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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就要把这勺冰淇淋喂进嘴里,就被一声急吼吼的“先生”给打断了。
就在走廊拐角藏着偷看的程伯,连忙跑了过来,额头上都是汗。
顾柏衍被程伯喊的这一声,惊的手一抖,勺子里的冰淇淋,就掉在了冰淇淋的脸上。
粉嫩嫩的小脸上,就这么挂着一滩巧克力冰淇淋。
冰淇淋被脸上突来的凉,给冰的咯咯咯的笑着。
好似很好玩,笑的口水又流了下来。
“先生可不能给她吃这个,会拉肚子。”程伯擦着汗,说道。
还不放心的直接把冰淇淋桶和勺子都拿了过来。
“我天天吃,也没拉肚子。”顾柏衍看着冰淇淋脸上的巧克力冰淇淋,懒声道。
明明小脏脸上都是口水,他怎么就想咬一口?
“先生多大,她才多大?哎呦,这怎么还弄脸上了,先生真是……”捣乱二字,程伯没说出来。
先生的性子,有时候就跟孩子似的。
“贝乐那货高烧不退,我给他吃一桶冰淇淋,烧立马就退了。”顾柏衍驳道。
“先生莫要当着贝少孩子的面说这事,当心孩子以后给贝少报仇。”
“贝少烧是退了,可人都被先生给折腾进医院了。”
一说到这事,程伯就心疼的不行。
顾柏衍眸子微微一眯,缓缓开口问,“进医院了?我怎么不记得?”
“先生哪里会记得,先生那个时候对贝少是真不好。”程伯给冰淇淋轻轻的擦着小脸,埋怨道。
“先生不记得我可记得清楚,贝少刚来顾家那一年,被先生折腾进医院三次。”
“才十四岁的孩子,先生心狠着呢。”
顾柏衍裹紧身上的棕色小毯子,眉心微蹙,这些事他做过么?怎么就不记得了?
最后,顾柏衍淡声道,“那也是他欠收拾。”
“贝少明明乖的很。”程伯小声道。
“他要是乖,这两个丑玩意是怎么来的?”顾柏衍指了指巧克力和冰淇淋,不悦道。
“这和乖不乖没关系,是个男人都会做。”
“贝少都二十了,和女人上床太正常。”
“不是谁都像先生这般纯情,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
一说到这个,程伯话就多。
先生都二十六了,真是急死人。
外界都传先生生冷不忌,男男女女都玩,他玩个屁了。
冰淇淋正握着她的小拳头,在空中挥着,咯咯咯的笑着。
顾柏衍把自己修长的食指送了过去,冰淇淋一把就抓住了。
“这不是碰了?虽然是个小姑娘,便宜她了……”
………………………………
第9章 直到人跪在我面前,不许给他饭吃
顾柏衍狭长冷寂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笑意。
对于自己轻而易举的扳回一局,而不掩愉悦。
就如同程伯所说,不管顾柏衍在商界是多么得令人胆寒畏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但是,在家里,他有时候是真的很幼稚。
程伯的嘴角抽了抽,在找女朋友这事上,当真是说不通了。
顾柏衍一个没注意,手指就被冰淇淋给扯到了嘴边。
小姑娘也不知是随了谁,动作干脆利落,就跟练过似的。
等顾柏衍回过神来时,手指已经被冰淇淋给吃进了嘴里。
冰淇淋嘴小小又粉嫩嫩的,虽然没牙,但是用牙床咬着,也有那么一丝痛感的。
微疼中又带着那么一点麻酥酥的感觉,就跟过了电似的。
冰淇淋允着顾柏衍的手指,啃的很认真,口水都裹在了他的食指上。
顾柏衍往回扯了一下,但冰淇淋的小手却抓的更紧了。
