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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他们去医务室。”傅衡逸说道,将两个孩子抱起来。
索性他们吃的量不算多,只是睡着了,睡醒了就没事了,傅衡逸抱着两人回去,就看见沈清澜和另一个家长正在找孩子呢。
沈清澜将行李整理好下楼找安安,结果人就不见了。不过却没有多担心,只以为他是贪玩跑到哪里躲起来了。
见到吃醉了被抱回来的儿子,沈清澜着实是吓了一跳,看了一眼傅衡逸冷飕飕的脸,同情地看向还浑然不知自己即将倒霉的儿子。
安安是晚上醒来的,傅衡逸正坐在他的床边等着他呢。安安一见爸爸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暴露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傅宸轩,穿上衣服出来。”傅衡逸冷冷的说了一句,起身走了出去。
就连大名都叫出来看,安安顿时意识到不好,磨磨蹭蹭地走出了房间,站在傅衡逸的面前。
沈清澜就坐在另一边,见到儿子出来,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儿子,不是妈妈不想帮你,是你这次确实不听话了。
傅衡逸沉着脸,手上拿着一把尺子,“知道自己错了吗?”
安安看见那把尺子,身子抖了抖,“爸爸,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里了?”
“不该偷吃鸡汤和杨梅。”
傅衡逸倒是没有没想到他竟然还偷吃鸡汤了,脸色又冷了一分,“爸爸妈妈教过你什么?可不可以没有经过他人允许就吃人家的东西?”
安安摇头,“不可以。”
“手伸出来。”
安安将手背在身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傅衡逸,“爸爸,我知道错了。”
“傅宸轩。”
安安犹犹豫豫地伸出了小手,闭眼眼睛。
------题外话------
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大概是五六岁的年纪,跟邻居哥哥偷吃了他家浸了酒的杨梅,结果两个人都醉了,后来被家长发现,我被我爸拿着那种细细的小竹子狠狠抽了一顿,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屁股好疼。(小时候是个皮猴,经常因为太皮了做错事挨打,想想好心酸)
第529章 傅爷儿时熊事一二三
安安畏畏缩缩地伸着小手,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傅衡逸,“爸爸,我错了。”
沈清澜在一边看见了,想对傅衡逸说什么,傅衡逸看了她一眼,沈清澜顿时闭嘴,这次安安确实太皮实了,应该好好教育教育,而且她跟傅衡逸约法三章过,一个在教育儿子的时候,另一个只能旁观,不能干涉。
怕等下自己会心软,沈清澜站了起来,“我去洗澡。”
安安听见沈清澜的声音,偷偷睁开了眼睛,“妈妈。”声音可怜兮兮的。
小奶音的害怕和无助让沈清澜的脚步少稍稍停顿了片刻,可也只是停顿了几秒,便抬脚离开了。
傅衡逸直直地看着儿子,“安安,做错事的人是要接受惩罚的,爸爸告诉过你。”
安安又看向爸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爸爸,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偷吃别人的东西了,爸爸。”
傅衡逸看着儿子这副小白菜的模样,差点心软,可是只要一想到两个不满七岁的小家伙竟然敢爬上灶台偷鸡汤喝,他就又后怕又生气,这万一鸡汤撒了,倒在了两个孩子身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厨房里当时没有人,要是万一碰到火,引起了火灾,后果只会更加严重,这次是初犯,要是不让他长长记性,以后这个小子只会越来越无法无天。
想到这里,傅衡逸刚刚软下来的心顿时又硬了,“这次念你是第一次,我只打三下。”
“爸爸,可不可以不要打,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你说呢?”
