友良全身心在练习技术上,没有分心去享受,有两次周末,宋百年叫他去打猎,他拒绝了,现在练习技术上瘾,他把周末,业余时间全部投入在技术练习当中。
好在他女朋友很理解,把家里的事全部做完,每天把宋友良伺候的舒舒服服,没有一点烦恼投入到工作中。
石友良的女朋友很会珍惜,她听到不少议论,说石友良将来是安泰医院栋梁之材,特别是知道了石友良现在的实际地位之后,她自然是全力支持石友良的工作。
石友良的工资绩效卡在他女朋友这里,加上她自己每个月也有1万多,两个人合起来就是7、8万,他女朋友乐哈哈的。
在协和医院,石友良的工资是6千多,绩效奖金1万多,加起来不到2万,女朋友在京城还没有找到固定工作,所以,来清江市后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明天休息,我们还没有正式在清江市游玩过,是不是你也休息一天?”周五女朋友洗完澡,穿着睡衣,进来对在看期刊的石友良说。
石友良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友,这一身薄薄的睡衣明明在暗示一件事,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但是,他很快就把目光收回来了,继续看期刊。
这是宋百年和刘牧樵合写的一篇论文,讲述的是脊髓损伤的类型分析与手术设计,属于高层次的论文,能看懂就算是人才了。
“我跟你说话呐!”女朋友黏上来,抱着石友良的腰背说,“你对《中华》期刊是越来越有兴趣,对我的兴趣是越来越差了。”
“别闹了,我这不是练本事吗?你不知道,我和刘牧樵比,简直不是一个维度的人。不好好练习,刘牧樵会对我失望的。最近,他每次手术都要我做一助,其实,你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甘教授,李教授,王教授等人对我就是羡慕嫉妒恨。我来了之后,他们跟刘牧樵手术的机会就少了很多。我不好好练习,赶紧把技术练好,别说对不起刘牧樵,对这群人来说,我也不好意思面对。他们把机会都给我了,我只能说拼了老命了……”
石友良的压力确实很大,他把资源都占了,就必须有一个好成绩回报科室。
他说了半天,他女朋友笑着说:“这个我理解,但是,青春也别浪费,我耽搁你半个小时,然后你继续学习,这样行吗?”
石友良做了一个鬼脸,说:“好吧,你去把被窝暖好,我洗一个澡就过来。”
他女友兴奋地钻进了辈子,“快点啊,我可受不了了。”
第1933章 一枕黄粱
石友良的技术真的是一流。
此时,刘牧樵正在李六一那里,他没有给别的人有见李六一的机会,除了两个男护理负责李六一的生活,其他的人一概不能见李六一。
刘牧樵每周会来陪李六一聊聊天。
他们很少谈工作,也很少谈医疗,他们谈的都是虚无的东西,有时候聊聊天文地理。
当聊这些的时候,李六一才把刘牧樵当成是一个正常的人。
“刘牧樵,在你不能给我做移植手术之前,你可以给我使用点高科技的东西吗?让我安安静静渡过这个时间。”李六一突然说。
“具体点,你说。”刘牧樵问。
“譬如,你有‘一枕黄粱’之类的高科技吗?”李六一说。
刘牧樵听了一愣,他被李六一天才的想法吓着了,这世界上真要是有一枕黄粱之类的宝贝,枕上这东西之后,一梦可以就是数年,在梦中享受享不尽的黄粱美梦,那真的不是一个坏的设想。
可是,这东西不存在。
刘牧樵如实说:“没有。”
李六一说:“你们可以研究啊!”
他说的你们,肯定不是说刘牧樵、邹庆祥这群人,而是纯粹的刘牧樵那些高纬度的人。
低纬度的人肯定是研究不出来这种东西。
刘牧樵不好说研究不出来,他现在在李六一面前默认自己是第5维度的人,只有这样才能给李六一希望。
如果李六一认定他是普通人,他早就会把自己折磨死的,即使是没有手脚,他也会有办法借助别人的手杀了自己。
现在他之所以没有让自己崩溃,完全是把希望寄托在刘牧樵是第五维度这个假说上。
“你的这种设想是很有创意的,我们可以设计这样一个梦境,一部,或者一段历史,让你的思维附身在的主角身上,重复主角的一生。”
刘牧樵也是脑洞大开,尽量的不要太符合逻辑,不符合逻辑才更像第五维度的人。
“嗯,对的,就是这样。你可以设计一枕黄粱,给需要的人睡,里面的程序最好不是随机的,最好是设计好了,按照规定的情节进行。要是你能研究出这东西,我最想做的人是《鹿鼎记》中的韦小宝。能够吗?”
李六一想得美。
刘牧樵只是笑笑。
李六一说:“你们那边的人,研究出‘一枕黄粱’需要多久时间?”
刘牧樵苦苦一笑,说:“这个东西,我不能确定,它应该属于电子工业之类的,不属于医学范围。”
李六一说:“我认为,医学也可以研究,它与神经学有关联。”
刘牧樵假装很懂,说:“我们那边,神经学已经不属于医学了,而是划归电子学了。你知道,神经的活动,完全就是电活动,划归电子学更有利于神经学的深入研究。”
李六一这时候才正式听到刘牧樵说“我们那边”,这就准确无疑了,“刘牧樵,你们那个世界离这里多远?”
刘牧樵说:“不存在距离的,我们就在这里。”
李六一反应也快,“时空重叠?”