“她这是什么毛病?专吃我脚趾头手指头?”顾柏衍指着冰淇淋问程伯。
“她是喜欢先生,喜欢的很。”程伯笑着回道。
要是先生对女人的事情上点心,现在也该有孩子了。
“我要她喜欢,烦。”
顾柏衍用了几分力道,硬是把自己的手指给抽了回来。
冰淇淋还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
笑眯眯的眼,成了一弯月牙,衬着那露出的粉嫩舌尖,甚是软萌可爱。
顾柏衍一手裹着他的棕色小毯子,被冰淇淋允过食指的右手,就那么端着。
带着不耐和嫌弃,从沙发上起了身,看着自己的食指,顾柏衍想,要好好消消毒。
但看着看着,他竟鬼使神差的把食指送到了鼻尖下。
嗯,是奶香味,冰淇淋的口水竟是奶香味的。
而这时月白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顾柏衍又把手指拿离鼻尖,继续端着手。
“先生,DNA报告出来了。”月白说着便打开了文件袋。
“说。”顾柏衍懒懒的说道。
月白打开文件袋的手停下,便知道,先生是懒得看了。
“孩子确定是贝少的。”月白淡声道。
顾柏衍神情无波,似乎是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两天了,也有了缓冲,毕竟巧克力和贝乐长的非常像,错不了。
顾柏衍又裹了一下棕色小毯子,冷的很。
“贝少,人在边漠。”月白又说。
“呵,他倒是会躲,怎么就没饿死他。”顾柏衍说完,便迈着慵懒的步子,向洗手间走去。
月白看着自家先生的背影,等待他接下来的命令。
待顾柏衍走了两步,才又缓缓的开了口,“抓到他,直到人跪在我面前,不许给他饭吃。”
“是,先生。”月白领命。
程伯看着巧克力和冰淇淋,笑着说了一句,“你们的爸爸要回来了。”
边漠
一匹黑色的骏马驰骋在辽阔无垠的草原上,所经之处,草风而起,带着席卷的气势。
一头茶金色短发的贝乐,骑在马上,迎着风,亦追着风。
她双指放在唇边,嘹亮的口哨声从口中滑出。
一只海东青便从天俯冲而来,带着疾风,一个盘旋。
落在了贝乐的右肩上……
………………………………
第10章 顾柏衍手里拿着一根细软的小鞭子
锐利的鹰爪稳稳的抓着贝乐的肩膀,疾风而过,鹰身依然挺傲。
这是极为少见的纯白色玉爪海东青,猎鹰中的极品。
这是贝乐同吃同住,驯了十三天,才养熟了感情的鹰,名为傲。
贝乐的左手臂上戴着深棕色的臂缚,皮质泛着旧色,是用了许久的。
贝乐迎风策马,唇角染着畅快的笑意。
顾柏衍曾说她是牛奶蜜罐里泡大的,不,她是这草原上长大的狼。
夕落天幕,烈马为伴,群狼追随,当真是惬意。
贝乐勒住缰绳,纵身下马,傲在她肩膀未动,一双鹰眸,冷冽而森然。
贝乐拿出两块生肉,喂给了傲。
楚飞坐在木架子上,看着架子下面的群狼。
双手紧紧的抓着木桩,一张帅气的脸上,写着“我不想活了”几个字。
贝乐拿下缚臂,没理会楚飞的鬼哭狼嚎。
“你就不能管管它们?”楚飞喊。
“你怕的不是狗么?”贝乐淡声问。
“我是怕狗,但这特么的是狼,我怕死了好么?”楚飞怒道。
这狼是狗的祖宗,比狗可凶狠多了。
也就小贝勒爷的喜好独特,玩狼驯鹰骑烈马。
贝乐俯身,额头抵着头狼的头,轻轻蹭了两下。
在贝乐起身后,那头狼便带着狼群离开了。
“艹,你以后开个动物园吧!”楚飞从架子上爬了下来,扯了扯衣服说。
贝乐站在那里,看着夕沉下的草原,眸子微眯。
漂亮的唇轻轻开启,说了一句,“这是自由之地,是放肆与野性的根!”