安安想哭,只要自己一哭,妈妈肯定就会心软了,到时候爸爸就不敢打他了,这么想着,安安就打算扯开嗓子嚎,傅衡逸眼睛一瞪,虎着脸,“要是哭一声就多打一下。”
安安的哭嚎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委屈巴巴地看着傅衡逸,傅衡逸不为所动,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别跟他说什么做家长的要讲道理,不能打孩子,“把手伸好。”
安安伸着小手,哭声憋在嗓子眼里,傅衡逸手中的尺子举起来,落在安安的手上,发出“啪”的一声,安安先是一愣,感受到手上火辣辣地疼痛,顿时就哭了。
傅衡逸却没有心软,剩下的两下直接落了下来,安安都的手心立马就红了,安安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挨过打,以前做错事,沈清澜和傅衡逸多数都是跟他讲道理,这是傅衡逸第一次动手。
说是打三下,傅衡逸就不会多打一下,将尺子放在一边,看着安安哭也不去哄他。
安安站在傅衡逸的面前,哭得嗓子都哑了,沈清澜在房间里听到儿子的哭声,心中揪着疼,犹豫了半天,到底没有出去,这个时候出去,会让安安觉得爸爸是坏人,妈妈才是好人,会让安安疏远傅衡逸的。
“不许哭了。”傅衡逸板着脸,他严肃起来的样子就连手下的士兵都害怕,更不要说安安了,果然,傅衡逸的声音刚落,安安就不敢哭了,看着傅衡逸,眼眶通红。
“知道今天爸爸为什么打你吗?”
安安点头。
“说话。”
“因。。。。。因为。。。。。。我和小杰。。。。。哥哥偷吃。。。。。东西。”
第613节
“还有呢?”
“我们。。。。。。没有经过允许。”
“你的错有两点,第一点,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就吃了人家的东西,这是不对的;第二点,小朋友不能靠近火源,那个鸡汤还在灶上烧着,爸爸妈妈有没有告诉过你,灶上的东西还有热水壶是小朋友不能动的?”
安安点头,“爸爸,我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傅衡逸见儿子认错态度良好,见他眼眶通红,就连鼻尖都是红的,眼角还挂着金豆子,要掉不掉的样子,终究是没有继续责备他,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安安的小身子瑟缩了一下,似乎是害怕傅衡逸再打他。傅衡逸微微一顿,拿起安安挨打的左手,瞧了瞧,“疼不疼?”
安安点头,小声开口,“疼。”
“以后你要是再敢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爸爸还打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傅衡逸轻轻吹了吹,抱着儿子站起来,去药箱拿了药膏,轻轻地擦在安安的手心上,药膏带来的凉凉的感觉带走了手心的火辣辣的痛意,安安的小眉头渐渐舒展开,但是小脸上却依旧挂着不开心。
他静静地窝在傅衡逸的怀中,沈清澜偷偷打开房门看了一眼,见父子两个相处还算平和,又关上了房门,放心地走进了浴室。
“安安,爸爸打你不只是因为爸爸生气,还因为你让爸爸妈妈担心了,那个灶上点这火,要是万一着火了,或者是那么烫的鸡汤倒在你身上,将你烫伤了,你知道爸爸妈妈会有多伤心吗?”
安安静静地听着傅衡逸说话,“爸爸,我以后不敢了。”他是真的知道错了。
“现在还疼不疼?”傅衡逸拿起儿子的手仔细看了看,还红着呢,安安却摇摇头,“不疼了。”
傅衡逸摸摸儿子小脸,“爸爸带你去刷牙洗脸。”
安安点头。
傅衡逸抱着儿子,给他洗澡、刷牙,安安躺在床上,看着爸爸,傅衡逸正在给他重新上药,刚才洗澡的身后,水将药膏都给冲散了。
安安挨了打,对傅衡逸还存在着几分畏惧,以前很喜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小家伙今天格外的安静,从刚才洗澡开始就几乎没有说过话。
傅衡逸虽然控制了力道,但小孩子肌肤娇嫩,安安的掌心依旧是通红的,见儿子不说话,知道今天的事情让他对自己害怕了,想了想,缓声开口,“其实爸爸小时候也挨打过,而且比你还多。”
安安顿时就好奇了,“爸爸也挨打过?”
傅衡逸点点头,“是啊,爸爸小时候也有不听话的时候,你曾祖父就拿鞭子抽我。”
“鞭子是什么?”安安没有见过鞭子。
“上次你看电视的时候不是看到过吗?”傅衡逸提醒儿子,“很长的,拿在手里的。”
安安想起来了,“爸爸,鞭子打人疼吗?”
“当然疼,比今天爸爸用尺子打你疼多了。”
安安想起今天被爸爸打的时候,手心传来的疼痛感,他已经觉得很疼了,要是比这更疼,那是要多疼啊,“爸爸,你哭了吗?”