刘牧樵说:“也可以这么说,但是不准确,你想象不了的,我们就存在在一起,我们享受同一空间的氧气与所有一切。”
李六一陷入了沉思。
他确实想象不出刘牧樵他们的那个世界。
“你们也和人一样的?只是,你们的维度不同,可以任意穿越,可以回到任何的时间?如果是这样的话,你难道不可以带我回到我受伤之前吗?”李六一又在异想天开了。
刘牧樵摇摇头,说:“发生了的事情是不可以改变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随机的,一旦发生就没办法改变了。这也是我不能马上帮你做手术的原因。”
终于,又回到了疾病的问题上。
因为,刘牧樵真的不想和李六一谈论维度空间的问题,撒谎太多,今后的信誉就是一个问题。
再说,撒谎没有剧本,多了次数就会露馅。听的人会形成一幅地图,编的人却永远是在漫无边际的撒谎。
不需要太久,谎言就会被戳穿。
刘牧樵只能离开这个话题。
谈论疾病,李六一当然愿意听。
“大约什么时候,我可以做移植?给个远期的时间目标也行。”李六一过这样的日子早就厌烦了。
“半年吧。我是说半年内,我会做好准备的。”
刘牧樵其实也确定不了,但这个时间段不能太久,久了,他不能确定李六一会不会疯。
“你的准备工作很复杂吗?”李六一问。
“当然复杂,其中移植排斥反应,就是一个世界级的难题。”刘牧樵很想把责任推给通常的医学难题。这样,李六一也会比较好理解。
“我不觉得移植是最大的难关,现在不是基本攻克了吗?”李六一说。
“你见过100%的成功方案吗?你见过那个方案没有严重的并发症?”刘牧樵以攻为守。
“没有,但是,医学本身就不存在100%呀。”李六一说。
“没有理论上的100%,但我希望有实际上的100%。”刘牧樵说。
李六一有些激动,说:“谢谢。不过,刘牧樵,你可以不要坚持这么高的期望值,万一出问题了,我也算是解脱了,我不会责怪任何人,我还会很感激你的。”
刘牧樵点头说:“你再坚持一下吧,我努力在半年内帮你完成手术。”
李六一叹了一口气,说:“好长啊,半年,我是每一天都过得像一年。好吧,刘牧樵,你能早就尽量早吧,我不是为难您,我真的很难过。”
刘牧樵点头说:“好的,我尽快。哦,你可不可以接受一些药物帮助,譬如黛力新?”
李六一说:“我也不是患了焦虑症,更不是抑郁症,我是因为身体原因,用这些药效果不好。我也不愿意接受。”
刘牧樵说:“好吧,你自己自我调节吧。”
李六一又说:“哦,对了,你要我研究中医抗排异反应的办法,我可能不行,提不起兴致,关键是我不能用电脑。”
刘牧樵早就知道他没有任何进展,就说:“好吧,等你身体好了再研究吧。”
李六一又想起了“一枕黄粱”的话题,“你打听一下,你们那世界有没有人在研究这东西,我觉得你们科技水平这么高,一定是有办法的。”
第1934章 香梦枕
刘牧樵回来躺在床上睡不着。
睡不着,对于刘牧樵来说,失眠是件稀罕的事,他从来就是1分钟内入睡的人,半个多小时睡不着,对他来说太罕见了。
他脑子里总是李六一的影子。
没手没脚的李六一十分的憔悴,身上的排骨不用摸也看得很清楚,属于高度营养不良。
其实,他的伙食很好,吃的东西都是高蛋白、高维生素的食物。
刘牧樵担心他有甲亢,专门抽血化验,所有的指标都正常,唯一就是血红蛋白低一点。
也仅仅是临界值。
这种营养不良纯粹就是精神因素引起的。
李六一睡得很不好,噩梦连连,他特别容易梦见自己已故的父母,祖父母等人,清晰得连皱纹都一清二楚。
他觉得这不是梦,而是和他们的魂魄在一起。
李六一是相信平行宇宙的,是相信灵魂的,他不觉得人在这个世界上纯粹是一种自然现象,他不认为几十种元素就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他。房子为什么没有生命?石头为什么没有生命?
房子也很精妙,玉石也很精妙,但它们没有生命。
而人有。
为什么有?这是一个大问题。
他相信灵魂,他梦见了死去的亲人,就因为他们的灵魂相遇了,如果仅仅是梦境,就不应该这么清晰,这么生动,这么真实。
由于李六一的睡眠不是一种好的体验,他非常希望得到一枕黄粱。
据说,有一种神奇的装备叫做“一枕黄粱”,它可以给你好梦。
刘牧樵他们属于第五维度的人,为什么不研究出这种东西呢?
这种东西好啊!
要知道,这世界上有不少的人有睡眠障碍,重度失眠的病人非常痛苦,甚至比躯体的痛苦还严重得多。
如果研究一个“一枕黄粱”这种装备,睡上去就给人美妙的梦境,该有多好啊!
刘牧樵想来想去,不知不觉,睡意全消。
他很困了,就是睡不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失眠?
其实,他还算不得失眠,失眠的患者会非常的焦虑,越是焦虑越是不能入睡,痛苦不亚于抑郁症。
找姜薇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刘牧樵突然想知道姜薇的梦境。
要说谁的睡眠多,天下不可能有谁在一年中睡得比姜薇还多了。当然除了意识障碍的人。
刘牧樵来到姜薇的房间,给了她一颗回气丸。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有事吗?”姜薇醒来了。
“你能确定现在的时间?”刘牧樵第一次发现,姜薇竟然在梦醒的时候就知道时间。
“是的,现在大致上是晚上12点左右吧。”姜薇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12点过10分。
“我睡不着,想起了一个问题,想问问你。你睡觉时做梦吗?”刘牧樵问。
“做啊。很多梦。”姜薇说。
“梦境的体验感觉如何?”刘牧樵问。
“总体来说比较平淡,就和清醒的时候一样,没有太大的差异。”姜薇说。
“你会经常梦见死人吗?做噩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