楚飞听闻这句话,看着贝乐的被落霞笼着的背影,竟有些热血沸腾。
贝乐是那翱于天空的猎鹰……
是草原上踏蹄追逐日月的烈马……
是孤傲冷沉狠戾的头狼……
这片草原不但是她的自由之地,也是她的救赎。
她敛去锋芒,收起利爪,却禁锢不住那天生的野性。
她名贝乐,字无畏。
顾家
车子停下时,缩在后座的贝乐缓缓的睁开眼。
那一双水雾蒙蒙的眸子,睡眼惺忪,透着软软的萌。
月白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并未说话,因为他说话,贝乐也听不见。
贝乐因为饿,整个人恹恹的,醒了也未坐起身,浓密的睫毛微颤着。
那小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疼,只想把人给揉进怀里。
贝乐缓缓坐起身,车子回来,门卫肯定要告知程伯。
顾柏衍知道她回来还磨磨唧唧不进去,定要斥责月白。
她是个惜才的人,可舍不得全能型选手月白,被顾柏衍骂。
贝乐拍了一下月白的肩膀,在他回过头时,伸手比划了几下。
{我们进去吧!}
月白对着贝乐点了点头,随即下车,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贝乐下车时,因为缩着身子睡的太久,腿有些发软,差点没跪下。
她在心里骂了顾柏衍一句,“狗艹的玩意儿。”
顾柏衍说不许给她饭吃,月白当真就没给她饭吃。
客厅
贝乐低着头,跟在月白身后,脚底蹭着地走。
此时,顾柏衍正坐在沙发上,不知是要外出,还是刚从公司回来。
身上穿着西装,禁欲中又透出几分慵懒。
手里拿着的是一根细软的小鞭子……
………………………………
第11章 跪下
偌大的客厅里,就只有顾柏衍在。
其实这一年多来,顾柏衍是国内外的翻贝乐。
但是,翻的也不太认真。
若是真想把人抓回来,早就派月白去了。
毕竟他奶奶的火气还没消,翻人也不过是做个样子给她看。
月白带着贝乐走过来,看到自家先生手里的那根小软鞭时,脚步微微一顿。
先生会惩罚贝少,这是预料中的。
毕竟贝少惹了祸就跑了,依着先生的性子,定是不会饶了他的。
但真看先生拿着小软鞭,月白还是心有余悸。
毕竟贝少身子骨弱,可经不起先生的折腾。
贝乐因为低着头走路,月白停下她不知。
生生就撞在了月白的背上,这一撞,撞的贝乐捂着额头,后退两步。
月白转身,用手语问贝乐有没有事。
贝乐迷迷糊糊的摇头,随着她摇头,身子也在打着晃。
一天没吃东西,饿的很。
再一个就是回到顾家,她就得装弱扮蠢。
“月白,出去。”顾柏衍沉声命令道。
月白看了一眼自家先生,又看了看还迷迷糊糊的贝乐。
最终只是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当贝乐看到顾柏衍手里,拿着的那根小软鞭时。
水雾蒙蒙微微一眯,尽冷色。
但是,也只是一瞬间,那冷色便消失。
而取代它的则是湿红的惧色……
顾柏衍用手扯了扯领带,而后,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
抬起小软鞭冲着贝乐勾了勾,示意她滚过来。
贝乐低着头走过去,左手摸上自己的右手手腕。
手腕上是一条圈圈缠绕的细软皮绳。
和顾柏衍手里拿着的是同一材质,外行人却看不出来。
经过特殊处理的皮子,纤细柔韧,抽在身上不留痕迹,却疼的像是被刀划过。
贝乐在离顾柏衍两步距离时,停了下来。
轻轻吸了一吸鼻子,那已经湿红的眼里,就落下了泪珠。
贝乐在顾柏衍面前想要哭,都不需要酝酿,真真是想哭就哭。
贝乐五官中最漂亮的就是她的眼,那是一双真的能勾人魂儿的眼。
尤其是落泪时,更是透着惹人疼惜的乖巧柔顺。
顾柏衍就知道等不到他动手,贝乐这货就得先哭。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子,说哭就哭,哭的比女孩子还要凶,当真是出息的很。
贝乐每次都哭的无声,一双水濛濛的眼,就那么流着泪,一闪一闪的看着你。
似讨好似委屈似撒娇,万般情绪都在这一双乱人心的眸子里。
顾柏衍不去看贝乐那双惹人烦的眼,小软鞭冲着地板指了指。
意思是让贝乐跪下,犯了错,就该罚,要不怎么长记性。
贝乐看着那小软鞭,听话的身子缓缓下蹲。
看似要跪,最后却是腿一软,顺着跪的动作,就跌坐在了地上。
贝乐是属于那种身娇且体软的人,当真是柔的很。
要不六年前,怎么能被顾柏衍轻轻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她贝乐跪天跪地皆可,可是,跪他顾柏衍,他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