“你以为爸爸跟你一样啊,动不动就哭。”
“我不信,你肯定也哭了。”聊着天,安安跟傅衡逸又开始亲近起来,全然忘记了眼前的男人一个小时前刚刚打过他,当时他还在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理爸爸了。
“那爸爸,曾祖父为什么打你啊?”在安安的印象中,傅老爷子是个很慈爱的老爷爷,对他可好了,他要什么给什么,从来不舍得凶他一句。
“因为爸爸不听话。”
“爸爸为什么不听话。”安安对爸爸小时候很好奇。
傅衡逸看着儿子那双跟沈清澜极为相似的大眼睛,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沈清澜小时候,在她学会走路之后,就喜欢跟在他们这些男孩子身后跑,手里抱着一个洋娃娃。楚云蓉喜欢给她穿各种各样的公主裙,头上梳着小辫子,有时候也会给她戴个小皇冠,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芭比娃娃抱着一个小芭比娃娃。
“哥哥,等等我。”奶声奶气的小童音软软糯糯的,跟不上他们的速度了,就会哭,可是却很好哄,只要一颗糖,立刻就眉开眼笑。
傅衡逸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想知道?”他低头看着儿子。
安安使劲点头,好不容易可以听一次八卦,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小时候爸爸也是个很调皮的孩子,上树掏鸟窝,下水摸鱼,还偷偷跑去人家的地里偷挖人家的番薯。。。。。。”傅衡逸给安安说着自己小时候的趣事。
傅衡逸小时候虽然已经住在了军区大院,但是傅衡逸的奶奶有房亲戚是住在乡下的,当时两家关系很很好,经常走动,傅衡逸暑假的时候,奶奶就会带着他去乡下亲戚家做客,有时候也会带上沈君煜。
城里的孩子对乡下的一切都很好奇,而且傅家和沈家都是军政世界,对男孩子从来都不会娇惯,沈君煜和傅衡逸就很皮实,尤其是傅衡逸,比沈君煜年长几岁,带着傅衡逸和亲戚家的孩子,俨然成了孩子王,又没了傅老爷子的管束,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的典范,安安今天的作为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傅衡逸第一次挨打是因为损坏了乡亲们的麦田。
那时是周末,傅奶奶带着傅衡逸和沈君煜去乡下踏青,傅衡逸趁着大人聊天的功夫,和沈君煜二人偷偷溜出去了,结果就看到了大片大片的麦田,当时的他们并不认识这是小麦,只看到了绿油油的一片,就以为是草原,在上面撒野,等大人们发现的时候,麦田已经被二人踩坏了不少,傅老爷子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对着相亲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赔偿人家的损失的,回家之后拿起鞭子就狠狠抽了傅衡逸一顿。
当时傅衡逸的父亲和母亲还活着,他还没有变得那么沉默寡言和少年老成,哇哇叫着,满院子跑,傅老爷子拿着鞭子在后面追,整个大院的人都能听见傅家老爷子教训孙子的声音。
傅衡逸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小时候做的调皮事儿数不胜数,他跟沈君煜两人就是军区大院里的两个小霸王。如果不是父母双双去世带来的打击,恐怕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傅衡逸。
沈清澜迟迟不见傅衡逸回来,便走出卧室,刚走到儿子的房间门口,就听见了傅衡逸低沉磁性的声音,她站在门口听了会儿。
这两个一个讲一个听,偶尔安安会问傅衡逸一些问题。父子两个十分温馨,她笑了笑,在门口听了会儿,又转身回了卧室。
等到傅衡逸回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沈清澜都快睡着了。
“安安睡了?”沈清澜问他。
傅衡逸点点头,在床的另一边坐下,“已经睡了。”他将了不少的事情,安安听的是津津有味,要不是最后实在是太困了,估计还不肯睡。
“心疼啊?”沈清澜眉眼含笑,虽然傅衡逸全程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她就是莫名觉得这个男人心疼了。
傅衡逸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安安出生的时候是他亲手带大的。给他喂奶换尿布,洗尿布,哄他睡觉,这些事情他都亲力亲为,虽然主要目的是心疼沈清澜,想让妻子轻松一些。可对这